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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 > 墙头记

2023-06-17 23:46:34
作者:怜花公子

第一章  淫兄贱弟

我的家,豪华的家。

餐桌上的红烛摇曳闪烁,四只高脚酒杯里残留的葡萄酒透着优雅的红光,十分钟前的浪漫气息还在餐厅的空中弥漫。

而客厅里,沙发上,却是另一番景象——静,并淫靡着。

两个美丽的少妇,几乎可以用绝色来形容。一个身材高挑,紫色的吊带式晚礼服紧紧裹着细腰丰臀,更显曲线优美;一个小巧玲珑,一袭白色婚纱更衬托出她的清纯秀丽。

两个还算帅气的男人,眼神里流露出的却是紧张、淫邪和下流。

这两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和表弟阿健。

这边沙发,我腿上躺着的高挑少妇,叫林影,是个舞蹈老师。那边沙发,被阿健搂在怀里的玲珑少妇,叫温小柔,是个银行白领。

林影长得有点像韩国的金喜善,优雅大方,妩媚迷人;小柔生得酷似香港的朱茵,碧玉清纯,玲珑可人。我不大会形容女人的美貌,只会说,她们两个即使不施粉黛,也绝不逊色于金喜善和朱茵。

此刻,林影的左边吊带已经被我拉下,松松地挂在如藕的手臂上,本就低胸设计的晚礼服前襟更显宽松下垂,那半杯的乳罩丝毫起不到遮羞的作用,反而托得白嫩乳肉更加呼之欲出。

而阿健怀里的小柔,本身无肩带的婚礼服,胸襟正被眼睛燃着欲火的阿健一点一点地扯开,没穿胸罩的玉乳被前襟箍得更显饱满鼓胀,粉红的乳晕已在蕾丝花边里隐约可见,色情淫靡的景象和白色头纱下清纯的秀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林影那双比金喜善还妩媚的大眼睛依然紧闭着,小柔也在睡梦中带着甜甜的笑意。两个美人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身处的危险境地。

当然不会察觉,因为我和阿健为这次行动策划了足足一个月时间。

庆祝小宴,丰盛的西餐,波尔多红葡萄酒,适量的安眠药——明天她们醒来后,也只会以为自己饮酒过度,“沉醉不知归路”,又岂知我们这两个“正人君子”会“误入藕花深处”?

不过,我们两个虽然又色又贱,但勉强还算得上半个正人君子,所以我们在行动前订了个“君子协议”:一、只摸不干;二、只摸上,不摸下;三、只摸一个小时;四、如有下次行动,还要联手,不得单干。

此时,距离刚才共同喊“开始”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不能再犹豫了,虽然不是“春宵一刻”,但这偷摸美人的刺激感觉起码也值八百金吧?

不再犹豫,我抚摸美人香肩的手慢慢伸向了那深深的乳沟,滑腻如凝脂的触感令我心跳加速,手也越发颤抖起来。插入乳罩正中以后,我慢慢把手往一侧滑动,半杯的乳罩真好,丝毫不会阻碍我的探索,一分、一寸……终于,我的手轻轻握住了这只日思夜想的人妻玉乳了!

饱满、柔嫩、光滑,我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手心感觉到乳头嫩嫩地挺立着——睡梦中也会有反应?真是个敏感的尤物!

另一只手本来在享受少妇柔细的腰肢,这时也被这边的春色所吸引,色急地往胸罩里一探,握住了另一只美人嫩乳——忽然想起韦小宝的“抓奶龙爪手”,心里嘿嘿一阵淫笑。

紧张地抬头看看那边,只见阿健正使劲把头埋进小柔的胸前,婚纱的花边和小柔已露出大半的一只玉乳挡住了他的脸。但可以想象,那肯定是一张流着口水的、贪婪猥亵的、急色丑陋的脸!

我心里忽而一阵酸楚,忽而一阵嫉妒,随即在一阵愤怒之下,带些粗鲁地一把扯下林影的肩带和乳罩。刹那间,一对饱满圆滚、白白嫩嫩的美人玉奶弹了出来,在我眼前跳了几下,我的心也紧跟它们的节奏跳跃着。

又心虚地抬头一看,只见阿健正用喷火的眼睛盯着这边,接着也示威般地双手往小柔的婚纱上沿一抓,故意缓慢地往下拉扯婚纱前襟,一对比林影更加丰满诱人的玉乳从紧紧的婚纱里慢慢挤了出来,最后一弹,终于完全摆脱束缚,在空气中欢快地跳跃起来。

看着阿健喷火的眼睛,我想象得出自己的眼睛肯定也是血红血红的。

忽然,我心里有一个强烈的感受:如果世上真有色鬼或淫魔的话,那他们此刻肯定是上了我们的身,或正吞噬着我们的心灵。

怎么会有这种感受?细心的读者肯定看出来了。

没错,你猜得对。

林影是阿健的老婆!而小柔,是我老婆!

***    ***    ***    ***

有人说,这不是换妻吗?

不,以我们现在的心理承受能力而言,还远远达不到换妻的“思想境界”,到目前为止,顶多就是设计暴露一下娇妻,过过眼瘾而已。连这次的“换摸”行动,也是犹犹豫豫了好些日子,最后实在受不了诱惑,才下定决心、孤注一掷,准备“过把瘾就死”。即便如此,你们也已经看到、并在后面的叙述里会继续看到,在“换摸”的过程中,我们也是充满了醋意、妒火和懊悔的。

那么,我们究竟是怎么逐渐产生、并迷上这种游戏的呢?

故事的发生,有其必然性,也有其偶然性。

其必然性,就是生活太过富足、太过悠闲了,所谓“饱暖思淫欲”啊!

我比表弟阿健大两岁,从小打闹玩乐在一起,感情好过亲兄弟。大学毕业后哥俩就一起创业打拼,摸爬滚打、起起伏伏十几年,总算有了今天的成就。虽然排不上什么富豪榜,但我们的资产可是实实在在的,一分贷款没有,都是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现在么,两人资产加起来应该上亿了吧。

某一天,阿健突然跟我说做生意太累了,想过一下无业游民的生活。于是,哥俩一拍即合,短短几个月时间内就把手头的一家工厂、一个外贸公司和所有的股票全脱手了,换成的现金五五分成,然后我们各自把钱的三分之一存银行,三分之一买黄金,再去了趟上海浦东,把剩下的三分之一全买了房产。

顺带说一下,在处理完这些事情时,已是08年3月份,几个月后,美国的金融危机像瘟疫一样席卷全球,中国的股票一落千丈,外贸企业一蹶不振——偷懒,有时候还真他妈价值千金!

到此时,我们哥俩手上的“实业”仅剩一家经营了多年的西餐厅和一个刚刚开业的小超市。西餐厅的漂亮领班阿雯比我还能干,闲得我只能整天躲在经理室里上上网、下下棋、练练书法。超市本来归阿健管,他更绝,干脆请了他的堂伯来当经理,自己整天在外游荡。

你说,这么富裕的生活,这么悠闲的日子,能不思淫欲?

不过,像咱这种有点钱、又有点文化的人,思起淫欲来,还真麻烦。招妓?

太脏。一夜情?还是怕脏。网恋?怕被骗。养情人?别开玩笑了,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啊。别看我老婆平时温柔体贴,这方面管得可严了!再说咱好歹也算个正人君子,做这种事情对不起良心啊。

于是,从结婚到去年的五年时间里,我一直把这种淫欲封存着。

淫欲封条的松动,是从三年前开始的。

三年前,阿健以“好兄弟还是住一起热闹”为由,把自己包括结婚新房在内的所有房产都租了出去,然后以我酒醉后的应承为据,卷铺盖、携新妻,住进了我家。虽然我家是这个高尚社区里号称“豪宅”的顶楼带花园复式房,足有三百多平米,但低头不见抬头见,一个结婚不到一年、漂亮性感的人妻整天在你面前晃悠,就算唐僧,也会起歪念啊!而我老婆的容貌身姿也决不逊色,阿健的贼眼从早到晚都跟着,好几次见他转身偷偷吸口水。

长此以往,可怎么得了?

毕竟是兄弟,去年某日,经过一番稍稍的试探,一番深入的交流,哥俩又一拍即合了。

于是,我久封的淫欲,终于在五年之后有了思处。

要说偶然性,那就得怪因特网了。很早以前,我们哥俩在创业打拼之余,就喜欢上网下A片、看色文,臭味极其相投。在一些偶然的机会里,我们接触了巨豆(那时元元好像已经关站了)、亚情、海岸线、风月、羔羊这些万恶的色站,又在一些偶然的机会里,认识了胡作非、最长笨象、了了了等变态作者,又偶然读了他们极其变态的作品。

为什么说变态?

以暴露妻子为荣,以设计自己的娇妻被他人奸淫为乐,还以躲在旁边偷窥为刺激享受,这还不变态!

不过非常不幸的是,我们哥俩竟爱不释手。从此,A片不下了,其他色文如武侠啦、科幻啦、凌虐啦,统统地不看,专门追着这类美其名曰“春色”的文章看。

万恶呀!变态呀!这些色站和作家,真是害人匪浅!

幸亏现在这些色站大多都关掉了(听说最近那个羔羊又复活了,真是贼心不死),幸亏这些作家现在很少写文了(听说那个了了了还在写,只是最近不怎么更新),不然,真不知还会造就多少像我们哥俩这样中毒上瘾的变态追随者!

***    ***    ***    ***

书归正传。话说去年的某一天,我们哥俩经过相互试探和深入交流,再经过一番极其激烈复杂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达成了以下几点共识:

一、换妻,牵涉到感情交流、道德伦常等太多问题,尤其是对当事人心理素质的要求太高,目前还是停留在幻想阶段为妙,不宜实际操作;

二、适度地向对方暴露一下自己老婆的私密之处,稍稍体验一下那些变态作家的刺激感受,还是可以滴;

三、说服妻子的方法,赞美、引诱、乞求、激将等等,因人而异、因情景情绪而变,但一开始最好是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几次后再慢慢告诉她被对方丈夫偷看到了哪里哪里,以测试她的接受程度,通过测试后再渐渐变本加利;

四、暴露的尺度,从低胸半罩、紧身衣裤开始,慢慢到露乳沟、乳头激凸、露臀沟、露小内裤,再到……反正不管露什么,一定要做到循序渐进,切忌急功近利、打草惊蛇;

五、暴露的场合,以家里为主,真要发展到外出,则最好四人同行;

六、以一年为限,如果两个老婆中有任何一个经过再三调教还是保守依旧,对暴露很排斥,则必须终止这项计划;如果两个老婆届时都能从暴露中尝到刺激的乐趣,并越发变得风情万种,能默许对方丈夫适度的言语调戏、少许的肢体接触了,再对下一年度的发展计划共同进行协商。

丈夫间的共识是达成了,但妻子们能干吗?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到底怎么样?

我们哥俩又就此进行了仔细分析。

首先,物质基础具备了。衣食无忧,闲余的时间就多,又同处一个屋檐下,天天在一起吃饭、聊天、健身、看电视的,要找到一些稍稍冲破传统、突破禁忌的机会,应该不是太困难。

其次,感情基础也具备。我们哥俩不用说,小柔和林影在大学时就是同届好友,结婚后因为我们哥俩的关系,她们更是亲密无间,形影不离。

更重要的是,我们哥俩本身长得不差,又一副好脾气,人品口碑都不错(当然私底下的色,她们是不知道的),还很幽默,经常逗她们笑,久而久之,她俩自然会对对方的丈夫有一定好感。加上这两年来亲密无间地生活在一起,时间长了,在语言、称呼上就会掺杂一些亲昵、甚至暧昧的味道。

比如,小柔和林影的声音特别像,尤其在发嗲喊老公的时候。

“老公——”经常厨房或阳台里传来好听的呼唤时,从别处房间会同时跑来两个老公。

起初老婆们会有点尴尬,有点害羞,但次数一多,就慢慢习以为常了。

“谁叫你啦?我喊我亲老公呢!”有一次,林影这样嗔怪我。

“阿健是亲老公,那我呢?”我脸皮也慢慢变厚了。

“你嘛……顶多是——养老公。”她大概是临时从“亲父母”和“养父母”

里以此类推出来的,瞬间脱口而出。

“养老公?还养汉子呢!哈哈……”我笑得前仰后合。

“呸,你这个死豪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还笑,还笑……”一通粉拳捶过来,全然没有淑女形象,也丝毫不察旁边“亲老公”有点吃醋的神色。

这种玩笑和调侃也经常发生在小柔和阿健身上,我同样在一旁尴尬地吃醋。

有时真搞不懂,像我们哥俩这样容易吃醋的丈夫,竟然也会迷上这种游戏?

***    ***    ***    ***

达成共识后的第一个星期里,两个老婆就骂了我们好多次变态。

我的罪名是网上看色文,阿健的罪名是浏览夫妻交友网站。当然,我们是故意让她俩发现的,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低头认错的时候,我们哥俩像小学生一样并排坐在她们前面。

“我们这种行为,对不起爱我们疼我们的两位老婆……”我故意混淆着四人的两两对应关系。

“作为你们的老公,我们保证今后……”阿健也在故技重施。

她们笑吟吟地听着我们的忏悔和保证,半晌才会过意来。

“死相——”

“恶心——”

接着,靠枕啊、电视遥控啊,都扔了过来……

第二个星期,我们又“二进宫”了。

这次她们少了些责骂,多了些苦口婆心。

“我知道你们以前赚钱辛苦,现在有闲了,想享受享受。可以娱乐、学习的很多啊,学学琴棋书画、搞搞收藏、打打高尔夫,都可以呀!干嘛非要看那些低级的东西呢……”别看小柔平时文静话不多,教育起老公来还真一套一套的。

“是啊,那些低级玩意有什么好看的?真搞不懂你们俩!看看我们两个,哪点比网上那些……”见我们傻傻地抬头从头到脚看她俩,好像真在拿她们跟网上的美女做比较,大方的林影老师也红了脸,狠狠白了我们一眼。

除了继续真心认错,这回我们多了些申辩。

“有些文章真的挺好看,比你们那些言情小说质量高多了!再说,现在那些言情还不都一样打擦边球?什么‘他的坚硬陷入了她的柔软’,不更黄……”我一边说一边抬头观颜察色。

“那些夫妻自拍照,其实并不黄,有些很艺术的!当然你们要拍,肯定比她们更美……”阿健在申辩的时候,贼眼又在她们身上溜溜转。

“下流——”

“要死——”

马上,靠枕啊、电视遥控啊,又扔了过来……

第三个星期,我们还是“屡教不改”。

两个老婆再也懒得骂我们了,只用“孺子不可教也”的神色来对付我们,害得哥俩只能死乞白赖地缠在她们身边主动认错,可招来的还是白眼和冷面孔。

但私底下,我发现两个老婆经常在一起交头接耳,嘀嘀咕咕,还窃窃私笑。

然后,我们都发现自己电脑里有被偷看过的痕迹。

一天深夜,在熟睡的老婆身边,我拿着笔记本偷偷地看很变态的《今夜谁与你同眠》。被窝里,一具柔软光滑的肉体贴了过来。

“还看啊?这些……真有那么好看吗?”其实我知道小柔早就醒了,而且电脑记录显示,这篇文章昨天被她偷看过。

“嗯,太精彩了。”我老实地使劲点头。

“我……昨天也偷偷看了一下……也没什么好看的啊,就是觉得你们——好变态哦!”小柔半个身子钻到我怀里,软软的小手轻抚着我的胸肌。

“我们?文章还是我?”我继续装傻。

“都是!尤其那个叫‘乐乐乐’的作者最变态了,他好多文章里,都是高高兴兴地戴……绿帽。你说世上真有这么傻的老公吗?怎么舍得老婆被别人……那样!”怀里的清纯老婆仰头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什么乐乐乐?他叫‘聊聊聊’……真实生活中他是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但在幻想中,他对这种事肯定非常渴望,否则也不会费尽心思写这么多……”我回答得比较含糊,因为我自己对这种情结也很迷惑。

“那……你呢?”

“我?什么?”我有点紧张。

“幻……想呀。”老婆用柔柔怯怯的目光看着我,却令我更加紧张。

“没有,绝对没有!”我心慌地坚决否认。

“没有什么?”老婆紧追不舍。

“就是……让你和别的男人上床,我绝对没想过。真的!宝贝——我怎么舍得呢?”

“撒谎!那还这么喜欢看这个变态写的东西?”

小柔向我瞪着眼睛,好看的腮帮子微微鼓起,但看得出,这回她并没有真的生气。我觉得趁热打铁的机会来了。

“但同时……因为,我觉得——”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比六年前向她求爱时还要紧张,“让别人欣赏、羡慕自己的妻子……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很刺激!”

“你要别人怎么欣赏?像死健子电脑里的换妻网站,把老婆脱得光溜溜拍照让人看?亏你想得出……”小柔用如葱的食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脑袋,粉嫩的腮帮更鼓了。

“啊?你连阿健的电脑都偷看了!”我故意用不满的语气来转移焦点。

“没有,我才没有……是林影告诉的……”小柔申辩得粉脸通红。

“其实——让别人欣赏,有很多方法,不一定非得色情。”我终于没了起初的紧张,又恢复了惯有的滔滔口才,“比如,你穿着你们银行的制服,就说冬天那款吧,上身收腰西服配小花领衬衫,下身紧身套裙加丝袜,有露吗?没吧。可是你肯定不知道,当你挽着我走在街上时,有多少男人偷偷回头瞄你这个白领丽人!当时我心里那叫一个骄傲啊!心想,能娶到你这样人见人爱的娇妻,我就是马上被车撞死,都值了!”

“呸呸呸!乌鸦嘴,快吐口水,快吐,嗯——”没等她说完,我就狠狠吻住了她,而且,真往她嘴里渡口水。

过了好久,小柔才轻轻推开我,尚自娇娇喘气。

“那身套装制服……真有那么好看?”原来刚才接吻时她一直在想这个?女人啊!唉……

“制服好看,但关键还是看谁穿它。我家老婆,无论穿什么,走在街上,都能扫倒大片男人,嘿嘿……”

“你就灌迷汤吧。还扫倒一大片,扫大街啊?”明知被灌迷汤,但老婆还是满脸掩不住的喜色,“那——你说说,我哪身衣服最好看?”

“多——了!我想想,嗯……还是想不出来,每件衣服穿在我老婆身上,都好看。没有最美,只有更美!”既然老婆喜欢,我就迷汤继续灌,“比如说,去年买的那件CK无袖连衣裙,穿起来多文雅多妩媚啊,回头率不要太高哦!今年初我去法国给你买的那些降价T恤衫,无论哪件,配你那几条牛仔裤都好看,青春休闲,像个邻家小妹。还有去年夏天去普吉岛,叫你穿那套杏黄色的比基尼,还说害羞死活不穿,结果怎么样?幸亏听我的吧?跟蔚蓝的大海、白色的沙滩一配,不是又迷倒沙滩上一大片?告诉你——那天阿健真的流鼻血了,呵呵……”

“死相——”小柔轻轻嗔骂了一句,脸上却微带甜蜜的笑意,身子向我怀里偎得更紧了。看她陶醉的样子,肯定在回忆自己穿着比基尼在海里玩水的情景。

“就算在家里,随随便便那么一穿,我老婆也是最美的。比如那件凯蒂猫的粉红睡衣,宽松大方,说露吧,棉织的,遮得严严实实,说不露吧,又是椭圆领子、下摆不到膝盖,总之……就透着那么一股说不出的,嗯——慵懒的性感!”

“嘻……你今天怎么回事?嘴上抹油了?还是做什么坏事了?快给我老实招来!”小柔伸手揪住我的一只耳朵,嘴上凶我,眼睛里却掩不住片片柔情蜜意。

看来,多记住几身老婆自己满意的衣服,时不时地赞美几句,还真是讨好老婆的捷径!

“对了老婆,告诉你可别生气哦。那件凯蒂猫,好看是好看,就是……偶尔会……”前面埋了那么多伏笔,其实就为这一句,关键的时刻到了。

“偶尔怎么样啊?快说嘛……”

“偶尔……偶尔会……露点春光啦。”

“瞎说,你刚还说严严实实呢!”

“衣领——是衣领太宽松了,在你弯腰拿东西的时候……”

“真的?那……厉不厉害?”小柔有点紧张了。

“也没啥,就看到点罩罩啦、肉肉啦……哎,哎!你掐我干嘛……”我一边揉着被掐疼的腰肉,一边嘟囔着,“在家里……露一点就露一点呗,我又不是没见过……哎哟喂,老婆你也太心狠了吧?你看都掐紫了……”

“你真是个猪脑袋!我是怕……怕阿健他也……哎呀,羞死了!”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茬儿了呢?这小子可不是个好人啊……”接着,我猛地拍了一下脑袋,“哎呀糟了!那次……哎呀!糟了糟了!”

“又……怎么啦?快说啊!”小柔紧张地摇着我的肩膀。

“那天,阿健他们去喝喜酒很晚才回来,没带钥匙,记不记得?我们刚爱爱完,本来要睡了,我耍赖不起,你下来开的门,记不记得?后来阿健硬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四个人一直喝酒到半夜,还记不记得?那天我和阿健坐在沙发上,你和林影拿了两个坐垫就坐在茶几旁,地上,还给我们端酒热菜,记不记得?”

我每问一次“记不记得”,小柔就点一次头,而每点一次头,她的脸就更红一些,眼睛也不敢再看我了,只把头往我怀里埋。

我决定乘胜追击。

“那你记不记得——当时,你因为匆忙去开门,没戴胸罩?”

“啊?真……真的吗……”我知道她已经回忆起来了。

“嗯!而且后来喝酒聊天时,也没戴……弯腰给我们倒酒的几次,我从领子里全看到了,一对白白的小可爱,还有红红的小奶头……”其实我有些夸张了,那天顶多看到上半乳球而已,“至于阿健这小子有没有看到……我那时也喝得晕乎乎的,没注意……我应该提醒你的,对不起啊老婆……”

“别说了……羞死了……”娇若无骨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热乎乎的。

老婆在外穿着比较保守,睡觉时,却喜欢光溜溜地只套一件牛奶丝的吊带睡裙,形同裸睡。我伸手往她腿间一探,竟已湿湿一片了。心中一荡,马上把笔记本往枕边一扔,压上老婆,没有任何前奏,就地正法,直捣黄龙。

那一夜,折腾了两个多小时。

我上演了久违的帽子戏法,小柔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

***    ***    ***    ***

近墨者黑,接下来的日子里,小柔非但不再阻止我上网看色文,甚至还让我把看过的都拷在她电脑里,说是可以“随时监控我的变态动向”,嘿嘿。

我呢,当然乐意效劳啦,还“热心”地把文章按“春色”、“武侠”、“言情”、“人妻”、“SM”等等进行分类。果然不出我所料,小柔看得最多的还是春色类!

渐渐地,她还跟我讨论起小说里的人物和情节来,虽然她的观点还嫌幼稚,但进步也是明显的。

林影那边呢?阿健偷偷告诉我,进展颇快,他老婆已经习惯每天登录那个夫妻交友的论坛了,还对那些人妻的自拍照评头论足。有一次,经不住阿健的连连迷汤和苦苦央求,终于让他拍了些丝袜美腿、朦胧背影之类的照片,在她“严格筛选”后,还真贴了五张在那个论坛上。结果,论坛网友也很给面子,一时好评如潮、赞美不绝,林影嘴上说“那有什么”,可虚荣心得到满足后的沾沾自喜,还是没能逃过阿健的眼睛。

穿着打扮上,两个老婆虽然还没达到我们“暴露计划”的预期目标,但变化还是有的。

比如小柔,在知道那件凯蒂猫容易泄露春光后,经不住我的怂恿和鼓励,还是偶尔会穿,这就是进步。

有几次洗完澡,她发现胸罩被我“不小心”弄湿了,让我给她拿件新的来,我就以麻烦或“林影在催你一起看韩剧”为由,拉着凯蒂猫里只穿条小内裤的老婆直奔客厅。而客厅沙发上等着的,往往也是一个靠在丈夫怀里、看得到胸前两点激凸的绝美少妇。

那几次回房做爱,小柔的高潮来得又快又多,床单湿了一大片。第二天偷偷问阿健,他们也是。

再比如,顶楼健身房里,以前两个老婆跳韵律操或练瑜珈的时候是不让我们进去的。不知从哪天起,也不知是哪个老婆默许的,现在我们竟能一起健身了。

看着对方老婆被贴身韵律服紧紧包裹的凹凸有致的身体,尤其是当她们做抬腿叉腿、弯腰扭臀等动作时,好几次,正憋红了脸推杠铃的我和阿健,差点没岔过气去!

有一次,阿健偷偷对林影那件韵律服上的一片海绵胸贴做了手脚,结果,林影犹豫了一会儿,把另一片海绵也取下来了。那天健身房里,我们哥俩的心跟着那两粒激凸的节奏,整整荡了一个多小时。几天后,我又们惊喜地发现,小柔的韵律服上也出现了激凸!后来她主动向我解释说,是林影推荐的,不过没有海绵的束缚,动作确实轻松流畅多了。

穿着、言语、称呼、对性爱的态度……

一年以来,一切都在潜移默化着……

一个多月前,阿健偷偷找我商议,说他实在受不了这种“看得到、摸不着”

的煎熬了,再这样下去肯定会疯掉!接着就提出了本文开头的那个计划。

这小子,看来这段时间真被小柔馋坏了!

话说回来,计划的确挺诱人的——林影,我终于有机会一尝你的香泽了,嘿嘿嘿……

淫笑归淫笑,真得付出老婆同时要被对方亵玩的代价,而且又是这种有悖正人君子行为准则的非正常手段,还真是有些下不了决心,哥俩都是。犹犹豫豫,说好又反悔,反复了好多次,始终还是抵抗不了那致命的诱惑。

终于,在这个我和小柔结婚六周年的纪念日,色鬼上了我的身,淫魔吞噬了阿健的心……

***    ***    ***    ***

再回到本文开头的情景。

两张豪华沙发上,两个色魔一会儿抬头对望、互喷妒火,一会儿又比赛似的对自己怀里的人妻乳房,你摸一下,我就报复性地捏一下,模样既色情又滑稽。

诚心而论,林影的乳房丝毫不比我老婆的逊色。虽然在丰满度上稍逊一筹,但大概练舞蹈的原因,却比小柔更显挺拔;乳上嫩肤和小柔一样雪白滑腻,乳晕乳头的颜色比小柔的粉红稍深一点,乳头也稍大一点,却更富成熟味道;和小柔带着酸甜的乳香味不同,林影的奶间甚至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的雌性芬芳。

林影只比小柔大了半岁,应该不是年龄的原因。看来同样漂亮的女人,细究起来,却也是千差万别、各具特色,要不怎么说男人要“学蜜蜂,采百花”呢!

但此刻,我却一点也不想学蜜蜂了。手里玩的是林影那对垂涎已久的乳房,心里惦记的却是,老婆的乳房在阿健的捏弄下变什么样了。嘴里舔着的是林影的乳头,目光却早飘向了那头:老婆的粉红小乳头正被阿健含在嘴里,叼叼吐吐,一会儿用双唇拉长,一会儿用牙齿轻咬,小乳头变得俏俏挺立……

而为结婚纪念日特意穿上白色婚纱的老婆,却依然睡得那么安静、圣洁!

刹那间,心里像醋瓶打翻了一样,酸楚得难以言表。

“哎哎!能不能轻点啊你!弄出痕迹了明天怎么交代啊……”我终于忍无可忍,轻声但很严厉地发出警告。

“小样!你手里不一样……哎!你的手!越界了啊!快给我拿出来……”阿健本来调侃的神情突然一变,眼睛又喷火了。原来,我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竟伸到林影晚礼服的裙里去了,正摸着里面滑嫩的大腿呢!

我赶紧收手,脸上一片茫然和歉疚。

“装得倒挺像啊你!好了好了,时间快到了……”

我一看表,果然只剩三分钟了。这时,阿健也不打招呼,横抱起小柔就往楼上走。我一愣,随即学样抱起林影跟在后面。

阿健微微转身用搂着小柔腰的那只手吃力地开我卧室门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幅香艳无比的景象:漂亮的新娘喝醉了,婚纱笼罩下的俏脸红扑扑的,礼服前襟已被急色的新郎扯下,一对白胖的玉兔颤颤跳动……

可那抱着半裸新娘的新郎,却不是我!

一瞬间,嫉妒、愤怒、自责、懊悔、惭愧……几乎世上所有的坏情绪都一股脑儿涌进了我心里!

本来我打算跟阿健继续赌气,把林影也亲自抱到他们床上。可这会儿,我不再逞强要面子了,紧跟着阿健进房,等他把小柔放在床上后,赶紧把林影交还给了他。

“出去出去……”阿健抱着他老婆不解地回头想问什么,却被我像赶鸭子一样赶了出去。

我回到床边,呆呆地在老婆身边坐下,一会儿看看老婆清纯的睡相,一会儿看看那两粒还沾着阿健口水、红红翘立的小乳头,心里一阵疼、一阵酸……

第二章  超市淫伯

分别安顿好妻子后,我们哥俩到顶楼小花园喝酒,清醒清醒。

只饮无语,沉默了许久……

“下次不玩了!”

哥俩几乎异口同声地脱口而出,接着愣愣对视了几秒钟,最后,一阵知己哥们间才有的会意的笑声在露台上朗朗响起,虽然还带点残余的淫贱……

半夜两点才回房,见小柔还穿着婚纱,就准备帮她脱下。谁知七弄八弄,把她弄醒了。醉眼朦胧的半裸老婆勾着我的脖子,缠着要温存。每年结婚纪念日,我都特别卖力,花样百出,小柔也往往特别缠绵娇媚。

今天也不例外。

尤其是亲吻到她那两粒第一次被别的男人玩弄过的小奶头时,我脑子里就会浮现起刚才荒诞而又刺激的那一幕,刚刚的懊悔一下子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空前的坚硬和疯狂的冲刺。

今夜的高潮来得特别猛烈,也特别的快,前后不到十五分钟就偃旗息鼓了。

但看得出小柔很满足,并没像以往纪念日那样歇几分钟又缠着要。而且小柔酷爱清洁,平时做完爱休息片刻就会去洗澡,而今晚,她却蜷在我怀里,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着、慢慢睡去……腿间夹着两片微微发红的肥唇,睡梦中的嘴角却带着甜蜜的笑意。

那件还套在她腰间的昂贵的婚纱上,撒满了她的淫水……

***    ***    ***    ***

第二天醒来已是中午十二点。小柔、林影都上班去了,喊阿健也没人应,不知又哪里游荡去了。

来到依云西餐馆,和领班阿雯打声招呼,就钻进自己的经理室里。办公桌上放着阿雯为我准备好的法式早餐,还热的。这丫头,真是难得!人长得秀气,能干,又善解人意,关键是还对我“落花有意”。

要说我对阿雯一点歪念也没有,完全的“流水无情”,那肯定是假的。只是碍于一点:她是小柔的远房表妹。从几年前小柔介绍她来餐馆工作开始,我就一直怀疑:老婆是不是准备在我身边演一出“红粉无间道”?

小柔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妻子,对金钱什么的也蛮不在乎,就是有一点,对感情的占有欲特别强,容不得我有半点的分心。最经典的是有一次,我对她表忠心说爱她一辈子,她居然说不够,下辈子、下下辈子也要只属于她,我开玩笑说那要是我投错了胎变狗了怎么办,你猜她怎么说?

“那……就当我的宠物好不好?我也不嫁人,就养你!”

经典吧?所以婚后我一直洁身自好、小心翼翼,妥善应付着一切像阿雯这样的“红粉”,包括楼下超市里那个也对我有点情愫的川妹子阿秀。

想到超市,我顿时精神一振,赶紧挪动鼠标,“摇醒”还处于屏保状态的电脑。浏览了一遍八个监视画面,都没发现异常情况。于是打开图像录制程序,挨个搜索八个摄像头从早上9点开门到12点之间的存档,重点搜索范围是超市经理室里的那三个。

很快,那三个画面里从10点28分开始出现了我期盼的猎物,不,应该说是堂伯的猎物……

“还像上次那样,上身趴在桌上,对……”堂伯的声音好像有点兴奋。

“嗯,左肩和腰还是有点痛,不过比以前好多了……”一个少妇出现在画面里,有些难为情地遵照堂伯的要求把上身趴在办公桌上,屁股向后翘着,双手向前直伸,脸侧着贴在桌面上。这下我看清了,这少妇是个熟客,就住在隔壁的高档小区里,跟我也打过几次招呼。35岁上下,除了鼻子不高,长得还算标致,微有发福,白白净净的挺有女人味。她老公我也见过一次,夫妻挺恩爱的样子。

再看画面里,堂伯已经站在少妇身侧,在她肩上、背上按起来了,时重时轻的,好像按得很到位,应该有点微痛吧,令少妇发出“嗯嗯”的呻吟。

要说堂伯的按摩技术是不错,好像是从祖辈那里传下来的秘技。在派出所当民警时堂伯的按摩推拿就远近闻名,连局长的腰肌劳损也被他按好了。不过那时有没有女警找他按呢?嘿嘿……

过了一会儿,堂伯转到少妇身后开始按腰部了,少妇好像怕痒,扭了几下。

再仔细一看,堂伯下身顶着少妇的臀部呢!如果两人光着身子的话,这不是标准的背入式或称“狗爬式”吗?堂伯下面是不是硬着?刚才少妇扭了几下,那屁股肉会不会擦到小堂伯?

这画面是从上往下的,我赶紧转换到一个侧向的画面。这下看清了,堂伯的西装裤裆部果然搭起了帐篷,帐篷高高的顶部随着按摩动作,正一下一下地顶着少妇的臀沟。看少妇的裤子,是那种薄薄软软的白绸布料,因为趴着的姿势,包得两瓣屁股原形毕露、臀沟深深。

再按一会儿,下流的堂伯竟悄悄拉开了裤子拉链!弹力内裤这时仅仅起到遮掩的作用,丝毫无法压抑小堂伯的峥嵘,龟头的形状都显得一清二楚——堂伯真是老当益壮,尺寸好像比我还大一号!

龟头一下一下地陷进少妇臀沟,似乎还随着按摩的动作在调整位置,越来越往下,寻找那更私密的少妇桃园。

我赶紧调回刚才从上往下的画面,对准少妇的侧脸进行放大。少妇那只能算是有几分姿色的脸,这时在我眼里竟变得美艳无比了:粉脸泛着红晕,鼻孔微微翕动,两片红唇在微颤中发出轻轻的娇吟,微闭的眼皮轻轻颤动,却不时透出既享受又胆怯的羞意来……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右手已不知不觉地握着硬梆梆的小弟在套弄,而且小弟紧张想吐的样子,赶紧收手——我刚买的BOSS休闲裤啊!

足足按了有半个小时,堂伯才悄悄拉回拉链,双手扶着少妇的肩,附在她耳边温柔地问着按摩的感觉和效果。少妇竟还软软地继续趴着,嘴里“嗯、对”不知所谓地应着……

这半个小时的好戏看得我真是意犹未尽!心里还在叹惜——怎么没有少妇臀后那个方向的摄像头?不然,还真想看看少妇包得紧紧的后臀裆部,有没有水迹呢!

一看前面的空盘子,才发现早餐不知什么时候被我吃光了,而奶茶却还是满满的没了热气。怪不得刚才那么难以下咽,啊,喉咙里还有呢,咳,咳咳……

***    ***    ***    ***

现在得详细介绍一下超市和堂伯了。

西餐馆和超市都在我们居住的“依云湖畔”小区外围。

西餐馆位于一幢临街大楼的二层,有500多平米,是我结婚那年置下的物产,现在价值翻了3倍多。

去年年初,我看准了西餐馆附近几个日渐成熟的高尚社区所蕴含的商机,和阿健一商量,就把餐馆一楼几家经营不善的小店都租了过来,然后连通、装修成一个600多平米的社区超市,专做这几个大社区的生意。起先老婆和林影都不看好,可开业不到三个月,生意就红火起来,盈利可嘉,令她俩不得不佩服我们的眼光。

堂伯其实不是我的堂伯,是阿健的堂伯。因表兄弟的关系,我也就跟着阿健这样称呼他。

堂伯和阿健都姓尹。阿健刚生出来体质很差,他爸爸(我姨父)大概为祈佑他健康成长吧,给他取了个单名“健”(淫贱!真不知我姨父是没文化,还是有先见之明?呵呵)。阿健三岁那年,他爸就去世了。阿健他妈(我小姨)就我妈一个姐姐,可那时我们家的条件十分困难,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实在是捉襟见肘、爱莫能助。他们孤儿寡母幸亏有好心的堂伯资助照应,体弱的阿健竟也衣食无忧,茁壮成长起来。

到上学识字以后,阿健才知道自己名字太难听。尹子健,这个“子”字,还是堂伯帮他加的呢。

所以,阿健一生中最感激、最敬重的人就是他堂伯了。

堂伯这人是个热心肠,整天帮这个帮那个的,又健谈,人缘极好,只是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好色。靠着祖传的推拿按摩秘技,虽然治好了不少人的筋骨、肌肉、神经之类的慢性病,但据我所知,也揩了不少女人的油,坊间绯闻不断。

堂伯原是派出所的警察,从片警一直做到副所长,前年退的休。在本市公安系统中,堂伯基本上算是个好警察,但就是“色”这个关没把好,所以影响了仕途。不过他好像对当官也没什么兴趣,照样乐呵呵,照样色眯眯,直到退休。因为姓尹,又好色,年轻时被同事取外号叫“淫哥”,年纪大了,慢慢就变成“淫叔”、“淫伯”了。不知道会不会一直叫到“淫爷爷”?

不过,不知是因为感恩,还是色病相怜,阿健对堂伯的这个缺点,非但不排斥,反而赞许有加。再说,堂婶久病在床二十年,三年前去世了,“事实鳏居”

二十多年的堂伯确实也有这方面的需求啊。所以,我也一样,并没有因为堂伯的好色而降低对他的好感。

还在去年超市的筹备装修期间,阿健就跟我商量让堂伯来管理,从他自己的50%里拿出10%股份送给堂伯,并让其享受每月3千元的经理工资。我当然没意见。

其实堂伯家经济条件很好,子女都在国外,每年都寄钱回来,自己退休工资也挺高,所以他并不缺钱。但他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对任经理一职尤其开心。

联想到堂伯的名声,我想除了退休老人不服老、闲不住的因素外,或许还有其它的“醉翁之意”吧?

要说堂伯的干劲还真是足,开业前从装修到布置、广告、招工,几乎都是他在忙活,弄得我和阿健都不好意思。尤其是在招工环节上,堂伯更是尽心尽责,说“这可是企业的大事,千万马虎不得”。年龄太大了不要、太小了也不行,本市的不要、太边远了也不行,学历太低了不要、太高了也不行,一批又一批应聘者,看得我们都眼花缭乱了,索性不管,由他折腾去。

直到开业前一天,总算招齐了,堂伯让我们来“检阅”。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儿——一男三女,有营业员、收银员、会计、保安,一应俱全啊。饶有兴趣地看了看员工资料,对堂伯的眼光还真有点佩服:

仓库管理兼保安老陈,42岁,东北长春人,十几年前就来本市谋生,打过工、摆过摊,后来娶了一个本市郊县的女人,就在这里定居下来。有在银行、电信总共做过7年保安的经历。老婆在附近一家宾馆做服务员,都是老实人,赚的辛苦钱。

营销管理(堂伯还挺会起现代名,其实就是摆摆货、定定价格什么的)兼会计赵姐,42岁,祖籍陕西米脂,原来是本市第六百货公司的会计,公司改制下岗后曾为十几家私企做过兼职会计。

营业员小彤,22岁,湖南长沙人,高中学历。本来在好又多当营业员,看我们的招工广告上工资比那里高,就来应聘了。

收银员阿秀,27岁,四川成都人,本科学历。大学毕业后被父母逼着嫁给了镇里富户的儿子,但她心气高要去沿海大城市发展,夫妻志趣不投经常吵架。

几个月前丈夫偷食被她捉奸在床,一气之下离了婚,忍痛把判给她的3岁女儿交给父母暂时代养,自己独闯本市。刚刚安顿下来开始找工作,就看到了我们的招聘广告。

当时看着这些列队听堂伯训话的新员工,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样,但一下子又想不起问题出在哪里。等回到自己办公室,打开网页看美女图片时,才恍然大悟——问题出在三个女员工身上!

准确地说,不是三个女员工,而是三个美女!三个够选美级别的美女!

看来色网上太多,审美方面反而迟钝了,嘿嘿!

首先说赵姐,虽说有42岁了,穿着打扮也是普普通通,但看得出年轻时绝对是个大美人。等等……祖籍米脂?不是貂蝉的故乡吗?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

怪不得细皮嫩肉、白里透红的,看上去只有35上下的样子!朴素的穿着、端庄的面貌,却配着一双水汪汪妩媚的杏眼,不看你还好,一看准把你魂儿勾走。

再说湘妹小彤,粉扑扑的小圆脸透着那么活泼可爱,说话就像风铃一样清脆入耳。个子娇小,目测只有155的样子,胸脯却圆鼓鼓的在D罩和E罩之间,健康的少女细腰之下,被牛仔裤紧包着的两瓣小屁股肉也是圆翘圆翘的——天,十足一小罗莉啊!

川妹子阿秀就更漂亮了,乍一看还真有点和我家小柔神似呢!白嫩的瓜子脸简直吹弹可破,细挺的鼻梁、小巧的鼻尖,唇线分明、自然嫣红的双唇好像总是泛着水的光泽,整齐弯长的睫毛下,一双大眼睛如圆月般明亮透澈,一笑起来,又成两轮弯月,清纯中透出一丝妩媚、一缕忧伤……直把人心揉碎。淡色碎花连衣裙下,一副袅袅娜娜、细细弱弱的林黛玉身材,娇柔得让人直想上前扶一把。

妩媚熟女、娇柔少妇、青春小罗莉,这不都齐了?怪不得堂伯招聘招了这么长时间!

***    ***    ***    ***

随着附近几个高档社区入住率的的提高,也凭着当警察时曾管过附近辖区的堂伯的人脉关系,超市开业不到三个月,生意就红火了起来。同时,内部管理也是井井有条,我和阿健这两个基本不管事的老板当然很满意,心里对堂伯又感激又佩服。

但很快,我预感的事情也发生了。

小彤偷偷告诉了我几件事:一、“淫伯”和赵姐鬼鬼祟祟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事;二、“淫伯”曾借按摩之名揩过她和阿秀的油;三、现在附近小区有不少客人都慕名前来找“淫伯”按摩,多半是女客人;四、“淫伯”为此还特意换了张沙发,那沙发一摊开来就像按摩床。

小湘妹单纯可爱,是个自来熟,下班后经常上楼到我办公室找我聊天,还说家里只有姐没哥,要认我做干哥哥——一点都不拿我当上级老板!不过,我生性随和有女人缘,何况也没有妹妹,现在有这么个可爱的干妹妹聊天作伴,也是一件幸事。于是就真的认了她作干妹妹,把她乐的,当下就亲了我一口。

干妹妹应该不会说谎。还有,我也曾亲耳听见过几个熟客喊堂伯作“淫伯”

(“尹”和“淫”字在我们方言里读法还是稍有区别的),现在连小彤都这么叫他了,看来,事情的发展比我预想的还要快。

于是,在一种很想一究其竟、或直白说是窥淫欲的强烈驱使下,我做了一件迄今为止自认为最卑鄙、也最过瘾的事。

窥视、窃听技术,是我在八年前卖监控器材时学会的,并对之入迷;随着监视科技的日新月异,我的技术也与日俱进,什么针孔安装、无线接收、后台选择录档等等,都不在话下。有一次,堂伯回乡下老家、老陈又请病假了,我就主动请缨到超市值夜班,关起门来忙活了整整五个小时,总算大功告成。

八个针孔摄像头,三个装在堂伯的经理室里,一个装在值班室里,一个装在仓库、值班室、卫生间、经理室相连的通道,一个装在仓库里,一个装在和经理室紧挨着的简易厨房里,还有一个超广角的装在卖场顶棚,可以看到卖场全景。

安装期间我几次在诱人的女卫生间门口徘徊,最终还是道德战胜了邪念——偷窥也要厚道啊!

八个摄像头在吊灯、衣服挂钩、门扭等伪装掩护之下,简直天衣无缝!堂伯有可能调戏、猥亵妇女的地方,现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了,尤其是最有可能的经理室,天花板、正面墙、沙发边,几乎是全方位的!而且这些摄像头都是无线接收的,如届时发现窥视效果不好,随时可以转移调整。接收器和主机就在我办公室,而我办公室刚好就在堂伯经理室的楼上,仅一层楼板之隔,图像、声音的接收信号都非常之好!

我还花1万来块买了个超大的硬盘,以保证8组声像资料在自动运转、自动更新的状态下,保存极限为96个小时。

花了这么大的本钱,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收获当然也是很大的。

从安装针眼摄像头至今的一年多时间里,我偷窥到的无数“淫伯恶行”,如借按摩之名步步引诱邻家少妇、与超市熟女赵姐暧昧偷情、以报警为要挟猥亵在超市偷窃的民工老婆……是那样的卑劣、下流、无耻!但同时在我看来,又是那样的过瘾和刺激!

这些女人从30来岁到40多岁不等,从录像资料上看,若以完全插入、并有抽送动作为判断基准(有一个被插了一下就挣脱了,以后再没来了,不计;有些只到被堂伯以阳具摩擦其外阴的地步,也不算)计算,有8人;若以阴部被摸(隔着裤子、裙子也算)且不抗拒时间超过30秒为标准统计,则为21或22人;若再把限度放宽到推拿按摩一般不触及的胸乳、臀部,则人数可扩大为54人。

我偷偷看过堂伯秘藏的“病人记录”,里面女人78个,刨去年老病残、百分百引不起堂伯性趣的16人,剩下62人。如果把这62人作为考察蓝本,以“在假设绝对隐秘、安全的条件下接受异性按摩时,已婚妇女的守贞度”为考察课题,我得出的结论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经过几次男人的挑逗和几次自己的内心挣扎,最终红杏出墙的占了13%!

而35%的人妻内心里其实对婚外性行为是有憧憬的,只是碍于现实的恐惧和道德的束缚,才不敢越过雷池;然而,在一些自欺欺人的借口(类似于淫伯的推拿按摩)下,却对婚外异性的挑逗半推半就,自认“守住了贞操的底线”,其实假以时日,底线的崩溃也指日可待了。

非常凑巧的是,和容易出墙的相对应,绝不容许其他男性碰触自己只属于丈夫的隐私部位的坚贞女子,也只占了13%!

那么,是不是可以这样广而推之:有87%的已婚妇女(在看本文的各位色兄色弟之妻也有很大可能哦),存在不同程度的关于婚外异性的幻想,能够并乐意尝试一下有限度的异性骚扰,只要在安全隐秘、不会破坏家庭的条件下。

若这种推断成立的话,那我们是不是就得重新审视自己的妻子了呢?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把以上课题的对象换成已婚男人的话,该变成100%了吧?所以,我觉得还是该为那13%的坚贞女子喝彩!

说这么多废话,无非是想炫耀一下自己的幸运,因为我老婆小柔也在堂伯的“病人记录”里,而她,正是那坚贞的13%!虽然堂伯碍于亲戚关系,只是浅浅地试探了两次。

至于堂伯引诱良家妇女的录像资料,只要稍稍有点骚扰镜头,我都会存盘。

迄今为止,存盘量足足有200多G,如果卖给日本人,说不定还能做成一个A V系列片——《高尚社区素人妻の淫伯按摩》呢,呵呵。

为了让大家更深入地了解淫伯,好吧,我受累把这些录像资料整理整理,先选几个较有代表性的镜头,稍微向大家展示一下。

***    ***    ***    ***

【镜头一】(安装针孔摄像头的第二天早上,经理室,堂伯和赵姐)

“这些货的进价和数量就是这样了,还有……哎呀,你先听我说完嘛……经理……老色鬼……唔……”汇报工作的赵姐被堂伯搂在怀里,左躲右闪,但还是被堂伯吻住了嘴唇。

“哇……阿香(赵姐的名),你还真是香!先别管工作了,要不……到沙发上,我再给你按摩按摩……”一边吻着,一边,堂伯已经掀起赵姐的制服裙,摸起她裹着肉色丝袜的圆屁股来。

“我外面还有事呢……等会儿再过来……让你按……哎你……”赵姐忽然不吱声了,原来堂伯的一只手已经从丝袜和内裤的腰带里直插而下,估计是顺着臀沟摸到了她的爽处。

堂伯一边摸,一边搂着赵姐往沙发那边移,等来到沙发前,只见堂伯抽出手来,熟练地按住沙发的扶手和靠背一推——马上,沙发变温床。

再看赵姐,只是嘴里埋怨:“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下流老胚子……”人却已乖乖趴在沙发上,等待“按摩”了。

紫色超市制服的裙子被掀在腰上,圆滚滚的大屁股、匀称又具肉感的双腿、形状优美的足踝、脚丫在丝袜的包裹下,显得那样性感诱人!

看得我都受不了,何况近在咫尺的堂伯。只见色老头伸双手一拉,把丝袜连带内裤一起拉到人妻腿上,急色匆匆就把脸往那白晃晃的屁股缝里钻,还摇头晃脑、连钻带拱,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马上,人妻变骚妇。

拱了大概有5分钟,沙发上的赵姐早已变成一条扭动不已的美人鱼了——一条穿着制服、露着白屁股的发情的美人鱼!

再看堂伯,已是迫不及待地拉下裤子拉链,掏出狰狞的小堂伯来,急匆匆往人妻背后一扑,下身扭动了几下,终于对准了位置,然后一挺。赵姐嘴里轻骂着“老流氓、老色狼”,屁股却配合地高高向后翘,堂伯一挺的瞬间,她的头也向后高高仰起——看来已被爽爽地插入了。

可惜堂伯穿着裤子,又紧紧压着赵姐,从三个摄像头都看不到两个偷情男女下身抽送间的美景。但是两人身子有节奏的起落、以及赵姐捂着自己嘴巴从鼻子里发出的“嗯哼”娇吟,仍是给了我极大的视听刺激……

更可惜的是,这段好戏只播了十分钟不到,就被小彤的敲门声打断了,弄得两人匆匆起身、匆匆穿衣、狼狈不已——我怀疑小彤是故意的,这丫头!

【镜头二】(农历去年年底,经理室,堂伯和一个在超市偷洗发液被抓的民工老婆)

堂伯把保安老陈支走,锁上门,回到座位上使劲一拍桌子,厉声喝道:“还不快脱!”桌上整齐地叠放着他视为珍宝的警服警帽。我曾问过堂伯,一般退休警察都要把警服上的警徽、警衔、肩章等警察标志上交的,他怎么可以留着。他神秘地笑笑,说,山人自有门路。

想不到这身被他特意摆到桌上的警服,派了威吓没文化村妇的用场。堂伯每拍一下桌子、或厉喝一声,都会让她吓一跳,然后轻声哭着求饶:“警察领导,俺真的只拿了一瓶洗头水,真的再没有了,呜……”但手里却丝毫不敢怠慢,乖乖地脱掉了外面的棉衣棉裤。

“再脱!毛线衣、毛线裤!不听话送你去派出所!”堂伯继续声厉辞严,但看着哆哆嗦嗦只顾低头脱衣服的乡下女人,他脸上却不免露出得意的窃笑。

虽然经理室里开着暖气,但脱得只剩秋衣秋裤的女人还是双手紧抱胸前直发抖,不知是冷还是害怕。堂伯却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搜索起来,从后背开始,腰腹、腿脚都摸了个遍,然后在她屁股上摸了好一会儿,再顺着臀沟往下一探,在女人一声惊叫中,堂伯的手被紧紧夹在了惊恐交错的两腿之间。

“这里是女人最喜欢偷藏东西的地方,可得好好查查……”堂伯真有些恬不知耻!

“求求你了……呜……真没拿其他东西了……求求你别再耍弄俺了……”就是再笨再没文化的女人,也知道堂伯这会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不许哭!……对了,还有这里,也得看看……”堂伯的另一只手伸入了女人的秋衣里面,捏弄起女人的奶子来。说真的,看到这里,我都觉得堂伯有些太无耻了!若在平时,极富正义感的我早就冲下去打抱不平了,可当时,我内心的另一面却极想看到这淫邪的一幕继续进行下去。

接下去,在堂伯的威胁下,无知的女人以为自己犯了要坐牢的大罪,挨一下堂伯的轻罚,已是大赦,哪里还敢说个不字?心里除了害怕,哪里还顾得了身体的耻辱?乖乖地任由堂伯在她秋衣秋裤里亵弄,哭也不敢大声,只憋着“呜呜”轻泣。

等到秋衣被掀到背上,秋裤、内裤被褪到膝盖,她才害怕地扭扭肥屁股,求道:“饶了俺吧——”但上身已被堂伯压向桌面,光屁股向后高高翘着,这姿势是最容易被男人插入的。

只见堂伯握着早已粗壮坚硬的肉棒在她股沟擦了擦,好像是在沾些女人的淫水,然后往里一塞,屁股一挺,接着就是一通无所顾忌的猛烈抽插。女人只是在插入的瞬间“天哪!”闷喊了一声,然后就认命似的随堂伯凌辱了。怕自己哭出声来,还用刚才被堂伯从秋衣里面抽出来的奶罩捂住嘴巴,只从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哼声。

就在她贴在桌面上的脸的一旁,整齐地叠放着那身威严的警服……

我当时真有些担心,堂伯的色胆包天会不会招来牢狱之灾。可事情的发展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那天事后,堂伯像所有影视片里的坏老板一样,抱着哭泣的女人,一边亵玩着她的奶子,一边说着劝慰并威胁的话,最后还给了她五百元钱作为补偿。

于是,那个民工老婆非但没有告发,还成了堂伯的“乡下情人”,隔三差五地,在堂伯值夜班的时候,还来幽会一趟。

【镜头三】(去年国庆长假期间,经理室,堂伯和社区人妻华姐)

华姐四十出头,丈夫是堂伯以前的警察同事。她自己经营一家服装店,给人一种端庄大方、精明能干、贤惠淑良的印象,外遇、出轨似乎与她永远不相干。

可堂伯经理室这个相对隐秘的空间,偏偏就有那么一种魔力,一种专门引诱淑女犯错的魔力!来按摩的第五次,华姐就出轨了。

堂伯勾引人妻也确实有一套,从试探开始,慢慢深入,循序渐进……关键还是推拿按摩这一环,给自己以掩护,又给人妻以籍口。

堂伯对华姐勾引,可以说是按摩师引诱人妻的教科书。第一次,投石问路,只在敏感边缘游走,试探人妻的接受程度。第二次,说些关心体己话,慢慢触及敏感话题,拉近心理距离;身体上,继续在敏感部位边缘挑逗,在乳侧、腰侧、腿部、臀部等处变按摩为抚摸。第三次,要求人妻从衣服里解开胸罩扣,按摩臀部时拉下外裤露出只穿内裤的屁股,能隔着衣裤拂过人妻奶头和阴唇了。到第四次,重点在人妻阴部周围做文章,时不时刺激一下阴唇、阴蒂,不到人妻内裤见水不罢休。

这样都不反抗,第五次就水到渠成了。

华姐的出轨在我这个偷窥者看来,实在有些与众不同。

从前几次的表现来看,华姐对这次的出轨早有心理准备了,只是脸皮薄,不想说穿而已。乳房、屁股、阴部都被堂伯揩了一遍油,揩得裤底湿透,呼吸都急促起来了,华姐还死要面子,说了句让我至今还想笑的话:“这些天累得要死,一睡就跟死猪似的……嗯……尹经理……要是等会儿我睡着了,你只管忙其他的别管我……要不一个钟头以后叫我也行……”说着,慢慢闭上眼睛作熟睡状。都到这份上了,笨蛋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堂伯咧嘴一笑,轻轻掀高华姐的上衣、拉低本已褪在大腿上的外裤,然后掏出裆下硬邦邦的小堂伯,在她软软的腰部、腿上摩擦着,直擦得小堂伯的头更加狰狞发紫。华姐依然“睡着”。

接着,堂伯慢慢拉下华姐刚才已被褪到一半的内裤,露出白白胖胖的屁股,搓了搓内裤裆部,全是白白粘粘的淫汁。堂伯有些兴奋地把两根手指插进那湿濡的阴缝里,上下滑动起来。华姐依然“沉睡不醒”。

俯首臀间,一阵狂嗅乱舔,华姐“不醒”。压上其背,小堂伯狠狠地杵了进去,分明看到她的屁股下意识地翘了一下,鼻子里也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哼声,可华姐还是“不醒”!

抽抽插插十几分钟,“咕唧咕唧”的水声连我的监视设备都能接收得到了,华姐才忍无可忍地“醒”了过来,嗯嗯啊啊呻吟起来。

“嗯……哎呀……尹经理你……怎么这样?叫我……哦!……以后怎么做人啊……你流氓,你这个坏老头……亏我这么相信你……呜……”

骂归骂,哭归哭,几天后,华姐还是继续来找堂伯按摩。而且从以前的每周一次,变成了三天一次。

【镜头四】(安装针孔摄像头后的第三天,经理室,堂伯、小彤和阿秀)

午饭后的休息时间,小彤硬拉着阿秀找堂伯按摩,叽叽喳喳地向阿秀游说堂伯的按摩技术,说自己的腰疼腿酸都被按好了。

堂伯早就对阿秀垂涎三尺,当然在一旁怂恿。

阿秀好像对堂伯的好色也有耳闻,起先有些犹豫,但一来大概真的跟小彤说过自己腰疼,一时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二来也许是基于“小彤也在旁边,堂伯再色也不敢造次”的考虑,在堂伯和小彤的生拉硬拽下,终于趴在了堂伯的“简易按摩床”上。

十几分钟正正规规的推拿按摩,还有小彤在旁边一边看书、一边聊天,我想今天堂伯应该不会有什么揩油机会了吧,心里竟无端地一阵庆幸。

但接下来小彤的举动真让我大跌眼镜。

“堂伯(自从认了我这个干哥哥以后,小彤也改口叫他堂伯了),你上次不是说按这里、还有这里效果更好吗?我不就是这样被按好的吗?”小彤在一旁指着阿秀的臀部和腿内侧,说着还向堂伯眨眨眼睛。

“啊——对对,我是……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来,接下来就按,就按……”

堂伯大概也被小彤的话搞糊涂了,看她像自己眨眼睛,才恍然大悟,喜滋滋、色眯眯地向小彤报以感激的怪笑。

阿秀趴着,当然不知道两人在背后的举动,等堂伯双手按在她臀上时,才羞羞地扭动腰肢想起身。谁知小彤竟伸手压住她的后背,一边还劝慰说:“阿秀姐别怕,会有点疼,但效果很好的,忍一忍,啊。”

我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肯定是小彤见不得阿秀偶尔和我眉来眼去、暗投情愫的样子,存心报复来了。这丫头,原来认我做干哥哥只是个幌子,其实也对我……唉,上辈子我欠了很多红颜债吗?

我们超市的制服裙子又窄又包,料子也很薄,加上阿秀虽然身材削瘦,但屁股却也丰满圆翘,堂伯按在上面肯定爱不释手!而且在阿秀害羞的挣扎扭动中,裙子自然慢慢上移,露出了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大腿,那样子诱惑之极!

“还有这里呢,你不是说一按就不酸疼了吗……”好死不死,小彤竟还落井下石,指着阿秀那诱人的腿肉对堂伯说。

堂伯这老淫虫怎么会放弃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顺手一滑,两手大拇指就从臀峰滑入了阿秀的腿内侧。顿时,阿秀挣扎得有些激烈了,一边还喊小彤“快住手,再不松手就生气了”之类的狠话,小彤这才松手让她起来。

可在足有半分钟的挣扎期间,我从画面里看到了阿秀可爱的白色内裤,也看到了堂伯用大拇指偷偷挤压阿秀饱满裆部的情形,心里那个恨啊!

但对小彤这丫头,就像郭靖对调皮捣蛋的黄蓉一样,又恨不起真来。只能在心里把堂伯骂上几百遍,管他呢,又不真是我的堂伯!

那天,我也发现了一个事实——自己竟会为阿秀而吃醋!

【镜头五】(去年某天,经理室,堂伯、小柔和林影)

有段时间,阿健一直在林影和小柔面前夸堂伯的推拿技术,说做完健身运动让堂伯按摩推拿一下,可以达到更好的减肥塑身效果。这小子,明知堂伯是个不折不扣的“淫伯”,还把老婆往狼口里送,还搭上我老婆!肯定是胡作非的小说或什么设计老婆、设计女友的文章看多了!也怪我,是我向他推荐的,唉……

两个漂亮老婆也信以为真,还买了礼物去见堂伯。我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总不能对她们说“堂伯是个老流氓,不信看我的偷窥资料”吧。

唯一能做的,只能是闷闷地在办公室里偷窥人家给自己老婆做推拿按摩。

所幸堂伯毕竟顾忌二女是自己的晚辈亲戚,色心再大也不敢下手。几次偷窥下来,几乎全是正规老中医的推拿手法,看不到半点色情动作。偶尔在按腰侧、腿部的时候,会稍作停顿,看似马上要触及敏感部位了,却嘎然而止、或滑擦而过,我一颗提得高高的心,也随之放下。

但即便如此,我心里还是很别扭。让别的男人碰自己老婆的身体(堂伯要求每个来按摩的人最好穿质柔贴身的衣服,所以听话的老婆和林影被按摩时,看起来体型线条毕露无遗),这男人还是个六十多岁的色老头,那双手不知调戏猥亵过多少女子!心里不别扭,那才叫怪呢!

这天是星期天,小柔和林影在家健完身,第六次来按摩。

小柔第一个按。头十几分钟一切正常,可在林影去厕所时,情况有变。堂伯在按小柔腰侧、肋部时,把双手停在了乳侧的位置。要知道,我老婆的乳房可是很丰满的,这样趴着,乳肉肯定会向两侧挤出一点的,而且她不喜欢那种钢圈厚海绵的乳罩,喜欢戴薄薄一层海绵、摸上去软软的那种。从堂伯的手势来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深入,肯定触及老婆乳侧柔软的部分了。这死老头,连我的老婆也敢碰!

一直在体验着舒服按摩过程的老婆,几秒钟后就反应过来了,身子扭动了一下,见那双手还在滞留,大概又怕伤了长辈的面子,就轻喊了一声:“林影——你怎么还没……”

堂伯一震,马上移手他处了。

我不得不佩服老婆的情商,更欣赏老婆的坚贞!

等轮到林影时,手机铃声响起,小柔出去接听了。其实是我打的,故意的,呵呵。调虎离山,想看看堂伯会不会也对林影下手,顺便想知道阿健的老婆有没有我老婆坚贞,嘿嘿……

果不其然,按了一会儿,堂伯的贱手又停留在同样的位置。林影一愣,也像小柔那样扭身摆脱。但这回堂伯好像并不退缩,还俯首在林影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林影好像有些震惊地停止了摆动,摇摇头,也对堂伯说了句什么。

堂伯又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这回声音稍大了一点,能听清“大伟”、“照片”、“几年前”这几个词。大伟是堂伯的大儿子,以前追求过林影,并相处过几个月,但阿健在我的妙计帮助下,横刀夺爱,力挽狂澜,终于抱得美人归。大伟一气之下,远走他乡,投奔美国的二弟去了。

那应该是五、六年前的事了,为什么会出现在堂伯的口中?还有什么照片?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堂伯的贱手已在林影的乳侧停留了至少一分钟。见林影不再反抗,双手还得寸进尺继续往下捞,从手势判断,应该整个握住林影的乳房了!堂伯啊,你真是个十足的老淫棍!那可是你侄媳妇啊!

我赶紧和小柔说声拜拜,挂了电话。小柔回到经理室,这才解了林影的围。

从那以后,我心里一直很矛盾。一边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林影这么害怕,甘受堂伯的猥亵,也很想看看林影在堂伯的猥亵下会是怎样的反应,一边又有些心疼和不甘,毕竟,林影是我心仪已久的女人。

***    ***    ***    ***

关于淫伯引诱良家妇女的种种行径,一下子真是说不完,还是留待以后,随着故事的发展慢慢向大家叙说吧。

哦,说了这么多,好像一直没做过自我介绍吧?

我今年34岁,姓陆名豪,生意场上被尊称为“陆总”,朋友叫我“阿豪”

或“阿陆”,几个红颜知己私底下喜欢亲昵地叫声“豪哥~”,只有小彤叫得比较特别——“干锅”!唉……

请继续关注我、阿健和淫伯的故事。

第三章  螳螂捕蝉

上次的“换摸之夜”,我和阿健两个淫兄贱弟因受不了自己老婆被对方玩弄的刺激,不约而同地决定“下次不玩了”。

可是事与愿违,两位妻子的表现却让我们的色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一年多来,两位妻子在我们的言传身教之下,慢慢习惯了一回家就换上“清凉装”,胸罩基本不戴了,居家便服越来越宽松了,健身服的花样款式也越来越新潮了。健身时两粒迷人的激凸和腿间的饱满,整理家务时弯腰的一瞬,两只小白兔在衣襟里直晃荡,厨房里性感的花边围裙遮不住曼妙的前突后翘……

唉,这不分明是在折磨我们两只淫虫吗?

而且,自上次出了的“亲老公”、“养老公”的笑话后,慢慢便有了“哎,那个老公”或“喂,我叫年轻的老公呢”之类的戏语,再经过几次嬉闹调笑,渐渐的,出现了“大老公”和“小老公”、“大老婆”和“小老婆”之称。我比阿健大,当然是“大老公”,而林影比小柔大半岁,自然成了“大老婆”。若从大小来对应,这称呼便多了一层“换妻换夫”的暧昧。

同时,林影开始喜欢看小柔给她推荐的春色文了,而小柔也学林影和阿健,让我给她拍一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居家生活照”,但又对我约法三章:一、不准我学阿健,把老婆的艳照发在论坛上;二、给她拍的照片最多只能保留欣赏三天,过期就删;三、上那个论坛时不准看林影的照片……

当发现对方老公偷窥自己春光时,两个老婆虽然还是会有点害羞,但那羞涩的神情中又流露着一丝妩媚的风情。即使有时会轻骂一声“色狼”,或嗔怪地白我们一眼,但过一会儿,那对可爱的小白兔或者腿间性感的内裤,还是会在我们眼前半遮半掩地闪过。美景勾得我们两只淫虫口水长流眼发直,于是又招来嗔骂和白眼,如此反复,恶性循环。

和小柔对阿健不同,林影看我的眼神,除了羞涩和妩媚,似乎还多了一丝柔柔的情意。这让我不禁沾沾自喜、浮想联翩起来。我预感到,不管我和阿健曾幻想过的的换妻会不会实现,我和林影却肯定会有故事要发生。

***    ***    ***    ***

今天是月底,银行照例要加班,小柔是主办会计,自然少不了她的份。阿健昨天去上海处理几桩房产的租赁事宜,要明天才能回来。所以,晚饭只有我和林影两个人。

平时不怎么下厨的我今天也施展了一下厨艺——大龙虾刺身和龙虾头泡饭。

林影虽没小柔厨艺好,但煎牛排是她的强项,再拌一个沙拉菜,中日西结合,既高雅又简单。

厨房里乒乒乓乓,切肉、洗菜、下锅,一会儿我帮林影打下手切洋葱,一会儿林影帮我系围裙卷袖子,嬉笑声、埋怨声此起彼伏……那情形,真像一对新婚小夫妻。

晚餐时,林影惊叹我的厨艺,我则惊叹林影的食量——龙虾刺身和虾头泡饭大部分是她消灭的。

“看什么看呀,没见过大美女也暴食啊?”盛最后一碗泡饭时,林影见我呆呆地看着她,娇嗔着白了我一个媚眼,“哎,大老公,明天再给我做一顿龙虾泡饭,好不好嘛……”

那娇嗔、那媚眼,让我痴了……

赶紧给她添红酒,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扑哧”一声,林影笑了。

“瓶塞——这位绅士!嘻嘻……”

“哦,啊——呵呵……”我举着还塞着橡木塞的红酒,傻笑着。

……

晚饭就在这种带点尴尬的温馨中飞快地过去了,留也留不住。

林影洗碗时,我殷勤地跟在左右却插不上手,想把刚才的温馨继续下去,却发现林影忽然变得沉默了许多,美丽的眼睛里不时流露出最近这段日子常见的忧郁哀愁来。

我想起上次堂伯在按摩中猥亵她的事来,感觉林影的忧郁肯定跟这事有关。

脑子飞快地运转,猜测、分析了一下事情的由来,计上心来,决定试探一下,如果林影真被威胁了,那肯定要帮她一把,说不定还可以通过这件事更拉近一点两人的关系呢。

“林影,我……知道你最近在为什么事烦恼……”

“哦?我……有什么烦恼呀!快去那边看电视去,别在这儿碍我事……”

“堂伯他……”

“堂伯?他,他说什么了?”美人的紧张慌乱一下子出卖了她,我的心里更有底了。

“是这样,前天和堂伯在超市值班室里喝酒,他喝醉了,胡言乱语说了些关于你的事情,说趁按摩偷偷摸了你……”

“他……醉了乱说你也信……”美人的眼圈有些发红了。

“不,林影,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你别怕,有我呢!阿健那边,我会守口如瓶的,相信我!照片……我会想办法的。”

“照片?他连这也说……呜……”林影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双手撑在灶台上,柔美的双肩上围裙的花边一抖一抖的,抖得我心疼。

我一边安慰,一边伸手轻轻扶住她的双肩,期待着她会像影视剧里那样,扑到我怀里。可是她非但没有如我所愿,反而哭得更凶、抖得更剧了——妈的那些导演编剧肯定都没有生活经验,乱编一气!

“阿影,别哭了,啊。如果你为这事自责、羞耻的话,真的不必。”我毫不气馁,继续轻抚她的双肩,施展我的不烂舌功,“在我心目中,你是世上最好的妻子,真的!如果不是先遇到小柔,我肯定会和阿健竞争的。大概老天特别照顾我们两兄弟,让我俩娶到你们这样温柔美丽的好老婆!”

一番真诚的奉承之后,我顿了顿,看她哭声渐稀,就接着动情地安慰:“至于这件事……其实我和阿健婚前也做过很多荒唐事,可是婚后,你也看到了,我们不照常是模范丈夫?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也不枉年轻一回嘛……你们结婚快四年了吧?这四年里,我看到的只有一个贤惠、正经、爱夫爱家的完美的好妻子!以前?以前和我眼前这个好妻子有什么关系?让以前见鬼去吧!”

我越说越激动,看她还是没反应,就狠狠心加了一句:“阿影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保证让堂伯乖乖地交出照片来,而且不会再有别人知道。这事我要处理不好,我就从这12楼跳下去……”

话音未落,美人已蓦地转身,用软软的小手捂住我的嘴巴,泪眼婆娑地白了我一眼,娇娇地骂我:“谁要你,发这种誓……傻瓜!”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果断地揽腰一搂,柔柔的娇躯没有挣扎,顺势跌入我怀里——影视剧有时……偶尔……还是可信滴,呵呵。

飞来的艳福反而让我不敢轻举妄动,只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背,让她的脸靠在我肩膀上。这时,本已停止哭泣的林影,反而又“呜……”的一声哭了起来,娇娇的身躯在我怀里抽搐着、抖动着。

但听得出来,这回是一种女人特有的、感觉安全之后、委屈的啼泣。听到这种美人啼泣,一般是男人都会责任倍增、豪情万丈,我也一样,马上把“夺回照片”作为自己的终极使命,踌躇满志起来。

接下来,林影一直偎在我怀里,静静地听我分析各种对策的利弊,偶尔还抬头用感激、佩服、充满柔情的眼神看看我。

分析了堂伯曾经的警察身份、社会背景、好色特点,以及他和阿健亲如父子的关系,我向林影提出了如下看法:一、堂伯并不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再说他会顾及自己的脸面、顾及和阿健的伯侄关系,短时间内应该不至于撕破脸,将照片曝光或偷偷寄给阿健,这样对他也没好处;二、堂伯在黑白两道都有关系,我们跟他来硬的,比如请黑社会去威胁之类,肯定不行;三、目前看来,最可行的办法就是——偷;四、须用缓兵之计,继续去按摩,只要堂伯不太过分,给他占点便宜也没办法,主要是为我的“偷”赢得时间,能顺便在他嘴里探点口风则更佳。

我分析问题时喜欢用问句,每问一次,林影就在肩上信服地点一下头,大有小鸟依人、托付终身之意。当说到“缓兵之计”时,她捶了我一粉拳,抬头用媚媚的眼睛看着我,撅着嘴撒娇道:“还让他占便宜呀,瞧你的馊主意!你……舍得吗……”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语意暧昧,对我说了只能跟丈夫说的话,她的脸一下羞红了,重新把头埋进我的肩窝里,幽幽地说道:“你当然无所谓,人家的老婆嘛。要是小柔,看你舍不舍得?”

“大小老婆我都舍不得!只是……现在我能想到的就这个了。要不这样,等这事了结以后,我帮你报仇,老头摸了你哪里,你就把他哪里摸回来!”

“死相!欠打呀你……”一通粉拳之后,美人终于破涕为笑。

大政方针定下之后,我俩继续商讨细节,主要是分析堂伯藏照片的地点。我的猜测,最大可能是经理室,其次才是堂伯家。对一个男人、尤其是有自己专用办公室的管理阶层男人来说,办公室没有老婆、子女、朋友的干扰,又有很多可以上锁的私密空间,是最可靠的藏秘之所。有些贪官被抓后,不是从办公室里搜出过受害妇女的照片、录像带、甚至内裤来吗?嘿嘿。

如果真藏在经理室,那就方便多了,我有摄像头可以监视他的举动,总能发现些蛛丝马迹,而且我手头还有一把经理室的钥匙。当然这些别人都不知道,林影也不能告诉——增加行动的“难度”,才能让她更加依赖、感激我,不是吗?

现在就剩一点我还不明白,就是照片的内容。几年前据阿健“交代”,林影的初夜的确是献给了他的。那堂伯手头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林影给阿健的初夜是装出来的?我无来由地一阵心痛。

在我的旁敲侧击之下,也为了使我的任务能顺利完成,林影虽然羞羞答答、吞吞吐吐的,但还是慢慢都和盘托出了。

那是六年前的事了。堂伯的大儿子尹大伟是个职业摄影师,辛辛苦苦追了一年多,才把林影追到手。虽然建立了恋人关系,但林影还是很保守,除了亲亲脸蛋、拉拉手、搂搂腰之外,绝不让大伟再进一步。

建立恋人关系两个月后的一个星期天,逛完公园,大伟邀请她去他的摄影工作室坐坐。聊天、喝咖啡、欣赏作品,大伟很懂得用浪漫和艺术来诱惑女朋友。

在一番艺术家肉麻的赞美之后,大伟央求她当他新作品的模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禁不住恋人的诱惑终于答应了。但慢慢地,借着频换服装时的耳鬓厮磨、亲昵挑逗,加上诸多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毫无经验的她在懵懵懂懂中被一件一件脱掉衣服,作出许多令她现在想起来都脸红的事来……

听着林影断断续续的讲述,虽然没有细节,但我还是用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在脑子里描绘起那时的情景来……

“你——耍流氓!人家不说了……”

我腰上被轻轻掐了一下,才发觉自己的小弟不知什么时候挺起来了,正硬硬地顶着林影的小腹。

“对不起,我……人家自然反应没办法嘛……”我怕美人生气推开我,一边调皮地学她撒娇的语调,一边把她搂得更紧了。

“那时……我确实很迷恋他的艺术气质,还有,他的甜言蜜语比你们两个说得都要好听,谁知道他比你们两个更流氓!”看来她并没有离开我怀抱的意思,而且用刚才掐我的手自然地搂着我,继续讲述照片的来历,“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他的声音、他的眼神都像具有魔力一般,把我……深深迷住了,还有他的手,弄得人家……后来还让人家给他那个……而且不知不觉中都被拍了下来……哎呀羞死了,不说了……”

“哪个?口——交吗?”兄弟的美妻,偎在我怀里,跟我讲述以前的风流韵事,这种她老公都享受不到的待遇,令我这个蓝颜知己幸福得有些忘乎所以了。

“要死呀你!再这样……我真不跟你讲了!”代价是,腰肉又被她狠狠掐了一把,剧痛中伴着甜甜的幸福。

“那他有没有……”我为自己的刨根问底感到可耻,却又情不自禁。

“就知道你们臭男人关心这个!告诉你,就算本姑娘再意乱情迷,最后关头还是守得住的!包括后来……还有两次拍写真,我差点……就让他得逞了,幸亏本姑娘家教严、意志坚。再后来你都知道的,认识了阿健,就跟他分手了……谁知阿健也是个坏胚,短短几个月,就把人家……唉,白白便宜了你兄弟……”

我悬着的心终于安稳着地了。

“嘿嘿,是啊,干嘛便宜阿健那小子?早知道便宜我多好……”我又恢复了嬉皮笑脸。

“美得你!”我的轻浮并没令她真生气,只是挥拳作捶打状,被我轻轻抓住了那柔细的手腕。两眼深情地对视了几秒钟,我心里又开始期盼影视剧里的亲密镜头。

可是,非但没有亲密镜头,林影神色忽然一片慌乱,轻轻推开了我,转身默默地继续洗起碗来。

我不想就这么放弃,上前一步从背后搂住她的腰,疑惑地问道:“大老婆,刚还好好的,怎么……”

“我们刚才这样已经很越轨了,我觉得……对不起小柔!以后……我们别这样了好吗……”林影微微扭腰挣了一下,轻轻地说道。

“我……”我搂着她的双手尴尬地僵在了那里,不知该松手还是继续。

“不过嘛——要是这事办成了,”她蓦地转过身来,表情从严肃又一下变为娇媚和调皮,“我——可以考虑犒劳你一下,至于怎么犒劳嘛,就看大老婆我的心情啦。现在,就先预付一点定金吧!”

她羞涩却又娇媚地看着我,然后飞快地在我右脸亲了一下。刹那间的风情万种,让我如痴如醉,傻傻地愣在那里……

“别不知足啊。快到客厅去,乖乖的哦,小老婆马上要回来了。”

六月的天,女人的脸,说变就变。脸上被美人亲吻处温湿美妙的感觉还没消退,人已被她坚决地推出了厨房。

不过,女人的预感真准,几分钟后,小柔就回家了。

女人的表演天才更让人佩服。才几分钟的功夫,什么楚楚可怜啊、柔情蜜意啊一下子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若无其事的神态和叽叽喳喳的聊天,弄得我都怀疑刚才的艳遇是不是一场梦。

女人啊,男人永远是你们的手下败将!

***    ***    ***    ***

三天内,我就有了两个重大发现。

这两个发现都跟超市简易厨房的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柜子有关。这柜子是堂伯用来存放药物的。中医世家出身的堂伯很懂得调理保养身体,自己调配的中药、药房里买的滋补药品,都存放在这个柜子里,还上了一个小挂锁。

迄今为止,在我的八个摄像头储存档里,厨房的这个储存量为零。因为超市员工中午都是自带饭菜的,这个厨房只有堂伯和老陈晚上值班做夜宵时用一下,平时除了赵姐进来烧点开水,很少有人来这里。当时装摄像头,排来排去多出一个来,才随便在这里装一个。后来发现这个摄像头记录的都是赵姐烧开水、老陈煮面条、堂伯取药之类的画面,无聊透顶,就没怎么注意它了。

而正因为我的忽视,才让这个秘密的发现被推迟了整整一年时间。

第一个发现当然是我最关心的林影的照片。

整整盯了经理室两天都一无所获,正感到有些沮丧,我忽然想起堂伯今天已是第四次走向那扇通向厨房的门了,也没见他拿出什么药来,就无聊地转到厨房的画面随便看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转竟发现堂伯正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大信封来,又从里面抽出几张照片来欣赏。我马上拉近画面,天,真的是林影的照片!

一张是林影翘着雪白的屁股、春意盎然地回首媚笑,另一张是她正鼓着腮帮给大伟做口交。其他的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堂伯慌张地放回柜子里了,好像是外面有人叫他。

终于发现了林影的照片,这等于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大半。但在如释重负的同时,喉间忽然有股微微的酸意,心里不知不觉早已把那个大伟骂上几十遍了。

第二个发现也纯属偶然。

自发现柜子的秘密后,我不敢马上行动,而是一面继续关注厨房,进一步观察照片是否全都在这里,一面思索偷回照片的方案。

耐心的猎人总是会有收获的。我不但发现了堂伯藏柜子钥匙的地方(有时随身携带,有时夹在经理室书柜上一本《人体脉络详解》里),还意外发现堂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往水杯里滴了几滴,然后回到经理室,往水杯里冲矿泉水给等待按摩的一个少妇喝。

原来如此!看来我以前有点高估堂伯的诱女手段了,原来还有春药的协助!

过了几天,等待到一个老陈值夜班、柜子钥匙堂伯又没随身携带的机会,我带了两瓶好酒来到超市。老陈有些受宠若惊,让他去夜市买点下酒的熟食,他自然乐颠颠地骑着自行车去了。

利用老陈来回期间的十几分钟,我用自己偷留的钥匙打开经理室的门,找到那把小钥匙,终于打开了厨房里那个神秘的柜子,打开了堂伯的秘密空间。

天!光是女用春药就有3、4种,而且绝对都是市场上、网上买不到的正宗货。再看上次给女客滴的那个小瓶子,包装显示竟是正宗西班牙生产的苍蝇水!

还有两瓶粉状的,估计是他自己磨的安定片之类的药物,因为瓶子外贴的一张小白纸上写了个“睡”字。堂伯啊堂伯,想不到,你可真是个危险人物啊!

细想一下,堂伯拥有这些东西其实并不奇怪,他当过警察嘛!警察和流氓的区别并不大,何况堂伯只是私藏了一点从流氓那里收缴的春药而已,又非毒品,算是好警察了,呵呵。

拿出那个沉甸甸的大信封,一时心中的激动和酸楚杂陈着,双手也微微颤抖起来。不忍细看,先点数量:打开三卷底片对着灯光看,两卷36张、一卷35张,而照片数量是105张,只比底片少了两张。也许是那两张拍得不好,所以没有洗出来吧?

信封里还有几张旧纸,像是从日记本上撕下来的。一看内容,是大伟临去美国前写的。除了伤痛欲绝、心灰意冷外,他还提到要和昨天做“坚强的告别”,要把这些照片和所有美好的回忆一起“销毁”。

从日记内容推测,照片应该就只有这么多,没留其他副本。至于最后他为什么又没有“销毁”,只有天晓得了!

可是比底片少的那两张,真的没有洗出来吗?或是堂伯拿回家“亵玩”了?

我无法肯定,也就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回原处。忽然又灵机一动,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照片来藏在身上,再原样放好。

这样做,一来可以对林影有个交代,博取美人一笑;二来料定堂伯不会每次都数一遍,所以赌一把;三来就算发现少一张了,于情于理,堂伯也肯定不会往“被偷”方面想,只会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一张,说不定,在他寻找的过程中还会引出另外两张可能存在的照片来呢!这叫什么计来着?抛砖引玉?打草惊蛇?对,引蛇出洞!我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和老陈喝完酒回家时,我忽然想通了一件事情。

堂伯当警察时偷藏了不少收缴的春药,那大伟,会不会也从他淫爸那里偷过春药呢?非常有可能!从林影的叙述里,我就一直奇怪,一个保守的女孩子怎么会一下子变得那么开放?而且,虽然由于不忍心、加上时间紧迫,对那105张照片没有细看,但在数的过程中我还是有留意到了,有几张照片里林影的脸红红的、眼神迷离,这应该就是喝了春药的表征吧?

这让我想起“艳照门”里张柏芝的几张照片来,也是脸红红像喝醉了似的,所以我一直认为,张柏芝起码在拍那组艳照时是中了陈冠希的套,有点无辜。

想通了这一点,我的心情一下子舒畅了不少——我心爱的林影是个受害者,并不是放荡女人!

当然,我对一些小说里过分夸大春药的作用,还是持一定保留意见的。我始终认为,如果一点感情交流或主观意识都没有,春药是起不了作用的,除非是那种能让人迷失心智的毒品!

像林影,当时她对大伟确实有好感,又十分痴迷他的艺术气质,春药应该只是起到润滑促进、锦上添花的作用,所以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春药的存在。

还有堂伯,我翻看了前四天的记录,他总共按摩过15个女客人,但只用过两次春药,而且都只用两三滴而已。这说明,堂伯也知道春药的局限性,懂得细水长流、有的放矢的道理。

这两三滴春药,我想堂伯并非期望用它一举拿下少妇,而是用来配合自己的按摩挑逗手法,进一步使少妇体会到丈夫以外的男人带给她的异常刺激,假以时日,久而久之,慢慢打开心扉,渐渐放松裤带……

***    ***    ***    ***

回到家,只有林影一人在厨房做饭。

厨房里的美人真是太性感了!虽然以前见过林影穿这件淡绿色丁字韵律服健身的样子,但是和这件西洋女佣式白色围裙的搭配,还是头一回看到。围裙的背后是空的,只有两条系带在后腰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丁字韵律服的后裆只比一般丁字内裤稍宽一点、不会陷入臀缝而已,两个白嫩圆滚的屁股蛋几近全裸,在两侧围裙花边的映衬下,更显性感诱人!

我狠狠地咽了下口水,赶紧跑进厨房用好消息讨好她。当然,我隐瞒了摄像头、春药等很多真相,只告诉她找到了照片的藏匿位置,并偷了一张回来让她验证。

从兜里拿出那张照片后,我故意戏耍她,举得高高的让她抢。推推搡搡、嗔骂嬉笑间,我如愿以偿地再次把美人搂入怀里,美人的笑骂声也嘎然而止,幽幽地看了我一眼,也不抢照片了,只软软地偎进我的怀抱。

顿时,我感到满怀幽香,幸福得差点不会呼吸了。

怀里的美人,围裙里面只有一件薄薄的韵律服,没有胸罩的阻隔,两个弹性十足的乳房紧紧压在我胸肋上,加上美人的发香、体香阵阵袭鼻,我感觉下面的小弟又不争气地抬头唐突佳人了,那只本来搂腰的手也开始不争气地慢慢滑向美人的裸臀……

“啪”的一声,美人向后重重打了我的手背一下,抬头盯着我问:“你说老实话,帮我就为了占我便宜是不是?”

我赶紧抽回摸美人屁股的手,举在脸侧,竖起中食二指,严肃地发誓:“天可怜见啊!日月可鉴,我陆豪要是……”

“省省吧你,又来这一套!以为我是好骗的小姑娘啊?嘻……瞧你那样儿,真不知是贼头贼脑,还是傻头傻脑?”看来美人没真生气,还有戏!

我赶紧言归正题,让她仔细回想一下当时大伟到底拍了多少照片。林影想了半天才说:“大概是两卷……或是三卷吧,当时被他弄得……晕乎乎的,我也记不大清楚了。反正,总共就拍过三次,而且每次……好像都没见他换过胶卷,所以最多不会超过三卷吧?哎呀,老让人家回想那些羞人的事干嘛,你去帮人家都拿回来不就得了!讨厌……”

“拜托!我是在跟你核对数量,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是为你好知道吗?

大小姐!“我嘴里在埋怨她,心里却对美人的耍赖撒娇受用无比。因为美人一撒娇就会扭动身体,身体一扭动,那两粒突起就会在我胸前来回蹭着——救命,好痒啊……

我忍着心痒,又跟她分析了大伟的那几页日记,结合她的回忆,得出的结论是:只拍了三卷照片,而且只洗出过这一套。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比底片少的那两张到底存不存在?为安全起见,目前应该继续等待机会,不宜马上行动。

“可是,明天又是瘦身按摩的日子了,小柔不知情,肯定会拉着人家去……

你说我该怎么办?想起那个老头,人家心里就发怵……“

“你得去!”我果断地说,“现在可是关键时刻。你想,万一堂伯发现少了一张照片,你再不去的话,会不会让他起疑心?再说,有小柔陪着,他应该不会太过分的,放心吧!其实……我也舍不得我大老婆被老头摸,可没办法呀现在不是,嗯?”

“可是人家……”她心里其实已经对我言听计从了,只是一时抹不开面子。

“这样,你在手机上把我的号码设个快捷键,每次按摩都把手机放在枕头下面。以后万一小柔有事出去,老头又对你……那个的话,你也别叫,就按一下快捷键,我保证在三分钟之内赶到,怎么样?”

“谢谢……”美人感激地望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柔情。

“这张照片放你那里不安全,万一被阿健发现就前功尽弃了。我先藏着,等那些照片全拿回来后,再一起烧毁,好吗?”我的手又滑向了那柔柔的臀肉。

“嗯……”美人的声音越来越轻,大眼睛里水汪汪的。

“你上次说让我教你游泳,下个星期天我们超市员工都去游泳训练,你也去吧,我教你,好吗?”我得寸进尺地把整个手掌覆上那滑滑凉凉的屁股蛋。

“嗯……”美人的大眼睛闭上了,美妙的红唇湿润润的。

我终于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第二天的按摩,堂伯没敢再骚扰小柔。但轮到林影时,就不客气了。

堂伯很有招,竟让小柔坐在经理桌前帮他检查起赵姐做的报表来,美其名曰“自己人看一遍放心”。小柔一看起报表来就忘了旁人的存在,职业病啊!

堂伯用身体挡着小柔那边的视线,却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摄像头。不过真佩服堂伯的老辣,一边用技巧性的按摩动作骚扰着不敢反抗的少妇的敏感部位,一边还跟旁边另一位少妇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老头大概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吧?

光是把手伸到少妇身子底下,从腰部一路往上摸到胸部(林影在我的授意之下,戴上了厚厚的钢圈海绵胸罩)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趁按摩腿部的时候,把脏手伸向我心爱女人的腿间!那可是我朝思暮想都没到达过的地方!

我腾地站了起来。同时手机也响了,一看,林影的,马上冲下楼去。

一进经理室,我装作无事地先跟老婆打招呼,余光看到堂伯的手一下子从林影的腿间收了回来,装模作样地在她小腿上吃力地按摩起来。死老头!

回家路上,趁着小柔跟邻居打招呼的功夫,我偷偷向林影指指手表,她会意地笑笑,轻声说,48秒。然后微微一嘬红唇,给我送了个飞吻,媚眼如丝。

我又痴了……

心中对堂伯的看法也复杂起来,一方面恨他威胁、调戏我心爱的女人,另一方面又觉得要感激他,没有他的可耻行为,又怎会有美人对我的依赖和投怀送抱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堂伯自以为照片在手,猎物唾手可得,却不知自己正无形中把美人一步步推入我的怀抱。虽然和堂伯的博弈才刚刚开始,鹿归谁手尚未可知,但起码在美人芳心的争夺中,我占了绝对优势。

***    ***    ***    ***

墙头红杏,分外妖娆。

虽然在小柔和阿健的眼皮底下我们很难有所作为,但偶尔的秋波暗送或肢体“不小心”的碰触,就能让我兴奋大半天,偷偷对镜痴笑。

久违的初恋滋味,又上心头,又上心头。

当然,我不会也不敢“有所作为”,因为与阿健有约在先,我不能做出对不起兄弟的事来。只要知道美人芳心里有我一席之地,我就心满意足了。

在心满意足的日子里,我对许多事的反应都显得很迟钝,直到今天晚上。

晚上小柔和林影共同的亲密学姐要拍结婚照,特邀她们两个美女去当婚纱伴娘——都三十好几的老姑娘了,你说结婚就结婚呗,还这么折腾,要劳我大小老婆的大驾,咒她……嗯……老公花心!嘿嘿!

刚好阿健又跟他那班狐朋狗友露营去了,我太无聊,就到餐厅的“小窝”上网下棋,谁知又连输好几盘,郁闷间打开窥视画面,竟意外地发现了一件怪事。

其实要不论对象的话,也不怪,无非是堂伯在值夜班时,勾了一个人妻陪自己过夜,这对堂伯来说,或对一直偷窥堂伯隐私的我来说,都很正常。

怪就怪在这个对象——老陈的老婆,老实巴交的阿娟!

“你好了没啊?我真困了……”典型的性冷淡妇女言辞。

“早着呢,宝贝!总得我射了才算吧?来,把屁股再翘翘……对了……”

“哎哟,你轻点……老陈操你女朋友可没这么狠心哦!……嗯,哦——”屁股听话地向后翘得更凶的阿娟,在堂伯“啪啪啪”狠命抽插的动作中,好像也开始有些反应了。

“你小逼夹得真紧,爽死我了……宝贝,老陈不会怀疑你加班吧?”堂伯一边抽送,一边抓着阿娟的两个大奶子使劲揉弄着。

“哼!他才不会呢!每天回家除了喝酒、操我,就是睡觉。哎!轻点……哎哟!痒——痒死了——痒!……哼……嗯……要尿,我要去尿尿……尿——哦!要死,尿出来了……呜……”

只见阿娟的大白屁股向后使劲猛挺,频率越来越快,紧接着就是一阵抽搐,头钻到枕头底下“呜呜”地不知是羞耻的哭,还是兴奋的呻吟。

好一个初尝高潮滋味的熟女!看得我都心痒了!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陈老婆是本市郊区户籍,那里以前是个县城,说话都带点乡下口音。印象中,虽然长得还算标致,但一看就知是个非常保守、只知干活不懂生活情趣的农村妇女,说是只有35岁,但生活的操劳使她看上去足有40岁以上。反正感觉她是那种和红杏出墙永远沾不上边的女人!

强烈的好奇心让我精神大振,连忙翻看过去四天的录像记录,八个画面96个小时,地毯式快进搜索……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是这样啊!这个狡猾的淫伯!这个傻帽老陈!哈哈哈,哈哈……

第四章  黄雀在后

老陈虽是长春人,但人却长得精瘦,一点也不像吃猪肉炖粉条的东北人,性格更不像,小事精明大事糊涂,倒有些像老一代的上海男人。堂伯、赵姐他们经常笑他“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而这件事则更验证了“贪小便宜吃大亏”的真理。

翻看了前四天的录像记录(主要是经理室、厨房、值班室三个画面),我算彻底领教了堂伯的阴险狡诈,心底里对他有点佩服,又有点莫名的害怕。

事情的来龙去脉其实很老套,无非是淫伯设套,故意让老陈偷听、偷窥他和玉芬(就是那个偷洗发水的民工老婆)的“好事”,等诱饵使鱼上瘾后,再下鱼钩——前天晚上堂伯值班,把玉芬约来又用安眠药将她迷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然后打电话把老陈叫来,说自己有急事要回县里老家,让老陈代班,并托他顺便照料一下自己感冒发烧的女友,还特意“叮嘱”自己给她吃的是较重的感冒药,睡得很死,如果没情况就让她一直睡到明天早上;然后自己“匆忙”离开,却不是回什么县里老家,而是去向老陈老婆阿娟诉苦,说老陈与自己的女友有染,阿娟不信,就被他骗到超市,偷偷从后面小门进去“捉奸”;而贪小便宜的老陈果然中计,正“迷奸”玉芬,被二人逮个正着……

结局也容易猜得到:阿娟哭闹,老陈求饶,堂伯威胁要把案来报。最后胆小怕事的夫妻俩权衡了一个多小时,不得不接受堂伯的补偿方案——由阿娟陪堂伯睡一夜。老陈明知上当也只能吃下哑巴亏了,因为玉芬那条沾有他精液的内裤还捏在堂伯手里呢。

被骗的贪心,骗人的狡猾,故事虽老套,却被堂伯演绎得如此水到渠成、天衣无缝!我打心底服。至于老陈嘛,肯定把肠子都悔青了!

好在堂伯还算“通情达理”,把阿娟连搂带抱地推进值班室后,又出来偷偷跟他说反正自己女友已被他“玷污”了,看在他“舍妻赎罪”的可怜份上,可以让他继续玩弄,只是别将她弄醒就行。堂伯前段时间天天跟人说玉芬要跟丈夫离婚嫁给自己,说不定就是给老陈灌的迷汤,让他也有一种操了熟人老婆的快感,才会觉得献了自己老婆也值得。这样,老陈心一平,也免了后患,说不定今后还可以玩个“换妻游戏”呢,哈哈——堂伯真可谓老谋深算啊!

就这样,值班室里,被堂伯骗喝了“苍蝇水”的阿娟被干得“啊啊”乱叫,床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水迹,摄像头里看得一清二楚;经理室的沙发上,老陈黑瘦的屁股在玉芬肥白的屁股上一耸一耸的,边耸边骂“操死你、操死你”,刹是有趣!

半个小时后,堂伯依然生龙活虎,阿娟被操得一会儿叫一会儿哭。而老陈那边,早已偃旗息鼓,他又不甘心,就把玉芬扒个精光,翻来覆去地又摸又舔,看看自己鸡巴还是软趴趴的,又蹑手蹑脚来到值班室门口,听着老婆在里面“哎哟妈呀”的乱哭乱叫。一会儿好像硬了点,他马上跑向沙发,趴在玉芬身上动作起来,但好景不长,大概是玉芬睡得跟死猪似的影响了情趣,又软了,无奈地坐起来,重重打了几下玉芬的屁股,嘴里碎碎念着什么……

我对迷奸没什么兴趣,见老陈也没啥作为,干脆把值班室的画面拉成全屏。

这时,堂伯又把阿娟摆成了正面的“青蛙式”,操得小床吱吱响、人妻哇哇叫。

要说,脱光衣服的阿娟还真有料!以前对这类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的操劳持家型女人,一直没什么细看的欲望,想不到脱了衣服,身上竟如此白嫩肥美!

那对平时被紧箍着的奶子,竟也如此圆胖丰满!被折成M型的丰腴两腿间,高高的阴丘上黑草蓬蓬,竟看得我也硬了!

堂伯在她喝的矿泉水中足足滴了5滴“苍蝇水”,比平时那些来推拿的少妇多得多!这就难怪十足性冷感型的阿娟今天会表现得如此淫荡了!

“哎哟妈呀,尹……经理……饶了我吧……让我歇歇……哦!别太重……你操死我了……”

阿娟的呻吟声很大,像在菜场里大声讨价还价,也很生疏,好像她以前从没叫过床似的,但我反而听得津津有味,下面翘得不行。

“哎哟经理,错了错了,操错了,那是……哦,啊——疼死了!那是屁——唉呦喂……快拔出来!求你……”

阿娟忽然杀猪似的叫起来,但堂伯分明是故意的,哪会理她,用力将折成青蛙状的两条大腿死死往两边按着,黑粗的大鸡巴已经有一半没入她屁眼了,而且有大量淫水的润滑,堂伯抽插起来并不费劲,而且越插越深。

不知是阿娟的屁眼本身敏感,还是“苍蝇水”的作用,几分钟后,阿娟就不叫了,只“嗯嗯啊啊”地呻吟……

这时,我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不觉在打飞机,虽然手在裤外,但也快到临喷的边缘了,赶紧忍住,继续看下去。

整个晚上,堂伯足足操了阿娟1个多小时,趴着、撅着、躺着、骑着,可谓“性爱36式”演了个遍,直到把老实巴交的阿娟折腾得连个手指头都无力动一下了,才作罢……第二天早上,堂伯食髓知味,贪婪地向老陈提出要再睡阿娟5次,理由是老陈犯错在先,属于强奸,自己本是不情愿的,所以一次太少,起码要再睡阿娟5次才能“心理平衡”。老陈由于迷奸证据在他手上,加上本来就胆小怕事,不得不同意,还在堂伯撰好的“强奸认罪书”上签了字。堂伯说,等他睡满阿娟5次后,会将“认罪书”连同内裤当着他的面一起销毁。

整个过程,堂伯脸上偶尔露出的得意之色,老陈唯唯诺诺的猥琐表情,阿娟低头沉默,偶尔鄙夷地看看丈夫、羞涩地瞟一眼堂伯的神情,尽收我眼底。

……

再回到今晚的“直播现场”,总算偃旗息鼓,堂伯好像也累了,抱着阿娟睡着了,可睡梦中还意犹未尽,一手握着人妻的奶,一手捂着人妻的屄。

没什么可看的了,看看手表已经11点半,小柔她们怎么还不回来?正无聊间,林影打来电话。

“喂?在哪儿呢?干嘛还不回家呀?”

“我……在餐厅办公室呢。大小老婆都不在家,我太无聊了。你们回家了?怎么啦?小老公出去露营,就想大老公了?呵……”

“没正经!我们也刚回来,唉……累死了!小柔忙着去洗澡,叫我打电话给你,快回来。”

“好,好,老婆有令,马上回家!老婆累了,给你按摩按摩,嘿……”

“嘴甜吧你就!小心小柔吃醋……”

说到按摩,我又想起堂伯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时候学这个成语时,脑中只会浮现树枝上的知了、螳螂和黄雀。成人后,在现实社会中摸爬滚打十多年,见多了官场、商场的尔虞我诈,看到这个成语,就会想起百姓、奸商、贪官来。

老陈被迫献妻这件事,让我对这个成语又有了新的理解,除了带点香艳和色情,更让我深刻理解了现实社会的真谛——人人都认为自己最聪明,却不知,当你以为自己发现了唾手可得的利益时,也许黄雀就在你背后;或者即使你已是那黄雀,难道背后就没有老鹰吗?

看来,我以前对堂伯的老谋深算还是有点低估了,今后可得小心,别哪天不知不觉当回老陈那样的螳螂,可就赔大了——小柔和林影可都是我的心头肉啊!

***    ***    ***    ***

阿健不在的这两天,我负起了照顾“大小老婆”的的责任。其实应该是她们照顾我才对,洗衣洗地收拾房子的,看得我心疼却又插不上手。我呢,也就是烧几个好菜,陪儿子打打电子游戏,偶尔讨好地帮她们按按摩而已。

儿子?我都结婚六年了,当然有儿子。只不过,儿子上的是寄读的幼儿园,只有周六、周日才回家。而我们家我爸是独子,我只有一个老姐,所以儿子属于一脉单传,全家上下宝贝得不行。每逢周五下午,儿子不是被他爷爷奶奶接走,就是被他大姑接去学钢琴,哪轮到我们?

“要看儿子?行,上家来吧。”我爸说。

“你们年轻人管好自己就不错了,哪会照顾孩子……”我妈唠叨。

“孩子的素质教育要从小就抓、从婴儿就抓,我要让我侄子成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全才!可不能像你,就趁几个臭钱!”没孩子的音乐教授老姐是个“育人狂”,我小时候就没少受她折腾。现在……我可怜的儿子啊!

所以,难得回一趟家,是儿子最开心的时光。不用被逼着吃牛排喝牛奶,不用画画、弹琴,而且我这个当爸的,根本就像个孩子王,全天陪他玩电子游戏、踢足球、滑旱冰、钓鱼,他能不开心吗?

林影夫妇属于新潮丁克,阿健根本就不喜欢孩子,林影则是为了事业,说要到32岁以后再生孩子。但她很喜欢我儿子,我儿子跟她也亲,从小就跟在她屁股后面叫“大妈妈”。

这会儿,按摩完了小柔,儿子正和我一起给林影按摩呢。胖乎乎的小手只喜欢按捏林影的屁股和大腿,看得小柔直笑,说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故意和儿子抢“地盘”,小柔媚眼一瞪,嗔道:“不许过界,下面是儿子的!”其实我看得出,小柔的眼里只有温馨的笑意,倒也没有什么嫉妒。

趁小柔带儿子去上厕所的功夫,我总算享受了片刻林影圆圆柔柔的屁股。林影静静地趴着,好像睡着了,任我抚摸,但卫生间里一传出冲水声,她就伸手轻轻把我的手推到她腰上,继续静静趴着。

看着轻丝睡衣下林影凹凸有致、曼妙无比的娇躯,我暗下决心,一定要从堂伯那里偷回照片,千万不能让心爱的女人任那个老头糟蹋!

可那两张照片到底存不存在,到现在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阿健这小子倒轻松,自己一人去参加什么露营,肯定是冲着艳遇去的!对老婆的险境毫无所知,却让我背上这么大的包袱,好像林影真是我老婆似的!

唉,自古无知少烦恼啊!

***    ***    ***    ***

果不其然,阿健回来后偷偷告诉我,他这次参加的这个“户外运动群”里有好几对夫妻是一个换妻俱乐部的成员,其中一个还是他哥们。那哥们说,他也可以以“单男”的身份参加俱乐部活动,但必须提供身体健康证明,还得经过一次“女考官”的“面试”才能被录用,而且和夫妻会员不同,没有会长的通知,是不能自己要求参加活动的,除非说通妻子成为夫妻会员。

“那不成鸭子了吗?嘿……招之即来,还免费!”我不由笑了起来。

“你还别笑,真有人死乞白赖地想进去,还不让呢!”

“那,你该不会真的要去体检、面试吧?臭鸭子!”

“我还真想去呢……嗯,再想想吧……不过,你可得给我守口如瓶!阿影那里要是知道一点风声,别怪我不客气哦!”

“我们从来都是穿一条裤子的,你什么时候看我多过嘴啦?放心吧你就!不过,你小子可千万别陷太深了,别到时上瘾了,真带老婆去换!我可警告你,就算真换,阿影的第一次,也该是我的!”

“想得美你!咦?这两天我不在,有没有打我老婆的主意?从实招来!”说着,阿健就恶狠狠地掐住我脖子直晃。

“你小子,想比试比试是吧,好……”我扭住他的双手,转身一个大背包,把他扔在沙发上,一下把他压住,反掐起他的脖子来。打架,阿健可从来不是我的对手。兄弟俩从沙发打到阳台,从阳台打到楼梯,满屋子鸡飞狗跳,直到两位老婆大人回来,笑骂我们“怎么永远长不大”……

听着两位娇妻娇滴滴的嗔骂,我心中不由一酥,看阿健也是一付贱模贱样,于是哥俩心有灵犀,我故意一松劲,他就“挣脱”了。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老婆!”我马上扑向林影。

“擒贼先擒贼婆子……”阿健也扑向了小柔。

“呀!你干嘛……”

“啊!讨厌……”

两位老婆毫无准备,一下子被我们“擒获”,小柔被阿健按倒在地毯上,我则当仁不让地把林影扔在沙发上狠狠压住。

“老公救我——”二女几乎同时娇呼起来,红着脸扭头看向自己的老公。

小柔是趴在地毯上,背后被阿健死死压着,双肩也被按着,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以扭动身体来反抗。可是扭动间那屁股一拱一拱的,会不会蹭着阿健的鸡鸡啊?这样子也太暧昧了吧?我要报仇!

其实,林影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正面被我压着,双手被我困着,仅着薄裙的两腿间也被我插进了一腿,同样不能动弹。而稍一挣扎,那鼓鼓的肉丘就直磨我的大腿,还能感觉到美人阴毛在摩擦中沙沙作响呢,那叫一个销魂啊!

“老公,快救我!他……使坏……”

听到老婆的娇呼,我转头看去,只见阿健竟整个人平压在老婆的背后,屁股则前挺着,这不是标准的“后入式”吗?如果那该死的鸡巴硬挺着,不是正好顶进老婆的股沟里了吗?该死阿健,我也报仇!

“老公,死阿豪他,他摸我……屁屁……”

咦?我什么时候改成单手困着林影两只手腕了,还有一只手呢?哦,在美人屁股上呢!那个柔,那个美啊……

“老公,他下流……啊不要……”小柔忽然慌叫起来。原来是阿健从背后俯下头去,故意作势要亲她,吓得她脸红耳赤地把头扭来扭去。

“老婆别怕,我给你报仇!啊——哈——哈——”我一边学着星爷的奸笑,一边用炙热的目光盯着林影,也学阿健嘟着嘴威胁要亲她。

“要不怕小柔被阿健的臭嘴臭到,你只管亲下来……”林影轻声说道,眼睛里尽是挑衅、狡捷和妩媚,两片红唇娇艳欲滴。

就目前情势而言,我和林影正面相对,而小柔则是背向着阿健,真要都亲,我是不是占点便宜呢?正踌躇间,那边老婆“啊——”的叫了一声,中间还夹着一声夸张的“M——啵!”。虽然老婆的脸刚好向着另一边,但从“啵”里可以听出,阿健那该死的臭嘴肯定触到老婆粉嫩的脸皮了!

时不我待,我猛地一低头,狠狠地吻住了林影的红唇,而她,竟根本没躲!

虽然不是第一次亲林影,但那几次都是偷偷摸摸的,像现在这样在阿健旁边明目张胆地亲她,感觉又完全不同。林影的脸又红又烫,而两人的心,扑腾扑腾的几乎要跳在一起了!

当我得寸进尺想把舌头伸进美人齿关时,林影忽然一阵剧烈挣扎,把我踹下了沙发——练舞蹈的美人,其实挺有力气啊。

阿健见我被他老婆掀翻在地,也识相地从小柔身上起来,看我坐地发愣的样子,他手指着我捧腹大笑。刚才跟我干架输了,现在倒是老婆帮他扳回一局,他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啊,小人!

现在轮到美人报复了。羞红着脸的两个老婆气呼呼地对我们拳打脚踢,我坐在地上抱头挨着林影的如雨粉拳,而阿健这贱胚,在小柔的乱踢乱捶之下,那幸灾乐祸的大笑竟还是止不住……

晚上恩爱缠绵之后,小柔偎在我怀里,红晕未退,欲言又止。

“怎么啦?宝贝儿。”

“老公,对不起……”

“嗯?”

“我……我让死阿健亲到了……”

“哦,这事啊。干嘛还在意?再说我们也没吃亏呀,我早亲回来了……”

“是吗——快说,亲她哪里了!”刚还柔情万种的老婆,一下子瞪眼变脸,狠狠地掐着我腰部最柔软的肉。

敢情我亲林影那会儿,老婆正扭头在另一侧躲避阿健的索吻,并没看见。瞧我这嘴快得,真该抽!

“也没亲哪里……脸?鼻子……哦,嘴,嘴巴……”在老婆的温柔逼供下,我只觉娇嫩的腰肉越来越疼,终于——

“嗷呜——”一声长长的午夜哀叫。

***    ***    ***    ***

接下来的几天里,白天,欣赏着堂伯勾引人妻的过程,晚上,大小老公、老婆四人说笑嬉闹,带点暧昧,融洽和谐。

堂伯现在是越来越不务正业了。那张折叠沙发几乎24小时平放着,还铺了一条白床单,根本就是一张标准的按摩床。旁边茶几上时刻备着两条叠好的白色毛巾毯、一筒一次性塑料杯、几瓶按摩油……这哪是经理室?按摩房还差不多!

慕名来按摩的越来越多,女性占了八成以上,以附近几个高档社区里有钱有闲的太太居多,也有这些太太介绍来的闺中好友,几乎每天都有5、6个女客的样子。除了堂伯的技术确实了得、又不收费之外,我想,名正言顺地享受一下异性按摩带来的刺激,也是这些太太们来此的另一原因吧?

这些女性虽然素质上参差不齐,但有钱女人会打扮会保养,所以每天总有那么一、两个姿色颇佳的。对这几个姿色佳的,堂伯自然特别上心,按摩起来也特别“卖力”。

看多了堂伯的按摩挑逗手段,总算看出些门道来了。原来女人的敏感带并不一定局限在那三点,手腕、脚踝、后腰、耳后、肩胛、腋下……都有可能是她的性欲软肋。堂伯很善于发掘这些既名正言顺、又能挑起女人性欲的地方,很多看似一本正经的人妻就是这样慢慢被他挑开性欲之锁的。

而堂伯最隐蔽也最厉害的一招,竟不是用手,而是膝盖。当人妻被慢慢挑起性欲,但还有些矜持的时候,堂伯就会使出这一招:让她趴着,借按摩小腿之机悄悄分开她的两腿,然后慢慢往上一直按到背部,这期间,他的膝盖不知不觉已经在人妻两腿间了;借着手上的动作,膝盖继续前移,终于顶到了人妻阴部(这时,一般人妻都会一愣,不知该怎么办,但随着堂伯手上动作的加重,注意力全转移到后背或肩胛,只嗯哼呼疼,早顾不了阴部遭顶了);基本架势摆好后,堂伯会把双手慢慢移到人妻腰侧,然后借着按摩动作不动声色地把她上身慢慢往后拖,而自己膝盖则巍然不动;这样,人妻胯部自然而然地后移,屁股微微上翘,阴部则压在他的腿上;最后,随着按摩的动作,人妻的阴阜、阴唇紧紧压着堂伯的腿骨,有规律地摩擦着……

这一招的确厉害!不消五分钟,人妻就会进入发情状态,有的嗯嗯呻吟,有的浑身轻颤,有的甚至自己拱动屁股,用阴部摩擦起堂伯的大腿来!而堂伯一般都穿运动短裤,大腿下半部分是裸露的,那么,那些浓密的腿毛上是不是会沾上人妻的蜜汁花露呢?可惜,摄影头里看不清。

还有一招也很厉害,堂伯轻易不使。一种类似小马达的器械,用皮带固定在手腕、手背上,使用起来嗡嗡作响,估计马力还挺强劲。堂伯一般对很有把握上手的人妻才会用这个,骗她说“祖传的气功按摩失传了,用这个强力震荡器代替也能达到同等疗效”,也只有被性欲迷昏了头的女人才会相信——这不是日本人发明的助淫器具是什么?

不过使用起来,这个震动器还真不是盖的!特别是体态丰腴的女人,那白肉一经震荡,轻则涟漪阵阵,重则白浪滔滔。对激发性欲更是“疗效显著”,绝不超过两分钟,那人妻轻则呻吟连天,重则如砧板上的鱼,翻腾跳跃。待剧烈震荡的大手掌挨到那三点时,人妻早已是乳头涨挺、淫水汩汩、嗷嗷待宰了……

这“震荡疗法”的杀伤力如此之强,所以我注意到,堂伯都是在超市打烊后的值班时间里才使用。

总之这两招比那苍蝇水还要灵,被用过的人妻,后来几乎都会臣服于堂伯的老棍之下!

虽然很气堂伯威胁、猥亵林影,但该佩服的地方还得佩服。这第二招需要器具,但前一招,我一定要在老婆和林影身上试试!所以,几乎每个白天我都是在监视画面前的“虚心学习”中度过的。

而夜幕降临,在温馨的家里,则又是一番其乐融融的美好时光。

当着老公(老婆)的面,和对方的老公(老婆)开些暧昧玩笑,甚至打情骂俏,大家慢慢习以为常了。就连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或在楼顶小花园的那对秋千椅上赏月聊天,也会开着玩笑(当然是我和阿健的激将法起了作用)偶尔对换一下位置。

林影与我心有灵犀,总是颤颤微微地任我搂着。小柔就扭捏得多了,脸红得像个小姑娘,身子僵直着,阿健搂她时,肋腹没少遭她肘击。但看到我和林影卿卿我我“假戏”做得那么“真”,小柔终于沉不住气了,嘟着嘴红着脸主动靠在阿健身上,时不时瞥我一眼。起初这眼神里还有一点“杀气”,但在阿健的软缠硬磨之下,杀气渐无,剩下的全是羞涩,和一丝挑衅。

这样换了几次之后,两位老婆渐渐不那么拘谨了。后来有一天吃过晚饭,我和阿健先坐在沙发上,两位老婆刷洗完毕后也姗姗而来。小柔在前,一边扭头看着电视上的杨澜,一边很自然地竟一屁股坐在了阿健的身旁。

“咦?你还换上瘾了?真抢人家老公啊!”林影见状夸张地叫起来。

“啊——”小柔这才如梦方醒,惊叫一声跑到我这边,扑进我怀里,憋红了脸又捶又掐,“都是你!都是你!”

“嗷,嗷,嗷呜——”我疼得乱叫。

“呵呵……”

“嘻嘻……”

阿健和林影却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着……

晚上恩爱时,小柔却春潮如涌,娇吟似歌。冲刺时,我说了句“不知阿健的家伙大不大”,很快就把她送上了巅峰……

***    ***    ***    ***

终于到了星期天,我和林影约好教她游泳的日子。

都是托市里哪个领导的福,不知跳了哪根筋,要在全市范围内举办“全民健身游泳比赛”,任务派到了每个街道、居委会。这不,上个月居委会王大妈找上门来,大大奉承了我一番,然后就是拉赞助,让我们超市负责三次游泳训练的场地费。我仔细一问,本街道参加预选赛的有37人,总共只有八次训练,费用也就一万八左右,就对王大妈说我可以全包下来,还免费提供本街道选手的泳衣泳裤和泳帽,条件是泳装上必须印上我们“依云超市”的字样。

正愁拉不到赞助的王大妈,高兴得大胖脸肉直抖,满口答应我的条件,还直夸我“就是和那些抠门的暴发户不一样”。

租下的场地是市少体校的游泳训练池,有室内室外两个标准泳池。室内泳池里只在中间用红色浮链拉了四条泳道,让参赛选手进行模拟比赛,练习一下出发跳水和触壁转身。而泳道两边,则是几位专门请来的教练在纠正选手们的动作。

此刻,30多人戳在偌大的泳池里,即使加上我、林影和湘妹子小彤,还是显得稀稀落落。而室外池子里,则人头簇簇、水花四溅,全是些贪小便宜跟随而来“观摩助威”的选手家属,倒有百多人。

我是赞助商,自己想带多少人来当然都可以,但小柔和阿健却有事来不了。

小柔银行里下月要搞什么行庆十周年活动,她们部门分到的节目是女声四重唱。这个比较高难度,没人指点可不行,幸好阿健朋友的妈妈是本市声乐界的权威人物,好不容易才请到她。这不,今天有劳阿健这个懒虫的大驾,要开着宝马把她接到小柔银行里指导小柔她们四个业余歌手。

以前我们四人也一起游过几次泳,但两个老婆都是旱鸭子,顶多就是小柔骑着我、林影骑着阿健互相打水战而已,玩一会儿就趣味索然了。那时我就想,如果换过来骑着,肯定妙趣横生、香艳无比。上周听到小柔和阿健不能一起来的消息,我想,泳池里的“香艳”离我不远了。偷乐的时候,瞧见林影用水汪汪的眼睛白了我一眼,我赶紧在小柔和阿健面前装出惋惜的样子来,心里,却在想象着林影穿着性感的泳衣滑不溜秋地在我怀里扭动的样子。

星期天是超市最忙的时候,小彤却死缠着要我带她来,熬不过那湘味浓郁的撒娇,我只好替她向堂伯请了假。去超市接她时,堂伯吩咐我“好好照顾”她,眼睛里却透着一股亵味儿。阿秀清高地目不斜视,但眼神里分明有一丝淡淡的幽怨。

虽然有小彤这个电灯泡在旁,但丝毫没有影响我这个“业余游泳教练”的激情,毕竟小彤也是个百里挑一的小美人啊。

扶着两个滑不溜秋的绝色美女教她们打水、憋气、换气,那香艳的过程真是羡煞旁人,惹得几个参赛男选手故意在我们旁边游来游去。

我教小彤的是自由泳,不用老扶着她,教了一会儿,再跟她讲了一些要领,就让她自己扶着池壁,埋头憋气,先练打腿动作。小姑娘看看再没理由继续缠着我,只好撅着嘴到池边练习去了。

而教林影的则是蛙泳,需要托着她的腹部,指导她蹬腿和收腿的动作。

教美女学游泳我可是很有经验的,尤其是这蛙泳,绝对是揩油的佳机。双手托着美女柔细的腰腹,一只手会随着她不标准的动作“不小心”滑向丰满柔软的胸乳处,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横向尽量展开,也会“不经意”地扫到美女腹下隆起的丰腴肉丘……而美女有所察觉你的企图、稍有迟疑或挣扎时,你完全可以拿出教练的气魄来凶她,甚至还可以双手微微下沉,让她小呛一口,对水的恐惧会使她慢慢习惯你的骚扰,乖乖就范。

眼福也会相当不错。你想看她屁股,就稍稍抬手把她下身托高点。初学者的蹬腿动作本就不标准,屁股一翘一翘的露出水面,非常不雅——但这种“不雅”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林影今天穿的连体泳衣比她在家里穿的韵律服保守多了,胸前垫海绵,屁股遮大半,好在淡蓝色的尼龙布料色浅质薄,浸在水里有点半透的感觉。这时,在我的“悉心指导”下,美人圆臀不时探出水面,幽深的股沟隐隐约约,外露的臀肉白白嫩嫩,看得我鼻子里一股血腥味。

再看被她两腿卷起的那些水浪,在她裆下的神秘峡谷吞吐流淌,真想自己是悟空转世,马上化作那幸福的水浪啊!

不过由于之前两人暗地里没少打情骂俏,林影对我也是芳心半许,所以对现在这些吃豆腐的小动作,她丝毫没有着恼。得陇望蜀,我想着如何进一步亲昵,但一看稀稀落落的泳池,觉得太引人注目了,我乐意,美人还抹不开面子呢!

于是我就拉着她去外面的泳池。离开前,忽然想起还有个湘妹子呢,四处一寻,池子边被好几个男人围着教她游泳的,不是她是谁!其中有两个好像还是教练——我花钱,他们泡妞,唉!

“干锅——你们要去拉——里哟?”小妮子眼尖看见我了,在水池里远远地向我招手。

这回可不能让这小灯泡坏我大事儿!我赶紧指指我和林影,指指外面,再指指她,又向下指指水池,意思是干哥哥要去外面泡妞,你给我在这里老实呆着。

小彤一脸委屈地鼓着腮帮子,然后懂事地向我做了个赶我走的手势。可我们没走几步远,就听见后面水池里传来嘻嘻哈哈的湘味笑声,还有男人们傻呵呵的伴笑。这小狐狸精!我真是她哥,回家非打她屁股不可!

室外泳池的确好,人头攒攒,浪花四溅,你就是抱个裸体的金喜善在里面,一时半会的估计也不会引人注意。何况我现在半托半抱着的林影,只是有点像金喜善而已,而且穿着泳衣呢。

毕竟是练舞蹈的,领悟能力强,身体协调性好,动作准确性高,不一会儿,林影的蹬腿、收腿就学得像模像样了,屁股也不再往水面翘了,我心中既是高兴又是失落。还好,还有划手动作没教呢。

给她做了几下示范动作后,就开始抱着她让她自己练习了。因为蛙泳的手展开范围较大,我不能再像刚才那样站在她身旁托她了,而要尽量避开她的划手范围,只能后移,横抱着她的腰和腿,一只手还得从她腰侧插入,手掌探胸支撑着她的上身不下沉。

这个教习方法很累,但也,很香艳!

撑腰托胸之手,所及尽是温温软软,虽有海绵相隔,绵柔丰腴的触感却丝毫不减;揽腿裹腹之手,所触无不滑滑腻腻,纵有泳衣阻挡,丘肥谷深的妙味亦了然于胸。

水中扑腾久了,美人娇喘吁吁地吵着要休息。这时,她才发现我们已“不知不觉”来到深水区的边缘,她的脚尖已踮不到池底了,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直往我身上扑。比她高十几公分的我,俨然护花使者,紧紧搂着颤抖的泳衣美人,趁着在她耳边温语相哄之机,还偷偷亲了她好几口。

“不要……嗯……这么多人……”这就是美人的抗议。

忽然想起堂伯那招厉害的“膝盖垫底”,我灵机一动,扶住林影的腰往上一托,趁她分腿之际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左腿插进她两腿之间,然后扶腰的双手偷偷一松。

“啊——”随着身子猛地一沉,林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双手紧挂我的脖子,慌乱中双腿如我所料使劲一夹,紧紧夹住了我的左腿。

“咳咳……你干嘛呀!再这样吓我,看我还理你!”好像还小小呛了一口,咳完后林影对我又怨又骂,又捶又打。

美人的轻嗔薄怒,加上胸臂间不时被一对丰腴玉乳碰触,腿上又明显感觉到一块饱满肉丘的挤压,一时间,数不尽的蚀骨销魂……

由于我的手没有再去扶她,为保持平衡不致再呛水,美人只能一边央求我带她回岸边,一边继续挂着我的脖子,夹着我的左腿。我“听话”地慢吞吞往池边移动,移动期间,腿上肉丘的挤压摩擦更加明显了。这回,连她自己都感到尴尬了,但对水的恐惧感战胜了一切,她只能羞羞地继续忍受摩擦。

慢慢地,满脸红云,吐气如兰,美人挂住我脖子的手变成紧紧的搂抱,与我耳鬓厮磨起来。胸前两粒硬突的乳头,隔着海绵我也能感觉到了。腿上更是感到紧夹的力度正在加大,还有美人自觉的微微磨动……

“干锅——我来咯……”

正沉浸在温馨的“欲”缸里,忽然被一盆冷水迎头浇下,我心里那个气啊!

忿忿转头往池边一看,小灯泡不招自来,已经下水向我这边划水走来。

“站着别动!这里水深——哥这就过去。”我赶紧喊住她。在深水区同时照顾两个美女,我可无福享受。

“看不出来,你还挺疼这个干妹妹的。”这里水已稍浅,林影一听小彤的叫喊本已松开我,可不知为何,说这话时重新又挂上我,夹着我了,话中竟还带点酸味。

到了池边的浅水,小彤硬是要我“检阅”她的练习效果,林影笑盈盈地靠在池边看着。小妮子学得也挺快,两脚打得有模有样了。我多嘴指出一个小错误,她就让我像托着林影那样教她。我无奈地看看林影,她笑笑,努努嘴,转头看别处了。

虽然我是真拿小彤当妹妹看,但托着这么一个玲珑曼妙的青春肉体,穿的又是三点式泳衣,手掌、拇指所及之处也尽是高高低低、丘丘壑壑,就算我是“干锅”,也未免心猿意马啊!

“哦,差点网咯,臊子活煎锅也在责哩……”

“嗯?”正心猿意马,忽然听到小彤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一时脑子转不过弯来。

“我是说,嫂子和健哥也在这里!”小妮子,不是会说普通话吗!

啊?小柔,阿健,也来了?我赶紧扭头四处寻找,小彤拍拍我的脸,指指室内泳池的方向,又回头看看林影,狡捷地笑着。

“这么急干嘛呀——”被我拉着往室内泳池走的时候,林影一边埋怨,一边轻声嘟囔,“许你……教……人家老婆游泳,就不许别人教你老婆吗?”

我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确有点失态,尴尬地向林影解释:“我……他们不是请了老师学四重唱吗?我是想看看……小彤是不是骗我!”

“得了吧你!小肚鸡肠,我还不知道你?吃着碗里的,又怕锅里的被人抢走是吧?傻样……”

又是让人心酥的轻嗔薄怒,羞中带酸的妩媚风情。

到了室内,远远就看到深水区里两个熟悉的人影,熟悉的“教学方法”——我怎么会忘,这套方法可是兄弟俩昔日泳池泡妞的法宝!想不到现在,居然被我们用来互泡弟媳嫂子,这是什么世道啊!

冰雪聪明的林影为免我尴尬,快跑几步,远远地先喊了起来:“阿健,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正挂着阿健脖子的小柔猛地推开阿健,自然呛了一口,双手在水面乱扑腾。

阿健听老婆在岸上叫,自然不敢再造次,只抓着小柔的腋下,慢慢把她拖到岸边来。

“老公——咳咳……呛死我了,以后再不学游泳了……”被我抱上岸后,小柔娇娇偎进我怀里,俏脸红扑扑的,不知是呛得,还是羞得。

“别怕,宝贝儿……那是教练水平问题,以后老公教你,别再找那些骗人的三脚猫了。”我嘴里劝慰这老婆,眼睛却挑衅地瞪着阿健。

“小柔,别听猴子(我小时候特瘦,这是我唯一的贬义外号,只有教授家姐和死阿健这么叫)的。这游泳哪有学那么快的?我们才来十几分钟,你学这样已经不错了!不像那谁们,都泡一个多小时了,也不知进展如何?”阿健说着,拿眼睛狠狠地回瞪了我几下,又看看林影,神色里尽是怒气和醋意。

阿健这话回得我有些心虚了。他深知这套“教学方法”的厉害,都一个多小时了,我占的便宜肯定比他多得多,我又怎能如此小气呢?上周被小柔派上请声乐老师的任务时,阿健其实就有苦说不出了,但他既惧内,又不能说出这泳池泡妞的秘密,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婆跟我奔赴泳池春波了。

小柔在我怀里娓娓轻诉,我才明白,原来那个阿健朋友的妈妈架子很大,来了以后只让小柔她们四个人逐个唱一遍“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就说她们基本功太差,然后给她们每人发了一张她自己录的发声练习光盘,让她们回家照着苦练一周,她下周日再来教,接着就让阿健送她回家了,前后总共才半个多小时。送完老师,阿健就对小柔说,时间还早,不如去游泳馆看他们训练。

“我找来找去找不到你们,只碰到小彤,她说你们在外面池子里,她去喊你们过来。我们才刚下水……你们就来了,咳咳……。”小柔说着,又咳了几声,脸上红云阵阵。

我忽然又想起那个螳螂和黄雀的成语来。阿健和我,到底谁是螳螂,谁是黄雀?今天本来是我占便宜多一点,但在气势和谋略上好像还是输给这小子了!

我一边轻拍小柔的后背,一边继续和阿健大眼瞪小眼。林影则饶有兴趣地在一旁看着我们两个活宝,笑吟吟的媚态百生。

这时,一个女孩向我们这边游来,轻盈自如的泳姿,连我都自叹不如。正不由心中叫好时,女孩猛地钻出水面,竟是小彤!我和林影都张大了嘴巴,小柔和阿健疑惑地看着我们的嘴巴,小妮子则在水中笑……

送小彤回超市时,小妮子偷偷对我说了一句:“装作不会游泳,让那些傻乎乎的男人来教,真是好爽哦……哦,不是说你呀!干锅锅——”

这小狐狸精!干锅迟早要打你屁股!

傻乎乎的男人?装作不会水的漂亮女孩?又一出螳螂与黄雀的故事?

唉,怎么这么多螳螂和黄雀啊?

这世道,怎么了?

第五章 湘妹醉酒

那天晚上抱着老婆亲热的时候,脑子里全是和林影春波交缠的旖旎景象,以及对阿健教老婆游泳那十几分钟的无尽遐想,挥也挥不走。

老婆丰满柔嫩的乳房在我的掌中不断变换模样,嫣红的乳头已经肿胀挺立,我就会遐想,林影那对小半号的乳房是否更结实一些?乳头是否更小一点?颜色呢,没哺乳过,肯定更浅些,粉红的吗?老婆的乳头异常敏感,稍稍一碰就会痒得全身扭动打颤,如果用嘴巴一吸一吮,不出两分钟就会水流屁股。

林影,你的奶头是不是也这样敏感?

泳池里我曾用手掌整个罩在林影的一只乳房上,我就不信阿健这小子没碰过老婆的乳房!这么柔、这么嫩、这么敏感的乳房被这个色狼沾过,肯定馋死他,以后不食髓知味、天天惦记才怪呢!

双掌覆在老婆两瓣丰腴白嫩的屁股蛋上,把嘴和鼻子都深深埋进那骚香无比的臀沟里时,老婆“咿咿嗯嗯”地拱动屁股,欲拒还迎。我脑子里想的却是林影那个曾被我偷摸过几次的香臀,一样的丰腴可人,一样的白嫩滑手,应该……还更有弹性一点吧?练舞蹈的嘛。

那么,老婆这两瓣本只属于我的娇嫩臀肉,也像林影一样,被别人老公摸过了?以阿健那贱格,几乎可以肯定!老婆抗拒了吗?还是像林影在我怀里一样,半推半就?

光溜溜趴在床上的老婆已经被我逗得娇喘不已、春水汩汩了,我也是箭在弦上,冲动地双腿跨在老婆屁股外,往她背后俯下身子,嗅着她的发香、吻着她的香肩,下面粗壮的硬棍在她臀沟腿隙里寻幽探秘。老婆配合地一翘屁股,稍稍扭动一下,就把硬棍的大头吞了进去,嘴里发出一声迷死人的娇吟……

老婆的花径紧窄短浅,温润香暖,令我百插不厌,生过孩子仍宛若处子,真是天生的尤物!不知什么时候能一探林影的花径?身材那么苗条,而且花径只缘阿健扫,应该也很紧吧?

老婆最喜欢这样趴着,让我吻着她的耳根后颈,一边说着情话,一边操她。

情到浓时,她会使劲侧首与我亲吻,欲浪高翻时,她会不顾淑女形象地往后频撅屁股,左右扭摆、磨动……

我的好林影,你喜欢这种姿势吗?

缠绵好久,骤雨才歇,花尚含露,兀自轻颤……

“阿健这人好是好,就是太……油了……”我试探着打开话题。

“嗯……”老婆似乎还在回味着骤雨的轻狂。

“还有点色……”

“还有比你更色的?嘻嘻……”

“今天游泳,他有没有……欺负你?”说到正题,我声音稍微有些发颤。

“……”得到的回答是老婆在我怀里螓首微摇,双目微闭,嘴角含羞。

“这小子改邪了?不可能,当着我面他就敢抱你亲你,我不在他倒……”

“那是在家里!你不是也跟阿影搂搂抱抱的吗?”老婆急忙分辩道,又好像有些心虚,“嗯……学游泳总要人扶着吧?他……倒还规矩,就是不小心……偶尔会碰一下人家这里……”

“哪里哪里?”我急得扳过她的肩膀,盯着她直问。

老婆睁开眼睛白了我一眼,羞红着脸把我的手移到自己乳房上,看到我的手掌心磨着那粒挺翘的乳头了,赶紧又把我的手往下移动,待我的手触不到乳头,变成半托着乳房下部时,才颤颤说道:“就是……这样啦……不过好像只有两三次,我想……说不定他是无意的,也就没让他下不了台……”

“啊?!他敢这样?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这小子……”我故作很生气的样子。

“你就别再怨他了……明天可千万别去质问他哦,我……我以后不去游泳就是了。”不知是老婆天生善良,还是春心动了,这么护着他。

到目前为止都是我在主动出击,其实老婆只要反问一句“那你和林影呢”,我就要从进攻转入防御了。

这说明老婆生性温和被动,还是有所隐瞒心虚了呢?

“那——你和阿影呢?你怎么教她的?”

瞧我这“乌鸦脑”!想什么,就来什么!

“你把你老公跟阿健那色鬼比,真是气死我了!平时在家里嘻嘻哈哈可以,背着人家老公,我怎么会做出那么卑鄙的事来!”

理歪更得气壮,不然怎么镇得住已起疑心的老婆。

“真的?你就那么坐怀不乱……”老婆的气势果然有点弱了。

“当然——调戏良家妇女这种想法,我是经常是有的,嘿嘿……你老公好歹也是个正常男人嘛。不过有小彤这干妹妹在旁盯着,哦,她就离开一会儿……上趟厕所就遇见你们了不是吗?我就是偶尔……想歪了,也没那色胆啊!”

真真假假,插科打诨,是我哄老婆的又一法宝。

“哦……”老婆重新钻进我怀里,神情中有了一丝歉意。

“以后还这么怀疑老公,打你屁股!”我乘胜追击,举起揽腰的手,“啪,啪”打了两下老婆滑凉的屁股。

“嗯……讨厌!又打人家屁股,好疼……”嘴里说着疼,身子却水蛇一样在我怀里扭动、缠绕……

手里感觉柔嫩的臀肉还在轻颤,我心里蓦地又想起林影那柔中带着弹性的少妇香臀,还有小彤圆鼓紧绷的青春翘臀,下面小豪哥又生龙活虎起来,打屁股的手也变成了揉和捏。

“轻点老公,人家怕疼的……”老婆撒着娇,不知不觉已爬到我身上,软绵绵的看似漫无目的,下面羞处却刚好压在我那越来越涨硬的肉棍之上。随着身子水蛇般在我身上的交缠,两片娇嫩湿濡的肉唇正好包夹着坚硬的棍身,慢慢滑动起来。

“看什么嘛——”磨动间,她抬头见我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顿时羞得把头埋进我的肩胛窝里,水蛇身子却蠕动依旧,娇嫩的乳头在我胸前刮擦着……

“宝贝儿,洞洞想棍棍了,羞不羞……”

以往我这样羞臊老婆时,她都会故作生气地推开我,或背转身子让我哄她。

但今天,她只娇娇“嗯”了一声,竟主动向下伸手握住我的肉棍,对准自己温热的小洞口,然后身子向后一滑,瞬间就把大蘑菇头吞了进去。

“嗯,老公……好大哟……”随着老婆的娇吟,肉棍被慢慢地吞进了去。

老婆的花心浅,吞到一大半,花心就被棍头紧紧顶住了,只见她浑身一颤,赶紧停止了下滑的动作。

我见状调皮地往上重重一顶、一磨。

“哦!嗯——”老婆不堪骚痒,高声吟叫起来。接着,她撑起双臂,坐在我耻骨上的屁股开始前后移动起来,一对沉甸甸的白嫩椒乳,时而在我的胸肌上轻轻拂过,时而在我眼前跳跃晃荡……

我喜欢这种凤在龙上的姿势,但最后的冲刺我却喜欢主动,还从来没有女人能在上面把我套出精来。但今天,短短十分钟我就被老婆挑逗得射意连连了,赶紧撑起身来,把老婆往床上一推。

“干嘛——”正在欲浪上飘荡的老婆忽然被推倒在床,娇声发表着抗议。

我只管翻身上马,枪不离洞,操起她双腿就是一通狠抽猛插,箭无虚发,招招中的。

“嗯……哦!老公轻……轻一点……哦,哦!嗯哼……人家受不了……”老婆被我弄得娇哼连连,不堪挞伐地轻颤扭动起来。

“以后还敢怀疑老公不!”

“不敢了……老公,轻点……嗯哼……”

“阿健这色鬼,真的就碰了你奶子?”

“真的……哦!嗯……”

“隐瞒军情!肯定还……摸这里了!对不对?”我边说边用拇指揉揉老婆桃缝里已经探出头来的小红豆。

“哦!别……真的没有啦,讨厌!嗯……哦哦……好像……摸到这里……嗯……这里了……”

不堪洞里洞外双管齐下的骚扰,老婆终于招了!不过迷乱之际,她还记得伸手把我的拇指往上移到阴阜嫩顶上。看来阿健教练的进展并没超过我啊,心里不由一阵得意。

“嗯……干嘛……”老婆媚眼微开,不耐地扭了扭身子。

原来我在想阿健的骚扰程度是否属实这当儿,抽插稍稍停顿了几秒钟,她就受不了——女人有时还真欠操!

“啊?这里?都被摸了?我……我要报仇!”我故意装出很吃醋的样子,狠狠抽插起来。

“嗯,哦……你要报仇……找阿健去!干嘛……哦!拿我撒气……人家被他骚扰……你还……嗯哼……”

“好,我找阿健报仇!不,我找林影报仇!把她这里摸回来,还有这里!”

每句话我都顿一下,摸摸老婆的乳头或阴阜,再狠狠一顶她的花心,只把她顶得花枝乱颤,娇声讨饶。

“哦!嗯……轻点老公……林影那骚狐狸,对……摸回来!老公你去……摸她……你轻点嘛……我受不了……”停也受不了,插也受不了,女人真难养也!

“摸!我去摸!摸林影的奶子!摸林影的小逼!”我第一次在老婆面前说粗话,还说要去摸别的女人,心里不由发虚,只有用下面的狠顶、研磨来分她心。

“哦,哦……对,摸她的奶子……摸她的……哦,好酸啊!老公别磨……好痒啊,老公加油……啊哦……”老婆脸上红潮浓郁,媚眼迷离,看样子马上要喷泉泄洪了。

“她如果不让摸!我就操她!操!操……阿健只能摸你这里,以后!这里也可以!但绝不能让他操了懂吗!我要操林影,气死阿健!气死阿健!哈!啊!”

我奇怪自己越来越大胆了,居然在贤淑保守的老婆面前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大概是精虫上脑吧!

“嗯,对!我不让他操!气死他……哦,哦哦……老公,快快,快!我要飞了,飞了……”

“我操,我操林影,我操!操!啊,啊啊……”超快速的活塞运动中,我终于厚积薄发,精关大开,滚热的浓精喷向老婆嫩嫩凸起的花心上。

“老公!老公!老公!我……哦,哦……爱你……”老婆两眼翻白,下巴高仰,腰臀一阵上拱,花心一阵蠕动,接着,一股股的琼浆直浇我的龟头。

***    ***    ***    ***

第二天早上醒来,想起昨夜老婆的话,我心里不禁甜丝丝的。老婆居然同意我去操林影,而她自己,也不排斥被阿健摸,这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可惜的是,她一醒来就不认账了。

“谁说你可以去找林影报仇啦……”

“咦?你不是说……”我一怔,说不出话来了。

“我哪有那么说啊?还想把林影给……那个了!想得美你!”

“我,我……”

“我什么我!还让阿健继续摸……骚扰我。真奇怪你竟会有这种想法,都是那个什么乐乐乐啊、胡作非为啊把你给害的!”

“是了了了,胡作非,唉!那阿健他……都摸你这里了,我不亏死了!”

“别以为我会相信,昨天在游泳池里你真就没对林影……那样!嘻嘻……这叫——有借必有贷,借贷必平衡。嘻……”

会计原理都出来了!

敢情昨天老婆是假装相信我的啊!看来老婆不好骗,女人,都是鬼灵精!

“老婆……”我只能抱着她,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用撒娇来掩饰谎言被戳穿的尴尬。在老婆面前犯了错,这时阳刚十足并无用处,偶尔用一下撒娇,倒能唤醒老婆的母性之爱,每每收获奇效——这可是我的秘诀哦!

“好了好了,别演戏了。阿健,我是不会再让他碰的。林影么,平时你开开荤玩笑,调戏调戏这个浪蹄子,还是可以滴……可不能来真的,知道吗?我的小老公?嘻……”

“什么小老公?我是大的!阿健才是……嗷,嗷呜——”

可怜我那刚刚退青的腰侧嫩肉啊!

***    ***    ***    ***

老婆的出尔反尔,令我的心花开而复谢,实在有些沮丧。

不过还好,老婆那句“阿健,我是不会再让他碰的”并没作数。在家里,我们四人还是嬉闹照常,暧昧依旧。不仅如此,经过了那次泳池春波之后,老婆好像比以前自然多了,躺在阿健怀里能安心看电视节目,并与我怀里的林影边看边交流谈笑了。

有一次,阿健“有意无意”地把客厅的灯全关了,两位老婆好像也并无反对意见。只有电视机昏暗的微光闪烁在两张沙发上,两对俊男靓女分别偎依着,任谁看,都像是两对如胶似漆的情侣。

“嗷呜——”阿健忽然发出令我似曾相识的嚎叫。

我的心不禁一酸,肯定是这小子碰了他不该碰的地方!我是该同情他的腰侧嫩肉呢?还是该为老婆对阿健做出了只对我做过的“亲昵惩罚”而吃醋呢?

这小子,到底摸了小柔哪里?乳房?乳头?还是下面的小蜜桃?黑灯瞎火的我只看到阿健的左手抚在老婆的膝盖上,右手却被挡住了看不见。

“嘻……”林影香热的气息扑在我脖子上,轻声耳语,“肯定摸到——屁股了,嘻……昨天他就跟我说今天要进攻你老婆的屁股,肯定让他得逞了。他还说小柔的乳头特别敏感来着,是吗……”

“啊……对……”我对林影的心电感应相当佩服,但毕竟被女人看穿心思,对男人来说总是有些恼羞的。

恼羞必然成怒,我把插在林影腿间的手掌又使劲往里挤了挤,在她调皮的紧夹抵抗中,终于触到了那颗神秘肉桃,隔着柔薄的内裤,肥肥鼓鼓,热中带潮,真的好爽!

“嗯……大老公,你好色哦……”斜躺在我怀里的林影在我耳边梦呓般轻吟起来:“你没资格吃醋……你比我老公又领先一步了,你这个——偷香贼!”

我的腰侧感到熟悉的一疼,“嗷嗷,嗷呜——”这次是我在嚎叫。

女人,商量好了的么?怎么都喜欢掐这里?

***    ***    ***    ***

小柔的外婆去世了,她们一家人都要趁双休日去河南老家奔丧。作为外孙女婿,我本来也应该去的,但上周就答应过儿子,这个星期六要带他去游乐场玩、星期天和他去钓鱼,小家伙还让我郑重其事地竖三指发过誓,而且老爸老妈和教授老姐好不容易才“准了假”,怎么忍心让儿子伤心失望呢?

于是,同样溺爱小外孙的岳父岳母决定,他们和小柔去,我留下。

周五下午,林影也终于被阿健说动去爬山露营了。出发前,我把阿健拉到一旁再三询问露营的性质,待阿健一再保证除了那对带头的朋友夫妇是换妻俱乐部成员,这次露营绝对没有换妻性质后,我才放心地松开他的衣襟。

“你干嘛这么紧张?我要真换,也……轮不到你管!”阿健揉揉脖子,忿忿嘟囔着,到房里拿野外装备去了。

林影看阿健进去了,才挨到我身旁,媚眼一瞪,审问道:“鬼鬼祟祟的说什么呢两个?快从实招来。”

“啊,我嘱咐他注意露营安全,还有……别混帐!”

“混……帐?”留下迷惑不解的林影,我接儿子去了。

***    ***    ***    ***

晚上,小彤和朋友约好去KTV唱歌,硬要拉我和阿秀也去。我和小彤那些二十才出头的新新人类心存代沟,唱歌我又不大喜欢,再说今晚我要代堂伯在超市值班,本来不想去,可不知小彤暗地里怎么怂恿的,我们家的小皇帝哭着闹着愣是要去,我这当爸的实在拗不过他。

阿秀也不想去,说明天一大早要去火车站接她爸爸和女儿。

但一个下午玩下来,儿子非常粘她,一口一个“秀姨”地撒着娇央求她去。

她瞥了我一眼,见我也在看着她,脸倏地一红,忙蹲下身来抱着我儿子说:“好了别闹了,宝宝乖!秀姨去,秀姨去就是了。”

看着儿子贴在阿秀胸前撒娇的小脑袋,我想起几个月前的一次员工聚餐,喝醉酒刚刚吐完的我也曾这样靠着阿秀,清醒后又继续装醉的脑袋也是这样紧紧贴在阿秀的乳房上摇晃着、磨蹭着。尽情享受着两团温香软肉的我和被骚扰得有些不知所措的阿秀,都没注意到闻讯赶来接我回家的小柔已在身后,嗯……虽然当时还有堂伯、小彤他们在场,但后果还是很严重!老婆大人一个礼拜不让我碰她身子,而且从此她对阿秀就没好印象。

我们来到“钱柜”包厢,小彤的几个湖南老乡早已唱上了。一男二女,都是二十刚出头的大学生。那个挺帅气的男孩一直围着小彤转,一看就知道是在追小彤。经小彤介绍,三个都是她的高中同学,现在本市同一所大学里读书,男孩名叫高阳。

看到小彤喊我干哥,而且对我和儿子都那么亲热,高阳好像有点不高兴,专找我碰杯。那两个女同学显然是他追小彤的帮手,也频频向我“敬酒”。起先我每唱完一首歌,他们就轮番“敬”我一遍,到后来,别人唱完也“敬”我。一杯杯上好的红葡萄酒,还没品出滋味就“咕咚咕咚”进了胃里,饶是我在商场多年练就好酒量,也有些吃不消了。

小彤这小妮子竟也跟着起哄,他们“敬”我,她有份,我反击时,她也帮着劝高阳的酒。合着两边不靠搞中立啊!这小狐狸精,看我什么时候打她屁股!

幸好有阿秀。大概也看出了高阳的敌意,阿秀挽着我的手臂装出很亲热的样子,一会儿夺过我的酒杯替我喝,一会儿帮我擦擦嘴角的酒汁,而且儿子也经常钻进她怀里,看上去我们就像三口之家似的。

有了阿秀的表演,男孩高阳的神色终于和气多了,加上我也善于谈吐,一会儿工夫,我们就成了无所不谈的哥们。我再使些手段,高阳慢慢被我灌迷糊了,干完第八杯,他大着舌头说了句“豪哥,我还能……”,就往后一躺,睡在沙发上了。

“老——狐——狸!”阿秀见我灌醉了男孩,在我耳边轻声笑道。

我嘿嘿一笑,见阿秀还挽着我的手臂,才感觉手臂上的柔软温馨。阿秀发觉我的眼光有异,脸一红,轻轻推开我,嗔道:“色鬼!”

眼中的柔情羞意,让我相信她刚才的表演其实都是真情流露。

“宝宝睡着了,你也……少喝点,嗯?”阿秀幽幽柔柔地看了我一眼,轻轻把怀里的儿子放在沙发上,拿了包站了起来:“我真得走了,明天凌晨要去接女儿。我爸要坐返程票马上回长沙,我不能迟到。你……真的要少喝点,回去别开车了,知道吗?”

看她转身离去的纤弱背影,我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包着,既温馨舒畅,又空无着落,令人那样牵肠挂肚。

自觉酒量余额尚多,就陪着三个叽叽喳喳的女孩继续疯唱海喝,直到凌晨1点服务生来催,我们才结帐离开。男孩高阳由那两个女孩搀着打的回去了。我把车留在停车场,也叫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先送小彤回家,再拉我和孩子到依云超市。

车一开,风一吹,酒劲就上来了,抱着熟睡的儿子,我也开始迷糊了……

***    ***    ***    ***

好热好热,前面好像是座火焰山……还有好多薄纱罩体的古装美女,我……

是孙悟空?我抱住一个美女,她就变成一团火焰,灼得我浑身炙热,喉咙发干。

抱了七八团美女变成的火焰之后,我炙热得发火了,掏出金箍棒来对着火焰猛打一通……忽然,一袭白衣的铁扇公主出现了,我捉住她了,把她屁股朝上放在自己腿上,卷起她的罗裙,褪下她的亵裤,照着白嫩嫩的肥臀“啪啪啪”一阵拍打……这时,远处有念经的声音,好像是唐师傅……我头上的金箍越来越紧,头疼欲裂……我冲着师傅大叫,可叫声连我自己都听不见,我越来越恐惧,喉咙越来越干,头越来越疼……

“啊——”

我终于听见自己的声音了,因为我醒了。

我这是躺在哪儿?好像似曾相识,哦,看出来了,也想起来了。这里是超市经理室,我躺的是那张我天天偷窥的按摩沙发床。嗯,对了,昨晚唱歌、喝酒来着,堂伯请假,我值夜班……怎么醉成这样?幸亏儿子没丢!

我欣慰地摸摸枕在我手弯里的儿子的头,和那柔顺的披肩发……倏地一惊,转头一看,哪是儿子,是小彤!

怎么回事?儿子呢?

顾不得头疼欲裂,我慌忙起身四处找儿子。还好,儿子在隔壁值班室的床上睡得正香呢!只是,值班室的气味实在不好闻,这堂伯,搞人妻也不勤换床单!

我放心地回到经理室,这才注意到犹自趴着酣睡的小彤竟然光着屁股!准确地说,应该是半裸,牛仔裤还卷在小腿上,小内裤的后片卷成细条,全嵌在深深的屁股缝里,两瓣滚圆可爱的屁股蛋上,竟布满红红的掌印!

天,敢情我做梦时打的不是铁扇公主啊!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小彤身旁,心惊胆战地看着两个白里透红的屁股蛋,使劲回想昨晚的经过,可就是想不起来。以前商场上的人都夸豪哥豪爽,喝酒更是豪爽,可没人知道我付出的代价是,从酒劲发作到醒来之间一段空白的记忆!

更可怕的是从酒劲发作到昏睡过去这段时间(有时十几分钟,有时长达一个多小时)里,除了话多、舌头大以外,表现跟正常人无异,可事后我却一点也想不起自己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这次的空白记忆是从上出租车后大约一两分钟开始的。我的推测是,小彤见我醉了不放心,就让司机送我先回超市,然后帮我把儿子抱进来安顿好,可后来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实在不好推测。

我怕小彤醒来会尴尬,想轻轻地帮她穿好裤子,可还没把嵌在屁股缝里的内裤完全拉出来,她就醒了。

睡眼朦胧地看看我,小妮子转身伸了伸懒腰,嗲声嗲气地说:“还想打人家屁屁啊?干锅你真的好色哦!嘻嘻……”

“我昨天,真的……这样打你,屁股了?”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咋咧——想不认账啰?咦?好痛哦……”小彤跪起身来穿裤子时,夸张地喊起疼来。不过见她脸倏地一白、又一红的神情,又不像是装的。

看她急急跑向卫生间的娇小背影,走姿好像有点异样,手还捂了一下屁股。

天!我……不会还做了什么吧?

心虚加上喉干似火,我拿起茶几上一瓶喝了一半的啤酒,咚咚咚喝了起来。

咦?还蛮新鲜的。再一数茶几上的酒瓶,空的5只,半瓶的2只。昨晚我们回来又喝上了?唉,怪不得醉成这样!

几分钟后,小彤从卫生间里出来,怒气冲冲地跑到我面前,抡起拳头就在我胸前一通猛捶。从力度上可以感觉出来,小妮子并非撒娇,是真生气了。

没弄明白事实真相前,我就是个待审的罪犯,只能任她捶打。

“你是——坏锅锅!”小妮子眼圈一红,泪水在眼睛里打转,捶打的力气却小了,接着,使劲往我怀里一扑,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愈发心慌了,忙一边吻着她的头顶秀发,一边抚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道歉着:“小彤,好妹妹……哥昨晚真的喝醉了,现在是一点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看你哭得这么伤心,那哥肯定是……做了什么。可即使做了,我也真的是无意的,相信我,嗯?你告诉哥,哥怎么你了?真做坏事了,哥会负责的,相信我!”

“负责任?你咋样负责任咧?同我小柔嫂离婚?口是心非!自己看……”

说着,小彤抬起头来泪汪汪地看着我,然后一团布头递到我眼前。

好香!少女的幽香,女性分泌液的芳香!小彤的内裤!少女原味内裤!

不过,拿着少女原味内裤的我马上就兴奋不起来了,因为我的目光停留在内裤潮湿的裆部上——血迹!一团橄榄大小的血迹!

天啊,看我都干了什么!

见我惊吓得脸煞白、身体发抖的样子,小妮子止住了泪水,痴痴地看着我,眼神里的伤心和委屈渐渐淡去,脸上慢慢浮现出少妇般的幽怨柔情来。

“小彤……妹子,我……”干妹妹因我而由少女变成了少妇,我的头大了,舌头也变大了。

“噗哧——”小彤竟然破涕为笑,用如葱的食指轻点我的脑门,“瞧你那傻样!不是你想的那样啦——”

“那这血——不是你的处……到底怎么回事?”我的心终于宽了点。

“我刚刚检查过……那里了,膜还完好的。不过干锅你……你好变态哟!”

说完,小彤瞪了我一眼,脸红得像个富士苹果。

“原来我没干坏事啊,嘿……我说么,你哥怎么能干那事呢!”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可随即又为她后面的话所疑惑,“变态?我怎么变态了?”

“那血……是后面的……哎呀,就是肛……大便的地方啦!你说,你还不变态啊?都裂啰,好痛哦……刚刚还在流血呢!反正你变态!趁人家醉昏过去,偷偷欺负人家!呜……”小彤说得自己都害羞了,把头埋进我怀里,又抽泣起来。

“啊?”现在,我的一个头有两个大了。

看我这酒醉得!敢情打完干妹妹的屁股后,又趁她昏睡把她给鸡奸了!我,我他妈干的这叫什么事!

肛交,我的确向往已久。苦苦央求过老婆不知多少次了,终于有一回趁她被我干得迷迷糊糊时,连哄带骗地总算插进去一点,老婆马上疼得哭叫起来,只得半途而废。

看来昨晚我得偿所愿了,还是在一块处女膜的隔壁唱的一曲“后庭花”!

可那享受的记忆呢?空白!后果呢?要负!我好冤啊……

说心里话,对这个调皮的干妹妹,虽然我偶尔也会想入非非,但大部分时间我是真拿她当妹妹来疼的,希望她健康快乐,希望她早日收心嫁个如意郎君,做个相夫教子的幸福女人。

可现在,这算什么?

说我玷污了她的贞洁?她的处女膜却是完好的。

说没玷污吧,人家小姑娘的屁眼都让你给捅了,今后和她老公初夜时,她的身心还能纯净吗?

“小彤,好妹妹,别哭了……哥这次干的的确不叫人事儿!你狠狠抽哥的嘴巴,一百下?两百下?抽肿认不出来为止,好不好?”我越劝,小妮子反而哭得越厉害了。

“那你说,怎么惩罚哥哥?只要你说得出来,上刀山下油锅,跳楼,卧轨,怎么都行!”

“真的,怎么都行?”小彤终于停止抽泣了,抬头看着我,眼睛里不仅没了伤心和委屈,还闪过一丝狡捷的光芒。

我一阵害怕,赶紧为自己的誓言留好后路:“除……除了以身相许!”

“呸!你要相许,我还看不上呢!嘻……”破涕为笑的小魔女如雨后玫瑰,特别妖艳妩媚:“不过,你说的哦,除了结婚怎么都行是吧?那我要你——答应我三件事情!”

恢复了顽皮个性的小萝莉又开始用嗲劲和胸前的D罩来挑逗、压迫我了。

“好,好!你说,快说,我都答应!”我下面的小弟不争气地抬头,顶着她的肚子了,但现在理亏在我,又不能贸然推开她,只有催她快快讲出条件,好让我尽早摆脱怀中这个“是非之身”。

“这第一件事么,特别简单——”小魔女卖关子停顿了一下,调皮地扭扭身子,用肚子磨了磨我不听话的硬小弟,狡捷地微微一笑,随即眉头一蹙,“人家后面好痛哟,说不定还在流血,你帮我……抹点药。”

“这——哦,好的,好……”捅都捅了,帮她抹药我还能推辞吗?可是,抹什么药呢?我在堂伯的经理室里四处寻视。

“用这个吧……”小妮子泪眼含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唇膏来,取了盖套轻轻一拧,原来是防裂唇膏。

我接过来一看,上面有小字说明:“润湿你的嘴唇,防止嘴唇干裂。”把嘴唇换成肛门,应该差不多吧?

我拿着唇膏傻乎乎地站在沙发旁边,心里正想着该让干妹妹摆什么姿势,小彤倒是大方,把我推到沙发上坐下,自己一俯身,竟轻轻横趴在我腿上了。

“快一点啦,等会儿上班的人要来了……”小妮子在我腿上轻声催促,颈后耳根一片绯红——看来,那大方也多半是装的。

我试着把她牛仔裤往下一拉,咦?小妮子什么时候把扣子和拉链都打开了,我很顺利就把牛仔裤拉到她的膝弯处,没有内裤,白嫩圆翘的青春玉臀马上展现眼前,让我偷偷咽了一大口口水。

“昨晚,哥打得这么重啊?还没褪红呢,对不起哦小彤……”轻抚着白肉上的两块红印,我既心疼,又心痒。

“还说呢,一点都不像哥哥,简直就是个……虐待狂!”

干妹妹在腿上一边嗲声埋怨,一边帮我回忆昨夜回超市后发生的事情。

我呢,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颤抖着扒开了干妹妹嫩嫩的屁股肉,开始用唇膏给臀缝里的小菊花“上药”。

山谷里的小菊花,圆圆小小,娇娇嫩嫩,花瓣是那样的纤细,花蕊是那样的娇小,颜色是那样的艳丽!昨晚醉酒,那是暴殄天物,现在可要好好欣赏一下才够本。

花瓣上的确有点血丝,被唇膏一碰,干妹妹嘶嘶呼疼。我好心对着菊花轻轻吹气,干妹妹却屁股一缩一缩的,埋怨我趁机“轻薄”她。

屁眼都让我捅出血来了,现在又主动让我扒开屁股给她上药,我还用得着去“轻薄”吗?

真不知这个85后的新潮女生是怎么想的!

“里面好像也有点痛,给里面也上一点嘛。别怕,我忍着……”

小妖精,你这不是在考验干哥哥的意志吗!我犹豫了几秒钟,狠狠心,一手撑开小圆孔,一手把唇膏缓缓插了进去……

“哦——嗯……难受……”

“疼吗?”

“不……是痒,好痒……好奇怪的感觉哦……”

小妮子完全没了刚才的大胆劲儿,总算露出些娇羞、好奇的女儿本色来。娇弱发颤的呻吟使我也呼吸急促起来,下面小弟不争气地昂首挺胸。

颤抖的唇膏刚进去一点点,就好像被吸进去似的,夹在白嫩的屁股中间了,像条小尾巴。随着屁眼的紧张伸缩,小尾巴还打圈摇晃,可爱之极!

“嗯……干锅,别再推进去了……感觉像要便便……好痒……嗯哼……”

不行,再任她这样呻吟下去,我迟早会受不了又犯大错!

看看时钟都7点45了,我当机立断拔出唇膏来,只听“噗”的一声,小菊花乍一被抽空,竟打出一个小泡泡来!羞得小妮子在我腿上脚上一通敲打。

细一看,小圆孔里还流出一点白浊的粘液来,应该是昨夜我留在里面的精液吧?唉……

“铃铃铃……”正欣赏干妹妹满脸通红地穿裤子的美景,手机响了。

“豪哥!我……我被抢了……呜……女儿也差点……丢了……你快来!”电话里阿秀泣不成声。

“别慌!别慌!我马上来,快说你现在哪儿?”

“火车南站……派出所……呜……”

“好好!我十分钟内一定赶到!自己先别慌,照顾好女儿,知道吗?我马上到,挂了!”

我嘱咐小彤照顾好我儿子,再帮阿秀请个假,就匆匆打的奔往火车南站。正值上班高峰期,我心急火燎,车却塞得像虫爬,到派出所足足花了25分钟。下车后收到一个信息,是小彤的,没心情细看,急匆匆就跑进了派出所。

“豪哥——”

就像落水者看见一根木头一样,阿秀一下扑进我怀里,什么也来不及说就呜呜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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