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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 > 宁婉君的噩梦

2023-07-17 00:35:55
  老实说,自从夏凡走后,金霞城内的事宜就忙了些许。  
  以往都是夏凡操劳的政事被移交在她的手中,饶是心有余但也力不足。  
  难得的清闲日子,将几个无关紧要的事情暂且搁置,穿上身先士卒的链铠,难得的打扮了一番走出了府邸。  
  得益于金霞城的改革,诸多新奇事物吸引了周围的流民涌入。面对日益渐长的人数,守卫起到的作用微乎甚微。而作为主事人,自然而然的要通过自己的身份与人设,为新来的百姓们建立良好的开端。  
  没有纵马,只是只身一人走在崭新的道路上,踏着不再是崎岖的土地,内心再次对夏凡多了几分钦佩。  
  似是高狼尾般的束发让娇小的少女多了几分英姿飒爽,面容俊秀好似公子哥般的宁婉君也称得上别有一番风味的美人,泪痣点缀唇红齿白的模样好似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不过手握佩剑游刃有余舞动的姿势可不像是花花架子。  
  虽然有链铠的遮挡,但依旧能够看到隐藏于一袭鲜红下的纤纤柳腰随着少女的莲步轻移扭动。身着武装的少女虽然身材娇小,但依旧能从龙行虎步的姿态中看出英武,可谓是颇具反差。  
  相识的百姓连连对着游荡在街道上的公主拱手示礼,后者浅浅颔首回笑。对于将金霞城焕然一新的功臣之一,原住民不少都对这个娇小少女报以敬意。  
  巡街的警卫手持着秩序,得以让商贩们安心兜售多余的物资。虽并不富裕,但吃饱喝足还能够有所盈余的欢喜都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  
  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这便是当今金霞城的情况。  
  七星的余孽---梁鼠梁蛇,作为刺探情况的谍子也成功随着流民进入到了金霞城,得益于初次经历流民迁徙的金霞城没有足够的戒备,两兄弟也通过携带的细软换了一身行头隐入金霞城当地。  
  受命前来探查金霞城内部情况的他们游走在大街上,听着本地百姓的闲谈也了解了些许震惊的改变,正欲商量着接下来的动作,却被突如其来不远处的恭维声吸引了目光。  
  那是...  
  梁蛇打量一番,贼眉鼠眼的他摊开了藏于袖中的一幅图卷。只是刚一看到一开始的图画,那七分相像的人像图旁赫然写着宁婉君的名字。  
  [果然是她...]  
  梁鼠同样凑上前来在本人与图画来回扫视,两人相视一眼,再次隐入黑暗。  
  日上三竿,得知了百姓们的需求的宁婉君打量着街道上逐渐空旷的画面,肚腹也恰逢此时咕咕叫了起来。  
  正欲寻找酒楼品尝一番珍馐美食,路过一处街道后突觉身后的异样,当即侧身回转将手摸向了腰肢佩剑处。  
  [...]  
  黛眉紧皱作出进攻姿态的宁婉君见到身后之人按住了呼之欲出的剑风,只是寻常百姓般的一人明显被自己的行为所吓倒而摆出后怕的姿态。  
  [我...我只是想问问...]  
  梁鼠颤颤巍巍地嘟囔道,本想下手的他却没有料到宁婉君的反应如此之快,急中生智的他便是装出了无辜的模样,脸上被惊到而后怕的汗水滴落,倒也多了几分受惊的真实性。  
  [...无妨,所问何...]  
  宁婉君有些无语,当即站定身姿收了摸向佩剑的手,重新打量着有些矮小猥琐的百姓正欲询问,突觉身后再传异响。  
  而面前唯唯诺诺的梁鼠一改后怕的神色,面露凶光同样迎了上来。  
  有诈..!  
  宁婉君瞳孔猛然一缩,再度想要摸剑反击却被一张湿润的面巾捂住了嘴巴失去了求救的后路,而下意识踢腿回击的动作也被面巾上那被特殊药物沾湿的效果影响,慢了一拍的力度从而让梁鼠躲过,一拳挥向了她的腹部。  
  刹那间肚腹的疼痛与口鼻的异样让宁婉君美眸一紧,正欲施展体术回击,身体陡然的酸软让她的力度绵软无力。  
  意识昏厥之际,视线只看到了梁鼠同另一个人那喜形于色的奸笑。  
  [大哥,我们真厉害啊。]  
  梁鼠抬着宁婉君瘫软的腿腕同梁蛇走在昏暗的小巷中,后者抬着宁婉君肩膀的同时还不忘四处打量。  
  [这下抓到了宁婉君,怎么也得给咱们不少的金银财宝吧?]  
  本想着刺探一些情报便溜回七星的两人经由私下的沟通,打算做个惊天大事---绑架宁婉君。虽然成功的概率极低,但考虑到自己初次前来没有他人认识,哪怕失败也有能够逃走的概率,便大着胆子走了一步险棋。  
  阴差阳错,没有料想到在自己的领地会受到袭击的宁婉君还是慢了一步反应,被两个混混出身的敌人控制。犹如死尸般任由两男抬着毫无意识的身体,逐渐走进了一处阴暗的地下住所内。  
  本来充当地下赌场的地方经由金霞城的管控下逐渐失去了吸引力的地方,在两人初来乍到便买下了使用权。简单的床铺和昏暗的灯光构成了阴暗潮湿的地方,梁鼠梁蛇两人随手将昏迷的宁婉君像是待宰的猪猡般丢到墙角的床铺之上,后者无力的摔落在软趴趴的垫子上仰面朝天睡颜安详。  
  [老大,这下怎么处置,把她...?]  
  梁鼠瘫坐在地,气喘吁吁之余冲着梁蛇嘟囔着,手刀横过脖颈露出凶狠的姿态。  
  [你是猪吗?!]  
  梁蛇气不打一处来,伸腿踹了一下不争气的兄弟。冲着瘫软在床的宁婉君努嘴示意,伸手遥指那美貌的娇小美人。  
  [这样的货色,还是公主,不玩玩?!]  
  梁鼠恍然拍头,连连对着梁蛇拍手称快。  
  [好好好...还是大哥你聪明,哈哈哈...]  
  作为混混,平日没少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而窃玉偷香的卑鄙行径,也是两人最喜欢的。平时搜刮来的金银财宝,都被两兄弟花在了赫赫有名的春楼之内。长期以往,幸运的两人非但没有沾染上性病,反而锻炼了那胯下阳物,竟是能够鏖战数场依旧可以金枪不倒。  
  尽管如此,但依旧没有享受过所谓的花魁的技术,毕竟除了有钱,还要有足够的资格。  
  但是...今天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却能够品尝曾经作为启国三公主的娇小可人,身体的曼妙。  
  作为大哥的梁蛇首先来到了昏睡的美人身旁,看着那安详的睡颜不由得动起了歪心思---伸手捏住了喷吐着平稳鼻息的琼鼻,随后拇指抵在了鼻梁骨上拱起。  
  [瞧瞧,什么公主,明明是猪嘛。]  
  梁蛇嘲笑着宁婉君被迫露出拱鼻的失态模样,伸手又是捏了捏那圆润的脸蛋感受着手感,甚至还肆无忌惮地伸手拍打着吹弹可破的肌肤,力度之大甚至留下鲜红的掌印。  
  [哈哈哈,还是大哥会玩。]  
  [睡得跟死猪一样。]  
  梁鼠不甘示弱地上前,伸手揪住了藏于发鬓的娇耳,竟是像惩罚孩童般一番揪弄,同时还有模有样地学着大哥的说法讥讽着当今的公主。  
  不出意外,身为大哥的梁蛇伏下身子跪在床垫上,随后将那猥琐的脸凑上宁婉君的睡颜,炽热雄臭的鼻息喷在白皙的脸蛋上,吸入鼻腔的雄性气味让昏沉的宁婉君都不禁黛眉紧皱。  
  油腻的肥脸像是啃食的公猪般,探出那肥腻的胖舌先是蜻蜓点水般碰上了宁婉君的脸颊,连忙缩回品尝舌尖的甘甜。随后意犹未尽地再次探出肥舌,不过这次变本加厉地用粉嫩的舌肉深深地抵在了宁婉君的脸蛋上,耕地般狠狠地舔舐着白嫩的肌肤。  
  梁蛇舔舐力度之大,甚至都让他感受到了其内的贝齿。随后滑动着肥舌游走在鼻梁之上,舔舐着小巧的琼鼻还过分地将舌尖探入宁婉君的鼻腔内,挑逗着其内绒毛的同时还将舌尖的口水留在了鼻腔内,让宁婉君的一呼一吸之间都带有男性的雄臭。  
  随后舌肉来到宁婉君的樱唇之间,像是情侣般的深吻梁蛇主动努起肥厚的唇肉,与那樱红水润的樱桃小嘴相碰。颇具反差的亲吻在梁蛇的主动索吻下,舌尖舔舐着宁婉君的樱唇将包含的温热与甘甜系数品尝,随后肥舌撬开毫无反抗的贝齿,没入温热湿润的腔肉内肆无忌惮地搜刮着积存的津液。  
  不止于此的梁蛇还恶作剧般用大手扣向了宁婉君的美眸,手指沾染着其脸颊上湿漉漉的口水充当粘稠剂,双手抵在眼皮上向上卷动,便是露出了宁婉君那没有聚焦浑浊不堪的瞳孔。  
  [妈的,就算你是公主,还不是被老子干。]  
  梁蛇嘟囔着泄愤的话语,双手迫使宁婉君睁眼的同时更加卖力地吸吮着美人嘴中香甜的津液。  
  [公主的小嘴真好吃,啵啵啵...]  
  犹如公猪拱食般连连发出油腻沉闷的嘬舔声响的梁蛇不断将舌肉舔向更深处,游走在整齐的贝齿之间舔舐着上颚与舌根,一个吸吮将躲闪不及的丁香小舌咬住舌尖来了几番缠绵的二龙戏珠,发出的啧啧声响惹得一旁观看的梁鼠口干舌燥。  
  如今的美人先被自己的大哥占据了主动,自己只能从尚未下手的其他地方寻得一处温柔乡。  
  瘫软在床的宁婉君万万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犹如案板上待宰的羔羊般任人视奸着铠甲都遮掩不住的玲珑躯体。  
  在那厚重的铠甲下见不到脸肉般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只能通过胸部处微微隆起的似是护心镜般的东西才能感受到少女的体态。不过...  
  梁鼠眼珠一转,便是盯上了那露在臂铠外的一双小手。  
  无力的手腕瘫在床垫一侧,自然蜷缩的手指依旧能显出葱白。梁鼠伸手摸向其中一只皓腕,像是果实般拨开其外葱白的手指,露出那沁人心脾的醉红。着魔般的梁鼠抬起无力的皓腕,竟像是一个变态般探出舌尖亲吻手心。  
  舌肉不可避免的与手指相碰,纤细的葱指残留着可人的体温与体香。顺势用肥舌将手指卷入嘴中的梁鼠发挥了灵活的舌技,一番游刃有余游走在小手的每个指缝间的技术,将每一处肌肤都沾染上了属于自己的口水。  
  吸吮着手指的变态行径惹得梁蛇一阵轻笑,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对手爪子感兴趣。继续卖力与宁婉君亲嘴的梁蛇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兄弟跃跃欲试地将裤子褪了下来。  
  露出的肉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从一片杂乱黝黑的丛毛中露出鲜红的肉菇。兴奋地挤开包皮露出红肉的鸡巴尤为可怖,其上狰狞的肉痘与黝黑的棒身,可谓是令人反感胆颤。  
  [小娘子,借你的小手用用~]  
  梁鼠轻佻的话语俨然是将高高在上的宁婉君当做了青楼的妓女,不等美人搭话便自作主张地将肉虫放进了无力摊开的美人手心内。先前经由口水舔舐后充当润滑剂的曼妙触感,让身经百战的梁鼠也不禁双腿一颤竟是被宁婉君天生的冰肌玉骨刺激得呻吟一声。  
  [你这小子..!]  
  被吓到的梁蛇回首一看,却见自己的兄弟急不可耐的样子不由得轻笑出声,便由继续吸吮着美人嘴中津液。  
  梁鼠憨憨一笑,不过在外人看来无疑是奸邪的坏笑。  
  入手的温热让意识沉溺在泥潭中的宁婉君似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身体本能驱使着她顺势一握。牢牢紧握的手感当即再度让梁鼠舒服的呻吟出声,虽已经完全勃起的棒身只通过一只手完全握不住,但那突如其来的快感依旧让梁鼠流连忘返。  
  随后再度失去气力的宁婉君小手一摊,兴奋的梁鼠趁机连忙捏着棒根甩动着阳鞭,一下又一下地用鲜红肉菇顶着可人娇嫩的手心。  
  犹如鹅蛋般大小的肉菇在梁鼠的刻意驱使下,将翕张开合分泌出难以言说腥臭的马眼死死抵在手心中央,撸动着阴茎促使着肉菇上的嫩肉能够充分地摩擦着娇嫩的手心,另类的快感刺激着鼓鼓囊囊的阴囊,迫使其愈发收缩着尿管濒临射精的极限。  
  反观宁婉君,那清冷俊秀的小脸如今成了油光满面,在梁蛇的大肆舔舐下,哪怕是眼腘、柳眉、乃至眼皮,都让贼人舔了一遍。而脸蛋上那晶莹剔透的并不是少女原本吹弹可破的肌肤,而是男人那令人生厌的口水。  
  仅仅这样,便让身体机能依旧活跃的宁婉君神色紧皱面露不悦。毕竟除开那有着气味的口水,不断搅弄着嘴腔索取津液的深吻,也同样刺激着宁婉君源于本能的厌恶。  
  而手心的骚扰,却让沉溺在虚无意识中的宁婉君感到了些许舒畅---像是同墨云、秋月她们私下的玩闹,亦或者是同夏凡偶尔手握手那犹如电流般的酥麻快感,手心将最直接的感触反馈到意识的深处,竟让身体被肆意亵玩的宁婉君有着近乎梦幻的美梦。  
  抿嘴享受的梁鼠打量着胯下的肉虫在美人的小手中愈发凶猛的姿态,贪婪地将另一只皓腕抓住绕过脖颈像是盖片般将其放在肉茎上。摆弄着宁婉君的十根葱指促使其相互交叉,从而将自己的肉茎能够以一种闭合的方式充分感受着手心的嫩肉。  
  随后大手握住宁婉君就连夏凡都很少摸过的双手,用力挤压着美人的手背迫使其手心靠近着滚烫的肉茎,随后竟是当做女子的花穴般开始了耸动腰肢,虎口充当了穴壁的肉褶,将那黝黑的包皮从棒身上褪下,独留鲜红的肉柱摩擦着手心。  
  连同夏凡牵手都鲜少的素白小手此刻成为了为他人泄欲的工具,敏感的冠状沟在经由细腻肌肤的摩擦中刺激着马眼分泌更多新鲜的先走汁。滴落在手心充当了润滑剂,在梁鼠愈发快速的抽插手穴中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渍声响。  
  [啧,别人肏穴你肏手。]  
  梁蛇哑然失笑,相比于兄弟他可是好上许多。夺去了身为公主的初吻后还将自己的气味经由各种手段熏染在可人的内心,还肆无忌惮的享受着堪比甘泉的香甜津液。  
  不过同样也有着花活想法的梁蛇眼珠骨碌一转,便恋恋不舍地抽出了搅弄腔肉的肥舌。在后者身体本能的影响下不断喷吐着炙热呼吸的同时,竟是欠着身子与宁婉君的睡颜面面相视。  
  大手再度拨开美人的美眸,露出了其内浑浊失焦的瞳孔。竟是出人意料地探出舌尖,变态般点在了那平稳的黑瞳之上。  
  刹那间的身体本能让宁婉君的黑瞳顿时收缩,却被梁蛇得寸进尺的继续舔舐着颇为有趣的眼瞳。带有眼泪咸湿的味道让梁蛇咂舌称快,直到两只美眸都被如此手法亵玩一番,美人的眼角落泪方才作罢。  
  [大哥,真牛逼!]  
  兴致勃勃的梁鼠见到大哥的玩法也不由得发自内心的钦佩,而他话语刚落,耸动的腰肢顿时一滞,站立的双腿不由得打颤,刚才还在打趣的猥琐神色顿时被舒爽代替。刹那间宁婉君被迫并拢的手心内嘣出几声‘啵唧啵唧’粘稠的水渍声响,些许的浊黄粘液通过指缝喷涌而出,而更多的液体通过虎口与并拢的手腕汩汩而流,滴落在地逐渐蔓延成小片水洼。  
  腥臭的气味顿时弥漫在狭小的房间内,雄性特有的臭味反而让两人愈发的兴奋。  
  [大哥,这铠甲太碍眼了。]  
  将瘫软的肉虫从并拢的手穴中抽出来的梁鼠自作主张地用宁婉君散落的发丝充当了面巾,来回擦拭着沾满着黏液的棒身与肉茎,顺滑的发丝上顷刻间便被粘稠的汁液黏成一簇湿漉漉的发簇。  
  [扒了便是,怎么?你不敢?]  
  梁蛇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自顾自地站起身开始褪下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二,便是只剩下一条亵裤挡在了那小帐篷处。  
  [怎么会..怎么会...]  
  梁鼠灰溜溜地也开始脱下衣物,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一想到眼前的美人是启国的公主,天堑之别的差距还是让他有些自卑与害怕。强忍着将担心受怕的话压在心底,看着美人娇躯的眼睛似乎穿透了宁婉君的一身铠甲愈发炽热。  
  [帮帮忙。]  
  梁蛇来到宁婉君的腿腕处,搂抱着纤长双腿便扒开一袭鲜红避帘,露出了其内穿着着白色素布的双腿。  
  虽然铠甲的密封性并不是很好,但依旧能保温的效果还是将些许美人的体味保存在了铠甲之内。只是刚刚撩开宁婉君的裙摆,便被其内呼之欲出的沁人心脾的芳香所陶醉。半眯着眼呆愣片刻,只为了耸动着鼻子多享受几下美人体香。  
  [好好好...]  
  梁鼠连忙应声,上前来到宁婉君的上半身,揽过她的臂膀用自己的胸膛撑起美人的腰肢,使其倚靠着自己的腹部。  
  虽说御女无数,但能让公主倚靠在胸怀似小鸟依人的感觉还是非一般的享受。梁鼠享受着美人螓首倚靠着自己臂弯那紧闭美眸似是只有恋人般才会有的亲昵,不由得横肉一喜享受着片刻的虚假温存。虽说美人的发丝上占有自己的精华,但总归是自己的并没有太多排斥。  
  三下五除二便脱下了宁婉君的腿铠,露出了包裹着素白腿布的双腿。虽说宁婉君作为启国公主却走南闯北丝毫没有公主的做派,但先天丽质的她依旧可以通过薄若蝉翼的罗袜看到小腿的雪白肌肤。  
  上手抚摸着质地上好的布料,梁蛇如痴如醉地露出陶醉的神色。凑上前去将脸摩擦着宁婉君的小腿,细嗅着近在咫尺的新鲜体香甚至伸出舌尖舔舐着袜腿。  
  梁鼠则是双手绕过宁婉君的腋下将手碰向了美人的小脸,抚摸着鲜红水润的樱唇感受着指尖上传来的嫩肉的温热。虽说被大哥已经亵玩一番,但依旧保持弹性的樱唇还是让梁鼠欲罢不能。  
  指肚细细摩挲着润滑的唇肉,在宁婉君那一呼一吸喷吐着炙热吐息之间,将手指捅了进去。感受着入内腔肉的温热潮湿,梁鼠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淫邪下流的欢愉神色,想象着自己胯下顶着美人脊背的阳物代替着手指肆无忌惮地抽插着公主肉穴,仅仅是脑中的臆想便足矣让他兴奋不已。  
  随着梁鼠的手指逐渐深入,指肚摩挲着更为娇嫩棉弹的软肉挤压入内---丁香小舌随之缠绵,宁婉君无意识的吸吮像是渴求着交合的欢愉般挑逗着梁鼠的情欲,后者则颇为受用的将宁婉君搂入怀中似是生母哺乳抽插着手指搅弄着可人的檀口,而宁婉君的脸颊则不知是不是被下流淫邪的手法挑逗的发情,往日肃穆清冷的小脸上已然有着大片春意的绯红。  
  腔内灵活的丁香小舌反而卷弄着梁鼠的手指,舌肉吸吮包裹住他的手指竟是无师自通地循循舔舐起来。是不是吸裹而发出的啧啧水响从宁婉君的嘴中传来,耸动收缩的琼鼻配上不断吸吮的行为,惹得还是处男之身的梁鼠视奸着那犹如仙资的俏颜,胯下之物已经先行分泌腥臭的先走汁。  
  反观梁蛇,有着特殊爱好的他已经被宁婉君的体香勾起了心中肮脏的欲望---素来不喜平常性爱的他却是喜好女性少见裸露在外的部位。诸如双肩肚腹,乃至双腿肉足,甚至连鲜少人会提及的后庭臀肉,也在梁蛇喜好的范围之内。  
  现如今能够品尝到贵为一国公主的宁婉君的足糕,倒也怨不得他如此兴奋。  
  经由夏凡的改造原本只是细布的罗袜如今有了接近着丝织品的顺滑,原本只是想让身边朋友的贴身衣物更为舒适一些的夏凡万万想不到有朝一日会成为他人勾起性欲的帮凶。梁蛇连连抚摸着几乎与宁婉君双腿紧密相贴的顺滑白丝,爱不释手。  
  直到宁婉君小腿的罗袜让梁蛇轻而易举地便能褪下,却像个厨师品尝珍馐美食般用手心托举其宁婉君的左足---后者失去了鞋履保护的小巧玉足现如今被陌生的野男人抓在手中肆意感受着余温。而因铠甲的密封性将这对小巧玉足极好保护的同时,还将巡视街道而产生的香蒸足汗同样锁在了狭小的鞋履内,罗袜上那浓郁的来自于可人体味的足香,仅仅浅浅细嗅一下便让梁蛇头脑昏沉飘飘欲仙。  
  虽说宁婉君的身材不高可以说娇小,但同样的小巧的玉足却正好在梁蛇的手中盈盈一握。把玩着柔若无骨的足肉梁蛇爱不释手,相比于自己找的窑子的妓女,她们不是被自己的玩法惊得无话可说连连拒绝,就是足型不佳反而失了兴趣。  
  如今手上宁婉君的足糕,哪怕相隔一层浅薄的罗袜也能看到藏于其内似是珍宝般有着白嫩的肌肤,紧贴在罗袜的袜底上更是有着肉眼可见的鲜艳红润的足掌与足跟,那紧贴在一起排列尽然有序的足趾,更是颗颗有着不亚于鲜葡的圆润与小巧,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梁蛇撕开遮挡着美人肌肤的最后一层阻碍,肆意品尝着近在咫尺的美味。  
  这么臆想的同时,梁蛇却也如此做了。  
  那未曾他人染指过的足糕便被梁蛇捏在手心把玩,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扯着位于小腿根部的袜边将其褪下,手速之快乃至于仅仅眨眼之间,便有着欺霜赛雪般的白嫩腿肌出现在梁蛇的面前。  
  见得珍宝不由得微微一滞,随后试探性伸出手指捏上了公主的腿肉,随即肉感十足的肌肤将他的指肚吸附,随后松开之际便看到了肉眼可见的回弹。吹弹可破的肌肤让梁蛇大为震惊,毕竟在这个时代鲜少会保养他人见不到的部位的人尤为少见,饶是靠皮肉生意的妓女,也不会将胭脂香水,喷在这等地方。  
  梁蛇颤抖着双手如获珍宝般举起宁婉君的足踝,由上至下开始探出肥舌舔舐着冰肌玉骨,粘稠湿润的口水肆意游走在饱满娇嫩的腿肉上,直到舌根抵在腿上直达足腕处。  
  虽说宁婉君不似其他公主那般养尊处优,反而精通武艺不逊男儿,但天生丽质的她已经有着一副上好的皮囊---几乎没有丝毫碍眼的白洁肉腿让梁蛇对这小截藕白般的腿肉甚为喜爱,连连用舌肉循循舔舐,用舌尖的味蕾感受着残存在肌肤上的香汗的味道,用敏锐的舌肉感受着肉腿上细微的绒毛,直到小截肉腿尽数沾染上自己粘稠的口水,方才得意洋洋地抬着足踝欣赏着其上晶莹剔透的水珠。  
  与此同时将罗袜从娇足上拽下的梁蛇手捏着鲜红水润的足跟,通过足糕的足缝向着睡美人的胯间看去。小巧圆润的足趾不安分的时不时颤动着勾引着他的食欲,嫩红的足掌与白嫩的足心成鲜明对比的反差感更是让他胃口大开,蠕动着咽喉贪婪地吞咽着嘴中干津的他,情不自禁地靠近那只会被用来走路的足糕。  
  宁婉君的反应倒也有趣---先前梁蛇的一番舔舐与亲吻下便让往日肃穆清冷的娇小少女脸红耳赤,不知是与心上人在梦中相会,还是本性使然内心淫乱,只是被梁蛇亲了亲那薄若蝉翼的水润小嘴,便急不可耐地仰首吐舌,颇有主动索取的意味。而那被拨弄舔舐的浑圆眼珠,也被晦涩的感觉刺激得两行清泪流落,若不是绯红的小脸上依旧清冷肃穆,恐怕这一番少见的楚楚可怜的姿态,也会让两人为之动容。  
  梁鼠见得大哥的亵玩也不甘示弱,骨碌的眼珠顿时盯上了藏于少女鬓发内的娇耳---只是埋头一拱,便让一只有着同身体般娇小的耳郭出现在眼前。随后像是饿狼啃食般用牙齿咬上了耳垂,舌肉顺势舔进耳郭内侧肆意舔舐,仅仅片刻便让这一对玲珑娇耳齐齐遭了梁鼠的黑手,只留下湿漉漉的口水缓缓滴落。  
  在两人各自卖力耕耘着的同时,却不见处于昏迷的宁婉君那精致的俏颜上有了令人想入非非的变化---有些羞愤的神色代替了平日的肃穆清冷,黛眉紧蹙时不时喷吐炙热的鼻息,翕张开合的樱唇小嘴也时而蠕动似是喃喃自语,尤其是当梁蛇碰到那娇小玉足后更是细不可寻地嘤咛一声,却被随后梁蛇啧啧作响的舔舐声音盖过。  
  宁婉君的足糕甚至就连身为侍女的秋月都鲜少触碰,无他只因那与生俱来的敏感与娇嫩。平日素来不喜女红反对舞刀弄枪的事情感兴趣的宁婉君先天便展示出了她惊人的天赋,但最主要的还是经常踩在大地上那敏感又娇嫩的足糕,经常包裹在那紧密的鞋履内又被质地粗糙的罗袜包裹,长期以往苦不堪言的宁婉君只能私下自己清洗着相比常人分泌更多的足汗,而同时也经常按揉自己的足丫习得了一手好的技艺。  
  虽说宁婉君的另类神色颇为少见,但专注于眼前珍馐美食的梁蛇愈发兴奋。  
  凑脸上前紧贴在足心娇嫩肌肤的鼻尖颇为享受地拱动几下,直到贴近了在曼妙足弓下的中心点的足心处,才深吸着近在咫尺的足香颤巍巍探出舌尖,随后缓缓地点在了那白里透红的娇嫩足肉上。随之轻颤的不只有梁蛇躁动兴奋的身体,还有床上可人那细微的颤动。被药性压抑的身体本能虽细不可寻,还是让敏锐的梁蛇察觉到了异常。  
  入口的一抹足香仅仅回味便让他意犹未尽地舔舐着干燥的嘴唇,继而发觉宁婉君有趣的反应后饿狼般直接探出舌肉抵在那透着可口的嫩红足掌上,让处于舌尖的口水尽可能地将足掌尽数沾湿后,方才恶狠狠地一边挤压着足肉一边向着足心狠狠地一路舔舐。  
  梁蛇肥舌上的味蕾充分感受着有着可人足香的娇嫩足心,其上特有的颗粒感舔舐而过,惹得处于昏睡的宁婉君也不禁感受到了阵阵来自于足底的酥麻快感,下意识蜷缩的足趾虽没有过多的气力,但依旧微微隆起的足趾好似龙鲤吐珠,让意犹未尽的梁蛇瞬间张开了偌大的嘴巴,竟是一口便将宁婉君那娇小的前足掌含入嘴中。  
  略微咸湿却有着更多体香的足肉在味蕾中轰然炸响,刹那间得到巨大满足感的梁蛇就连意识都变得昏昏沉沉,本能支配着他探出舌尖游走在每颗饱满圆润的足趾之上,时而像把玩珍珠般轻点摩挲,时而像手中滚珠般含住唆舐,哪怕是妄图通过挤压而将舌肉推搡开来的足缝,也被润滑灵活的肥舌见缝插针勾走藏于其中的足香。  
  哪怕是娇软棉弹的足肉还是质感十足的足骨,梁蛇都用自己的嘴巴与牙齿彻彻底底的感受了一边。随后吐出湿漉漉的前足掌,继而抬高足踝沿着足弓线,啃咬起了更为劲道肥美的鲜红足跟处。  
  一边享受着美味的裸足,一边蛮横地继续褪下另一只肉腿的鞋履。很快便托举着右腿的足踝使两只足糕足跟相碰,散发着同样诱人足香,不同的只是另一只没有褪下的素白罗袜。  
  足跟并拢但足掌呈外八分开的双足足心上倒映着梁蛇的贪婪神色,连连摇头晃脑流连在沾满着自己口水的肉足与散发着新鲜足香的袜足处,时不时发出心满意足的哼哧猪叫声,像极了循味的苍蝇。  
  只消片刻,无论是那被肆意舔舐把玩的嫩红足掌,还是罗袜紧贴的袜足,都在梁蛇的两手掌控之下。捏着右足的足踝将鼻尖深埋于袜足的加固丝绒处,抵在足缝处贪婪地猛嗅着更为浓郁的汗香。炙热的鼻息喷吐在体温稍低的足掌上,异物的酥麻感让宁婉君的身体本能情不自禁地蜷缩起了足趾,恰好挠动触碰着梁蛇的鼻梁,好似小猫般瘙痒着他的欲望。  
  看着眼前白里透红的嫩足与素白罗袜的袜足,不由自主的干咽着嘴中干津。突然间犹如发狂般狠狠地咬向了罗袜的袜尖处,用牙齿撕咬着丝质的罗袜,竟是想要将其撕烂。  
  梁鼠看着大哥的一番野兽行径不由得面露嫌弃,不明白那走来走去的脚丫子有什么诱人的。  
  不过他也不甘示弱地盯上了公主的胸部---虽然此时依旧被碍眼的铠甲挡住,紧密得丝毫看不透一丝的肌肤,但依旧挡不住梁鼠那充满下流的臆想。  
  揽住可人的臂弯借力,双手便肆无忌惮地摸索上睡美人的链铠,摸索一阵后随着手指叩开某个纽扣,一身铠甲随之脱落露出其内犹如雪峰白莲般微微隆起的素布衣衫。  
  咕...  
  梁鼠贪婪的干咽着,骨碌的眼珠死死地盯着两团虽不丰满但也称得上有料的胸部,臆想着双手肆意抓弄公主的乳肉便急不可耐地绕过腋下,齐齐摸向了一对小山丘。  
  入手的棉弹让梁鼠情不自禁地露出舒爽的神色,手指垫在乳肉的下侧感受着沉淀的重量与温热的手感面露喜色,齐齐盖住盈盈一握的椒乳便毫无技术地胡乱揉捏。  
  到底也是处女之身的宁婉君随着胸部受袭,敏感的乳肉被男人肆意揉捏,红润的小脸再度变化几分,原本绯红的雪白俏颜逐渐沾染了大片媚红,时长时短的呼吸也被愈发急促的喘息代替,乃至于那翕张微动的樱桃小嘴,也断断续续露出几声诱人兴奋的嘤咛呻吟。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仍然可以透过近乎透明的细腻布料看到其内健康的嫩红肌肤,更是可以看到隆起的小山丘之上那孤高独立的小小蓓蕾凌然挺立,撑起小小的凸起。  
  梁鼠的双手盖住隆丘,微微按压用手心充分地感受着小小蓓蕾在中心的瘙痒酥麻,轻捏慢揉的手法也让宁婉君的睡颜多了几分动情的红润,琼鼻喷吐的炙热鼻息更是肉眼可见的升起氤氲水雾。  
  手指各自精准无误地捏住小小的乳尖,刹那间睡美人的娇躯微微一颤,虽然幅度轻微但还是让梁鼠察觉,咧嘴坏笑之际竟是更加放肆地用手指捏住了乳尖,不断摩擦揪弄。  
  [唔...唔额...~]  
  宁婉君似是动情般颤动着腰肢微微弓起,还在被梁蛇亵玩的双足同样蜷缩起了圆润的足趾,开合的樱唇几乎可以看到小截的嫩舌吐露,模糊不清的声音从咽喉传来,似是忍耐着某种刺激般发出含糊其词的话语。  
  饶有兴趣的梁鼠吸了吸鼻子,露出了更为放肆的邪笑。拇指按在乳尖的下侧乳肉上向上挤压,食指则是抵着拇指的指肚揪起蓓蕾拉扯。  
  贵为一国之主的宁婉君何曾受过如此下流淫靡的亵玩,敏感的乳肉上袭来的疼痛与快感交织,刺激得昏沉的脑海也不禁摇头晃脑扭动着身躯想要逃避异样的触感,却被梁鼠接连用相同的手法逗弄,惹得美人上身很快便被分泌的香汗浸湿了内衬,布料紧贴在肌肤上露出其内透红的冰肌玉骨。  
  [咕...]  
  伏身上前一口含住了凸立于乳肉上的粉嫩,灵活的肥舌连连拨弄着蓓蕾挑逗,同时还戏谑的观察着美人的睡颜以达到更为精准的刺激。  
  舌肉抵上乳尖下的丘肉上,顺时针围绕着一圈鲜红的乳晕打转舔舐。浅薄的布料就连简单的阻挡作用都没能做到,反而让梁鼠愈发渴求更为亲密的肌肤相贴。  
  埋头苦干一番后终觉的不尽人意,便是伸手迅雷之势撕扯开美人的内衬,刹那间便被欺霜赛雪的肌肤晃得眼珠乱颤。  
  乖乖...  
  梁鼠嘟囔一声---宁婉君的身材虽并不如春楼花魁那般妖娆多姿,但练武的紧实肌肤别有一番美感,独有的马甲线颇为引人瞩目,让梁鼠下意识地伸手摸向了肚腹的两侧腰肢嫩肉,冰凉的大手与滚烫的肌肤瞬间相贴,惹得美人再次娇躯一颤。  
  徐徐摸过美人腰肢,摸过细微的骨感身材,再次犹如得胜般抓住两团白皙椒乳,竟是硬生生地挤在掌心任由绵软弹滑的乳肉从虎口中溢出。  
  其上挺立的蓓蕾透着水润的光泽,似是成熟的鲜红苹果的棒枝般诱人。继而再次俯身含住,不过这次却是实打实的细腻的乳肉。  
  沾染着口水的肥舌游走在宁玩具的乳房上,来回吸吮着两只雪乳似是贪吃的孩童。咬住小小蓓蕾不断嘬舐着乳尖,妄图从少女的乳房中榨取出新鲜甜美的奶汁。  
  [办正事吧。]  
  梁蛇不知何时起身开始褪下亵裤,转眼间赤身裸体的他挺立着胯下那根耀武扬威的肉棍站在宁婉君的腿脚边,随手抬起被自己舔舐一番沾满着口水与香汗的足糕,将猩红的肉菇抵在了白嫩娇软的足心处狠狠拱动几下,随后并拢足掌使足弓合拢成可以容纳肉棍插入的完美足穴,耸动着腰肢来回抽插几下,让汁液浸湿棒身充当了润滑剂。  
  [哦..?哦哦..好...]  
  梁鼠听闻恋恋不舍地狠狠啃咬了几下乳肉,方才悠悠起身站在一旁打量着大哥的行为,同时欣赏着自己一番亵玩后留在白皙乳肉上鲜红的咬痕,颇为自得地褪下亵裤撸动着肉棒开始热身。  
  拦腰扛起宁婉君的双腿,使其搭在梁蛇的双肩之上。俯身在美人的胯间一阵摆弄,很快便亲手褪下了素白的线裤,将头埋入手中的一团皱巴巴的布料中深深细嗅,直到近乎缺氧的感觉下意识地抬头,方才露出舒爽的神色。  
  随后便将只是充当开胃菜的宁婉君的亵裤丢到一旁,直挺的肉虫径直抵上了双腿并拢而隆起的小穴丘肉上,饱满的外阴唇被迫被肉菇强硬地挤开肉褶没入了些许。  
  微微欠身压上,将膨胀的肉虫往宁婉君蜜穴的更深处送去,紧紧闭合的腔道在一深一浅颇具节奏的抽插中逐渐破开了缝隙,有着香汗与口水作为润滑剂的棒身便见缝插针的挺入其内,顿时被温热潮湿的腔道包裹,四面八方齐齐挤压上来的肉褶发挥了刺激的作用,连连让只有肉茎在内的梁蛇哪怕继续深入一步,都要忍受着极致的快感侵袭。  
  开始‘办正事’的梁蛇让梁鼠大为慕羡,打量着宁婉君其余的地方也发觉只有面前仰面朝天的檀口可以让自己发泄兽欲,骨碌的眼珠看向了被丢到一旁的少女亵裤,如获珍宝地捡起后兴致勃勃地双手展开,看到了有着一抹湿痕的一面不由得再次淫笑出声。  
  随后自顾自地将呈倒三角的素白亵裤勉强套在了宁婉君沉睡的螓首上,窄小的亵裤也只能堪堪包裹住宁婉君一半的面容,不过也恰好能够将护住蚌肉而被蜜液浸湿的一面,正好抵在美人小巧的琼鼻之上。  
  昏睡的宁婉君一呼一吸之间,都将源自于自己身体最为下流的气味,吸入肺腑中。  
  只露出半张俏颜的宁婉君被迫张开了樱唇檀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贪婪索取的样子像是将近溺死的可怜人般,卖力地蠕动着咽喉。梁鼠的视角内那嫩红的腔肉与嫩红的粉舌,无不在勾引着他那肮脏的欲望。  
  缓缓靠近美人的螓首,将不输于大哥的挺立肉茎挺立在宁婉君的螓首上,倘若此刻美人睁眼,恐怕透过浅薄的亵裤便能看到那令人咂舌的黝黑肉棒。  
  拖拽着美人酥软的娇躯,将其挪动在床榻边侧,让宁婉君的螓首低垂于床边从而露出粉嫩脖颈,随后双手撑开美人的下颚手捏棒根,一番捣鼓后将肉柱捅入了宁婉君的檀口之内。贝齿的斯磨与樱唇的触碰,从而让棒身轻而易举地被随之褪去,只留下一根布满狰狞肉虬的肉茎直直插入到了嘴穴深处,肉菇抵在了悬雍垂处。  
  [唔姆...唔姆...]  
  呜咽出声的宁婉君难掩身体本能的抗拒,倒垂螓首本就难受的感觉加上上下颚的酸痛,以及不断没入咽喉深处而造成的近乎窒息的感觉,都让求生本能强烈的宁婉君切切实实感受到了难以忍受的折磨。幽幽苏醒的她睁开酸涩的美眸,无神失焦的视线被一层朦胧遮挡,断开的意识逐渐回到一开始的街道,记忆断断续续的涌入方才让那黑瞳有了些许清明。  
  [唔?!!]  
  骤然间下体冷不丁的疼痛让宁婉君忍不住呜咽出声,却被咽喉的异物堵塞发出意义不明的嘟囔,后知后觉的她方才感受到来自于五官的反馈,刹那间的雄臭与酸软侵袭着她这娇小的身躯。  
  仅存的气力摇晃着身体妄图躲闪开非人的玩弄,却被成想反被一双大手按住了腰胯被迫动弹不得,震惊之余想要询问却奈何嘴中异物,化作了几声含糊其词的呜咽声。  
  [大哥...醒了?!]  
  [妈的,给的货这么差劲...]  
  [那我们赶紧跑吧!?]  
  [跑?!公主也就是个臭婆娘罢了!]  
  两人一番交谈的话语也让宁婉君听了个切实,方才回过神来想到了街道上被两人偷袭的画面,见多识广的她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刹那间恼羞成怒的她妄图施展身手借此挣脱开两人的钳制,却还是被药物影响只能够堪堪操控着手指蜷缩。  
  [臭娘们..!]  
  梁蛇不屑地瞪了一眼梁鼠,将对生活的怨气一股脑撒在胯下可人的肉穴内。美人的转醒虽说是在他们的意料之外,但依旧没当回事的梁蛇全让将宁婉君当做了不谙世事的皇亲国戚,依旧享受着肏弄高高在上的公主的他甚至更为凶狠地将肉棒抵进了更深处,来回抽插穴道而耸动的腰肢,力度也愈发猛烈。  
  一深一浅的力度充分地刺激着未经人事的宁婉君,媚红的小脸上不知是香汗还是泪水的混合让只露出半截俏颜的她更显狼狈,悲鸣不断随着梁蛇愈发快速的肏弄而响彻,却反而成为了男人发泄的号角。  
  每一次的挺胯抽插都将肉茎的根部狠狠地撞击在宁婉君的蚌肉之上,交合之处分泌的白沫早已掩盖了棒根的黝黑,只有不断啧啧作响的水渍声。肉褶与穴壁的相互摩擦让紧致的穴壁肉反馈濒临极限的快感,逐步没入开拓崭新地带的肉菇像是横冲直撞的蛮牛般,挤开层层妄图阻挡的穴壁肉,直抵那从未有过踏足的蜜径深处。  
  [哦...哦......]  
  梁蛇夸张地长大了嘴巴,舒爽酥麻的快感每时每刻都在刺激着他的脊椎与脑海,鼓鼓囊囊犹如蛋袋的阴囊早已蓄势待发,几滴新鲜腥臭的先走汁已然在蜜穴的深处的马眼处露出,像是踏上新大陆般滴落在了穴壁肉上。冲破一层薄膜般的感触尤为深刻,同样敏感的肉菇将这份触感回转给大脑,随之兴奋的大脑下达了势如破竹的指令,将愈发膨胀勃起的肉茎直直探入独属于小孩子的花房。  
  蜜穴犹如撕裂的疼痛让宁婉君难以忍受,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滴落在地也不知是被贼人亵玩还是失身的羞愤。未等敏感酥软的身子平复肚腹处的疼痛,随之而来直抵子宫口那被迫撑开被堵塞的满满当当的充实感,刺激得少女几近昏厥。  
  哪怕身份贵为公主,到底是寻常少女的身子只是更为娇贵。宁婉君被迫接受着来自于素未谋面的野男人的肏弄就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那肮脏腥臭的鸡巴在自己的体内肆意探索,哪怕肉菇都深深地抵在了子宫口处,只需稍稍借力就可以将其残忍的带出,都没有丝毫的反抗行为。  
  反观梁鼠,被大哥的话语说明的他见得胯下的美人除了有了些许主动的反应后,也只有卡在咽喉处的肉菇享受着愈发紧致的挤压这一好处,便放下心来肏弄着百年难遇的娇小可人。见得自己的鸡巴头从宁婉君裸露在外的粉嫩脖颈处鼓起相似的凸起,不由得淫邪一笑再度挺腰没入几分。  
  茂密杂乱的黝黑阴毛将宁婉君的小脸淹没,虽说脸颊有着遮挡,但散发着熟悉的气味形似面罩的东西,但还是能够感受到处于一片令人反呕的地方,几根透过裤缝而插进来的细小杂毛,更是针扎般刺激着宁婉君的小脸,同时愈发浓郁的雄臭气味将她笼罩,哪怕一呼一吸之间都会将这种令人反呕的味道记于脑海。  
  [唔...!]  
  梁蛇的一声闷哼似是暗示着什么,随之而来便是他双手齐齐抓上宁婉君的腰肢借力,一个挺身抽插后便将肉茎深深地抵在了力所能及达到的蜜径深处,随之而来的便是阴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瘪,化作了浓浓雄臭的粘稠汁液,一股脑的从开合的马眼处向着子宫的深处爆射而出。  
  [额...?]  
  梁鼠同样面露舒爽,挤压着肉菇的喉咙当真是有着不亚于小穴的紧致。仅仅几番浅浅的抽插便让他缴械投降,比大哥积攒的还要腥臭浓郁的浊精,更是直接射进了深邃不见底的喉道,几下攒劲的喷射,几乎要将脆弱的喉道烫伤。  
  幽幽抽出的两条肉茎不复初见的那般黝黑肮脏,取而代之的便是堪比珠白的洁净。两兄弟随之瘫软在床榻一侧,狼狈不堪地瘫坐在地,只有那刚刚享受过的肉茎,似乎还保持着些许的体力。  
  而经历了犹如一场噩梦的宁婉君,七零八落的铠甲难掩羊脂白玉般的娇躯,侧歪着螓首不断干呕着的可人妄图将咽喉深处的粘液尽数吐出,却也难抵数量之多。哪怕接连的干呕可以将未进肺腑的腥臭之物吐出,但那已然深入子宫处的浊精,似乎并不会轻易的取出。  
  呜咽低语的宁婉君呆滞的美眸遥看着阴暗潮湿的角落,嘴角处与双腿大开胯间滴落的白浊标志着似乎并不是简单的噩梦。努力地想要挪动手臂撑开手心,想要举起握住些什么,不过只有弥漫着腥臭气味的浑浊空气罢了。  
  一瞬间全身的酸痛袭来,让这个曾经自命不凡乃至经历了种种大事的少女,突兀地呜咽啼哭起来。尽管羞愤悲伤,咽喉中残存的浊精颇为不识趣的冒出,乃至让嘤嘤啼哭的宁婉君,还不合时宜的发出了几声‘咕噜咕噜’的精泡声响。  
  [老大...?]  
  梁鼠挠了挠头,后者看向他便瞧见了其双腿间再度恢复的狰狞肉茎。  
  [我也差不多了,继续吧。]  
  [好好好,老大...要不要试试抱起来?!]  
  [啧..你小子...是想玩屁股吧?]  
  [嘿嘿...]  
  恶魔的低语在地下室内响起,两个瘦小却强壮的身体挡住了宁婉君空洞的美眸,两双大手借由昏暗的灯光倒映在惨白的墙壁上,再度摸向了娇软的香躯。  
  ...  
  两人居高临下地视奸着裸露着美肉的宁婉君,那逐渐勃起的肉茎渐渐挡在了与之对视却失焦的美人眼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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