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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漫天飞雪的恶略天气,白天街上都没什么人,晚上就更不用提了。

    周围没有一个人影不说,就连往日那烟火气十足的吵闹,都被雪花落地的沙沙声给掩盖住了。

    唯一能听到的就是脚踩在积雪上发出的嘎吱声,这两种声音组合出了一种诡异的安静感,仿佛全世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此情此景我感觉,颇有点当初外公歌声里,那位旅者在荒原中艰难前行的意思,凄凉孤独迷茫漫无目。

    我现在身边看似家人朋友一堆,但实际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最多是跟猴子聊聊过去,回忆一下以前校园里的美好时光,以此来麻醉自己支离破碎的生活。

    说起猴子,我心里又泛起浓浓的愧疚感,原因当然不是我家连累他家这么简单,而是我觉得自己背离了朋友这两个字,变成了一个自私冷血的小人。

    人都说缺什么补什么,对于胖大爷这种「职业配种人」来说,人生最大的遗憾除了生闺女,第二遗憾的就是给自家媳妇配种失败了,虽然听起来可能有些奇怪,但在是他眼里生闺女和配种是两码事。

    在胖大爷扭曲的想法里,所谓生闺女,就是把闺女藏在自己黝黑饱满充满褶皱的卵子里,等奶子膨胀屁股肥硕嫩屄长毛身体发育成熟了,小宝贝就会用她那肥软的奶子屁股甚至小嫩屄,不停的在卵蛋内刺激父亲丑陋的老肉棒。

    直到被闺女刺激的受不了,黝黑发亮虬龙盘结的肉棒就会一颤一颤的,在浓白精液的润滑下像射精一样,把一位白嫩嫩的赤裸大美人,从自己的老肉棒中给射而出来,让宝贝闺女的肥奶和翘臀揉蹭着老父亲的肉棒,以一身浓白精液的赤裸姿态来到这个世界。

    除了这个极度缺乏安全感,带着些成人童话色彩的生女过程,其他方面胖大爷也还好,跟普通的老父亲没太大区别。

    而在配种这件事儿上,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丰腴美艳的娇妻和傻儿子,长时间在他眼前不知羞耻的胔屄配种,让他逐渐爱上了这种,小鸡鸡配老骚屄的刺激场面。

    每次看到自己傻儿子,那发育不良的粉嫩小鸡鸡,在娇妻黑褐色的牢骚屄里噗嗤进出,他这个当爹的都会被刺激的血脉偾张,而胯下平时粗短疲软不堪的老伙计,也像是回到了刚结婚那会儿,变得梆硬无比。

    更让胖大爷欣喜的是,老伙计勃起的更充分后,龟头上那些竖纹也都不复存在,整根老肉棒就跟返老还童了一样,从视觉上瞬间年龄了十几岁。

    这身体一年轻欲望一上来,有些事儿就由不得自己了。

    由于儿子有严重的智力缺陷,在给他那个大白屁股妈配种时,大部分时间都更偏向于动物本能,母子双方更不存在设么平等交流,这就让胖大爷内心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优越感。

    仿佛面前的赤裸交配的母子,不再是自己的娇妻和傻儿子了,而是一对只知胔屄交配的无毛牲畜,只有牲畜才会有崽子回交母兽的这种事,而他自己则是这对牲畜的主人,同时也是一位期盼着自家圈里母兽早日下崽,且屡战屡败毫无建树的胖老农。

    胖大爷心里的第一个遗憾,某种程度已经被我妈弥补了,自己一身丰乳肥臀的火爆身材,是被亲爹那粗壮老肉棒亲自射出来的,这种跟外公生殖器融为一体的幻想,我妈也是很向往的,他们一个想要爹一个想要闺女,也算是臭味相投了。

    但第二个遗憾的弥补过程,就没这么轻松愉快了,相反它对猴子一家来说,简直就是个噩梦,一个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

    毕竟前者再荒唐也是闺女,而后者可是崽子回交母兽的牲畜。

    也许是李思娃胔赵婶儿事件,让胖大爷太心有余悸了,那段时间他主动跟我坦白了很多,我根本就不想知道的「知识」,也让我重新认识了残酷的成人世界。

    比如说,能往死里抠的不一定是鱼鳃,能撒辣椒面儿的不一定是食物,能洗脚的不一定是洗脚盆,能放杂物的不一定是手提袋,能撒尿的不一定是厕所,能说话的……她不一定就是人。

    这些近乎于虐待的事,我跟猴子都知道,但我俩就跟商量好了一样从来不提,就好像这段时间是不存在的,直接从李思娃胔小蕾那晚跳到了现在。

    猴子不愿意提,主要是因为他对这些事无能为力,胖大爷虽然手段粗暴变态还极具侮辱性,但人家并不存在什么暴力强迫,自家父母那些下贱行为全是自愿的,都是为了给他攒老婆本,所以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理论上他最好的朋友我,好像是可以帮他跟胖大爷说两句好话,但那也只是理论上而已,在猴子眼里再怎么着,胖大爷也是我的长辈,小屁孩能管得了长辈嫖娼吗?更何况那长辈还不是亲的。

    而我不愿意提……主要是不想反复拷问自己的良心,猴子眼里重如泰山的胖大爷,在我这里实际上就是一根轻飘飘的鸿毛,他那些所谓的无解苦难一句话的事。

    只是我怕自己的贸然干涉,会影响到胖大爷的保护计划,从而对我妈产生什么负面影响,考虑到我家现在这鬼样子,权衡利弊之下我只好选择沉默,假装不知道猴子父母的事。

    可真的放任不管后,从胖大爷嘴里听到猴子他爸妈的遭遇,我心里又会堵得很难受,总感觉是自己做了什么孽,才导致猴子一家如此凄惨的。

    为了弥补心中对猴子的愧疚,这段时间每次他报复性意淫赵婶儿时,我都会顺着他的意淫幻想,扩展一些他喜欢听的秘闻。

    什么欺负你爸妈的胖大爷,虽然表面上看很是凶神恶煞,弄不好背地里他就是个小鸡巴王八,你看他媳妇的身材那么有料,他这个老胖子肯定满足不了,只能找年轻小伙子帮他胔,说不定他看的心里痒痒,还会帮忙把赵婶儿的屄梆子掰开呢,生怕小伙子没把他媳妇胔舒服了。

    包括这段时间出去吃饭,我也会经常以开玩笑的口气,让猴子多去吃点好的,想在物质上补偿一下对方,要不然下午他也不会主动说,去吃牛肉面那么贵的东西,要知道现如今猪肉都是金疙瘩,更别提牛肉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往回找补,我心里还是感觉过不去,朋友妈妈娇嫩的屄梆子都要被抠出血了,奶头被掐的好几天不能消肿,这是一顿饭一个意淫小故事就能弥补的吗?

    想着想着,我甚至想扭头回家了,刘心志啊刘心志,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朋友的父母受辱你能管不去管,现在你外公和爷爷有事儿了,又厚着脸皮找人家商量,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

    就在这时,维修铺斜对面的饭店老板,见我破天荒的大晚上过来了,一边收拾着桌椅一边冲我招手:「这大雪天儿的我还以为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刘大老板,来来来进来喝口牛肉汤暖和暖和」

    「哦,我这临时过来有点事儿」

    这会我心里正乱着呢,再说吹了一路风雪也确实冷,对于饭店老板的招呼也就没推辞,在店门口跺了跺脚上的雪,进店找个靠里的位置坐下了。

    我一坐下老板就进了后厨,一边忙活一边问我:「刘老板吃牛肉还是牛杂?」「牛杂吧,我已经吃过晚饭了,主要就是想喝口热汤」「好嘞,牛杂汤一碗马上就好」

    兴许是还没彻底封火吧,不到两分钟一碗热气腾腾的牛杂汤就好了。

    端给我后,老板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乐呵呵跟我说:「你们店可真有意思,老板吃牛杂打工的吃牛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的打工的呢呵呵」「什么老板员工的,都是哥们儿吃就吃呗,再说我们这些整天跟铁疙瘩打交道的,吃的太差身体顶不住的,偶尔改善一下伙食也是人之常情」「这……按说我不应该多嘴,但有些事我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听老哥一句劝,别对手下打工的太好,哪怕他是你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时间长了也会蹬鼻子上脸的」

    正埋头喝汤的我,听到老板的暗示,并没有没往心里去。

    让猴子这段时间吃得好点,本来就是我默许的,再说光吃饭也多花不了几个钱,就一边嚼着牛杂一边嘟囔:「吃碗牛肉面而已,还不至于吧」见我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老板反而有些急了,把油腻的围裙一脱坐到了我对面,伏在桌子上语重心长的说:「我的小老弟呀,你还年轻不懂这里面的道行,这可不是一碗牛肉面的事儿,别人在用你的资源,给自己捞好处明白吗?」「用我的资源?什么意思?你是说猴子偷偷接私活了吗?」老板说的话,刚开始我还听不大明白,但很快我就反应过来了,他可能是在说猴子那把剑的事。

    我怕面前的中年男人,对猴子产生什么不好的误解,就赶紧跟他解释说:

    「在我们这种机械维修小店里,给自家做个小物件儿很正常,这跟你们厨子尝菜是一样的,没您说的那么严重」

    「唉……看来你是真不知道」

    老板叹了口气,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门口鬼鬼祟祟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后,紧接着回头对着我就是一个炸雷:「你店里的员工小暴,在你们二楼宿舍跟女的胔屄这事,你知道吗?」

    「什么?」,这个原子弹般的信息,瞬间把我炸的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十多秒我才回过神,有些惊惧的说:「猴子跟她对象没结婚就这么搞,他就不怕娘家人找他麻烦吗?农村人要闹起事来,叔伯侄的一大帮子人,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听到我说的话,饭店老板明显一愣,接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怪我没说清楚,他胔的应该是个妓女是大人,不是他那个黄毛丫头对象」猴子以前就经常跟我开玩笑,说找个女的「破处」给我包个红包,再加上独特的家庭状况,他找别的女人发泄我并不意外,可问题是他哪来的钱?

    「妓女?不会吧?就店里那点钱,再除去每天吃饭的花销,根本就剩下不了多少,他自己的工资每月又都上交了,他哪来的钱找妓女啊?」「哎呦,这还用什么钱啊,借你的小老板身份狐假虎威呗,秘书开干部的车骗小姑娘需要钱吗?小作坊拿大厂的名头作虎皮骗合同需要钱吗?这几乎是没有成本的,只要稍微用几个子儿糊弄一下就行,你是在厂里长大的,这种事应该很清楚啊,咱附近的街坊都知道他妈是个半掩门儿,可远处的人不见得知道,弄不好那女的还以为他是富家少爷呢呵呵」,饭店老板嘴角一压,露出了个极其不屑的表情。

    穷小子冒充贵公子的去骗小姑娘,这种事倒是不复杂也不难理解,可忽然有一天,自己变成了故事里那个被借势的傻干部土大款,还是让我的脑子还是有点转不过弯来:「不是……猴子嫖妓这事儿,你听谁说的?」「嗨,这种事我哪敢听说呀,是我亲眼看到的,就今年夏天的事儿」提起这件事,饭店老板的眼睛都发亮了,给自己点了根香烟猛抽一口,才不急不忙地说:「我记得那天晚上生意特别好,收摊儿的时候都到半夜了,那个时候街上跟今晚差不多,除了我这儿全都关门了,也就你们店二楼的宿舍窗户还亮着,刚开始我也没在意,年轻人嘛半夜不睡也正常,不过就在我快收拾完的时候,忽然看到你们宿舍的窗户上,有两大团软乎乎的白东西贴在了窗户玻璃上,看上去就跟两团白面团儿似的」

    「因为我自己本身就是白案出身,可从没听说过谁能在窗户上揉面的,我见还有这么厉害的手艺,就放下手里的活往马路对面跑,想着看能不能偷学个一招半式的,将来也算是个传家手艺,可到了你们店门口我才看清楚,玻璃上那两大团白……根本就不是什么白面团儿,而是女人胸前白花花的大奶子」这时饭店老板弹了弹烟灰,眼神也变成男人都懂的那种似笑非笑:「其实也不怪我当时看错,你是不知道那俩奶子有多给劲儿,那俩大白奶子本来就大,被挤压在玻璃上摊开那就更夸张了,跟俩厚实的白肉饼一样又白又大,呼哧呼哧的一会大一会小看上去软和极了,最绝的是不管中间那红肉枣不管怎么上下蹦踧,玻璃上那俩被压扁的厚实白肉饼始终都是圆溜溜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说明楼上那女人的奶子,不仅大而且还特别圆挺,要不然不会蹦的那么厉害,更不会跟月亮一样圆溜,老哥哥当时被撩拨的魂都快没了,心都快跟着那俩白奶子一块蹦出来了,对年少有为的老弟你是羡慕不已,心里就盘算着第二天去找你,看能不能给我当个介绍人,让老哥哥我也事实美人的大白奶有多软,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当天晚上老哥梦里全都是大白奶子,第二天起床裤裆都是湿的」

    说到这里,一脸猥琐色相的饭店老板,表情骤然一变,失落的把烟屁股一扔狠狠的踩了上去:「只可惜这大奶子美梦天一亮就没了,第二天一大早,我见你提着早点往这晃悠,这才想起来老弟你是不住宿舍的,那昨晚胔大白奶子美人的那个人,只能是瘦的跟猴儿一样的小暴了,那时我是想着你们是发小,你爷爷那么聪明的人,这么长时间也没开除他,那就说明他手脚还算干净,我也就没多事儿,可是最近这小子越来越嚣张了,一到我店里就点各种肉菜,有时候甚至连牛鞭都敢尝尝了,就跟花公家的钱一样大手得很,这一看就知道是大白马骑累了,要吃点好的补一补,咱都是做小买卖的知道小买卖人的苦,可不能叫这种人,把咱的血汗钱都给糟践了呀」

    听饭店老板讲完事情经过后,我心里再次产生了那种莫名的别扭感。

    就是一切好像都很合情合理,你找不出什么明显的反常,可心里边就是感觉哪里怪怪的,总感觉这种事儿很虚幻很假,不像是现实生活中能发生的。

    但事实是,在这个到处是下岗工人的年代,一个男孩想要胔漂亮的阿姨,还真不是什么难事,某种程度这也算是个「满脸牙的儿童头骨」……见我若有所思的抱着碗不说话,饭店老板继续说道:「小暴跟那大白奶子女人,在你们二楼腻歪的时间也不短了,宿舍你又不是没上去过,你就没发现过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吗,比如闻到女人身上香味,或者是避孕套什么的?」对饭店老板的疑问,我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我们那破宿舍一进门,不是袜子的酸臭就是机油的怪味儿,别说她来一个女的了,就是来十个也闻不出来的,再说避孕套这种东西,它又不是一次性的,用完之后洗干净还能再用,谁会舍得乱扔啊」

    「那倒也是……那老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那大白奶子美人……你打算怎么处理?」,饭店老板说话时,一双小眼睛殷切的看着我,就差把我想舔大奶子写脸上了。

    「接下来……接下来先找猴子谈谈,看看他到底什么情况」,看到饭店老板猴急发情的样子,我瞬间明白他为什么跟我说这些了,思索片刻就问了他一个问题,「对了,你看到大白奶子贴玻璃上的那天是星期几啊?后来有再看到过吗?」「好像是……周五晚上吧,后来虽然窗户玻璃上再没什么白奶子了,但有动静的几次好像也都是周五,难不成老弟你看出什么了?」「周五啊……」,我一脸遗憾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是周五的话,那阿姨很可能是有工作的,老哥你要是想花钱跟人家睡,恐怕是行不通的」听到我这么说,老板无奈的点了点头:「还真是……固定周五晚上过来的话,那的确不像没工作的盲流,看来老哥我跟美人无缘啊,可惜了那对大白奶子了,也不知道甜不甜……」

    跟大白奶美人亲近的美梦没成,店老板失落的回后厨了。

    而我也三下五除二解决战斗,再次回到了飕飕飘雪的大街上,盯着斜对面二楼昏黄的窗口,大步向前没有丝毫犹豫。

    虽然我知道今天也是周五,二楼的宿舍里很有可能是,猴子光着他的黑屁股蛋儿,趴在一位长有大白奶子的俏阿姨身上,进行着不堪入目的肉活塞运动,可我依然还是要上去。

    这倒不是说我有什么特殊癖好,而是现实要求我必须上去。

    一来是提醒猴子他的事已经败露,以后要更加的小心,现在被我发现了不打紧,将来要是被爷爷发现,那可真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另一方面也是为我自己,朋友吃着我的饭花着我的钱,还在我的房子里跟女人胔屄,就连避孕套都是用我的钱买的,这让我感觉自己好像也没那么冷血,哥们儿胔大白奶子阿姨胔累了,拿我的钱买牛鞭补身体我都没说什么,还有比我更无私的朋友吗?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告诉猴子,虽然我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但作为朋友我仍然不怪你,让他明确的知道这份好意的存在,有些事要是不点明的话,那就相当于不存在。

    既然已经知道二楼在干什么勾当,我也就不再着急上去了,这件事跟我妈和爷爷的事差不多,基本上跟我没什么关系。

    正好可以用来测试一下的判断,看看到底哪些信息会被我下意识的忽略掉,从而造成最后的离谱错误。

    这些事情看似无关紧要,但实际上背后却隐藏着一个让我脊背发凉的大问题,既然胖大爷的事我会错的那么离谱,那前面一连串的荒唐事呢?这种事是不能细想的……

    掏出钥匙打开店门,我熟练的拿起旁边的应急手电,在地上仔仔细细的扫了一圈,发现地面上只有猴子的脚印是新的,湿漉漉中还带着一些未融化的雪块,从大门到通往后院的小门呈一条直线。

    而下午外公胖大爷他们的脚印,早已是一团模糊不清的浅色湿痕了。

    这说明下班炉子熄了以后,只有猴子一个人经过这里,大白奶子阿姨现在要真在楼上的话,那很可能是走后门进来的,再说对于偷汉子这种丑事,特别还是美少妇偷情小男孩的,确实也不太可能走大门。

    拿着手电到了后院,我发现情况果然如我所预料的那样。

    从后院大门到紧贴小店墙壁的楼梯这里,积雪中是一串显眼的脚印,遗憾的是从下午到这会儿,天上一直都在飘雪花,脚印已经被掩盖的很模糊了,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最明显的是楼梯的上,虽然被房檐遮挡的台阶上那层积雪很薄,上面脚印也很凌乱很浅,但明显能看出来那是两个人的脚印,而今天我可是没上过楼的。

    要按以前的话,到了这里我几乎就已经可以断定,那大白奶子阿姨是从后门来的了,前门没脚印后门有脚印,这你让谁来判断都会觉的,这阿姨她肯定是从后门进来的,但我现在却不敢下定论了。

    我生怕最后真相是,人家其实是爬房顶翻窗户来的,既没有走前门也没走后门,再次把我衬托的跟大傻子一样。

    要么就是……屋里其实是个男的,后院的脚印只能证明今晚有人来过,并不能说来人就是个大奶子阿姨,饭店老板是说看到了一对大白奶子,跟揉面一样贴在窗户玻璃上不停的乱蹦,但人家可没说是今晚看到的,是我自己把时间从夏天平移到了现在,强行跟漂亮阿姨联系起来的。

    又或者那阿姨来的时候,脚上套着塑料袋干鞋从前门进来,然后跑后院踩一串脚印故意误导我?

    好像也就这些了吧,我就不信这次还能有什么「农村胖大爷」,会被我像睁眼瞎一样给忽略掉,觉得没什么纰漏了,我把手电筒一关,搓着手就跑上了二楼。

    只是我刚上到二楼,还没想好怎么跟猴子开口呢,就被旁边窗户里的画面给镇住了,裤裆里许久没用过的肉棒,也瞬间膨胀大到了极致。

    说实话虽然我年龄不大,但在男女之间这点事上,也算是身经百战见多识广了,但眼前屋里正在发生的事情,还是给我造成了极大的精神冲击。

    二楼宿舍的陈设很简单,进门两边各有一张铁架子床,两张床中间是个带着烟囱的火炉,靠近窗户这里是张破旧的木桌,别的就没有什么大件儿了,无非就是一些脏衣服和臭袜子,算是一间典型的维修工宿舍,突出一个凌乱肮脏。

    而现如今这间肮脏的宿舍里,却出现了一个跟环境格格不入的人。

    只见一位身子丰盈白腻的阿姨,赤身裸体的趴在炉子旁边,撅着个壮观无比的大白屁股,晃着胸前那俩饱满肥硕的嫩乳,正卖力的吞吐着猴子胯下,那根光溜溜还没长毛的黑屌。

    阿姨那大白屁股十分漂亮,就跟个巨大的白肉桃子似的,又白又嫩感觉都能挤出汁水,胸前那对活蹦乱跳的白肉球,真就像饭店老板说的那样,圆溜溜的又白又大。

    一身不显骨的细腻白肉,让她看上去极具少妇感,黑瘦的猴子在她面前尽显幼态,简直就像个还没自己妈妈的屁股大的猴孩子。

    特别是猴子还不怎么主动,只是光着他那个黑屁股蛋儿,弓腰曲腿扎马步一样的站在炉子旁,龇牙咧嘴被动的承受阿姨的服务,纤细手臂明明什么都没碰,但上面的青筋,却比平时搬沉重的钢轴时还要显眼,脖子涨得黑红黑红的,喉咙里是拉风箱般的粗重喘息,肚子上精瘦的腹肌若隐若现,可就是不往前主动挺。

    再加上白嫩丰满的阿姨,和黑瘦的猴子体型差距太大,而猴子的那根黑屌的根部和卵袋上,也还没发育出明显的毛发,而那根暴起青筋的黝黑细长肉棒,也几乎都在阿姨的嘴里,这让我莫名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错觉。

    就好像,里面那位丰乳肥臀的美阿姨,撅着她那巨大的白肉臀,不是在吃小情人鸡巴,而是在给自己年幼懵懂的儿子洗澡。

    一个幼小的孩子浑身赤裸,紧张兮兮的站在洗澡盆里,而他的母亲则撅着个让人叹为观止的大白屁股,对他进行着熟练的搓洗,但由于母亲和儿子的身形差距过大,母亲所认为的合适力道,对儿子来说还是太粗暴了,搓的对方龇牙咧嘴的。

    在抗拒母亲粗暴搓洗的过程中,儿子经常碰触到自己妈妈那,让无数人趋之若鹜的丰乳巨臀,甚至有时候那只小手,还会戳到自己的出生密地,给母亲来一个尴尬突然袭击。

    像这种事你说它变态吧,好像也没什么可变态的。

    儿子一切的不规矩都只是在玩闹,不同于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老色狼,他对自家妈妈的一身媚肉,不但毫无兴趣甚至想远离。

    而母亲光着个大白屁股,露着大腿根肥厚的肉缝,也只是为了防止弄湿衣服,给儿子洗澡方便一点而已再说了小孩子知道什么,母子一块洗还节约了用水。

    可你要说它正常吧,也不尽然。

    母亲撅着大白屁股,晃着胸前浑圆雪白的巨乳,给自己同样赤裸的儿子洗澡,且小家伙还很闹腾,动不动就碰到母亲敏感部位,这种画面很难不引起人们的遐想,小家伙真要把自己的某个部位,插进了母亲大腿根那个长着毛的肉缝里,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纯洁和变态有时候很难说的清楚的。

    这种大车小马的刺激场面,也让我产生了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甚至是亲身经历过一样,但我仔细一想却发觉自己从没见过,更别提什么亲身经历了。

    以前小辉胔赵婶儿的时候,看似是也是以小博大,但事实上小辉早就成年了,只是他那发育不良的白嫩小鸡鸡,还有那幼儿般的智力,容易给人造成一种,他还是小孩儿的错觉。

    而小帅也就是胖大爷孙子,虽然那晚他趴我妈身上,大白奶子吃的不亦乐乎,下身稚嫩的小鸡鸡也在我妈汁水的润滑下,在鲜嫩的蚌肉中间不停的来回冲撞,看的我是心惊胆战的,生怕那节小东西,哪次会冲进我出生的圣地里,变成我妈事实上的「小丈夫」,但到最后一刻还是被我给阻止了,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并没有跟胔到我妈。

    况且亲生母亲肥厚多汁的生殖器,被小屁孩的鸡鸡反复冲撞摩擦,做为儿子心里只有揪心屈辱和愤怒,根本就没心情欣赏什么小马拉大车。

    欣赏什么啊?欣赏一个年龄比自己还小,鸡巴上还没长毛的野小子,像当初父亲胔母亲一样,在黑毛馒头屄里奋力抽插胔干,最后哆哆嗦嗦的射进去,用鸡巴征服自己的母亲?

    理论上我胔我妈应该算了,十几岁毛都没长全的男孩儿,挣扎着爬到高大丰满极品美少妇身上,用自己毛都没长全的稚嫩大肉棒,爆胔对方黑毛丛生赤红湿滑的火热肥穴,这应该正统的不能再正统了吧?

    可实际上我跟我妈胔屄的时候,心里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小孩男儿胔大阿姨的想法,当初我激动的把自己的肉棒插进我妈的赤红肉缝里时,就是单纯的母子乱伦回老家。

    涨硬到极限的赤红肉棒,插进自己妈妈紧致火热的馒头屄里时,平时唠唠叨叨甚至有点害怕的妈妈,突然变成了长着骚屄浪乳挨胔的「凡人」,那种身份上的别扭感既刺激又恶心,两者会脑子里不停的纠缠转换,根本没空想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更何况作为当事人,我也看不到自己在我妈大白屁股上的英姿,顶多看到一根粗长的赤红肉棒,在我妈同样赤红的肥厚屄梆子中快速进出,感慨一下自己离开多年后又回来了。

    而现在窗户里面情形,才是真正的小马拉大车男孩胔阿姨,倒反天罡的长幼颠倒尊卑不分,没有年龄上的错觉,也没有下药更不是母子,就是单纯的小孩在胔大人。

    在这一刻我忽然就理解,为什么李思娃喜欢看我胔我妈,胖大爷也喜欢看我胔赵婶儿了。

    它跟白毛老头,用长有老人斑的黝黑肉屌,去胔青涩少女的无毛白虎嫩屄一样,具有最直观的乱伦视觉刺激,但又远没有白毛对白虎,枯肢揉嫩乳的那么恶心。

    像是现在屋里正在发生的事,阿姨把猴子那根湿漉漉肉棒吞进嘴里,最起码不存在黑毛糊一脸的恶心情况,嘴唇只是在跟猴子的肉棒在摩擦。

    屋里那个阿姨吞吐的极为卖力,每次把那根细长的黑肉棒吞进嘴里,她都会主动配合着,主动撅起身后的白色大肉臀。

    不知道的还以为,猴子蜉蝣撼大树般的,仅用胯下那根小小黑肉屌,就把阿姨巨大的白肉臀给挑了起来,真让对方变成一个套在他鸡巴上的的肉套子。

    仅用自己的鸡巴,就把学校的女老师或邻家阿姨,胔成一条言听计从母狗,很多青春期男孩都幻想过,猴子也还没脱离这个阶段。

    随着阿姨大白屁股的不停扭动,猴子控制不住的摇摆起了精瘦的公狗腰,主动把黑屌往阿姨嘴里猛插,配合着对方吞吐的动作,几乎每次都是一插到底,根部那俩两个皱巴的褐色卵蛋像肉塞子一样,把阿姨的嘴给塞了严实。

    双手也往下一套,捏住了阿姨那俩饱满的大奶子,使劲儿的往自己胯下拉扯。

    但由于那俩白肉球太大也太滑了,猴子的小黑爪子只能抓住三分之一,每次他一用力拉扯,那两团浑圆白肉都会从他手中滑走,他只能重新再捏上去,可紧接着又会再次滑走。

    整个过程……就像在给阿姨挤奶一样,小黑手在两个活蹦乱跳的肥乳上,每次都是从上往下的,一直捋到最下面那嫣红的奶头,最后捏着两粒红枣狠狠一掐才算完事儿。

    并且嘴里也开始嘟嘟囔囔的谩骂起来:「骚屄……我的鸡巴好吃吗……胔死你个贱货……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呢……这白屁股真他妈大……再撅高点……」

    被肉棒卵袋堵住嘴的阿姨,自然是没办法回应猴子的。

    但身体却十分的听话,棉花糖般的大白屁股越撅的越高,喉咙里也发出阵阵低吼,她整个人就像只发情的母兽,正急切的渴望着雄兽跟她交配。

    其实,相比发情到要「吃人」的大白屁股阿姨,猴子这小子今天梗让我意外。

    以前在一块儿洗澡时,他给我的印象就是瘦,一米六五的身高虽说不算高,但这年头也还凑合。

    谁曾想他在丰乳肥臀的漂亮阿姨面前,会显得这么单薄跟小鸡子似的,感觉他那腰还没阿姨白大腿粗呢,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这也难怪猴子会狰狞着脸那么拼命了,就他那个黑瘦的小身板鸡巴又细,想要降服大奶牛阿姨只能拼尽全力,这个极品的大白屁股阿姨,既是天堂般的享受也是压力啊。

    应该说猴子找的这个阿姨,光从身材上看确实挺像赵婶儿的,都是丰满型的美人但又不显胖,这种肉肉的火爆身材,反而给她赋予了一种人妻人母的特殊气质。

    糟心的是,由于窗户玻璃的遮挡,有些我看的不太清楚。

    北方的朋友都知道,冬天的室内只要有人,玻璃是必然会起雾或霜冻的,这会儿宿舍里有火炉,玻璃上出现霜冻倒是不至于,但却起了层白色的水雾,再说搞机修的窗户玻璃本就邋遢。

    这就导致我看到的画面都是雾蒙蒙的,就跟青春期男孩儿的春梦似的,漂亮阿姨的脸和私密部位,永远都是那么的模糊不清。

    也许是经常一块儿洗澡,彼此之间都太熟了吧,同样隔着层窗玻璃,猴子这边我就看的很清楚,很神奇。

    其实看不清楚脸也好,本来我也没打算知道,真要看清人是谁了反而麻烦。

    小县城的圈子真没多大,万一阿姨是我哪个同学的妈妈,或是爷爷哪个老友的闺女儿媳呢?被人看到光着个大白屁股,趴在地上给一个小孩儿舔鸡巴,那弄不好可是要家破人亡的,所以人说有时候还是糊涂点好。

    我看猴子和阿姨这意思,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而我又不可能一直在门外挨冻,那就只能打断他们了。

    要是按平时我和猴子的相处方式,这会儿就应该找法子吓吓他,臭小子在我的地盘玩大奶子阿姨,也不跟我打声招呼,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可考虑到里面那位阿姨是长辈,人正光着大白屁股发情呢,感觉这么搞好像又不大合适。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一年前的雏了,知道女人在床上和生活中,完全是两副不同的面孔,不会因为看到了阿姨放荡的一面,就对她产生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一旦身体被人看了个通透,就丢掉尊严理性只知道发情的女人,只存在青春期男孩儿的幻想里。

    为了不出现的太过于突然,我就原地踏起了步子,踩出了一阵沉闷的脚步声,委婉的提醒着屋里正缠绵的野鸳鸯,门外有人来了。

    可让一墙之隔的我傻眼的是,屋里里那对「洗澡的母子」,在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后,非但没有表现出被人捉奸时,着急忙慌穿衣服躲藏的戏码,反而一些做出了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行为。

    正捏着阿姨那对雪白大奶,死命的往对方嘴里捅鸡巴的猴子,听到了门外的「咚——咚——咚——」的脚步声后,正奋力摇摆的身体瞬间就僵住了。

    接着他双手触电般的,松开了阿姨胸前那两团嫩白,并心虚的高高举过头顶,好像在证明自己无害,然后踉跄着后退几步,把沾满湿漉漉肉棒,从阿姨的嘴里拔了出来。

    应该说到这里,猴子的一系列行为还算正常,但接下来屋里的两位,就开始朝一个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也许猴子听到我的脚步声,误以为门外的人是大屁股阿姨的家人,这种当着儿子的面儿,狂捏对方妈妈的大白奶子,当着丈夫的面儿,用鸡巴猛捅他媳妇的嘴的事儿太刺激了。

    他那根占满了阿姨口水的细长黑屌,脱离了阿姨嘴唇后没了束缚,整根肉棒往上一弹,粉红的龟头直接顶到了阿姨的鼻子上,有了一个个短暂的停顿。

    紧接着那根前半截粉红,后半截黝黑的肉屌,就变成了一杆肉做的水枪,对着阿姨的脸就开始疯狂喷射,那一股股的白浆又多又浓,像一大滩粘稠的白色鼻涕,糊的阿姨满脸都是,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阿姨的脸本就模糊,这又附上了一层浓厚的精液,我就更看不清她的面容了。

    一阵疯狂的喷射过后,猴子那根黝黑的肉棒,肉眼可见的开始缩小,很快就恢复成,平时露半个龟头的蔫黄瓜状态。

    整个人也活像只,还没满月的小奶狗,被吓的直接钻到了阿姨身子底下,身体蜷缩成一团,背对着窗户不停发抖。

    而阿姨这边的表现则更为奇葩,猴子在她脸上射精的那一刹那,她非但没有本能的去躲闪,反而骚浪的主动张大了嘴,甚至还把粉嫩的舌头伸了出来,生怕猴子的精液射不进她嘴里。

    之后她的表现就更绝了,猴子一钻到她的身下,那撅了半天都舍不得放下来的大白屁股,立刻就塌了下来,恨不得压低到地板上的平滑腰肢也拱了起来,整个人似骑似抱的压在了猴子身上。

    仿佛是一只抱窝的老母鸡,在保护自己的孩子,而她胸前的那对肥乳,身后挺翘的巨大肉臀,还有下面的那双丰腴的白大腿,就是洁白无瑕的肉羽翼。

    又像是个饥渴到极致,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骚浪少妇,骑在蜷缩成一团的黑瘦少年的身上,在用对方的身体研磨自己的骚屄肥乳。

    阿姨跟猴子两人身体贴的很紧,以至于猴子恐惧的抖动,都传到了阿姨的身体上,特别她那个大白屁股上面,白色臀肉一颤一颤的特别明显。

    但跟胔屄撞击出来的白肉浪不一样的是,它是一种小幅度晃动的细波动,有点像建筑队里振动棒震出来的,如果不是那个白肉臀过于肥软硕大,我在外边也很难看出来。

    在阿姨这种特殊的安抚方式下,猴子的很快就不发抖了,身体也不再那么紧绷绷的。

    这时半爬半骑的阿姨大屁股一撅,就把身体重新抬了起来,接着像安抚婴儿一样,握住猴子面前的肥乳,小心翼翼的把顶端那颗嫣红肉粒,亲自送到了他的嘴里。

    并主动拉着对方的小黑手,放在自己那白的亮眼的白肉球上,让对方抱着自己巨乳尽情吮吸。

    阿姨那对的大奶子里面,有没有甘甜的奶水我并不知道,但这肉奶嘴让人放松的效果,确实是挺显着的。

    猴子张嘴叼住嫣红的奶头后,脖子上的喉结就开始大幅度的跳动,像婴儿一样疯狂的吞咽了起来。

    很快他的身体就不再蜷缩了,双腿自然的从阿姨的胯下伸了出来,抱着脑袋上方的两个白肉球又舔又吸吃的「啧—啧—」直响,就跟真能吸出甘甜的奶水似的,甜的他把门外的危险都给忘了。

    甚至吃奶吃的,胯下那根鸡巴都再次勃起,虎视眈眈的指向阿姨的大腿根儿。

    我原本的计划是,在门外弄出点脚步声,给他们留点穿衣服的时间,在他们穿衣服的过程中,猴子作为地主会开口试探门外是谁,然后我就直截了当的表明身份,这时候他们衣服也穿差不多了,在穿好衣服的情况下,后面不管怎么做都不至于太尴尬。

    可谁曾想,猴子这小子听到脚步声问都不问,就知道钻阿姨怀里抱着奶子吃奶。

    阿姨这边也是,猴子他一小孩不懂你大人还不懂啊,您老人家可还光着个大白腚呢,你难道就不怕门外是你儿子吗?

    年轻人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要是一脚把门踹开,看到自己妈妈撅着个大白屁股趴地上,用曾经哺育自己的雪白嫩乳,去安慰一个黑瘦的同龄男孩儿,那还不当场血溅五步啊。

    这里的情况跟前面刚好相反,看到自己妈妈被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孩子给胔了,远要比被一个白毛糟老头子胔痛苦多了。

    这个也算是我的经验之谈,就像胖大爷和他的孙子小帅,虽然后者那白白嫩嫩的小鸡鸡,客观上比胖大爷那根黝黑粗短还长满灰毛的老鸡巴好看多了,身体也远比满是体毛的老肥猪胖大爷干净。

    可你非要让我在这两个人中间,选一个人来胔我妈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让胖大爷上。

    自己妈妈光着身子撅着个大白屁股,被同龄人甚至比自己还小的男孩儿,用小鸡鸡胔的嗷嗷直叫唤,这更令人难以接受。

    不过既然屋里的二位,对自己光着屁股无所谓,那我也就没必要脏着掖着了,咱还是直接开门见山吧。

    为了防止再出现什么幺蛾子,能让猴子第一时间认出我。

    我特意用了平时搞怪的口气,一本正经的对着窗户说:「暴国同志我是小志,我现在有重要情报要向组织汇报」

    正抱着大白奶子,狂舔猛吸大口吞咽的猴子,听到我的声音身体一个激灵,立刻把嘴里的红奶头吐了出来,扭过头一脸心虚的对着窗口,嘴里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小志……你……你……怎么……我……」见猴子被我吓的话都说不清了,就跟看到了胖大爷一样害怕,我本想开口表明自己的立场。

    可还没等我张嘴说话呢,猴子那张心虚胆怯的黑脸儿,立马就又涨红狰狞了起来,嘴上更是毫不客气的对我说:「等我射完这大奶子骚屄,再跟你说……」由于前面已经射过一次,猴子这次射出的精液相对稀薄一些,但却更加的急促有力了。

    虽然我在侧面,被阿姨的白大腿挡住了视线,根本看不到猴子射精的情形,胆怯能隐隐听到精液冲击大腿根,发出的那种轻微的「滋—滋—」声。

    就在我思索着,猴子的鸡巴没插进阿姨的屄里,直接在体外对着她的屄肉缝射精,能不能把对方给射怀孕时。

    趴在地上的阿姨,突然却岔开了她那两条丰腴的大白腿,让自己巨大的白肉臀顺势沉了下去,在白肉臀沉下去那一刻,猴子和阿姨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嗯……」

    「嗯……」

    紧接着屋里那一大一小,就跟犯了病一样身体不停地抽搐。

    特别是阿姨激动地都直起了腰,那壮观的跟山一样的白肉臀,跨坐在猴子身上疯狂耸动起来,看的窗外的我心惊胆战,生怕阿姨一屁股把猴子没了。

    阿姨下半身甩着大白屁股,忙着用自己的骚屄套弄鸡巴,上半身自然也不会闲着,就是动作非常的奇怪。

    她并没有去疯狂的去拨弄捏掐,更加敏感更能让她感到舒服的红奶头,而是伸出自己的两只大手,把肥乳的顶端那两粒嫣红的奶头给捂了个严实,然后像揉面团一样揉搓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癖。

    可能是离炉子太近,那对肥乳热的出汗太多,或者是说猴子刚吃奶的口水没干。

    在阿姨疯狂的揉搓挤压下,那对雪白的巨乳很快,就被她给揉的油光锃亮,表面像跟抹了一层油脂一样,在昏暗的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淫靡。

    而这边,被巨臀压顶的猴子,不但不去托住那个巨大的白肉臀,以防自己的小身板儿被坐坏,反而伸出纤细的手臂,不自量力的抱住那个白色大肉桃,玩儿命的往自己的跨上按。

    但阿姨的屁股太过肥软巨大,猴子抓向巨臀黑瘦的小手,就像遇到了白色的流沙,迅速的陷进了白腻的臀肉之中,特别是手指都快被淹没了,只能看到指缝中溢出奶白色臀肉。

    作为过来人我一看就知道,阿姨大白屁股刚才沉那一下,猴子的龟头肯定披荆斩棘的冲开层层嫩肉阻隔,刺进了阿姨肉屄的最深处,这会儿两人的生殖器正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享受高潮呢。

    或者换个更直接点的说法,猴子那根黝黑细长的肉棒,正在阿姨火热的肉洞里不停的收缩抽搐,并不停的往屄芯子里喷射,本该由阿姨丈夫射出来的精液。

    而阿姨也在主动降低子宫,缩短自己的肉屄长度,帮那些年轻强壮的精子缩短路程,尽快冲破阻碍游进她的子宫里,最终完成受精的大业。

    我不得不承认,猴子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居然能不戴套直接射阿姨的屄里,难道阿姨就不怕被猴子给射怀孕吗?

    最离谱的是遇到紧急事件,阿姨还会用自己赤裸的身子主动护住猴子,这待遇估计阿姨的儿子都没享受过吧,你这到底是谁的亲妈啊?

    这要是被阿姨的儿子看到,自己的妈妈的屄梆子,被同龄还没长毛的鸡巴顶开,肉贴肉的插了进去,并且还跟他爸爸一样,射在了他出生的地方,给他妈受精……不行我不能再想了,再想我就要射裤子里了。

    高潮射精也就十几秒的事儿,很快猴子就给阿姨受精完毕了,当然,也许阿姨体内有避孕环,但仍不妨碍她丈夫的脑袋发绿,也不耽误她儿子气急败坏。

    妻子(妈妈)的屄肉被别的鸡巴插进去反复摩擦,最后还被射满了浓稠的精液,这可比单纯的被「避孕套摩擦」严重多了。

    阿姨的儿子要是亲眼看到,猴子的鸡巴插在他妈妈的肉屄里,而且还咕叽咕叽的射了进去,而这时猴子却拍着对方的肩膀安慰说,你放心吧,你妈的屄芯子里有避孕环,我不会把你妈给射怀孕的。那事情发展只会变得更坏。

    欲望伴随着精液,被射进阿姨体内后,抱着大白屁股喘气了片刻的猴子,终于想起来我这个损友还在窗外呢。

    也顾不上回味高潮了,急忙松开了身上白肉臀,并一脸慌张的推了地方一把,看样子是想把阿姨给推开,进而分开两人结合在一起的生殖器。

    只是猴子这一下太过突然了,而阿姨的身体又远比猴子重的多,这一推不但没把阿姨给推开,反而让对方一个趔趄,身子朝我这边一歪,把两人生殖器结合的奇特画面,直接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老实说,阿姨大腿根长的那个肉屄,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并没什么惊世骇俗的很普通,但跟我妈好友赵婶的屄都不太一样。

    阿姨大腿根那里,除了小腹下边,有一团极其浓密的黑屄毛,其他地方都是光洁溜溜的,好吧也许上面有零星的毛发,但以我在窗外的视角来看,那两瓣又肥又厚赤红屄梆子就是光溜溜的,远远看上去就像白嫩的大腿尽头,突兀的肿起了红色的肉馒头。

    正中靶心的插在红肉馒头中间,猴子那根同样光溜的肉棒,那我就更熟悉了。

    真正让我感到奇特的,是两者互相结合的方式,跟我以前见到的都不同,甚至毛片上都没见到过。

    由于猴子那根鸡巴……或者说小鸡鸡的粗度不够,并没有像常规男女胔屄是那样,把阿姨外面那两瓣赤红肥厚的屄梆子给撑开,红肉馒头仍然是肥鼓鼓的一团,只是中间有些微微的开裂而已。

    一边是熟透到极致,熟的上边都长了黑毛的水蜜桃,另一边却是青涩半成,花骨朵都还没落的生瓜蛋子,两边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这就导致,那本该跟老公爹一样恪守规则,只能在新房外听墙根的黑褐色卵袋,在接触到阿姨肥软湿滑的屄梆子后,打破常规也跟着陷了进去,被两瓣肥厚的肉梆子给吞了一大半,只剩下一小片褐色在一片红中挣扎。

    猴子的鸡巴本就在阿姨的体内,这下卵蛋也跟着进去了,再加上阿姨小腹上那团黑毛的遮掩,这乍一看猴子胯下就跟什么都没长一样,只是在用光秃秃的小腹,跟那肥厚多汁的红肉馒头在厮磨。

    入眼只有阿姨红馒头屄,而男方下边又没有长毛,那种「母子洗澡」的感觉瞬间就又回来了。

    没有什么激情的抽插,也没有什么恶心对比,有的只是无边的包容。

    母亲用自己肥厚柔软的肉梆子,去包容儿子调皮可爱的小鸡鸡,让对方感到无比幸福。

    就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那熟悉的怀抱温暖又舒适,还伴着一股让人安心的气味,这是一种另类的童年味道。

    妈妈我又回来了,回到了童年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

    但可惜的是,成熟肥软馒头屄包裹稚嫩小鸡鸡,这种另类的幸福「母子」画面,持续的时间非常短。

    随着阿姨稳定好身体,大白屁股轻轻的往上一抬,屋里就出现了堪比胖大爷幻想的变态一幕。

    只见那肥厚的赤红馒头屄,突然裂开了一条巨大的肉口子,一团满是褶皱的黑褐色肉团,紧贴着两瓣肉梆子被挤了出来。

    皱巴巴丑陋肉团很大,在出来的瞬间就把俩屄梆子给撑开了,慢慢的肉缝被它越撑越大,慢慢都变成一个肉洞了,最后「咕叽」一声,整颗丑陋的黑褐色肉团,连同后面那根肠子一样的东西,随着大量白浆一块儿滑了出来。

    整个过程简直……简直就跟生孩子一样,阿姨用她那张有黑屄毛的肥熟馒头屄,生下了一跟稚嫩无毛的小鸡鸡。

    这时我猛然想起了,胖大爷曾经跟我说过的话。

    既然闺女是用大奶子肥屁股甚至是嫩屄,不停的在老父亲的鸡巴内部刺激而射出来的,那儿子在内部用肉棒把妈妈胔出高潮让自己顺利降生,好像也没什么不合理的,包括我当初胔我妈和赵婶儿时,也是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他们的屄洞里。

    难道说小男孩胔大阿姨,以小御大本来就是这样的,由于双方的生殖器相差太大,成熟肥软的馒头屄很容易会张开血盆大口,把年幼的小男孩给一口吞了,当初小帅的肉棒如果真的胔进我妈的屄里,也会是这样的后果,连枪带蛋一块儿陷进湿滑火热的肉洞里?

    怪不得为什么长时间看儿子给亲妈配种的胖大爷,会产生了老鸡巴里射出个大闺女,这种的变态又离奇的想法。

    费力把猴子「生」出来以后,阿姨终于不再捂自己奶子了,伸手理了理额头上散乱的刘海,然后真就跟尽职的母亲一样,给猴子收拾床铺去了,当然,她要是穿上点衣服,把她那白的晃眼的大白腚给档上的点话会更像。

    阿姨这一走开我才看清楚,他们并不是在水泥地上打滚,地上铺着猴子的褥子和工作服铺呢。

    怪不得猴子工作服平时那么邋遢,上面还有莫名其妙的怪味儿,原来根在这儿啊,这小子隐藏的够深的。

    恢复理智的猴子,这会儿又害羞了起来。

    刚才还抱着阿姨的大白屁股,龟头使劲儿的往人家屄芯子里钻,恨不得把对方给胔死,这会儿别说说对阿姨有什么不轨举动了,甚至连看他都不敢回头看了,只知道站原地那扣手指。

    仿佛铺床的阿姨真成了他妈妈,面对光着大白屁股的美母,儿子羞怯的有些不知所措。

    原地墨迹了许久,他才晃着胯下湿漉漉的蔫黄瓜走到窗边,贱兮兮趴到了桌子上:「小志同志没看组织正忙着呢吗,也没点眼力劲儿,你有什么情况要汇报?」靠,你小子在这跟我装是吧,那可就别怪我了。

    我撇了一眼旁边撅着大白屁股,把屁股缝里红屄都漏出来的阿姨,故意对着窗户大声说:「那个……我过来是想提醒你,你和「赵婶儿」胔屄的事已经有人怀疑了,以后别太招摇了,小心让「胖大爷」发现,把你的小鸡鸡给割下来喂狗」出乎我意料的是,听到我说猴子有「另外」的情人,阿姨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反而是知道我在说什么的猴子,被我给吓的一哆嗦脸色都变了,慌忙对我说:

    「我……我知道了,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猴子话语中,赶我走的意图很明显,不过这我也能理解,反正告诉猴子,他跟阿姨胔屄这件事,我知道但不怪他,外加提醒他做好保密工作,这两个目的我已经完成了,最后还给他吓了一哆嗦,别的事儿就明天再说呗。

    「那你自己小心着点,我这就回去了……对了,「赵婶儿」今晚是从后门来的吧?」

    我这个问题没前没后的,让猴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犹豫不觉的回头看了看阿姨,才目光躲闪的说:「对……是后门来的……怎么了?」「没什么,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后门经过的人也不少」看来是我想的太多了,胖大爷那种终究是少数,今晚猴子就是约阿姨胔屄,并不存在什么我意想不到的真相。

    ……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进店就看到猴子像往常一样,在把玩他的那把剑。

    但跟往常不一样的是,他并没有张牙舞爪的跳大神,展示他所谓的绝世剑法,而是顶着俩熊猫眼坐在凳子上,看着手里的剑在那发呆。

    「暴大侠,又对这把宝剑产生什么想法了吗?是黑狗血啊,还是童子尿?」正发呆的猴子听到我的调侃,瞳孔一缩立刻恢复了神采,对我露出了一个勉强的微笑:「昨晚你在刘红星(爷爷)同志那里,战况进行的如何?」「唉……还能如何一败涂地呗,本以为那问题对爷爷是小菜一碟,可谁知道我昨晚开口一问,他老人家脸色一变,直接就回卧室了」,我走上夺过起猴子的宝剑,一脸无奈的对空劈砍了起来。

    「啊?不会吧?什么问题啊,你爷爷都答不上来?」「问题很简单,沈阳市以旅游为目的宣传张作霖,那宣传到什么程度会被打压?会被谁打压?」

    「额……这个问题很难吗?以你爷爷的政治理论水平,那不是张嘴就来?」「谁说不是呢,可爷爷偏偏就没搭理我,我就说嘛,外公的问题哪有那么简……我靠,你在剑柄上涂什么东西了,鼻涕吗?怎么这么恶心啊」就在我用宝剑尽情发泄时,剑柄那节螺纹的金属短棒上面,像是事先涂的什么胶水被我给暖化了,黏黏糊糊的粘了我一手,恶心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又丢还给猴子了。

    要是往常我说猴子的宝剑恶心,他肯定会不依不饶的跟我掰扯,可今天他却破天荒的没回嘴,只是皱着眉头,盯着那湿滑的剑柄不停的看。

    沉默了片刻一开口,猴子就也给我来了个炸雷:「你说我要是亲自把我妈扒光了,抱到阿姨儿子的床上,掰着我妈的屄梆子求他胔我妈,那他会不会原谅我呢?」

    阿姨有儿子这件事我并不意外,就昨晚那阿姨的条件,肥奶大屁股的皮肤还那么白,她们那代人或多或少的又都重男轻女,只要生育能力上没问题,那有个儿子太正常了,要不然昨晚我也不会往她儿子身上联想。

    真正令我诧异的是,猴子应对阿姨儿子的方法,这简直就是不战而降,说得难听点甚至有些下贱了,还亲自掰开屄梆子求对方胔自己妈妈。

    我生怕是自己听错了,赶紧跟猴子又确认了一遍:「你的意思是说,让你妈也就是孙阿姨,跟昨晚那阿姨的儿子……那什么,换取对方原谅你?」「对,让阿姨的儿子胔我妈的屄吃我妈的奶子,必要的时候……」,说到这里猴子的脸变得通红无比,「……必要的时候,可以让我爸亲自教他,我妈的屄该怎么胔奶子该怎么舔,你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吗?」听猴子这话里的意思,阿姨的儿子似乎已经知道,他跟阿姨之间的奸情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害怕的,把自己亲妈都贡献出去,甚至父子俩一块儿献。

    我这会特别想知道,阿姨的丈夫儿子是谁,居然能把猴子逼成这样,但考虑到猴子的脸面,我想了想还是算了。

    阿姨的儿子是谁我可以不问,但猴子这种投降的意图,却是一定要打压下去。

    我就不信对面的兔崽子还能翻天啊,你再厉害你妈不还是被我哥们给胔了吗。

    一想到这些我就心里暗爽,到时候当着那小子的面,我好好夸一夸他妈妈的火爆身材,猴子再说一说鸡巴插进他妈的骚屄里的美妙感受,保准把那小子气的半死哈哈。

    好吧扯远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猴子打消投降的念头。

    为了能让猴子感同身受,我特意举了一个他容易理解的例子:「原谅?这种事怎么可能原谅,你可以设身处地想一想,假如昨晚那阿姨真就是赵婶儿,窗外站的不是我而是光哥,他看到你抱着他妈的大白屁股,往她妈的屄里边咕叽咕叽射精,他会觉得跟你扯平了吗?」

    见猴子皱着眉头不说话,我生怕还他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就继续说道:

    「你还记得一年前秋天,咱们去钓河虾的时候,你要偷河边的玉米打窝,当时我说过什么吗?偷东西被人给发现了,不是说还回去或照价赔偿就没事的,你那是偷不是买,再说胔屄这种事你很难讲道理,即使是阿姨主动勾引的你,也不影响她儿子恨你,所以我建议你来硬的,也不用什么约架之类的了,直接在农村搞把土枪一步到位」

    一听到我说土枪猴子都傻了:「土……土……土枪?这太过了吧,他要是报警怎么办?」

    「不这样吓唬不住人啊大哥,你也不动脑子想想,这年头破水果刀能唬得住谁?咱就别说什么水果刀了,就是拿上你这把剑也不行,至于报警的问题……」我自信的嘿嘿一笑,「……你大可不必担心,这年头农村的土枪多得是,被警察发现最多就是收缴加口头教育,咱是吓唬又不真一枪崩了对方,没有你想那么严重」

    对于我的暴力建议,猴子既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是问出了个疑惑:

    「额……枪又不是什么复杂东西,咱自己就能做,为什么非要去乡下找呢?」「那你就是非法制造枪械,弄不好真就进去了,这两个性质可是天壤之别,不过从吓人方面来说,自造枪确实威慑力更强,要是在旁边挂袋钢珠化肥,那就更唬人了哈哈」

    听完我的分析,猴子再次审视起了手里的宝剑:「唉……看来……这把剑确实没什么用……行了,开工吧」

    周六的工作跟平时不同,都是些打扫卫生保养机器的杂活,本来应该是很清闲的。

    可正因为清闲,我和猴子通常都会把一天的活,压缩到一上午就干完,给自己拼半天的假期,代价就是这半天会非常累。

    忙活到中午十二点终于搞定,我俩灰头土脸趴在炉子旁边,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呢。

    我就看到胖大爷站在门口,冲我笑眯眯的打招呼。

    接着他就像变魔术一样,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奶狗放了进来,小家伙胖乎乎的十分可爱,也很机灵知道哪里暖和,小爪子一着地就往炉子这边跑。

    牠一跑过来,我伸手就抱进了怀里,抚摸着毛茸茸的狗头,对门口的胖大爷说:「这狗崽子您直接送家不就得了,我这地方到处都是铁屑,别再把小东西的爪子给划伤了」

    「送什么家里,我又没说狗崽是送你的,你小子这么积极干嘛」说着胖大爷就搬了个凳子,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我和猴子中间,笑着把狗崽从我怀里抱走,转身就放到了猴子的大腿上。

    嗯?不是送给我的?胖大爷这个离奇举动,一下就把我跟猴子都给搞懵了。

    要知道这种俗称大狼狗的德国犬,即使血统不怎么纯,那价钱也不是普通土狗能比的。

    这么贵重的东西,胖大爷不送宝贝闺女生的「亲外孙」,反而给了骚屄闺女瘸子女婿生的「婊外孙」,这太阳今天打西边出来了?

    他难道不应该当着猴子的面,夸奖孙阿姨奶子温软屁股挺翘,说暴叔叔推他屁股推得特别有节奏吗?

    要么就是阴阳怪气的说,某个下贱妓女和她的瘸子王八老公双双给他舔脚,这送礼物算是个什么事儿啊?

    就在我揣摩胖大爷这么做的动机时,他原本人畜无害的笑脸突然一耷拉,板着张臭脸死死地盯着猴子:「怎么?你嫌弃我的犬血统不纯不想要?」猴子平时看到弥勒佛版胖大爷都怕的不行,这会儿被满脸横肉的胖屠夫盯上,吓的简直都要灵魂出窍了,两条腿像得了帕金森不停的抖:「没……没有……我没……没嫌弃……」

    得到猴子的投降宣言,胖大爷像变脸一样,瞬间切换回了平时的笑脸,欣慰的拍了拍猴子瘦弱的肩膀,像长辈教育晚辈一样说:「这就对了嘛,外公好不容你送你一次礼物,你怎么能不要呢,这多不礼貌啊」如果没有李思娃,在我妈大腿根插那一肉杠子,从我这边最初的辈分来论,猴子确实可以随着我管胖大爷叫外公。

    但实际上我们仨都心知肚明,这里这个外公的来源并不是我,而是猴子妈妈的孙阿姨,是她张开大腿一边挨胖大爷的胔干,一边喊亲爹亲爸爸一遍遍喊出来的。

    可就算明知对方不怀好意,猴子他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咬着嘴唇屈辱的点点头:「谢谢……外公」

    「哈哈跟外公还客气什么,大家都是一家人嘛,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知道你爸腿瘸身体不行,所以特地找的这小家伙,来顶替你爸位置的,只是这狗将来长的会有点大,你家能放得下吗?」

    胖大爷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看着猴子怀里的狗崽子,仿佛在担心小家伙未来的生活。

    猴子生怕胖大爷有什么不满,对方刚说完他就赶紧应声附和:「放的下,放的下,我家绝对放的下」

    听到猴子说放得下,胖大爷的嘴角迅速上扬:「原来我凭感觉还有点还担心,怕大狼狗会把你家给撑坏,毕竟你都这么长时间没回过家了,不过既然你这当儿子的都说放得下,那我这做外公的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但还是要跟你交代几句,这东西牠毕竟是个畜生,跟你们父子俩住的时候,还是有些不一样的,牠平时跟你妈闹腾的时候,你们父子俩还是要注意,提前做点防护措施,比方说把牠前爪上的指甲剪了,防止你妈后背和肚子被划伤,事先在你妈脖子上缠点东西,防止牠太激动咬人什么的」

    也许是有些事情我本身知道,也有可能是我自己太变态,本身就喜欢往邪路上想,胖大爷说到这里,我瞬间就明白他要干什么了,但我又不敢明说出来,这种事儿一但被点破,胖大爷没了这层朦胧的束缚,那猴子一家就彻底完了。

    这可不同于普通的男女关系,真被这小东西给……内什么了,弄不好可是会死人的。

    随即我便伸了个懒腰,假装自己在活动脖子,冲对面的猴子疯狂的摇头。

    不过糟糕的是,猴子这会儿的注意力,全在胖大爷的身上根本没空看我,只知道傻乎乎的点头:「我……我知道……我知道这狗会长很大,我跟我爸会注意的」

    你知道什么呀知道,赶紧把狗崽子给我放下,他当初为了能生闺女,都恨不得让狗骑在自己媳妇屁股上配种了,甚至还想到了打兽药这种变态办法,对你爸妈他只会更狠,不要抱有什么侥幸心理,他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可事愿人为,我这一阵疯狂的摇头,非但没引起猴子注意,反而把胖大爷给招来了。

    他扭头对我狡黠一笑,伸出粗糙的胖手,在我后脖颈上捏了两把:「怎么?

    你脖子不舒服啊?脖子不舒服你这么扭没用的,胖大爷有办法专治脖子的,保证你马上就好」

    接着胖大爷也不装了,直接转身对猴子,说出了他心里阴暗龌龊的想法:

    「暴小子,我听说这狗鞭要是硬起来啊,后面会起特别大一个的肉疙瘩,公狗跟母狗配的时候屁股对屁股分不开,就是被这个肉疙瘩给锁住了,你说这玩意儿要是插进女人的屄里,会不会也被锁住分不开啊,要是一个女的跟一条狗屁股对屁股半天分不开,这要是被人看到了,啧啧啧——」胖大爷这几乎明示的嘲讽,让猴子脸上的谄媚和顺从瞬间消失,气的腾一下就站了起来,捏着小狗的后脖颈,手臂往后一仰就要往门外扔。

    「你手脚最好轻着点,这小家伙可金贵着呢,我买的时候花了好几百块,要是不小心摔坏了,你妈得做多少生意才赔得起啊」,见猴子要把狗给摔死,胖大爷眼皮微微一抬,「好心」的提醒了对方一句。

    而本想把狗摔死的猴子,听到手里毛团的价格后,立刻被吓的又坐了回去,他们一家人的屈辱本就是钱闹的,真要把这么贵的狗给摔死了,那情况只会变得更糟。

    看到猴子那进退维谷的憋屈样子,胖大爷忍不住的大笑起来:「哈哈那就这样吧,没事我就先回去了,你俩忙活一上午还没吃饭呢,我这个讨人嫌的老家伙,就不在这耽误你们时间了」

    说着他站起来拍拍屁股,转身就要往门口走去。

    我见胖大爷都要走了,猴子还抱着狗崽子不松,急的我没办法了,只能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了对方。

    虽然我知道,我在胖大爷面前说话会管用,但这种特权从来没用过,没办法今天为了猴子,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要不……狗崽您还是抱回去吧,猴子那家庭状况养狗挺不方便的」

    让我欣慰的是,对于我的请求,胖大爷没有任何的讨价还价,答应的十分干脆:「不方便吗?我觉他家挺方便的啊,不过既然你说不合适……那就算了,狗崽子我先带回去,等将来你觉得合适了咱再说嘿嘿,那行你们忙吧」就是最后说的那句话,有点挑拨我和猴子的嫌疑,什么叫将来我觉得合适了再说?

    这不是把我放架子上烤吗,这万一胖大爷将来,针对孙阿姨做出什么「好奇」的事来,我可就说不清楚了,这胖老头心眼儿可真多。

    胖大爷走后,猴子就一直呆那没动,看到他那个失魂落魄的样子,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痛苦绝望不知所措。

    不过,这种情绪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好事,这间接的说明他身上的伤口少还知道疼,像我这种遍体鳞伤的可怜虫,对身上多一道口子少一道口子的,呵呵早就麻木的无所谓了。

    我洗完脸换好衣服,见猴子还是那个鬼样子,估计他也没心思出去吃饭了,就打算去斜对面弄点吃的过来,结果我刚走到门口,身后就传来了一阵颤音。

    「刚才……他是开玩笑的对吗?」

    虽然这次我也很想跟往常一样,顺着猴子的想法去吹捧,但考虑到现实的问题,还是残忍的摇了摇头:「刚开始……也许是在开玩笑,可如果你刚才真顺势收下了礼物……那就难说了」

    其实我这里用「不好说」这个词,已经是非常委婉了,但就是这个美化过的真相,对于神经脆弱的猴子来说,依然还是难以接受。

    「那就是条狗……一条狗啊,他怎么……怎么敢的……他让人和狗……他简直禽兽不如……他……他……呜呜呜……」

    猴子的哭声很凄惨,恍惚间我像是看到了一个白净的男孩,在满脸泪痕的向我哭诉。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帮我?我们不是一个人吗?你不是一年多以后的我吗?

    我们自己应该帮自己不是吗?还是说你早已成了一只,靠幻想自己是爷爷和妈妈杂交生出来而存活的怪物了?那你跟自己曾经所仇恨的李思娃有什么区别?

    不……我刘心志不是你这样的……不是的……,我没你这么冷血软弱是非不分……你就是个懦夫……怪物……变态……不是我……不是我……「胖大爷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以后千万别乱收他的东西了,就算是硬给也不能要,那就是他整人的手段,不行的话……我明天回村去求求他……」我怕自己被猴子的情绪感染,说完我捏了捏发酸的鼻梁,就赶紧出来了。

    我知道猴子这种情况,也吃不下什么正经饭,就只买了二斤猪头肉,外加一瓶用来「下饭」的白酒,回来后直接把他拽上了二楼宿舍。

    猴子的酒量并不怎么样,外加上心情不好喝的又猛,两个人一瓶酒还没见底呢,他就已经不省人事了。

    看到眼睛还噙着泪,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半大男孩,我心里暗自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跟胖大爷好好说道说道,不说干涉他胔孙阿姨的事,最起码也要放过猴子吧。

    这都什么仇什么怨啊,非要逮着一个孩子紧逼不放?

    有时候我甚至都怀疑,昨晚坐猴子跨上的大白屁股阿姨,也许真就是发骚的赵婶儿,要不然胖大爷哪来这么大的气性,狗这种事儿跟人不一样,真要有点什么风声,猴子一家可就没脸活了。

    可我仔细一琢磨,又觉的不太可能,要知道赵婶儿体内可没避孕环,猴子真要肉磨肉的把精液射进赵婶儿的骚屄里,那搞不好是会把她给射怀孕的,如果是这样的话,胖大爷中午又显的过于和风细雨了。

    胖大爷是做梦都想要闺女,但那仅限于自己射出来,和宝贝闺女生出来的种,外人把赵婶儿射怀孕,那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趁猴子这会儿睡着了,我在宿舍里转了一圈。

    发现屋里其实还是有异常的,只不过这些异常,在不知道真相的前提下,很难事先察觉到。

    像是在猴子的床底下,那堆用过的黄褐色卫生纸团里,就混着俩黄色的避孕套包装纸,由于它们跟卫生纸的颜色差不多,平时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曾经把阿姨大白奶子挤成白肉饼,让对面饭店老板误以为是面团的临街窗户,也被人擦了个一尘不染。

    临大街的窗户是脸面,比临院的窗户干净是常态,而避用套计生办的经常免费送,猴子弄两个用来撸鸡巴也很正常,这要是不提前知道怎么回事,鬼能把这两件事,跟胔大屁股阿姨联系起来啊。

    不过令我困惑的是,既然临街窗户这么干净,当时又是夏天不存在水雾,这一上一下顶多五六米的距离,饭店老板居然都没看清楚阿姨的脸,总不能是猴子真在玻璃上撒了层面粉吧?

    更令我不解的是,猴子胔屄胔了这么长时间,除了主动把大白奶子贴窗户上,被饭店老板看到过一次,周围的街坊居然没任何人谈论过。

    就像昨晚临走前,我跟猴子说的那样,后门是人少可不等于没人,阿姨她是个人不是女鬼不能飞过来,时间长了被发现可以说是必然。

    除非……除非……除非阿姨的身份很特殊,特殊到即使被人看到也无所谓,就像当初传言我妈出轨,我爷爷在我家进进出出的,就是没人往他身上怀疑一样。

    可问题跟猴子走的近,又不会惹人怀疑的漂亮阿姨,好像就只有他自己的妈妈,但昨晚那个大白屁股阿姨,显然跟小家碧玉的孙阿姨,明显又不是同一个人。

    难不成阿姨跟赵婶儿是同类型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只有光屁股时才好看,穿上衣服后反而平平无奇了?

    欢?等等……大白屁股肥奶子……还跟猴子有所联系的阿姨……我怎么把她给忘了,巧合的是她出现的时间也是今年夏天,跟饭店老板看到大白奶子的时间大差不差。

    毕竟当初猴子跟我说的是,为老不尊的干瘦老头子,在墓地胔年轻的大奶子美少妇,从来就没说过老头和少妇是谁。

    是我自己强行理解成,我妈的扶着父亲的墓碑,撅着个大白屁股掰着肥穴,被爷爷那根宝刀不老的老肉棒爆胔的。

    最可疑的是,猴子当初的描述还十分模糊,看似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现在回想起来,感觉就跟没说一样。

    他只是不停强调阿姨的奶子肥屁股大,皮肤也特别的白人也漂亮,然后就是被老头子胔的刺激过程,几乎没给任何有用的外貌特征。

    甚至胔少妇的那个老头儿,有没有头发他都不愿意透露。

    不仅如此,我发现如果把猴子所谓的听说,改成是他自己亲眼看到的,那他跟阿姨的事情就会变的,前所未有的合理。

    十几岁的男孩儿在墓地,意外发现了漂亮阿姨的变态秘密,两人一个是如狼似虎的饥渴少妇,一个是牲口年纪的青春少年,那犹如是干柴遇到了烈火,跟阿姨一番盘肠大战后,那种用鸡巴击碎长辈光环的征服感,让他像打游戏通关了一样,忍不住的想跟朋友炫耀,但又怕说出来会出事,所以就编个瞎话说是听别人说的,反正这种事也很难溯源。

    这样的话就直接解决了,猴子是怎么跟阿姨开始的难题,因为他们根本就没这个过程,从一开始两个人就是赤裸裸的。

    唉……看来明天猴子酒醒后,得跟他好好谈谈了,这麻烦怎么都扎堆来啊,胖大爷的麻烦还没解决呢,就又添了一个阿姨儿子……村里目前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为了避免回村时碰到熟人,从而被动了解到一些,不该了解的破事儿,我还是用的老办法——早起躲避人群。

    为了做到万无一失,就连身上穿的衣服,我也是选的从没在村里穿过的衣服,并且还用围巾把自己的脸给包了起来,这样就算是被熟人看到了,只要我不说话对方也是认不出来的,把防护措施搞好后,我就骑着自行车上路了。

    这下了一夜的雪,直到现在天上还在飘雪花,而路上的雪也还没有清理,那积雪厚的就跟刚犁过的农田一样,松松软软的骑上去特别的费力。

    这样的路况再加上灰蒙蒙的时间,路上真就跟我预料的那样,除了一个收破烂的路过,其他的一个人都没看到。

    但我的好运气也就到此为止了,一到村口那个熟悉的岔路附近,我的计划就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

    只见那条本该冷冷清清的乡村小道上,现如今密密麻麻站的全都是人。

    大爷大妈们人手一把笤帚,在崭新的水泥路上,聊天的聊天扫雪的扫雪,一个个精气神十足,特别是对着马路这边的正村口,在一群溜冰滑雪的孩子群中间,我甚至还看到了一个卖糖葫芦的,简直就跟赶庙会似的。

    我怎么把水泥路这茬给忘了呢,村里很多人家都还是土坯房呢,这门前突然修了这么平整的水泥路,那他们还不宝贝的一天扫十遍啊,正好冬天还是农闲时节,这种情况下想要路上没人,那弄不好得等到天黑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推着自行车,拐进了旁边的农田里,反正冬天地里是冬小麦,再说还有这么厚的积雪垫着呢,即使被人看到也没事,我还是从这儿绕过去吧。

    可倒霉塞牙的是,我深一脚浅一脚的推着自行车,好不容易绕到胖大爷家那条街的侧面。

    抬头探脑的还没来得及往里边侦查呢,身后就传来了一个警惕的声音:「你鬼鬼祟祟干什么呢?是不是想偷东西?」

    接着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往后一个拉扯就把我给拽躺下了。

    「走,跟我去趟大队,别耍花招啊,我手里可有锄头,打死不论的」这年头的治安过于混乱,村里人会怎么对待小偷,那我可太清楚了了,通常情况下就一个原则,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被拽躺下后,我生怕对方再给我来什么,脱鞋、抽皮带、扭胳膊之类的狠手,赶紧仰头确认了一眼身后的人是谁,就急忙拉开自己脸上的围巾:「赵医生是我呀,小志」

    看到我这张熟悉的面孔,赵医生立刻把手里的锄头放下,扯着衣领把我从雪地里拉了起来,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小志?你怎么不走大路啊?我在那边采药的时候,老远见一生人捂得这么严实,有大路不走偏走雪窝子小路,还绕着村边鬼鬼祟祟的转悠,我还以为是小偷在踩点呢,没想到是你小子」「大路我怕小孩溜冰溜的太滑,骑自行车容易摔跤,想着换条没人踩过的小路,这谁知道走小路,最后还是摔了哈哈」,我往摔成白色的后背无奈一指。

    听到我这么说,赵医生有些不好意思,随即解下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在我后背甩起了雪:「你是有什么急事儿吗?我怎么看你连家都没回,就直接拐这儿了」

    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这自家门都还没进呢,就急匆匆先去别人家,这要是传出去了弄不好又是一阵风言风语,还是编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呵呵,其实也不算是急事,就是猴子心烦睡不着觉,我过来找您帮他买两包安眠药」

    「买药就买药吧,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这么偷偷摸摸的干嘛?」我面露难色看了赵医生一眼,「尴尬」的说:「我爷爷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喜欢中医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嘛,省的被人给看到了,将来传他老人家耳朵里,回过头来再唠叨我」

    外公和爷爷的矛盾,村里人几乎都知道,我一扯到他老人家头上,赵医生就知趣的不再问了,脸上的诧异也转变为宠溺的微笑。

    「哈哈我说你小子怎么跟做贼似的,原来是怕传你爷爷耳朵里啊,要是这样的话确实不能走大路,更不能在大路上摔跤……要不这样吧,你在这等着我现在就回去配药,配好后直接给你送过来」

    看到赵医生突然这么热情,身为长辈要给我这个小屁孩跑腿,我心里顿感有些不妙,立马开口拒绝道:「这多不合适,我还是跟您回去吧」「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就这两步路而已,你等着叔马上就回来」然后赵医生拿着锄头提起编织袋,头也不回的就跑回了村里。

    对方的行动速度非常快,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手里就提着个塑料袋,连走带跑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看着眼前这个,皮肤黝黑面容消瘦的中年老农,为我手忙脚乱跑了一脑门的汗,我心里有些五味杂陈的。

    就现如今的情况来说,村里的男性长辈对我太好,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啊。

    在等待这会儿,我嫌冷又把围巾给围上了,因此赵医生也没注意到我不悦,把药面儿往我衣服口袋一塞,就交代了起来。

    「这药不能放太长时间,我就先给你包了三包,你那发小第一次吃,我怕会扛不住药劲儿,可以先吃半包适应一下」

    「这药……喝完酒能吃吗?」,没话找话的我说话时,都不敢看赵医生的脸,生怕自己脑子里会出现,他一脸亢奋的抱着我妈大白屁股,噗嗤爆胔黑毛肥肉屄的不堪画面。

    「能啊,不过喝完酒这药起反应的时间会缩短,这点需要注意一下别的也没什么事,哦对了,刚才叔肯定拽疼你了,这瓶红花油你拿回去抹一抹,记着以后学乖点,回村别这么鬼鬼祟祟的,幸好你们哥俩都是遇到我了,要是遇到了个脾气暴躁的,你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哥俩?正在胡思乱想的我,听到赵医生说哥俩,立刻就警觉了起来,不会是猴子偷钢筋(斩蛟剑)被发现了吧?

    「我们哥俩?怎么?猴子也被您误当成小偷过吗?」赵医生把红花油也塞进我口袋里,用手拍了拍确保不会掉出来后,笑着对我点了点头:「对啊,就是河边那次」

    河边?看来还真是偷钢筋的事,那为什么当初猴子跟我说,他偷钢筋时没人发现呢?难不成他被赵医生威胁了?

    偷类似菩萨像的民俗物件,这种事挺敏感的可大可小,再加上赵医生也算是半个神汉,我也不敢问的太过直接,只能模棱两可的试探说:「那当时……您没为难他吧?」

    「哈哈为难什么呀,那天我从你们家大门口路过,突然从里边就窜出来个生面孔,我看他面红耳赤一脸的慌乱,扎着脑袋就往外跑都不敢看人,还以为是个偷子呢,上前就把他给拽住了,后来你妈听到门口的动静,出来一解释我就把他放了,这应该不算是为难吧?」

    「啊?猴子一脸慌乱的从我家跑出来?您没记错吧?再说他从我家跑出来,跟河边有什么关系?」

    猴子这小子是我妈看着长大的,小时候我妈还经常抱他呢,两个人不敢说是亲如母子,那也差不了多少,而李思娃的性子又比较软,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两个人,有什么能让猴子可慌乱的。

    看到我眉眼间满是质疑,好像并不太相信他说的话,赵医生急忙跟我解释:

    「这我怎么可能记错呢,当时正赶上小辉娶媳妇,大伙聚在你胖大爷家帮忙,自家反而没什么人,这种情况是最容易招小偷的,你发小那天正好撞点上了,怎么?

    那天你不在河边啊?」

    嗨,合着他说的是一年前钓河虾时,猴子回村喝水发生的事,我还以为偷钢筋事发了呢,吓我一跳:「小辉娶媳妇那天……我确实在河边……」等等?小辉娶媳妇的时候……小辉娶媳妇的时候,我刚跑回城里没多久,按照胖大爷自己的说法,那个时间段他和我妈正父女情「深」呢。

    猴子那倒霉蛋儿那天进门后,不会是看到我妈跟胖大爷在亲热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一脸慌张的跑出门,好像也就说得通了,看到昔日邻家阿姨大着个肚子,被一个农村胖老头猥亵,这个变态场面可不是一个只看过毛片的十几岁男孩所能承受的。

    同时也解决了,胖大爷为什么敌视他的问题,真要都是这样的话,那猴子的问题就好办了。

    这个思路让我内心燃起了一丝希望,匆忙塞给了赵医生十块钱,转身就跨上了自行车。

    我家本来就在村边,有了一段来时碾压的车胎印,再走几乎同样的路就快多了,很快就绕到了后门。

    拉开那熟悉的破栅栏,我就看到穿着一身青黑色破旧棉袄,蹲厨房门口喝粥的李思娃。

    今天是周日,我妈跟小蕾都在城里,家里就李思娃一个人,我也就不用跟他客气,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他:「小辉娶媳妇那天,猴子来喝水的时候,胖大爷在咱家吗?」

    正哧溜哧溜喝粥的李思娃,看到我推着自行车突然从后门出现,兴奋的眼睛都在放光,立刻把碗放下冲我跑了过来。

    跑到我身边后,伸出那双被冻的有些干裂的枯手就想摸我的脸,但犹豫了几次还是没太敢,就也给我拍起了雪花。

    不同于赵医生道歉式的敷衍,李思娃从上到下拍的很仔细,时不时的还用嘴吹两下:「小辉娶媳妇那天?小辉娶媳妇那天,你胖大爷他当老公公的是要陪客的,肯定不能在我们家呀,当时就我和你妈在家」虽然我对这个猜想,并没报多大的希望,但听到李思娃否认,内心还是难免有些失落:「胖大爷不在……那猴子那天跑出门,被赵医生抓住是怎么回事?」听我提起猴子被误抓的事,李思娃那张兴奋不已的老脸,顿时变的无比尴尬。

    「额……你说这个啊,这其实是个误会,那天中午我正在大门口那厕所尿尿呢,你那发小突然就从外面进来了,你也知道我下边是什么鬼样子,又是白毛又是瘤子一样的卵蛋,他一进来就被吓住了,盯着我那长白毛的卵蛋不停的看,一直到我尿完提裤子他才回神,问我对门是不是刘心志家,我一听人家是来找你的,就赶紧跟人说我跟你是一家子,然后就领着他回家了」「可谁知道他城里孩子,根本不懂我说的「一家子」是什么意思,进门后看到我给你妈捏肩膀,还以为是老公爹,在占大肚子儿媳妇便宜呢,可不就吓的撒腿就跑吗」

    「一家子」这词是个农村土语,用来委婉表示继父子关系的,应该说李思娃这里并没有用错。

    他只是没预料到猴子不懂,误会了他跟我妈的关系,作为过来人我很清楚,一位大着肚子的年轻美少妇,跟黑瘦猥琐的小老头站一块儿,两人再有点什么亲密的动作,确实很容易让人产生,老头胔少妇把肚子胔大的遐想。

    难怪当初猴子喝水回来,跟我感叹李思娃年纪大呢……看到我皱着眉头一言不发,李思娃低着看了看自己那一身,跟乞丐差不多的破旧棉袄,怯怯的对我说:「我这丑样子……是不是给你丢人了?」「别误会我没怪你,我只是有些事想不明白……你知道猴子跟胖大爷,他们有什么矛盾吗?」

    可令我失望的是,李思娃听到我的问题,同样也皱起了眉头:「他们俩?他们俩八竿子打不着啊,能有什么……」

    话说一半,李思娃忽然眼睛一亮,但说出的话对我目前的处境,却仍旧没什么帮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一件事,前几个月你俩在村里干活的时候,他不是把桥上的斩蛟剑拿走了吗,你胖大爷对这种老物件很重视的,当初因为保皇派抢这东西,他还跟你外公闹到公社革委会去了,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啊?」「当初胖大爷外公他们去闹的那把剑,是有文物价值的真家伙铜的,跟现在的破钢筋是两码事」,我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李思娃这番话中,唯一令我感兴趣的就是,他居然知道猴子偷钢筋的事。

    要知道钢筋这东西,是批量生产的工业品,样子都是大同小异的,只要不是被抓现行,你很难判断哪根是哪根。

    对李思娃我不用拐弯抹角,就直接开口问他:「猴子偷钢筋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那天他用割炬除锈的时候,你在墙边看出来了?」一听我说到钢筋的事,李思娃就来劲儿了,呲着个大黄牙对我得意的说:

    「这还用什么看出来啊,你们来村里干活那几天,他经常偷偷的问我,他那个年龄鸡巴上没长毛算不算青龙,能不能跟白虎屄对冲,我说他年纪太小不算得用老物件,然后他就问我该怎么对冲,那里有能用的老物件,我告诉他后没几天,桥上的钢筋就没了,你说这还能是谁拿的?」

    青龙怎么跟白虎对冲我并不清楚,但青龙怎么跟白虎屄对冲,托李思娃的福我还是知道的,这玩意儿看似复杂,但运行逻辑却非常朴素,即在不影响怀孕生孩子的情况下,想尽一切办法让物件跟白虎肉屄接触。

    在这个原则下,李思娃把斩蛟剑挂墙上,其实某种程度上是一种无奈的妥协,它正确归宿应该是像假鸡巴一样,在我妈肥软湿滑的肉屄里反复抽插,直接在最前线跟白虎屄「对冲」才对,只是受限于金属加工的能力,李思娃做不到罢了。

    顺着这个思路一想,我瞬间就明白,猴子那时为什么那么执着钢筋了。

    他跟当初的李思娃一样,怕被光溜溜的白(红?)虎屄给克死了,而昨天早上剑柄上那层黏糊糊的东西,应该就是阿姨馒头屄里的屄水。

    可现在的问题是,别说把猴子把剑柄插进阿姨的红肉馒头屄里,搞什么青龙对冲白虎屄了,就算他拿剑把阿姨的屄给捅烂,甚至是胔大肚子干怀孕,那也跟胖大爷没一毛钱关系啊。

    那就只有最后一个可能了,猴子和胖大爷矛盾,跟我目前所了解的全都无关,但同样是一件不想让人知道的私密,且这个私密我大概率还调解不了。

    因为单从隐私方面考虑,我作为当着他的面,胔过他媳妇的「亲外孙」,胖大爷跟我还真没什么不能说的。

    唉……算了先回去再说吧,既然胖大爷不愿意告诉我,那我还是别当面找晦气了,让李思娃传话应该也能消停一阵子,后面的等搞清楚了再说吧。

    活动了一下冰凉的双手,我推着车调了个头,然后就冲李思娃摆了摆手:

    「那你忙你的去吧,我这就赶回去上班了,顺便帮我跟胖大爷传句话,让他以后有事就去家里找我……别去店里了,如果他还当我是亲人的话」知道我这人不喜欢客套,临离别李思娃也没再说什么,让我掉鸡皮疙瘩的肉麻话。

    只是远远的跟在我自行车后面,不敢离的太近又不想离得太远,一直傻傻的送到了马路上,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对我挥手,看着我越骑越远……得益于起床早,我赶回店里的时候,猴子还没开始上班。

    他跟昨天一样,坐在凳子上望着手里的宝剑发呆呢,就是眼睛看上去肿的有些厉害。

    见我推着自行车,全副武装的站在门口,许是看出来我干嘛去了,且成果也不怎么样。

    猴子嘴角往上一咧,就说起了他的另一个烦恼。

    「阿姨儿子的事……其实你不用担心,阿姨她曾经跟我说过,只要我自己不乱说话,她儿子是很难发现的我们的,现在……主要是我不想再骗她儿子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坦白」

    猴子没提胖大爷,我自然也不会没眼色的硬提,就坐他旁边顺着他的话,提起了建议:「既然还能骗,那就继续骗下去呗,对阿姨的儿子来说,知道真相不一定就比现在好」

    猴子一脸烦躁的挠了挠头,然后幽幽的说道:「我当然知道真相会让他很痛苦,甚至会让他崩溃,可你不觉的一个人被周围所有人骗,太可怜了吗?」「被周围所有人骗?你的意思是阿姨的儿子被他周围所有人骗吗?这怎么可能呢?」

    看到我瞪大了双眼,惊得差点从凳子上站起来,猴子苦笑着对我摇了摇头。

    「刚开始我也不信,以为阿姨只是在跟我说笑,可后来我发现她儿子真就跟中邪了一样,对我跟他妈妈的奸情视而不见,我那时还以为阿姨会什么邪术,所以我才造了这把宝剑,要不然你以为我闲的啊」原来猴子的剑是这么来的,不是看《倩女幽魂》看昏头了,可这也太……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哪有人会被身边所有骗的,一个人身边几百上千人呢,这又不是拍电影。

    「那后来呢?你搞清楚他儿子怎么回事儿了吗?」「唉……也不算清楚吧,只能说知道了个大概,那时候我问过阿姨,她跟我说小孩眼里的所有人,看起来好像有很多,实际上也就身边的几个亲人而已,陌生人说不说谎影响不大,只要把这几个亲人搞定,那对小孩来说就是所有人了」猴子的解释再次让我体验了一把,事情发展大大超出自己想象的感觉。

    但仔细一想又确实很有道理,像那种十天半个月都说不上一句话的街坊,甚至说每天见面都打招呼的人,他们说不说谎还真就无所谓。

    不过就算是这样,只控制身边的亲人,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儿:「你的意思是说阿姨的家人,都在配合着骗她儿子,也包括阿姨的丈夫吗?你跟阿姨都这样了,她丈夫不管?」

    一提起阿姨的丈夫,猴子就不屑的撇了撇嘴:「丈夫?呵呵,她丈夫就是个窝囊的老王八,我第一次去阿姨家里的时候,阿姨让我帮她洗头,我当那老王八的面儿,站在阿姨的大屁股后面,龟头隔着裙子都顶阿姨湿软的屄梆子上了,那老王八硬是装作没看见,要不是我第一次太慌张没胆,我当着那老王八的面儿,就能直接把阿姨给胔了」

    怪不得猴子只怕儿子不怕丈夫,原来阿姨的丈夫也是个怂货。

    虽说钢筋的事,我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但我怕自己再出现什么误解,就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那要是这么说的话,前几个月你冒险偷钢筋,是不是也是因为阿姨啊?」

    而猴子这边也没令我失望,对好朋友没有任何的遮掩,直接跟我吐出了实情:

    「差不多吧,其实……以前我跟你说的那个,墓地老头胔少妇的事……那不是听人说的,而是我亲眼看到的,那时阿姨闹着不让我戴避孕套,说儿子跟妈妈之间不应该有隔阂,可我怕不戴套直接射的话,太缺德会遭报应不同意,接着她就给我来了个光屁股骑墓碑,跟她那老王八丈夫在坟前折腾了半天,向我证明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报应,我一看这架势知道拒绝不了了,只能找个家伙避避邪了」在了解一切原委后,我思考了片刻,再次坚持了刚开始的想法:「我还是建议你应该瞒着阿姨的儿子,你跟阿姨又不会结婚,玩一段时间肯定要分手的,你们一分手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你非在这个节骨眼去找人儿子,交代你胔人亲妈的万恶罪行,你这不是找抽吗?听我的心硬一点,别可怜阿姨的儿子了,先可怜可怜你自己吧」

    我这个建议挺中肯的,不像先前那个那么暴力,对猴子对阿姨包括对阿姨的儿子都挺好的。

    可猴子似乎并不太愿意执行,只是极其敷衍的说了句:「嗯……我会考虑的」作为外人,话说到这里就已经到头了,我也就不再多嘴,直接把衣兜里的药掏了出来。

    「这就是我以前跟你提过的「蒙汗药」,以后你晚上要是睡不着了,就吃半包这个,这可比喝酒管用多了,这瓶红花油你也拿回去吧,给暴叔叔抹一抹脚腕儿,能省一点是一点嘛……哦对了还有,你要是真想接济阿姨的话,记得要每月给柜上稍微留点余钱,要不然你花光次数太多的话,即使我帮你打掩护,还是会引起爷爷怀疑的,哥们儿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加油!」嘱咐完猴子注意事项,我就去里屋换工作服了。

    当我换好工作服再次回来时,猴子手里那把宝剑就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嗤嗤燃烧的割炬,而地上则是堆银色的废铁渣。

    察觉到我在他身后,猴子低头抹了抹眼角的眼泪,扭头对我露出了个贱兮兮的笑容:「既然咱俩是哥们儿,那我肯定不能光占你的便宜,你放心,过两天哥们就帮你解决一个大难题,不用谢叫我雷锋就好,只要刘老板你能放我两天假嘿嘿」

    看到猴子终于又笑了,而且还把跟阿姨相关的东西融了,我是发自内心的替他高兴,也同样吊儿郎当的笑骂道:「想休息就直说呗,跟我绕什么弯子啊,滚滚滚赶紧给我滚」

    「嘿嘿,那我这就滚了啊,你以后一个人多注意点」「什么叫我以后一个人啊,你的意思是你明天就死呗?要是这样的话,我建议你把我的狼牙拿走,这东西从玄学上来说,可比你那破钢筋管用多了」「那还是算了,君子不夺人所好,再说我以后也不需要这东西了」「以后不需要了?难道你小子明天真要死了?」「靠,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啊,行了,咱哥们江湖再见」「江湖再见」

    我俩像电视剧里一样,面对面郑重的抱了个拳,猴子就像他所向往的侠客一样潇洒的走了。

    两天的时间很短,特别是在没人聊天,只能埋头苦干的情况下,几乎可以说是转瞬即逝。

    第三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我正蒙着被子呼呼大睡呢,书房的门「哐啷——」一声,就被爷爷粗暴的给推开了。

    「小志,小暴请假前跟你说过什么没有?」

    我不情愿的掀开头上的被子,见爷爷坐在床边,一脸紧张的看着我,我迷糊的挠了挠头:「请假前?没说什么呀?」

    「你再好好想想,主要是那些乱搞男女关系的话,要是有的话赶紧告诉爷爷」听到爷爷说乱搞男女关系,半睡半醒的我立刻就被吓清醒了,跟猴子相关的乱搞男女关系……那只能是那个大白屁股阿姨了。

    可前两天,猴子已经把剑都融了啊,以我对猴子的了解,即使他做不到永久性的,跟阿姨的一刀两断,但至少短时间内的剥离是没问题的。

    总不能是猴子提出分手,阿姨不愿意找上门来了吧?

    我急忙把毛衣毛裤胡乱套上,从床上坐了起来:「猴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对,是出事儿了,所以我想问问你,请假之前他跟你说过什么没有?」爷爷的嘴很严,并没有跟我明说发生了什么,这弄得我十分被动,再说也不一定是阿姨的事事发了。

    我只好装傻充楞:「也没说什么呀,就跟以前一样,天南海北的随便……」我这边还没说……编完呢,爷爷那硬的跟钢筋一样的食指,一指头就戳我额头上了:「你个臭小子少跟我这打哈哈,你们俩天天鬼混在一块儿,他买那么大一包麻药,你能不知道?」

    「嘶——爷爷你轻点,那麻药就是我送给他的,我能不知道嘛」「你送给他的?你送他这种东西干什么?还有你送麻药这个事儿,都谁知道?」,一听麻药是我送给猴子的爷爷更急了,拉着我的手就把我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更让我感到害怕的是,把我拽下床后,爷爷竟然还把鼻梁上的眼镜也给摘下来了,就裸着一双肉眼直勾勾的看着我,这可是他发脾气爆发的前奏。

    幸好关于蒙汗药的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赶紧如实的交代了起来:「猴子这段时间心烦,有点睡不着觉,正好我想起来,我以前在村里吃过的安眠药,效果还挺不错的,就帮他买了几包,至于说都谁知道这药是我买的……除了我和猴子,好像也就赵医生知道了,怎么这药有什么问题吗?」「小暴昨晚用你买的药,把你暴叔叔孙阿姨麻翻了,然后当着你暴叔叔的面,强奸了你孙阿姨,这会儿已经坐上南下的火车了」爷爷说这番话的时候,双眼死死地盯着我的脸,就像是在看某种犯人一样。

    「啊?猴子他……他……他……他……他……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啊?」,不应该是大屁股阿姨吗?怎么又扯到猴子父母身上了?

    见我震惊的张大了嘴,话都快说不利索了,爷爷的脸色顿时缓和许多,从兜里掏出一块儿手绢,低头擦起了眼镜镜片。

    「唉……谁知道呢,真是苦命的一家……」

    说到这里爷爷明显有些停顿,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你们俩真的没商量什么吗?小暴已经犯下了不可挽回的大错了,你可不能跟着发傻啊」原来爷爷是被猴子给吓到了,他怕我有样学样的,把我妈也给强奸了,可惜啊爷爷说的太晚了,晚的都有一年多了。

    这种时候,我实在不想对爷爷说谎,只能取了个巧说:「不会,我不会跟着猴子犯傻的」

    听到我信誓旦旦的保证,爷爷欣慰的点了点头,把眼镜重新戴了回去:「那就好……那就好啊……行了你赶紧洗漱去吧」

    猴子这一离开,他身上所牵扯的麻烦,那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我既不用帮他操心,阿姨儿子报复的事儿,也不用平衡他跟胖大爷的矛盾,还有一个好消息是,暴叔叔和孙阿姨也不再卖淫了。

    他们卖淫的目标,本就是为了攒钱给猴子娶媳妇,现在儿子变成了强奸母亲的禽兽,那他们所谓的忍辱负重,也就失去了意义。

    而我则彻底沦为了孤家寡人,每天就是上班下班两点一线,勉强算是过上了枯燥的正常生活,只有胖大爷偶尔来店里,问我要不要回村胔赵婶儿时,才会让我想起那恍如隔世的荒唐日子。

    人都说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可我总感觉这次春天来的特别迟,这忙忙碌碌的都到三月份了,外面还是一副天寒地冻的样子,

    但很快我就明白,春天不是没有来,而我忙于工作没察觉到而已。

    这天晚上,我正陪着爷爷看无聊的苏联纪录片呢,家里的固定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作为家里「业务」最忙的人,爷爷很自觉的就去接电话了。

    我本以为爷爷会像往常一样,接完电话就出门跟对方详谈,这样电视就又属于我了。

    谁知道我这边,还没来得及换台呢,外公的一句话就绝了我看电视的念头:

    「小志快快快,煤矿上出事儿了」

    接着我们爷孙三人就匆忙出门了,连电视都没顾得上关。

    「……八一九事件以后,苏联的局势发生急剧变化,联盟的瓦解苏联的终结,是二次大战以来,对世界格局影响最深远的重大国际事件……」

    PS:下一章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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