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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初入警坛 第二章 乡长的情人

    自从和吴秀发生关系之后,我原本郁闷的心情好了很多。看来男人还是需要适当地发泄自己的欲望。我开始用新的眼光看待自己身处的这个穷乡僻壤。这里是很穷,但这里的女人却都有一身难得的白皙皮肤,匀称健康的身材更是城里女孩所羡慕的。

    对生活我已没有什么过于神圣或是遥远的理想了,和以前相比,现在似乎生活在另一个世界。我开始追求肉体和感官的享受刺激,我想,我开始堕落了,和大多数人不同,我不是在繁华的都市而是在贫困的山乡开始堕落。或许我骨子里就是喜欢堕落生活的,在长期的正统教育中被压抑的本性,当有了合适的时机后终于露出了本性。

    乡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除了喝酒吃饭就是打牌赌博。我以前并不打牌。但现在我想开了,人活着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没必要拘束自己。于是我也经常和乡干部们一起赌博,乡里没啥地方消费,我又是单身生活,所以口袋里有些钱,牌风牌品也都不错,那些乡干部也就都喜欢和我打牌。

    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大家也都随便了,什么话都说,我也借此了解了许多乡里的情况。比如:乡长和书记是死对头;向副乡长是县委常委梁书记的女婿,是来乡里捞资本准备提拔的,等等。但男人在一起说得最多的还是女人。乡里哪个女人最骚,谁和谁有一腿,哪个女人让人看了就想干。……

    虽然彼此审美角度不同,但也有乡里公认的所谓“四大美人”。乡长的老婆秦香云,外号“秦香莲”;乡中心完小的音乐老师龙燕燕,外号“小贵妃”;乡广播站的播音员廖小冬,外号“妖精”;还有县农业局驻乡农技站的技术员李佳佳,外号“李嘉欣”。男人们说起女人,特别是漂亮的让人想入非非的女人,彼此间的关系就更进了一层。

    时值年末,各种工作队、检查团和社教工作队都回去了,乡里照例天天大吃大喝,慰问辛苦了一年的干部。晚上,干部们东一堆西一群的打牌。几个饭馆的老板,提着食盒到处给熬夜激战的乡干部们送饭。

    我则失去了和他们同桌作战的乐趣。带着几个联防队员走街串巷的巡逻,同时在街道的墙壁上涂写各种防火防盗打击犯罪的标语,为保卫广大人民群众,过一个平安祥和的春节而努力工作。也让我们的乡干部们能安安心心的赌博,或者去偷情。

    乡派出所和广播站在同一条街道上,都是老式的砖瓦房。我知道广播员廖小冬是单独一个人住在广播站,所以特别留心。年底了,小偷也活动频繁了,他们也要赚过年钱。除了希望她那里不要被乡里的小偷光顾,我也很自然期待着能与她有些事情发生。

    男人,特别是尝试过男女之情的男人,没有谁不想和漂亮的女人发生关系。特别是我刚刚经过吴秀的洗礼,身体里似乎随时都有熊熊燃烧的欲火在跳跃。想要搂抱着赤裸的美人,用自己的阴茎去探索她们的神秘,去征服她们的灵魂。

    自从知道所谓的四大美人之后,我刻意去看了看她们。廖小冬是那种娇小玲珑的美女,身材特别匀称。丰满的乳房总是将她的衣服顶得高高隆起,她的打扮在这个山乡显得很时髦,而她的外号“妖精”想是因为她那双迷人的眼睛,在不经意中总会让和她对视的人心热脸红,而她给人的印象就是“媚”。很媚!让人情不自禁的有幻想。我也曾经以她娇媚的神情幻想下,度过了几个难眠的夜晚。

    又是雪花飘飘的夜晚。如今的天气越来越怪了,南方的天空经常飘着北方的雪。我巡逻回来,让联防队员们回去休息,自个不知不觉的走向广播站。那个迷人的“妖精”此刻在做什么呢?是否赤裸着她美丽的身体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是否也在期待着有个年青健康的男人拥抱亲吻。我在心里幻想着。

    一串明显是男人的脚印在雪地里特别显眼,我停止了胡思乱想。循着脚印望去,脚印延伸至广播站的门前消失了。我的心跳加速了。难道有贼?快步来到广播站门前,仔细留意脚印,是皮鞋的脚印。

    不会是贼。乡里穿皮鞋的人寥寥无几。

    除了几个乡领导外,就是我偶尔穿皮鞋。难道,“妖精”真的象传说中是哪个乡领导的情人?我不由兴奋起来。

    心里也有些微微的酸味。男人,特别是自我感觉还不错的男人都是这样,看到自己没有得到的漂亮女人被别的男人得到,心里总是会很不舒服。想着自己在冷清的宿舍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夜晚,“妖精”却躺在别的男人怀抱里婉转承欢,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冲刺,最后还将男人的精液全部吸纳。我禁不住有些愤恨了。

    咚咚咚!我用力敲着广播站的大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有人出来,“是谁?这么晚了敲门?”廖小冬甜腻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隔着大门,我告诉她我是派出所张干事,刚才看见有人像从广播站的围墙上爬进去了,我要进来看看。

    廖小冬打开门让我进来,一股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借着屋内传出的灯光,廖小冬漂亮的脸蛋显得有些紧张,她披着件薄薄的小绵袄,头发蓬松,看来是刚从床上起来。饱满的乳房和纤细的腰肢,在雪夜下的微光中看起来异样诱人。我强忍着诱惑,将目光从她的身体移开,装模作样的在院子里到处看看,故意将声音弄得很响。意图让屋里穿皮鞋的男人恐慌。

    过了一会儿,我回到廖小冬的身前,装着突然发现的样子,指着屋前地下。

    “脚印!男人的脚印。”我大声说着,廖小冬随着我的手势看去,脸孔顿时一片雪白,身体摇摇欲坠像要跌倒似的。我趁机一把扶住她的细腰,触手处温暖滑腻暖洋洋的。

    “你没事吧,小廖?”我关心地问,“别害怕,我叫人扶你到派出所休息,叫人把整个院子仔细搜索。一定把小偷抓出来。”我义愤填膺地说,心里却乐开了花。

    此刻,廖小冬的脑子里绝对在想像我和联防队员们,将她的情人从屋里捉出来的画面。哈哈!

    果然,廖小冬听了我的话身体颤抖起来:“张干事,我怕,你快送我到派出所。”

    “没事,”我故意作弄她,我拍拍腰间,“带着枪呢,抓到小偷一枪过去,就不用怕了。”

    廖小冬更加恐惧了,整个身子都向我偎了过来,坚实的乳房隔着厚厚的衣物仍让我感觉到它的温暖诱人。

    “我害怕,我人都要软了,张干事,你扶我到派出所去,我求求你。”

    廖小冬楚楚可怜望着我,平日娇媚的眼波此时泪光闪烁,说不出的动人。我不是英雄,更过不了美人关。

    于是,廖小冬动人的身体在我半扶半抱下,跌跌撞撞离开了广播站大院。我感受着她那让无数男人朝思暮想的身体带来的快感,刻意和她最敏感的部位摩擦着,才走了几十米。沸腾的欲火就让阴茎勃起了,把警裤的裆部顶得高高的,不可避免与廖小冬的腰臀进行起亲密接触。每一次的接触,都让我有种把她搂进怀中肆意抚爱的冲动。

    廖小冬似乎没有感受到我身体的异样,仍是贴着我的身子,走到离派出所还有几十米的拐角处时,建筑的阴影挡住了远远近近的光亮,黑暗带给我莫大的勇气,我把廖小冬抱进怀里,将她的乳房紧紧挤压在胸前,下身耸动着在她的小腹间摩擦着,嘴唇肆意在她粉嫩的颈项亲吻。

    廖小冬被我突然的袭击弄懵了,清醒过来时已被我压在墙上,她用力推着我的胸膛,像要将我推开,娇柔的身子剧烈挣扎着,她微弱的力量怎能与受过专业训练的男人相比,无济于事的挣扎,只能让我与她紧密黏在一起的身体感到更多的快感。

    不过,我也害怕她会大叫,在她耳边低声说:“要不要我把你房里的男人抓出来?”

    廖小冬睁大了眼睛恐惧地望着我,我想我的神情一定是狰狞可怖的。

    “要不要我说出他的名字?”我继续向她施加着压力。

    每次面对女人的时候,我的思维和感觉都特别灵敏,我觉得自己如果专门办有关女人的案子,一定会成为像福尔摩斯那样的神探。

    我继续用冰冷的目光盯着廖小冬,脑海里思绪飞转;穿皮鞋的男人?乡政府领导才穿。王乡长有个美人妻,又是著名的“妻管严”;周书记已经五十岁了,儿女都在乡里工作,人古板又特别要面子;李副乡长老婆在县城里工作,一有空就往城里跑;向副乡长,对!老婆是千金小姐,听说又丑又凶,而向副乡长三十来岁,相貌堂堂,能说会道,又经常待在乡里不回家。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

    “向文礼,向副乡长。我说的没错吧?”廖小冬失去血色的苍白脸蛋,证明了我的推测。她停止了挣扎,眼睛无神的望着我,那里面布满了惊恐慌乱。

    “向副乡长前途远大,听说很快就要提拔到县里了,如果他家里的母老虎知道了,你说会怎么样呢?”我不紧不慢地说着。

    “你是本地人,勾引有妇之夫,会有什么样的名声呢?”

    廖小冬的精神完全崩溃了,颤抖着问我:“你……你想怎么样?”

    我恶意的用阴茎顶了顶她的小腹,“你说呢?”

    廖小冬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长长的出了口气,乳房也随之在我胸前柔柔地挤压了一下。

    五分钟后,我们看着衣履不整的向副乡长,神色惊慌的从广播站大门匆匆窜出,等到他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之后,我搂着廖小冬温暖而又富有弹性的身体,大摇大摆走进了广播站。

    广播站是乡里少数几个保证电力供应的机构之一。一进廖小冬的卧房,明亮的灯光和电炉的热力所营造的融融暖意,就让我觉得心旷神怡,舒服极了。

    趁着廖小冬去打热水,我迅快的在房间里巡视了一轮,床头水杯里的烟头,空气里的烟味,床角一侧有个乡干部常用的记事本,我拿起来便迅速翻了几页,果然是向文礼留下的。我无暇细看,将记事本放进口袋。选了个舒服的姿式躺在床上。

    廖小冬端着盆热水走进来,看着我说:“你要洗个脚吗?”

    我懒懒地说:“你给我洗。”

    我的口气温和而坚决。廖小冬一呆,旋即柔媚地笑了,将脸盆放在床边,蹲下身来为我脱鞋。

    龙鼻嘴的风俗是每天睡觉前,妇女都要为自己的老公打洗脚水。但我要廖小冬给我洗脚并不是为这,只是我想要享受那种别人的情人为自己服务的快感。

    (嘿,是否有些变态?哈哈!)

    廖小冬将我的鞋袜除去,握着我冰冷的脚放进热水盆内,适中的水温烫得我暖洋洋的,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快意。鼻间嗅到年轻女孩房间,特有的阵阵香气,想着自己马上就要享受到房间女主人诱人的美丽身体,而这身体又是属于本乡副乡长的专宠,一种破除禁忌的异样快感在血液中沸腾,阴茎也高高翘起,洋洋得意地在裤裆内跳动着。

    房间里的温度很高,比起屋外的雪地,简直就是天堂。廖小冬很耐心很仔细的给我洗着脚,脚掌、脚踝甚至脚趾间的缝隙都被她洗得干干净净的。冬夜温暖的闺房内,漂亮的女子温柔的为你洗脚,这种快感是现代都市男人们早已丧失的权力了。

    廖小冬洗得很仔细很熟练。我不禁在猜想她究竟给向文礼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做过多少次这种服务。心里竟有些恨恨然。

    等到廖小冬用毛巾将我脚上的水渍全部擦干。我急忙将脚伸进被窝。开始脱衣解裤。

    她看着我猴急得样子,抿嘴一笑,说:“你等等我。”端着洗脚水出去了。

    我脱得只剩内裤和背心,钻进被窝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被褥间全是淡淡的香味。让我情不自禁深深呼吸着。

    没多久,廖小冬进来了,手上仍端着一盆水。我有些诧异地望着她,她微笑着说,我再给你洗洗。不知怎么回事,她的笑在我眼里总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媚态。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揭开被子,看着我脱得只剩短裤的身躯,又是抿嘴一笑,“你把它也脱了。”

    我明白过来了。看着她的媚笑,心里痒痒地,说:“你给我脱。”

    她坐在床沿上,看着我眼中如火的情欲,低下头乖乖为我脱去内裤,然后用手托起我的阴囊,另一手取过热毛巾敷在我的阴茎上,痒痒地暖意刺激得我血脉贲张,阴茎胀得更大了。

    阴茎更是胀得生痛,阴茎上的血管在急促脉动着。廖小冬将热毛巾又伸入我的阴囊下细细的擦拭。我欲火如焚地扭动着身子,伸手握住了她的乳房,隔着毛衣用手指夹着她的乳头。喘息着说:“快点,你这个小妖精,我受不了了。”

    廖小冬将毛巾放进水盆,站了起来,“我去关灯。”

    “不准关灯!”我简直要叫了起来,“我要看着你,我要一寸一寸的看你、摸你。快脱衣服。”

    听着我下流粗俗的话语,廖小冬的脸上尽是媚态,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不停抖动的阴茎,开始脱身上的衣物。

    明亮的灯光下,廖小冬的肌肤粉嫩得像是天上飘下的白雪,失去护翼的乳房丝毫没有下垂,骄傲的在胸前耸立著,两颗嫣红的乳头,像是白面馒头上点缀的红印般可爱。我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看见女人的裸体,眼神痴痴呆呆望着她可以让人犯罪的身体。

    她弯腰脱下了内裤,旋即,有些羞涩地用手盖住两腿间那神秘的源泉,但是透过手指的缝隙,仍然隐约可见细细的黑色毛发,笔直修长的美腿闭得紧紧的,像是要守护那迷人的销魂地带。而脸上盈盈的笑意,显得那么娇媚那么骄傲。

    “尤物,尤物!”我在心里狂叫着,再找不到任何其它的词语来形容了,我跳下床来,一把抱起她美丽骄人的身体倒向床上,在她的娇呼声中,阴茎寻找到了那一片湿润滑腻的芳草地带,挺起腰奋力将阴茎全部插了进去。那一刻,我真想整个人都能全部钻进去,在那迷人的腔道内冲刺。

    太紧了!太刺激了!这是我的第一感觉。虽然廖小冬的腔道内有大量的爱液涌出,但是我的阴茎抽插仍显得紧促。而她腔道内肉壁的阵阵蠕动,也让我有种极其强烈地快感。

    “真舒服。”我兴奋得大声喘息着。

    几乎是在我整根进入腔道的同时,身下的廖小冬不知是不堪我的重压,还是我阴茎的强烈刺激使她也叫了起来。我快活的在她身体中冲刺着,感觉自己就像在战场上策马冲杀的将军所向披靡。阴茎的快感象浪潮般一遍遍冲刷着所有的感觉细胞。

    廖小冬抱着我的腰,微闭的眼睛睫毛轻轻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我的臀部,像条八爪鱼般将我紧紧拥抱,随着强烈迅急的冲击,胸前的乳房前後剧烈颠动着,而鼻间发出的阵阵呻吟声,更是如此地令人销魂。

    我埋头在她的酥胸上,一口含住了她硬硬的乳头吸吮,阴茎拚命在她的腔道内冲刺,想到她是别人的情人,却在我的身下如此的妖媚,阴茎在她体内越来越勃大了。

    她的腔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热热的爱液,随着我的冲刺流出体外,将我们的阴毛黏在一起。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意,阴茎一会儿大起大落的抽插,一会儿整根插入她的腔道内上下左右扭动,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全身颤栗,呻吟不断。而我又被她的颤栗和呻吟,刺激得更加疯狂,更加拚命动作。

    我的汗水争先恐后从毛孔冲出,随着剧烈地运动又和她身上的汗水融合,让我们肌肤的接触更加腻滑更加刺激。我抬起头来,只见廖小冬美丽的身体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征服的快感顿时游遍全身。

    随著我的强烈冲刺,廖小冬盘在我腰间的双腿就像我身体的一部分似的,跟着我的动作起伏,每一次冲刺都让她的呻吟更加动人。她的屁股做着圆周旋转运动,配合着我的出入前後耸动着,带给我一次比一次的强烈刺激。

    我们的喘息呻吟声像是竞赛似的,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回响,空气里满是我们体液的气味。我像要插破她的身体般,将阴茎深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腔道深处细嫩的肉壁像是门户般,随著我阴茎的出入而开开合合,刮得我的阴茎一阵阵酥麻。

    或许是太过强烈的刺激,或许是我太激动了,阴茎的超强快感和耳间传来的销魂呻吟,在我的脑海会合成强力的冲击波,击遍我全身的每一个掌管快乐的细胞,阴茎不可抑制的脉动勃大,也胀得更加厉害,我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廖小冬感受到我的异样,也拚命的耸动起屁股,汗津津的乳房也挺动着摩擦我的胸肌。只一会儿功夫,就长长的呻吟一声,全身箍住我的身体一动不动,腔道内大股大股的热液喷薄而出,将我的阴茎烫得舒服极了。我也忍不住了,继续冲刺了几十下,当阴茎再次突入她腔道深处的门户时,精液象子弹般全部射入了她的体内。

    每一次痉挛都感受到高潮中那无比的快感。而我每一股精液的冲击,都让廖小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

    射精後的我无力地趴在廖小冬的身上,感觉着渐渐变软的阴茎,随著大量的液体慢慢从她那销魂的腔道内退出,而她柔嫩温暖的腔道仍然还在阵阵地蠕动,温柔抚慰着我的阴茎。

    虽然很累,但我们都没有睡意。

    我从廖小冬的身上下来,侧躺在她身边,她侧过身抱着我的腰,温暖结实的乳房贴在我的身上,眼波如水般望着我。

    向副乡长的禁脔,龙鼻嘴乡的四大美女,我怀中被征服的小“妖精”向我低头认输了。

    我以后再也不必忍受寒夜的孤独,欲火燃烧时的煎熬了。我可以随时抱拥怀中的美女,随时将自己的精力精液发射在她令人销魂的身体里。

    我又想起了向副乡长,我公然抢了他的情人,他会怎麽办呢?

    兵来将挡。我又不是他的属下,何况,哈哈,口袋里的记事本。哼,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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