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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没有时间了……我觉得可能要安排人突击婚礼了,起码要暂时把陆家少爷带离他姐姐的身边……」 几人坐在咖啡馆里,熙羽昕狠狠嘬了一口柠檬茶说道。

    白渊一言不发,她也看到了不远处的那个闲置了很久的欧式建筑,没想到那个居然是陆家的财产,她一直觉得少爷人挺好的,怎么会摊上这种事。

    「所以不要考虑从陆家姐弟入手了,能不能想办法唤醒一两个女仆,在婚礼上制造一些混乱?」慧敲了敲桌子问道。

    白渊回过神来,说实话这一桌只有一个闵雨熙是她认识的,她有点不是很想说话,但想到平时的生活已经够混乱的,她现在只想赶紧结束这闹剧,于是道:「其他的女仆我不清楚……但是阮清她有些神经敏感,尖锐的声音或者很大的声音很容易吓到她,说不定……能清醒一段时间?」「尖锐?有多尖?」闵平托着下巴疑惑道,这种声音对很多人都有效果吧,他一时间也不认为能起多大的作用。

    「就像那种——」白渊指着角落的那个桌子,众人循着目光看去,那里有一个熊孩子正在玩闹,旁边坐了一个正在玩手机的女人,下一刻小孩突然就撞到了桌子上,一个本就放的很危险的玻璃杯就那样砸在了小孩的脑袋上,然后又落在了地上……「啪啦!!」

    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让阮清的脑袋突然一阵刺痛,此时她正要带陆源去洗澡,等会要送到陆虹染的床上,这声音让她直接抱着脑袋蹲下了,裙摆哗啦一下如流水般铺开,眼神突然恢复了清明。

    陆源手腕上的青色绸缎也松开了,听到阮清熟悉的惊叫声他突然意识到气氛好像不是很对,很快阮清便抬起头,看见了陆源,眼中已经没了之前的那种妩媚,反而满是惊惧。

    「少爷……你……居然还在这吗?」阮清颤声说着,陆源一惊,似乎是太久没在这个家看见第二个正常人了,他一下就认出来了这是以前那个阮清,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

    「快跑……快跑啊!大小姐好像……唔……」阮清按着陆源的肩膀惊声道,突然一股奇异的感觉又充斥脑海,阮清甩了甩头将那些奇怪的想法赶出脑海。

    现在唯一能出入的只有房子的正门或者女仆们住的地方,那里也有两个门,阮清来不及说什么,她直接拉住陆源的手往走廊另一边的楼梯走去,以往若是陆源想要离开怕是有一大堆绸缎拦路,但有阮清带着穿过这走廊却什么事都没发生。

    就在即将跨下楼梯的时候,两人同时看见了一个身影站在楼梯下方,两人吓得脸色一白。

    「少爷~怎么可以趁大小姐开会的时候偷溜呢……」卢婉茵缓缓道。说话时一步步踏上了楼梯。

    「就是啊……婚礼就快举行了……少爷可不能临阵脱逃呢……清姐你也真是的,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啊……」一卷红绸从二人身后落下,黄安荷的身影也出现在了此处,轻轻搂住了陆源。

    「我……呜!」阮清颤声指着正在微笑的黄安荷,正想说些什么,脑子里再度充斥着那种奇异的快感,视线变得一片粉红……陆源吓得动弹不得,身后就是黄安荷娇软的身体,两条红丝带从她的长裙下如蛇般缓缓爬出,捆住了陆源的双腿。

    「清……清姐你没事吧!?」陆源看见阮清痛苦的模样连忙问道。

    「呵呵呵~少爷还真是会体贴人,也难怪我们这么喜欢你……」阮清抬起头轻笑道,眼中再度泛起那妩媚的玫红色。

    陆源满脸痛苦,大声喘着气不知说什么好,脚腕早已被丝带缠住,逃无可逃,三个女仆相继搂住陆源,浓郁的体香顿时充斥陆源的鼻腔,被包裹在温香软玉中的陆源几乎无力挣扎。

    「吱呀——」此时走廊尽头的两道门打开了,一股香风吹出,那两个门仿佛怀抱一般欢迎着什么,门内数不尽的如溪流般宽广的金色绸缎缓缓飘出,覆盖了整个走廊,向着陆源延伸而去。

    陆源立马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压迫感袭来,他拼命挣扎着,但四肢好似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一般,流着眼泪叫喊着,沙哑的声音几乎没人听到,直到那些绸缎缠上陆源的身体,女仆们这才放开他。滑腻如水的金色丝缎犹如恋人拥抱般温柔,缠住小腿一圈后又缠向另一条小腿,嘶嘶声不绝于耳,陆源所见之处已经全是金色的丝缎,然而金色的绸缎也只是从墙壁地板天花表面爬出来的,在陆源被金色裹住四肢后又有彩绸从门里飞出,宛若游龙,携着香风缠上了陆源的脖子,盘绕着上了陆源的脑袋,一点点裹住他的整张脸,蚀骨的香气顿时扑面而来。

    直到所有丝布收回门里,两条缎带飞出,缠在门把手上关上了门,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女仆们开始干起了自己的事。

    房间里纵横交错的各色绸缎,如同盘丝洞一般,陆源被捆在其中一道缎布上,此时的他似乎已经恢复了力气,香气让他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蒙住脑袋的丝绸薄如蝉翼,感觉像是平时陆虹染挽着的那道彩虹般的丝绸披帛,透过丝绸的层层覆盖依稀还能看见房间里的那个吊灯,耳边传来敲键盘的声音和陆虹染不大的说话声。

    颜色不一的各种丝缎百转千回,如同彩虹一般抚过陆源的身体,即便是已经习惯了的陆源依旧浑身震颤,大概是因为这香气。

    很快电脑里传出了其他人的声音,陆虹染停止了说话,她轻抚陆源的那张被裹的密不透风的脸,丝绸散开了一些,陆源的眼睛终于看清了陆虹染此时的样子,白色抹胸裙搭配黑色丝绒手套,长发盘起用两根簪子固定,上面分别挂着两道金色的绸带,垂到身后,如同王冠,电脑上显示的是语音会议,没有开摄像头,所以陆虹染才会这样穿的像要去参加舞会的样子。

    陆源的眼中满是惊惧,他浑身发烫,彩绸已经柔柔地卷上了大腿,眼前就是陆虹染那张微笑着的脸,她伸出手,虚握着上下摇动了一会,陆源立马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环绕了自己的阴茎,正随着陆虹染的动作缓缓移动着,很快,软趴趴的阴茎被触手般的丝绸紧紧包裹,起立,丝绸上下撸动着阴茎,轻柔拍打,如浪翻涌,很快陆源就满脸通红地想要射精了,但陆虹染突然停下了动作,丝绸一下束紧了阴茎,陆源的腰猛的一跳,难受地闭上了眼,心中惶恐至极,现在陆虹染似乎都是睡在父母的房间里了,他一直不敢进,如今算是第二次进来在陆虹染开会时丝绸依旧没放过陆源,丝绸在他的身体上不断撩拨,但裹住身体的丝绸却好似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只剩下四处缎带,分别束缚了他的四肢,还有一条金色缎带阻止着他射精,阴茎焦躁地摇晃着。

    陆虹染敲着键盘,玉足从裙摆间伸出,豆蔻般的足趾划过陆源的肚脐眼,一次次带去全身的高潮。

    陆源在这煎熬中高潮迭起,又无法射精,难受的几乎要翻起白眼,忍耐了许久后,陆虹染终于挂断了会议。

    「源……这个周末我们就结婚吧~结了婚……你就永远不会从我身边离开了吧~嗯哼哼~」 陆虹染轻轻盖上电脑,像拆礼物一般揭开了陆源脸上的丝绸,此时的陆源满脸呆滞,眼角还有泪痕,阴茎时不时跳动两下,显然已经接近极限了。

    也不等陆源有反应,丝绸便将他带到了陆虹染的怀里,脑袋枕在两腿之间,隔着长裙依旧能感受到陆虹染身上的些许体温。

    「来吧……到结婚前你就一直呆在这里……一直快乐吧……」 陆虹染一边说着,捧起陆源的脑袋,红唇轻轻印上了陆源的嘴,眼中妩媚更深,丝绒手套的触感前所未有的舒服,陆虹染忘情地吻着,唇舌交战间动作无比熟络,与此同时陆源的裆部开始难以控制地抬起,双眼瞪大,呼吸前所未有的急促。嘶嘶——陆源的抬腰仿佛迎合着丝绸的动作一般,房间内无数的丝绸缎带开始朝着陆源的下身聚集,无数的丝带开始从龟头缠绕,一点点向下覆盖,紧紧裹住柱身,挤开了根部环绕的金色缎带……「呜呜……」陆源发出了怪声,脚趾都不自觉地僵直了,一次前所未有的舒畅射精,呼吸不畅,心砰砰地跳,阴茎依旧在痉挛着不断射出精液,噗噗的声音也已经无法透过层层叠叠的丝绸了,精液喷洒在丝绸上很快就被吸收,裹着阴茎的布料如同吸吮着精液一般蠕动着,配合着陆虹染那吻技,陆源越是射精,丝绸的侵略便越放肆,几乎是意识不到的时候陆源的裆部就被裹得严严实实,丝绸还在不断扩散,将他的整个下半身都吞噬,贴合每一寸肌肤,而后又将两腿紧紧收缚,蛋袋也颤动着,但依旧饱满,似乎在神只的加护下陆源拥有射不完的精液,以及这难以厌倦的极乐,而这种快乐是双向的,陆源在快感的包围中舒畅射精,而精液射在陆虹染的体内或者射在丝绸上被吸收都会让陆虹染感受到快意,陆虹染感受到快意便会操纵更多的丝布裹住陆源。

    良久,两唇松开,陆源张着嘴无言,似乎陷入了呆滞,陆虹染轻笑一声,轻撩裙摆,一下子盖住了陆源的整个上半身,陆源的视线立马陷入了黑暗之中,裙摆的材质显然更加厚实,也更加柔软,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正在陷入毒蛇盘绕的沼泽之中,一条又一条的丝缎在他的上半身游走,裙摆下的香气更加湿润迷人,陆虹染轻轻拂过陆源盖在裙下的脸,五官便浮现在了裙摆表面,在催情香气的影响陆源竟然失去理智般地开始舔舐那散发着香气的裙摆,这般模样引得陆虹染阵阵娇笑,陆源下身处已经被裹的几乎看不见原本的轮廓了,此时的他倒是像个不倒翁,下半身困在柔滑丝布组成的球中动弹不得,生殖器早已不知沉没在了哪一层的丝绸里面了,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阴茎肯定是硬邦邦的,不然精液也不会透过层层丝绸濡湿下半身的大球的表面了。

    陆源在香软丝布中不知沉浮了多久,身心都处在狂喜中,仿佛世界都消失了,只有这滑腻丝绸裹住身体的快感了。

    陆源在一片昏沉中缓缓睁开双眼,发现房间里依旧纵横交错着无数如虹的丝绸,房间里一片黑暗,太阳早已下山,丝绸上依旧散发着些许暧昧的光线,而他身上的丝绸已经一条都没有了,浑身光溜溜的,阴茎高高竖起,不知在期待着什么,陆源也不知在想什么,看了一眼身边睡的正香的陆虹染,身体本能地就想远离。

    陆虹染也确实是少有的美人,睡着了的样子更加迷人,若是有男人娶到他可能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了,但陆源估计不在这范围之内,他颤颤巍巍地走向门口,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一道丝绸有动作,仿佛都和陆虹染一样睡着了,没有东西阻拦他,他很快就能到门口了,但心中一直有种很奇怪的想法挥之不去,连陆源自己都说不清楚,他只感觉口干舌燥,双手也有些不老实,他现在只想赶紧找杯水喝,他伸手拧动门把,门竟然一下就打开了,漆黑的走廊里遍地是金色的绸缎,仿佛花海一般,香气缭绕,房子里安静的可怕,女仆们可能都去睡觉了,陆源摇晃着身体不知在想什么,想跨出门口却怎么都做不到,他突然想起来饮水器这个房间里也有啊,不知是不敢踏出去还是怎样,陆源去饮水器那里直接用嘴接水喝,但无论喝多少,他都好像不满足,依旧口干舌燥的厉害。

    陆源掐着自己的脖子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了铺满绸缎的地板上,他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他现在一身冷汗好似缺氧了一般,连忙站起来跌跌撞撞走向房门,就在他准备踏出房门时,阴茎突然跳了一下,陆源咽了一口唾沫,回头看向依旧熟睡的陆虹染,此时她正好翻了个身,身上的红色薄纱睡衣根本盖不住她的那魔鬼一般的身材,胸前两团雪腻晃动了两下。

    陆源的阴茎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了,他的嘴角流下了一滴口水,他连忙晃了晃脑袋,将那些奇怪的想法驱赶出脑海,但上下身完全是两个反应,阴茎勃起的更厉害了,他心中默念着不行,但却离那张大床越来越近了,上下牙齿不停打架,陆源仿佛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缓缓爬上床,跪在陆虹染的身下,拼命忍住那想触碰陆虹染雪腻肌肤的手,陆虹染的身体当真是白里透红,兼具了少女的青涩以及作为富家女高贵的气息,即便两人已经做了这么多次,陆源还是忍不住……「源……不要忍了……姐姐知道你很想要的……」陆源突然一惊,发现陆虹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红宝石般的眸子眨巴着,极尽魅惑,纤长的两腿微微敞开,透过红纱依稀能看见那蠕动着的粉色销魂穴,正涔涔流着蜜汁。

    「来吧……」陆虹染轻佻地舔着唇,双手撩开轻纱裙摆,陆源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陆虹染这么近了,淫靡的香气熏人欲醉。陆源的马眼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似乎也在渴望着,陆源的眼睛里也逐渐泛起一点点玫红色。

    「来……亲爱的……来放肆地快乐一把……姐姐来教你~」 陆虹染的声音甜腻软糯,优雅地伸出手,一道散发着柔和金光的绸带顺着嫩白的藕臂向着陆源射去,在陆源的脖子上缠了两圈,陆源却没有挣扎,她轻轻转着拳头,缎带在手上缠了一圈又一圈,陆源就在陆虹染的牵引下双腿逐渐陷入轻纱裙摆当中,直到肉棒也被轻纱遮住,若隐若现。

    「姐……好难受……呜呜……」陆源张开干涩的嘴巴,发出了沙哑的声音,眼角流出了一点泪水。「没关系……很快就不难受了……来~按着这里~」 陆虹染的缎带越拉越短,她能明显感觉到陆源的身体在本能地抗拒着这种行为,但也不如从前那般强硬了,如今也只需要临门一脚了……红肿的龟头正对着陆虹染的肉穴,似乎还想保持最后的理性,没有进入。陆虹染轻轻抓住陆源的手,媚眼如丝,将陆源的手掌放在了自己胸口,那两团柔软让陆源一下子失去了着力点,堪堪稳住身形,但却实实在在地揉了几下陆虹染的胸,引得陆虹染一阵舒爽,娇笑连连,那声音当真是魅惑蚀骨。刚才来这样一下龟头离阴户更近了,「不要紧张……放松身心,让姐姐帮你来……」 陆虹染轻声说着,轻抚陆源的脸,陆源眼中的那玫红色更重了,似乎依旧保持着一点点理性,但也濒临溃散了,就在这时,一直夹在陆虹染乳沟之中的那张Sim卡被揉了两下掉了出来,静静地躺在了陆虹染那蝴蝶般完美的锁骨上,陆源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要做来着,但已经没有机会了,陆虹染轻舔红唇,粉嫩的肉穴蠕动了一会,两道如虹的绸带从穴中挤出,温柔地盘上了龟头,一路覆盖到了根部,缓缓打上了蝴蝶结。

    陆源被突如其来的滑腻触感震的浑身一颤,阴茎无比敏感,想要抗拒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陆虹染小腹一收,那近在咫尺的龟头立马被拉入了已经等待多时的蜜穴——「嗯~」陆虹染发出一声轻吟,双手搂住陆源的脖子,穴中软肉呼噜噜地缠上了肉棒,似乎永远不愿意放开一般。不知是新姿势的原因还是怎样,陆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紧咬牙关,但腰已经忍不住摆了起来,穴中喷出大量的水,湿漉漉的十分方便进出,陆源终于知道怎么解决自己刚才的心悸和口干舌燥的感觉了,原来喝水一点用都没有。

    「姐……我……我要忍不住了……」陆源含糊不清地说着,摇晃的腰想要停下,却被丝绸和软肉牵引着阴茎不断摆动。「没关系……亲爱的想要射就射出来吧。」陆虹染轻笑道,子宫紧紧吸住龟头,加之缠绕整根阴茎的丝绸紧紧贴合,陆源想要拔掉都力不从心。

    果不其然,陆源突然停下了动作,双眼紧闭,仿佛要将蛋都塞进陆虹染的穴中,浓厚的白浊射出,交合出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好似陆虹染的子宫在畅饮这生命的泉水,陆源还是没忍住,而没忍住的代价自然是更加致命的汲取,陆源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趴在了陆虹染娇软的身躯上,脑袋陷在乳沟之中无法自拔,腰还在抽搐着,随着越来越多的精液灌入,陆虹染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神力虽然增强了生殖,但似乎没有加强到陆源的体力上,不然也不会挣不掉这软滑的绸缎了。加之这段时间陆源几乎没有锻炼,体能下降的厉害,射精几次后也难以维持动作了。

    反观陆虹染的体力增强了不止一星半点,能随时拖着这么长的裙子走动就说明她的体力已经非同寻常。

    唰唰唰——嘶嘶——

    陆源感觉身边有无数绸布飘扬飞舞,随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仿佛自由落体一般失去了方向感,但阴茎依旧被蜜穴死死咬住,待到这种感觉消失时,两人的位置已经上下调换,金色的裙摆轻柔落下,彩绸飘荡,陆虹染只消一瞬便已经换上了平时的长裙,长裙开衩之间能看见交合的地方,正涔涔冒着汁水,双臂挽着彩虹般的丝绸披帛,头发不知何时又盘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源,此时的陆源已经没有被丝绸束缚身体的任何一处了,裙摆也只是轻轻盖在他身上,但陆源已经不想逃了。

    住在豪华别墅里,身下有柔软的大床,身上有世间少有的多金且漂亮的女人,陆源自己这种一事无成的小废物还有什么可以不满足的,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更何况骑在他身上的女人深爱着他。

    陆虹染轻轻逗弄了一会陆源的乳头,轻轻扭动着腰肢,轻喘香气,道:「源……你知道吗……自那一天清姐想带你逃之后……嗯~」话说一半陆源又没忍住射出精液,阴茎立马受到了更紧致的压迫。「我就忍不住了……我在公司的时候……开车的时候……吃饭的时候,那里都是湿漉漉的……好想要……不想再让你逃走了……嗯~呀~」 陆虹染抬起头,又是一股精液灌入了她的子宫之中,整个穴都痉挛了起来,眼中秋水盈盈,动作越发轻柔。「也不枉姐姐我和你做了足足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我们两个颠鸾倒凤可是一次都没下过床呢……」 陆虹染说着双手已经抚上了陆源呆滞的脸,「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可以给姐姐一个礼物吗?」 陆虹染的声音越说越甜腻,陆源却只感觉心中有团火越烧越旺,目光无法从陆虹染胸口的红色项链移开,颤声开口道:「好……你想要什么?」「我想要……」 陆虹染的那戴着丝绒手套的玉指从陆源的嘴角一路游走,留下一缕缕香气,直到点在陆源的心脏的位置,她轻轻抬起腰,交合处发出一阵咕噜声,沾满了粘液的丝绸肉棒暴露在了空气中,散发着丝丝热气,已然染上了陆虹染身上的那股香气,即便在层层叠叠的丝绸裹缚中依旧能感觉到其精神奕奕,龟头与那蜜裂更是藕断丝连,根部的蝴蝶结却不知为何还干爽透亮,就像是……精美的生日礼物一般。

    床边的电子钟已经指向午夜,依稀还能听见不远处有青蛙的叫声,但却越来越远,直到只剩下时钟的滴答声,陆虹染双手撑在陆源的胸口缓缓弯下腰,臀瓣高高翘起,在陆源的耳边吐气如兰:「我想要……一个听话的丈夫……」陆源浑身剧震,似乎是身体发出的最后一次警告,但陆源依旧无动于衷,似乎是迷恋着身体上的触感,他有些无力地开口道:「好……我答应你。」「呵呵呵……」陆虹染这么多日以来似乎是第一次表现出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腰身直起,一把坐下,将阴茎再度吞入阴户,水蛇般的腰肢轻轻摇动起来。陆源想说些什么,却见开着的房门突然走进来一个人,身后牵着两个被红色丝布裹住的人蛹,但陆源还未看清是谁,全身便被丝绸裹住了,一道道的丝绸划过他的皮肤,最终束缚住这具丢弃了灵魂的肉体,一个彩色的蝴蝶结正好打在陆源的脸上,陆虹染生日的第一个礼物射入了她的子宫当中……「唔……安荷……你来了啊……」陆虹染刚享受完这滚烫的礼物,便看见黄安荷一脸微笑地站在床边,她看着已经被虹绸裹成茧的陆源,用略带俏皮的语气问道:「怎样?少爷这回听话了吧?」陆虹染轻笑了几声,轻抚身下的丝绸茧,道:「嗯……他变乖了很多,门打开了都不愿意出去……还主动上了我……还是安荷你的方法靠谱,呵呵……」「这是我应该做的……」黄安荷也笑了几声,手上突然多出来一个袋子,陆虹染眉头一跳,有些疑惑,道:「这是什么?」黄安荷笑了几声,道:「大小姐莫不是连着几日床事忘了最重要的订婚信物?和少爷的大婚没有戒指怎么行。」陆虹染挠了一下脑袋,也笑了两声,接过袋子道:「嗯……谢谢安荷了,果然还是需要一个靠谱的女仆啊……或许以后茵姐和清姐都得退休了……」黄安荷笑了两声,没有说话,打了个响指,身后的两个红色丝茧便松开了,卢婉茵和阮清站了起来,两人似乎睡了很久,睡眼惺忪的,看见陆虹染连忙行了个礼。却听得黄安荷说道:「起码让两个资历最老的女仆见证少爷和大小姐的大婚吧。」陆虹染点点头,这确实是应该的。

    「至于白渊……请帖已经发过去了……不知道会不会来。」黄安荷接着道。

    「无所谓……白渊知道我和源结婚……就算她不来,也会祝福我们的……说不定她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呢。」陆虹染说着抬起了腰,将穴中的肉棒吐出,肉棒上的丝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剥落了,陆虹染用手轻轻扶起阴茎,臂间挽着的虹绸披帛缠绕上去,一圈又一圈,螺旋着包起来,一边又道:「话说……家里是不是还有个女仆?」陆虹染看向黄安荷。

    黄安荷歪了一下脑袋,手指戳了戳下巴,想了一会,道:「还有吗?应该没有了吧,家里也不需要那么多女仆了。」陆虹染点了点头,她依稀记得一个少女,但现在不知为什么这部分的记忆越发稀薄了,不过估计就算是女仆她也没多熟吧。

    在彩绸在阴茎的顶部打上结扣时,陆源已经没有任何一寸皮肤暴露在外了,陆虹染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有些心跳加速,不由得还想骑上去,黄安荷轻轻按住她的肩膀,道:「大小姐,要节制哦……吉时快到了,该去换婚纱和化妆了。」陆虹染虽有些惋惜,但还是拨弄了一下阴茎顶部的蝴蝶结,起身与女仆们离开了房间,留下一个安静的丝茧,一大一小两个蝴蝶结在黑暗中仿佛要舞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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