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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陆源就在这惶恐之中度过了周日,时间很快便来到了晚上。

    黄安荷无聊地玩着一根与陆源的阴茎形状完全一样的玩具,艳红的丝带在上面缠了一层又一层,然后又解开,底部有两颗圆滚滚的电池仓,已经过去一天半了,她没想到这见不到陆源的时间这么难熬,要是之后的两三天都只能玩这根东西她感觉自己迟早会性冷淡,于是将玩具塞进了自己的下身,她身上的女仆装顿时分解成无数的丝带,随着那根玩具一条条地往自己的私处钻。

    此处的房子有两栋,通过一楼和二楼两条走廊连接在一起,一栋是陆家姐弟在住,另一栋则是给女仆们住,因为大部分女仆下班之后都是回家的,所以住在另一栋别墅的也就六七人,仅仅是住人的话也算是绰绰有余了,而黄安荷的窗户此时正好能看见陆源的房间,想起陆源那美味的精液,黄安荷不由得喷出一股热液,连那玩具都被挤了出来,身上只剩下一件粉色的薄纱睡衣的她像个痴女一样趴在床边媚眼如丝地盯着陆源的房间的方向,接着嘤嘤哭了起来,想起昨日的冲动行为她现在实在是后悔了,看着陆源的窗户后两个人影越靠越近,黄安荷用屁股想都知道那个穿着长裙的人影是谁,无奈地拉上窗帘,坐在床上唉声叹气。

    黄安荷越想越气,但终究是没什么办法,她只好将玩具放到了床头柜上,伸手关掉了灯,然而就在房间暗下来后,房间的中心出现了一个微弱的红色光源,像是即将熄灭的火焰一般闪烁着,黄安荷吓了一跳,连忙开灯,但是什么都没有,她安慰了一下自己说不定只是太累了,于是又关上了灯。

    此刻的闵雨熙在学校宿舍里正打着游戏,摆在书柜上的罗盘忽然动了一下,她眉毛一跳,自己盯着的香蕉道突然就封烟了,于是她一如既往地开始往烟里扫射,完全没留意到书架上发生了什么。

    又是因为韭菜盒子,陆源的肉棒空前肿大,而他本人则被大量青色绸带捆住,只露出一张通红的脸,肉棒处只有寥寥数条绸带若即若离地划过,阮清骑在陆源身上,盘起的长发披散,与满床的丝绸一起铺散开来,偌大的卧室里充斥着灼热的气息,但阮清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裙摆下依旧在源源不断地涌出青色的丝绸,「少爷在我不在的时候果然过的还是太安逸了,要是老爷和夫人还在肯定会把你的屁股打开花。」阮清的冰冷的声音穿透了陆源的大脑,「在下单之前先把已经做出来的东西处理干净,这种简单的道理还要我们给你教多少次?」说完便听得她打了一个响指,肉棒立马被大量青色绸缎交织缠绕,包裹着没有露出一丝缝隙,陆源的腰微微动了一下,但是被阮清压住了。

    「不浪费粮食是最基本的,就像这样……」 阮清俯下身轻声说道。缠绕肉棒的丝绸瞬间收紧,随着呼吸蠕动着,绸缎无比的滑腻,上面好似带着电流,带来升天般的触感的同时又让陆源感到些许酥麻,坚持不到半分钟便缴械投降,阮清微微侧开身子,让陆源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剧烈颤抖后一滴精液都没有漏出,甚至因为绸缎缠的太厚连水渍都看不见。

    「所以少爷知道了吗?」 阮清摸着陆源的脸道。陆源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地答应着,看起来极其敷衍,不过这也不是陆源自己的问题,实在是因为阮清她太过清楚陆源的敏感位置了,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刺激那些地方,陆源感觉自己全身都变得像自己的阴茎一样敏感了,被绸缎裹住之后这种感觉更加明显了,脑子里尽是射精之后的快乐余韵,似乎是为了防止肉棒软下去,绸缎裹的更紧了,快感接连不断。

    但似乎是不满意陆源的表现,阮清的玉手在肉棒上摸索着,此时的陆源才意识到自己的阴茎变得有多夸张,虽然阮清的手本来也不大,但是好歹也是能握住陆源的手臂的,但此时却只能勉强握住阴茎最粗的地方,虽然上面覆盖的绸缎稍微增加了一点肉棒的大小,但此时的肉棒也不是平时的尺寸了。

    「少爷怎么好像第一次见的样子,以往少爷的肉棒也和现在差不多呢,一但被绸缎裹住都会变得特别大吧。」 阮清说着屁股挪了挪,裙摆便盖住了陆源的下半身,同时绸缎将陆源的整个脑袋缠绕起来,将他完全包裹成了一个木乃伊。

    阮清的动作很快,当龟头触碰到阴唇时,陆源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已经被一股更加紧致的感觉包裹,阮清的小腹微微鼓起,双眼变得有些迷离,嘴半张着吐出香气,虽然她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毕竟陆源还在成长,此时的肉棒已经让阮清有些受不了了,她只好将缠绕肉棒的丝绸抽出,轻轻摆着腰适应着。

    「啪嗒啪嗒」

    阮清很快便适应了过来,再度施展其了那极其有针对性的腰技,子宫口紧紧咬住冠状沟,如同拉拽一般折磨着肉棒,丝毫没有怜悯,精液不知道漏了多少次,但阮清的子宫仿佛无底洞一般贪婪地将所有精液都吸收了进去,「嗯~果然少爷的精液才是最美味的东西,姐妹们可是一滴都不舍得浪费啊。」 阮清说话间还不忘记摆腰,深处持续吸吮着,连时间都忘了,陆源都昏迷了还在漏精。

    陆源的一个周末就在这持续的射精当中过去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周末做了什么,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今夜没有再做噩梦了。

    早上,陆源照常醒来,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香气,身体依旧无法动弹,最重要的是……他的阴茎被阮清的蜜壶夹了一晚上,从中流出的淫液弄湿了床,不过好在阮清也很快醒来了,房间里的所有绸缎都收回到了她的裙下,待到她站起来时,裙子很快又变得整齐,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脸懵的陆源。

    阮清站在走廊里,捂着肚子,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忽然她看见了黄安荷在朝着陆虹染的房间走去,门都没有敲就走了进去,阮清感觉到有些奇怪,按理来说只有少爷的门她们是没必要敲的,但是大小姐经常会在房间里开会,所以若是没有要紧事,一般都是要先敲门进去的。

    但是过了很久房间里都没有什么大动静,阮清便以为是陆虹染有事找黄安荷,便不再理会,走下楼去做早餐。

    「啪!」

    「喵呜!」隔壁忽然传来一阵瓷器打碎的声音以及一声猫的惨叫,给阮清吓了一个激灵,脑子嗡嗡的,她对这种尖锐的声响十分敏感,还有敲钟声,都几乎是那种会让她发疯的声音,邻居貌似是个很喜欢收藏古董的家伙,这下打碎了一个陶器肯定价值不菲,果然接下来便传来了一个汉子的怒吼:「臭猫老子活烤了你!!!」然后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阮清没由来地一阵火大,不知为何,但她很快便揉了揉太阳穴冷静了下来,但是步伐有些不稳。

    ……

    今天的天气并不好,原本就不可能存在的体育课便顺理成章的变成了数学课,原本应该会有人不爽的,毕竟就算高压学习,但是也肯定会每两个星期安排一次体育课的。但陆源烦不起来,此时的他前所未有的认真,毕竟老师只会讲一次试卷,之后能改成什么样全看自己,更何况这次的测验考的这么差,不认真听课肯定是不行的。

    不过主要的原因还是在周一那个早上……

    「少爷,这周上学可要好好把试卷改回来噢,不然茵姐周三来看你的时候肯定又会惩罚你了。」白渊回头看着陆源道。陆源一想到那种情况就不寒而栗,手机都差点摔了。

    正在开车的黄安荷笑了两声,道:「其实没那么严重啦,茵姐这不都是为了少爷好么,大不了难受点,哪像我那个侄子,考差点,他爸妈就棍棒伺候混合双打,连改试卷的机会都没有。」陆源心想那还不如打我一顿,至少打完不会虚到站不起来。

    「少爷~」白渊在陆源面前打了个响指,陆源回过神来,发现已经到学校门口了,正当他要打开车门时,黄安荷拉住了他,车窗逐渐暗了下来,黄安荷的另一只手已经按下了睡眠模式,所有玻璃都变成了不透明的。

    陆源有种不详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怎……怎么了?」话音刚落便听得一阵沙沙声,两条红丝带钻进了陆源的裤腿当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陆源藏在裤子里的把柄包裹起来,刚好勒住,不至于长时间血液不通,也能阻止射精。「少爷不要怪我……这是茵姐吩咐的,至于周三会发生什么情况,全看你的表现了。」黄安荷嘿嘿笑道。

    陆源咬了咬牙,道:「那……为什么要拉窗帘啊。」「要先试试行不行嘛,做事不可以马虎呢。」黄安荷笑道。

    白渊若无其事地坐在副驾驶上玩手机,丝毫不理会后座发生了什么,也许是没眼看吧。

    ……

    下课铃声响起,陆源一脸疲惫地趴在了桌子上,下一节还是数学课,他得趁课间好好休息,不然等会必然犯困。忽然有一双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有些不耐烦地抬起头,川芸正站在他旁边看着他,眼中有些好奇。

    陆源脸上那点不耐烦瞬间消失不见,尴尬笑道:「怎么了……」「嗯……没什么,只是看你好像比平时还没有精神,是在烦测验的事情吗?」川芸问道。

    陆源点点头,今天就是家长开放日,卢婉茵今晚就会带着一些东西来这里。

    川芸若有所思,道:「其实没必要那么烦吧,这次大家考的都不怎么样呢,下次的试卷就不会这么难了。」陆源只是笑笑,川芸毕竟不了解自己的情况,没什么好说的,而且自己平时成绩也不怎么样。

    「出去走走吧,这种时候只会越睡越困。」川芸再次拍了拍陆源的肩膀。陆源摇头拒绝,也不等川芸再次出声便趴回到桌子上,雷打不动。

    川芸气鼓鼓地跺了一下脚,暗骂这家伙木头脑袋。但其实这也是她无法带入陆源的角度思考,川芸的成绩比陆源的好上太多了,根本不知道陆源这样的成绩对于他本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虽然川芸家里也是做生意的,但她可没有千万家业可以继承,但是就论未来,客观来看川芸是会比陆源活的清醒的,无非就是钱没有富二代多。

    一天很快便过去了,晚自习后,陆源一如既往地走到了宿舍附近的便利店处,令他意外的是,今晚来了两个人。

    陆虹染和卢婉茵相对而坐,正在谈论着什么。

    「姐……你怎么来了?」陆源惊讶道。陆虹染翻了个白眼道:「怎么?不想看见你姐了是吧,难得有空来看看你还有意见了?」「不敢不敢……」陆源有些尴尬道,这种问题好像确实没有问的必要,毕竟平时这个点陆虹染也确实不会在公司了,来不来只是看她心情而已。

    卢婉茵坐在一旁似乎在发呆,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姐弟二人聊天打屁。

    「看!你老姐我带了你平时最不喜欢喝的汤!」陆虹染拿出一个炖盅道,揭开盖子有热气冒出,淡黄色的汤上浮着一块雪白的山药。虽然闵雨熙已经一边煮一边说少爷不喜欢喝这个了,但陆虹染还是坚持让她煮,毕竟这个可以下火,老板的命令不得不听,于是这盅汤便出现在了这里。

    陆源顿时戴上了痛苦面具,他曾经立下豪言壮语就算吃屎都不要再喝这个,而陆虹染拿来这个意图也很明显,毕竟他最近确实上火了。

    看着陆虹染的笑脸,陆源只能捏着鼻子喝下去,但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的好像没有以往的那么难喝了。当一个人吃惯了小米椒,自然不觉得尖椒有多辣了,闵雨熙虽然按照指示炖了这个,但也许是出于某种同理心,她偷偷在里面加了一些独家秘方,功效几乎全无,味道倒是更趋近陆源的口味。

    「茵姐你这是咋了,怎么一直在发呆啊。」陆虹染这才留意到卢婉茵似乎一直都没有说话,她平时不是这种性格啊。

    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这才反应过来,笑道:「噢没什么,只是觉得少爷好像瘦了。」「嗯?瘦了吗?没有吧。」陆虹染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伸出手掐了一把陆源的肚子,陆源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汤甩出去。

    「好像是瘦了,是最近压力太大了么?」陆虹染若有所思道。陆源心里默默吐槽着你这不是废话么,但明面上自然是不敢说的。

    「对了,少爷的试卷改的怎么样了,有带过来吗?」卢婉茵的表情忽然正经起来。陆源点了点头,从书包里拿出一张厕纸一样的东西。

    陆虹染的手机响了一下,刚想开口说话便硬生生憋了回去,工作要紧。

    卢婉茵看完了试卷,长长舒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将那张厕纸一样的试卷递了回去,道:「少爷,来,想去厕所了吗?」陆源听到这话有些恍惚,胯下缠绕着的红丝带开始蠢蠢欲动,眼看着即将起立,他连忙答应下来。

    「呵呵……那大小姐,我陪少爷去上厕所了。」卢婉茵拉起陆源的手,不等陆虹染答应便走远了,不过陆虹染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也不管两人去做什么了。

    「嗯?怎么安荷缠的这么紧,少爷当时没有感觉到吗?」宿舍后面的草丛里传出了奇怪的声音,两人都被乳白色的缎带包裹,里面的卢婉茵重新穿上了那件宽大的女仆装,抱着陆源想要解开裹住了肉棒的丝带,此时的陆源已经完全勃起,能明显看到肉棒上绑了五六个蝴蝶结,在肉棒跳动时摩擦着肉棒表面,同时各处结扣又能死死锁住精关,这打结手法不可谓不巧妙,但是……这个结连卢婉茵都难以解开,似乎是不想让别人解开一样,但是此时的陆源浑身滚烫,性欲已经被挑逗起来了,卢婉茵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有些想直接撕开这些丝带,当这个想法出现时她猛然惊醒,吓出来一身冷汗,她意识到自己的理智好像被肉欲蒙蔽了,若是直接撕开分分钟会把阴茎也撕裂开,后果不堪设想。

    卢婉茵的表情变得严肃,只能先放开陆源,身上的女仆裙也逐渐变回了来时陆源看见的那条波米裙,陆源的裤子脱了一半又只能穿回去,但已经严重勃起的肉棒怎么都遮不住,裤子都快要被撑破了。

    「茵姐……求求你……我……我快要不行了,啊啊啊啊……」陆源浑身脱力躺在卢婉茵怀里,在香气的袭扰下连手指头都在发烫,肉棒上的蝴蝶结随着肉棒晃动着,犹如飞舞的红蝴蝶。

    卢婉茵紧咬下唇,只能用缎带将阴茎固定到躯干上用衣服盖住,不能在这里呆太久,她只能扶着陆源先回去。

    陆虹染看见满脸通红像喝醉了的陆源吃了一惊,连忙问卢婉茵这是怎么回事,卢婉茵则满脸窘迫,已经在思考要不要坦白了,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真的不好坦白啊。

    但是事情很快便出乎了卢婉茵的意料。

    陆虹染正要上手看看陆源到底怎么回事时,陆源颤声说着:「姐……救命……好难受……」伸手抓住了陆虹染的手。

    「弟你到底怎么了啊,别吓我,你这到底是……」当陆源拽着陆虹染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时,陆虹染的脑子便宕机了,似乎有种无形的力量引导者这事的发生,刚才卢婉茵怎么都解不开的红丝带在陆虹染的手接近陆源下身的一瞬间全部解开,所有事情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精液瞬间浸透了陆源的校服,陆源再也没法站住了,扑倒在陆虹染的怀里,下半身止不住地颤抖。

    此处的异况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就算看到,那也只是姐姐抱着弟弟而已,羞人的地方都被遮住了。

    「啊……啊……」陆源的声音像在哭,但他的感觉却是舒服的要升天,与两姐弟一起宕机的还有卢婉茵,三人都僵在了原地。

    「茵姐……」陆虹染只是转过头,脸上也微微泛红,就算她没有经历过,也知道那根抵住自己肚子的东西是什么了,她现在非常需要一个解释。

    卢婉茵捂着脸,叹了一口气道:「大小姐先放开少爷吧,回到家里我们会给你解释清楚的。」陆虹染点点头,待到肉棒不再射精后终于放开了他,此时这里只剩寥寥几人,根本没人留意到陆源的衣服上大片的水渍。

    「你最好真的能给我一个解释。」陆虹染的眼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红光,从包里拿出一件外套披在陆源身上,然后摸了摸陆源的脸,道:「还有半年,好好学,之后的路就看你自己的了。」说完便带着卢婉茵离开了,留下一脸恍惚的陆源和大包小包的物资。

    陆虹染抱着手坐在副驾驶,闭上双眼似在打盹,卢婉茵一脸凝重的开着车。「能讲明白吗?」陆虹染出声问道。

    卢婉茵叹了口气,知道这种事已经没办法瞒下去了,全家上下只瞒着陆虹染一个人做事如履薄冰,如今坦白了可能对大家都好,毕竟是老爷的女儿,「那……大小姐,接下来你听到的,先不要着急提问,我相信你听完了就明白今晚你看见的事情了。」陆虹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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