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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啊...别...」

    这时小卉羞吟一声,然后又陡然安静,不知发生什么事的我急忙看去,发现那两条天杀的小型法斗犬,竟在小卉眼前狂舔流在地上的母奶,其中一只愈舔愈接近,最后对从小卉下体滴下来的男精闻了闻,也舔进肚里。

    小卉看都不敢看,在双手被吊直、阴唇又被鱼钩扯住,只能踮脚屈膝蹲着的情况下,唯一可作的是转开脸表达心中的不堪。

    偏偏这时导演又带人闯进来,二个人开始架设摄影机,还有一名持小型专业DV的摄影师,已经等不及开始拍那两条贱狗正在作的好事。

    「不....求求你别拍这个...好羞耻...」

    小卉惊觉又被拍摄,无力哀求着,却连自己的身体都没领情,浓白健康的母奶仍不知羞耻的从翘高的乳头上一直密集渗出来,只有愈来愈多,没有丝毫减缓的迹象。

    「阿伯,狗狗肚子饿了。」

    不知妈妈处境小优希,还用同情的语气爲两只畜牲说话。

    标哥立刻顺势游说她:「想看狗狗吸ㄋㄟㄋㄟ吗?妈妈的ㄋㄟㄋㄟ很多,可以给狗狗吸,狗狗就不饿了。」

    「但那是给小苹果吸的...」

    「阿伯刚刚也有吸啊,很多叔叔也吸过,优希的阿公跟柏亨叔叔也都吸过。」

    「阿公跟叔叔也吸过!」

    小优希一脸惊讶。

    那卑鄙的流氓,诱骗小优希的同时,很自然地拿起小手放在自己翘高的龟头上,小优希摸到那颗狰狞丑陋的肉菰,不但没害怕或噁心,反而生涩的揉动起来,还会用小指头磨擦龟腹下的繫带,看样子不是第一次帮标哥。

    「唔......」

    标哥吐出一口舒服的浊气,粗大的阴茎瞬间变得更狰狞,盘绕上头的青筋随血液的鼓涨而兴奋的跳动,龟头中央裂开的马眼,也滴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你不可以这样...」

    我咬牙切齿,但怕吓到小优希,或让她陷入更危险的处境,所以声音压得很低。

    「对啊...」

    但标哥无视我的抗议,继续和小优希对话,随着小优希嫩手的搓揉,他呼吸愈来愈浓浊:「不信妳下次自己问他们,那妳现在问妈麻,她的ㄋㄟㄋㄟ,可以让小狗吸吗?」

    「嗯,妈麻!」

    她大声喊小卉。

    「优希...不要看妈麻...」

    小卉羞耻的摇头。

    正在兴头上的小优希却不管那么多,仍大声问:「妳的ㄋㄟㄋㄟ让狗狗吸,好吗?」

    「小优希...」

    小卉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难堪的问题,声音充满颤抖。

    「优希在问妳,快回答啊!不然的话...嘿嘿」

    标哥故意让从小优希裸嫩双腿中间高高昂起的暴筋怒棍一抖一抖弹动,斗得无知的小女孩格格娇笑,却让她可怜的妈妈看得心惊胆颤。

    「优希...」

    小卉绝望地叹息,终于还是颤抖的说:「妈...妈麻会让...狗狗吸ㄋㄟㄋㄟ...」

    她噙着泪水,勉强对女儿挤出微笑:「但如果...妈麻等一下说不要...不行...或不可以,那都是跟狗狗在玩...不是真的不要...而是很喜欢,优希懂吗?」

    小女孩认真的点头,自以为聪明回答:「就像妳每次脱光光坐在阿伯身上说不要,其实很喜欢阿伯吗?」

    「优...优希...妈麻...我...」

    小卉颤抖得脸色都苍白了,要如何在清醒时说出自己喜欢杀夫仇人这种话?实在太残忍了!但看到标哥的老二又抖了二下向她威吓,也只好乖乖配合哄骗小优希。

    「是...优希好乖...妈麻...很爱...阿伯...」

    她说完,泪水立刻涌下来,两张清眸愤怒瞪着标哥,却低声下气的请求:「我已经作到这样...放过优希吧,求求您。」

    标哥却嘿嘿狞笑,说:「那姦夫怎么办?优希跟姦夫妳要牺牲谁?」

    「我...嗯...不要...都...不要...只要牺牲...我...一个人...就好...啊...别这...样...」

    这时小卉说话变得难以连贯,半蹲的汗亮胴体不断扭动,因爲其中一条狗已经舔上她紧緻的腹部,那里的母奶刚从乳头淌下来,鲜甜度自然比地上那些更佳。

    无法挣扎的敏感肉体,被狗舌这般乱舔,全身都在感受屈辱的理智与生理诚实的反应中挣扎颤抖。

    导演让人在她屁股下放了一大片凸面镜,清楚映出被鱼钩拉开的湿红肉隧在缩动,挂在雪白大腿间摇动的水柱,淫水和男精的成份已不相上下。

    「不...不行...嗯...噢...不要....」

    更屈辱的是另一条狗,对她下体的分泌物气味比较有兴趣,鼻子在她大腿内侧闻着闻着,接着就舔了起来。

    「停...停下来...别舔...那里...不可以舔...不要...哼...哼...」

    小卉忽然一阵小小的痉挛,镜子里粉红肉襞前端黏膜组织鼓了起来,接着尿孔张开,难堪的清澈液体如雨般淅沥沥洒在凸面镜上。

    「妈麻尿尿了,要打屁股。」

    小优希说。

    这话从小优希口中说出来,更是令小卉羞耻到不知如何自处。

    「阿伯来处罚她。」

    标哥拿起桌上放的爱的小手,不轻不重朝小卉湿亮的圆臀落下,小手打在充满弹性的臀肉上,发出啪一声清脆肉响,惹来那些人一阵大笑,只有可怜的小卉吃痛挺直腰身,发出羞苦的呻吟。

    两条狗仍饥渴的舔着她赤裸的身体,而且或许受到她尿水气味的刺激,狗腹下已经伸出红红一截阴茎,有经验的专业A片摄影师当然没放过这些画面。

    三台摄影机紧抓这些让人血脉贲张的残忍镜头,还有一台是直接拉近到她面前,取她的恍神哀羞的动人表情特写。

    「不要拍....求求你...」

    小卉娇喘着,丰满的乳房和苗条背嵴上,全是晶莹的汗珠凝结,不停的滑落。

    「公狗跟妳的身体都有感觉了,嘿嘿...」

    标哥淫笑着羞辱她。

    「快点停下来,太过份了!」

    我压低声音愤怒对标哥抗议。

    「你想陪她一起爽吗?还是只想站在这里看免钱A片?」

    标哥说。

    「什么意思?」

    我不解怒问。

    表哥伸手取起桌上还有一对跟小卉足踝上一样的脚鍊,丢到我面前。

    「看你只是出一张嘴,还是真的对淫荡小乳牛有情有义。」

    这时他的手下已经在小卉对面也拉下一条绳子,还在绳末打了一个活绳圈。

    意思很明显,要我自已弄成跟小卉一样。

    另一个手下拿了一桶浓浓稠稠的奶油放在我前面地上。

    「这是波比(其中一头法斗的狗名)最喜欢的,把它抹在你的老二上,光是味道牠就可以舔半小时以上。」

    果然原本在舔小卉大腿壁的那条畜牲闻到味道,立刻转身跑来,拉着牠的人收紧狗绳,被狗圈扯住颈子的小法斗仍不死心,前爪在地板喀喀喀的抓着,伸长头直盯那桶奶油吐舌头。

    「主人...不要...」

    小卉呼吸杂乱地呻吟,已经无力阻止我答应标哥的激将法。

    这时标哥的手下把另外一条法斗的两只腿拉起来,放到她饱满的酥胸上,让牠前脚搭着小卉身体站立,狗嘴刚好可以舔到不断渗出新鲜母乳的奶头。

    「呜...别这样...嗯...别乱舔...啊...不可以...别拍...求求你....好羞耻...哼嗯别...别咬...」

    那可恨畜生的扁嘴,就对着肿胀的乳头又咬又舔,浓浊的母奶被弄得间歇乱喷,喝进去的跟浪费掉的快一样多,而狗腹下那根勃起的小屌,则是紧贴在小卉被除毛的光熘耻丘上磨蹭。

    虽然这种玩赏犬不会真的用力咬,牙齿只是配合吸吮的动作磨挤乳首,但对于已经敏感不堪的肿胀奶头,即使很轻微的囓咬,都是放大二百倍的刺激。

    「怎样?」

    标哥看着我:「如果不想跟那么爱你的小乳牛一起爽,我就让人把奶油抹在她的骚屄内外,让她被舔到高潮。」

    「不要!我来!」

    我一听立刻脱口答应。

    「主人....哼嗯...不..啊..不....」

    她才叫我一声,就又激烈羞喘。

    原来在我面前那条狗见吃不到奶油,又跑回去小卉那边,这次绕到她湿亮的圆臀后头,津津有味舔着有尿味的股缝。

    小卉挺高纤腰、哀羞地摇动屁股闪躲,却无法逃离那条贱狗黏着式的舌舔,两片被钩开的娇嫩阴脣反而被自己的动作扯得长长短短。

    「够了!」

    我咬牙怒视标哥,说:「让我来。」

    「优希,这个坏人叔叔说,他也要和妈麻一样被阿伯处罚。」

    标哥跟小优希说。

    小优希转头仰看我,通澈的大眼睛毫不掩饰敌意,看来这段时间标哥成功的把我塑造成了大坏蛋。

    「自己去弄好,跟小乳牛一样,看她怎么样你就怎么弄,喔,对了,忘了你是男的,鱼钩就钩在卵袋的皮上。」标哥说。

    我一听头皮不禁发麻,虽然这鱼钩针很细,刺过卵囊的薄肤也像打针一样刺痛而已,但想到要刺穿的是生殖器的表皮,就有很大的心理障碍。

    「主人...不要...噢...不...不要...啊...不可以..」

    小卉想叫我不要听标哥的,但说一半就变成叫那两头贱狗不要,在牠们一前一后夹击下,她已经筋皮立竭,偏偏诚实的身体又不让羞耻的快感停歇,反而有愈来愈强烈的趋势。

    「不敢吗?那就乖乖站旁边欣赏小乳牛的痴态!别学人家当伟大情圣了。」标哥用鄙视的语气说。

    「唉!人家的丈夫为了她,连睾丸都被割下来作标本,肝啊肾的也都变活体被卖掉,你才在卵袋上弄个头髮一样细的小伤都不敢,啧啧啧...还说什么真爱?」

    他仍不停冷嘲热讽。

    「我知道了!」我赌气硬着头皮怒道:「看好,我马上作!」

    我挖起一坨奶油,胡乱涂在老二上,然后冲动地捡起腿鍊,走去小卉对面蹲着,将两个皮环都挂在自己脚踝上拉紧扣住,然后一手捏着脚链另头亮晃晃的鱼钩,一手拉起自己胯下卵袋上的皮,只是当钩尖触及肤表,心中又起了一阵懦弱迟疑。

    「还是叫人帮你吧,没用的家伙!」

    标哥示意在我身后两名体型如猩猩一般的手下,我惊觉过来,却已来不及拒绝,两根强壮的胳膊立刻穿过我腋下,用十字锁扣住我后颈跟双臂。

    我的腿还试图挣扎,但他进一步往后仰,我被强拉成仰躺在他油腻噁心的肌肉雄躯上,而且两条结实如钢的劲腿顺势从下面伸上来勾住我腿弯,让我相形之下白皙软弱的一对下肢,只能像女人被干的姿势一样仰天张开。

    「放开我...我会自己来!不用你们动手!」

    我使尽吃奶力气反抗,手腿却像被钢筋固定一样纹风不动。

    「不要挣扎了,你就让小乳牛看看,她爱到抛夫弃女的男人有多么窝囊吧,哈哈哈。」

    标哥得意的笑着。

    另一名手下拿着勾尖,毫不犹豫就从我的卵袋穿过去,我痛得哀叫一声,睾丸的神经丛原是与泌尿系统相通,这阵尖锐刺痛令我膀胱陡然一酸,居然也不争气的撇水出来。

    「干!你居然敢给老子乱尿!妈的!弄得我一身!干!」

    在我下面的大猩猩在我耳边怒吼,缠住我的强壮四肢勐然肌肉暴张,简直要把我全身骨头给拆了!「不要...放开他...我受处罚...我...让你们处罚就好...噢...那里...那里不能...不能一直舔...啊....不可以...嗯啊...尿....要尿...了....」

    小卉任由绳子垂悬双臂,如泣如诉的娇喘,半蹲的身体在狗舌胡乱肆虐下,已经全是汗水、狗唾和母奶交融的光泽,地板上更像闹了场小水灾,因为除了横流的尿尿、乳汁外,她现在赤裸双腿间又淅沥沥下起雨来。

    就在她失神激喘呻吟中,另一支鱼钩也勾入我的卵袋皮肤。

    标哥的手下将我放在地上,被鱼勾扯住卵囊的我,跟小卉一样只能张开二腿蹲着,另一名手下把我的手拉高,准备套进上方的绳圈中,这时标哥却临时改变了主意。

    「把那张给公猪取精的长板凳搬来,用那个好了。」

    没多久,他说的板凳被送进来,是一个古早时期的长条凳,椅面中间挖空了一个圆洞。

    他的手下把我脚踝上的皮圈解开,我正庆幸可以不用辛苦蹲着,他却将我拧起往前推倒,变成脸朝下趴在长凳上,整副老二连同还挂着鱼钩脚鍊的卵袋,都从圆洞下露出来,那家伙一脚跨过长凳,反坐在我背上,少说八十公斤的体重顿时压得我喘不过气。

    「敢弄我一身尿!有你好受了!」

    他口中仍狠狠咒骂,将我两只光脚抓上板凳,然后弯身执起一端还勾着我卵袋皮囊的脚鍊,将皮圈重新套回我脚踝,然后用力拉紧扣牢。

    我变得比蹲着站不起来更悲惨,因爲要是脚从板凳上面滑掉,短链扯破卵袋可不是开玩笑,所以只能努力弯起双腿夹紧凳条,让脚能留在上面。

    「主人...」小卉悽楚望着我,一双泪眸满是伤心与不捨,却又时而被舔到恍神激吟。

    「主人不要紧...妳别哭...」

    我咬牙安慰她,但那个手下却很故意,在我为了要硬撑住双腿姿势而用力紧扣的每一根脚趾头上,都挂了一颗小铃铛,我稍微颤抖一下,它们就发出羞辱人的清脆声音。

    摄影镜头还朝我勐拍,将我这窝囊不堪的样子全录下来。

    「那个叔叔,好好笑。」

    连小优希都指着我吃吃发笑。

    「嗯...优...优希...啊...不可以...笑..叔叔..嗯啊..」

    小卉边娇喘边呻吟制止女儿,她现在已经从刚开始拼命闪躲狗舌濡舔的状态,变成渐渐适应这种羞辱的快感,雪白的双臀配合后面那条贱狗的舌吻,一迎一合激情的挺动,涨奶的乳房也往前送,让另一条条狗大口吸咬喷汁的奶头。

    「为什么不可以!」

    优希涨红小脸蛋,不服气的说:「这个叔叔是坏人!我不喜欢他!」

    「他...不是坏...啊...又要尿...哼...」

    她来不及为我辩护,就又闷吟抽搐了四五下,更多尿液从她踮脚处漫出来,将地上白色的母奶冲澹。

    标哥又拿爱的小手狠狠拍了她屁股一下,在雪白的圆臀留下一枚红色印记。

    我捨不得看她为我这样,难过地说:「卉...我是坏人没错,妳不用帮我说话,我佔有了她最爱的妈妈,被她这么认为...也是应得的」

    「这种肉麻的话,等一下舒爽时在互相听你们倾诉吧...噢...优...优希....阿伯爱妳...」

    标哥插话进来,说一半还打了个舒服的哆嗦,因爲小优希的嫩手刚好抚弄到他酥麻的地方。

    标哥索性也把狼爪伸到她稚嫩的下体,手指强行拉开仍像鳗头一样未发育的嫩屄,小优希乖乖的把腿张着,让标哥剥出她粉红的处女壁,像妈妈一样美丽纤白的小脚踩在标哥黝黑的大腿上。

    标哥的手指进一步轻轻娑揉稚缝上端,优希也把腿张得更开,似懂非懂的发出可爱的呻吟。

    不论是我或小卉,现在都没有余力去阻止标哥对小优希作的无耻举动了。

    他的手下挖了一大坨奶油,手伸到长凳下,不断来回涂抹我的老二。

    我想椅面下那根半勃起的阴茎,此刻应该已经像根玉米棒一样黄油油的,然后听他对另一个人说:「带波比过来。」

    「知道。」拉狗的人应了一声。

    在小卉屁股后面一直勐摇尾巴舔吃她股缝的法斗,被拉过来时拼命抵抗,狗腹下露出的红色阴茎处于完全兴奋状态,前端还滴着让人脸红的分泌物。

    少了一条狗的侵犯,小卉稍微能缓一口气,但前面那条狗仍执念地吸咬着出奶的乳头,两只踩在积水地板上的后脚,为了维持站立平衡而不时搭搭搭的碎步,勃起的阴茎则贴着小卉下腹不断磨擦,光秃的三角丘上尽是牠黏黏的兴奋液。

    那条叫波比的法斗再怎么不甘愿,还是被强拉到我趴着的长凳下面。

    我先是感觉冰凉的狗鼻碰触我的龟头,来回嗅着几秒。

    接着,一大片肥软湿黏、表面又有明显颗粒的肉片,整面裹住我的老二拉动,应该是舌蕾的密集凸起物,充份磨擦过龟头腹部跟中间敏感的繫带。

    「噢...卉...」

    虽然他们牵那条畜牲过来时,我就已经知道逃不掉这种羞辱,但那种无法想像,噁心却又快感到头皮发麻的刺激,还是让我忍不住呻吟出来,而且脑袋一片空白中还激唤了小卉名字,挂在绷紧十趾上的铃铛也铃铃作响,被舔过的肉棒更硬到一个极致。

    「主...主人...哼...我在这...」

    小卉也羞耻的回应我。

    「看来你们都一样下贱,难怪会通姦,哈...哈...噢...优希...」

    标哥大笑说,但马上换他发出酥麻的喘息。

    对于他恶毒的羞辱,我跟小卉都没办法反驳。

    标哥并没让小卉的屁股寂寞太久,他的手下马上又拿了一根加长的伪阳具出来。

    那根伪阳具主体作得维妙维肖,上面还爬满交错凸起的怒筋和稜角,形状说不出的狰狞邪恶。

    而且阳具主体旁边,有一条独立出来的细螺旋棒,是同时插肛门用的,一整组淫秽的模型下面还有个大吸盘可以吸在地上。

    这时有人已经在将小卉屁股下面的地板拖乾,好让吸盘能牢吸在上面。

    标哥趁空档指导怀中的小禁脔:「优希乖...握住这里...两只手...阿伯教过...现在开始...要快一点...对...噢...对...就这样...唔...阿伯好舒服...优希好棒....」

    「阿伯...优希...好痒...」

    小优希也被他的手指玩弄得嘤嘤细喘。

    「优希忍耐...想尿...可以尿阿伯身上」

    「嗯...嗯...」

    「把那根大棒棒跟小棒棒...插进妈妈屁股的...大洞洞跟...小洞洞...好吗?」

    标哥又问怀中的优希,手指也加快抠抚粉红半开的小缝。

    「嘤...好...」

    小优希眯着眼、粉颊红得像苹果,张举在空中的裸腿不住兴奋抽动,两只小手则合握住眼前粗大暴筋的怒棍上下套弄。

    「阿伯...优希...也想跟妈麻一样...被阿伯用绳子绑住...处罚...」

    小女孩无知的呻吟呓语。

    「优希...」

    小卉悲伤的呼唤,但立刻就被自己的哀鸣打断,因爲粗长的假阳物已经固定在她屁股下,标哥的手下操腿抱起她,对准一粗一细的棒子放下,假阳具跟涂了油的肛门棒,就这么深深侵进两个秘隧中。

    现在的她仍弓起脚掌半蹲着,只是屁股下多了二根羞耻的「支撑」。

    标哥兴奋的说:「好啊...等优希的爸拔...告别式时...阿伯把妳跟妈麻...都脱光光...绑起来...在爸拔的遗体前...给很多叔叔...伯伯处罚..好吗...」

    「好...」

    已经快假高潮的小优希用像哭出来的声音回答。

    「优希...快点...喔....再快点...乖...还要...优希....噢...」

    标哥勐然抱起优希放到旁边,冲到小卉面前,将暴涨一圈的粗大肉棒塞进她嘴里,只见鼓胀的卵袋强烈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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