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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妻子被雪梅平放在大床上,这张床就其宽大程度而言与其说是卧具,更像是一个舞台,即使妻子这样肩膀宽阔身材高挑的女人也能并排躺下十多个。柔软床铺让妻子舒适的放松全身肌肉,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像起伏的山峦丘陵,形成一道道立体柔美的弧线。

    雪梅在妻子的双臂上安了两个臂拷,用铁链连向床头两侧,又用一个挂钩扣住妻子脚趾上的拇指铐,挂钩栓向床尾,这样妻子只能舒展着娇躯被牢牢固定在床中央。

    做好这些後雪梅站在床尾,并拢大腿摩擦了几下,双手在她的耳垂和脖颈上婆娑,没几分钟她就面红潮红、呼吸急促,一对瑰丽的乳头在涨大的乳房上奋力勃起。妻子不禁感叹,这个女人平时做事毒辣,想不到身体如此敏感,这麽快就发情了。

    过了几分钟,房门再次打开,钟义衣冠楚楚的走进来。

    雪梅见了,立刻双手捧着一对硕乳,低着头跪下向钟义请安。

    待钟义将其扶起,她含情脉脉的看着钟义,一边温柔的帮男人脱去衣服,一边忘情的同男人接吻,她灵活的动作宛如一只嫩白的水蛇,正敷在男人粗壮的身躯上。两人接吻了一会儿,雪梅分开双腿慢慢蹲下,轻轻咬开男人的拉链,鲜艳的红唇贪婪的吮吸着男人弹出的巨根。

    妻子看着这黑红的巨根,今夜已经被它送上了五次高潮,此时看起来依然硕大的可怕。妻子别过头去仰望着天花板,不愿看这恐怖的巨根,可这天花板是由许多面镜子组成,透过镜子能够看到这对无耻的男女,和此时被剥得像个熟鸡蛋般的自己。

    钟义捏了捏雪梅的屁股,示意她趴到床上。雪梅看着床上被禁锢的妻子,会心一笑,分开双腿高翘着雪臀趴在妻子身上,钟义扶着她的纤腰,对准小溪潺潺的蜜洞,大力的肏弄起来。

    「啊……主人……主人,贱奴好爽……」雪梅一边扭动腰肢迎合男人的肏弄,一边用性感的红唇盖在妻子的檀口上。

    妻子摇晃着玉颈挣紮着阻碍雪梅的进攻,却被雪梅用一只手按住螓首,她紧闭着双唇,任雪梅的舌头怎麽挑弄也撬不开,雪梅见状,一只手捏着妻子的下巴,一只手按在胸前蓄势待发的火山上,一点一点的揉捏。

    女人的细致的按摩与男人的粗暴效果不同,女人对女人乳房的爱抚是一寸寸的,从肩胛到乳尖,每一寸乳腺都被细致的揉捏到,妻子的硕乳彷佛盖满白雪的活火山,在雪梅的按摩下随时都会爆发,一团压抑的胸闷随着雪梅的按摩渐渐腾起最後凝结在发胀的巨乳中,强烈的哺乳慾望随之而来。

    「嗯……嗯……」妻子咬着牙,尽量不让舒爽的呻吟从口中喊出,雪梅是调教性奴的老手,在她对妻子乳房徐徐的揉捏中,猛然掐了一下那高耸的乳峰。

    「啊……」剧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感如闪电般袭来,妻子本能的高昂螓首,大开檀口,被雪梅的香舌趁机突入口中。待妻子缓过气来为时已晚,嘴唇已被淫荡的毒妇占领,雪梅灵活的舌头撩拨着妻子的香舌,敏感的味蕾上除了雪梅淡淡的甜味外,更又一种腥臭的味道。

    从未替男人口交过的妻子当然不知道这是什麽味道,不过聪明的她回想起雪梅刚才的动作,突然恍然大悟的瞪着雪梅,整齐的贝齿咬住雪梅的舌头,一股反胃的恶心感顺着舌头一直传到喉咙。

    不知是因为被主人插中了G 点,还是因为被妻子咬住了舌头,雪梅玉眉紧锁眯着瞧妻子。不过她似乎对此早有准备,一双小手都撑在身下高耸的两座雪山上,用力揉捏。妻子在她的攻势下再一次松开了贝齿。

    钟义院长隐秘的卧房内,这张舒适的大床上,两个绝色的美女胸挤着胸,鼻碰着鼻,一边怒视着对方,一边唇齿相依。钟义似乎对此毫不知情,他一会儿揉捏下雪梅白嫩的肥臀,一会儿按一按妻子的小腿,享受着雪梅用宝贵的性器,对自己的巨根进行技术高超的服侍。

    雪梅忍受着下体强烈的高潮慾望,把钟义带来的快感都用力的发泄在妻子一对硕乳上,每当妻子想用力咬她的舌头时,都会被硕乳上的一双小手捏的浑身瘫软,雪梅口中的精液味道慢慢渗入妻子唇中,妻子被这腥臭的味道熏得喘不过气,可紧闭双腿间光滑娇嫩的双唇却热乎乎的,一股液体从小腹流出憋得自己下体发涨。强烈的排泄慾望不断的刺激着大脑。

    「嗯……哼……」妻子晃动着脑袋,想摆脱雪梅的纠缠。她的挣扎越来越大,终於甩开了雪梅的嘴唇。

    「唔哈……唔呵……呵……咳咳」妻子深呼吸了几下,方才喘过气来,她厌恶的咳了几下,可喉咙里精液腥臭的味道怎麽也散不去。

    「啊……主人,好棒……到底了……」雪梅的嘴唇放开後,放声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她媚眼如丝的看着面色红润的妻子,断断续续的说,「太爽了!姚…姚老师,这感觉,有多爽……你也……也深有体会……吧?别……别咳了……过…过一会儿……啊……太爽了!要死了……啊……啊……那个……那个过一会儿,就没味儿……味儿了……你……你……你以後会习惯……这味道……的……啊!」

    身後的打桩机高频的运动,让雪梅说一句话都十分费力。

    「你们……你们真龌龊!快放开我,我要,我要去厕所。」妻子回忆着刚才钟义的男根在自己体内肆意进出的情景,刻骨铭心的快感再一次袭来,渐渐的脸庞变得通红,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尿液快憋不住产生的紧张,或者是其他什麽。

    「去厕所?啊!啊……你是快……嗯啊……快高潮了吧?我……嗷……嗷……我也快,快到了……」说完雪梅反弓起娇躯,大声淫叫着「啊!主人……报告……啊……报告主人,贱奴好爽啊……贱奴快要高潮了,啊……」

    「啪!」钟义没说话,而是在雪梅高翘的白屁股上煽了一巴掌。

    「好妹妹,嗯……主人,嗯……嗯……主人不允许我高潮……你,你也别泄身……等……等我啊……我高潮了,你再泄……啊……」雪梅撅着屁股大张着双唇喊道。

    「呸!你真龌龊!流氓……」妻子还想骂什麽,但又被雪梅盖住了嘴唇。妻子看着眼前与自己接吻白嫩的女人,这女人撅着又圆又翘的白屁股,给男人当靶子用,胸脯和腹部随着交合运动像海浪一样起伏,眯着清秀的丹凤眼,看起来有些精神恍惚,似乎随时会进入高潮。她高潮了,我就能上厕所了,妻子心里默默暗示,加油,忍住!

    可雪梅保持这种状态近半个小时,也没高潮,倒是妻子觉得小腹涨的快憋不住了,口中的深吻和双乳上的揉捏都让妻子的身体越来越软,力量越来越小,终於下体一放松,一股清澈的液体喷了出来。

    「好丢人!不准看!」妻子奋力的挣紮着,想命令别人,可这次雪梅咬住了她的舌头,想要反抗、反驳、命令?此时她连张口的权利也没有。

    待她渐渐平静下来,波澜壮阔的胸脯也安宁了,她屈辱的闭上双眼,一丝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雪梅得意的松开嘴唇,用力的摇着屁股,像一只叼回猎物的猎狗在邀功请赏,「主人,啊!主人!啊……报告主人,1 号钗奴王雪梅,请求高潮。」一边保持在高潮边缘的状态伺候钟义,一边又要挑逗妻子,雪梅也到达了极限,她急促的呼吸着,请求钟义的许可。

    「再等等,唔!骚货夹得真紧。」钟义已经在妻子的阴道里肏了许久,接着雪梅又用经验丰富的高超技术服侍他,此时也要爆发了,那怒挺的大将军猛烈的抽送,插得雪梅眼前一片花白。

    「主人,啊……插死贱奴了,射给我吧,啊……射死我吧,我愿为你而死……啊……我淫贱的身体……身体愿装满……你……的……啊……」得知钟义要射在自己体内,雪梅更加兴奋了,也顾不得眼睛已被肏得失明,兴奋的晃动翘臀回应,似乎整个世界一片黑暗,只有自己的阴道和里面的那根巨棍是真实的存在。

    「肏死你!高潮吧,骚货!肏死你。」钟义用力的捏着雪梅的屁股,发出了最後一击……

    妻子感到胸前的压迫感忽然消失了,她对此还有些不习惯,睁开双眼,原来雪梅正从自己的身上爬下来,而钟义站在一旁,正贪婪的看着自己,出於好奇,妻子忍不住看了下钟义的命根,这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一夜的男根已在雪梅体内爆发了一次,此时依旧坚挺的竖着,鹅蛋大的龟头上还冒着粘稠的白浆,那味道定是和自己口内被雪梅涂抹的味道一样的。

    妻子忍不住好奇的想着,与所看到的光碟一样,如果那腥臭的味道直接爆发在自己的喉咙里会是怎样的呢?自己一定会恶心的窒息。想到这妻子还是吞了吞口水,口中精液的味道似乎淡了一些。

    精疲力尽的雪梅缓缓爬到钟义脚边,半跪着身体用舌头将男根上的白浆清理乾净。妻子厌恶的看着这个女人,女人的体内装满了钟义的精液,无论是上边的嘴唇,还是下边的阴唇,都是精液的入口,她突然感觉这个女人很脏,後来想想自己也被玷污的脏兮兮的,妻子不禁厌恶起自己来。

    雪梅爱不释口的舔了一会儿鸡巴,钟义一拍她的额头,她就听话的跪着身体,扭动着翘臀一瘸一拐的爬了出去,她的双腿夹得很紧,彷佛害怕阴道内的精液潵出来似得。

    钟义坐在妻子的身边,一双大手爱抚在妻子沾满淫水的丰满大腿上,修长大腿细嫩的皮肤彷佛涂了一层清澈的油,又白又亮的刺眼。妻子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一动不动的任他抚摸。

    钟义可能嫌妻子腿并得太拢,摸大腿内侧的肌肤不方便,他打开了妻子脚趾的拇指铐,解放出一只玉足,而另一只被他用拇指铐固定在床脚的挂钩上,他抓着妻子没有束缚的那条笔直修长的白腿,慢慢的抬起来欣赏。

    「不行!放开我,快松手!」妻子大喊道,意识到自己的门户正被男人打开,用尽全身的力气挣紮着,这样做除了乳浪翻飞外,最有效的抵抗就是男人手中沾着淫水的滑腻长腿,在男人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几次险些逃脱魔爪。

    雪梅刚好走进屋内,她本来有些优雅又一瘸一拐的走着,见妻子挣扎,三步并作两步的冲来,按住了妻子的大腿,协助钟义一起把妻子的腿用皮铐固定在另一个床脚。

    「呜……放开我,不准看!快放开!」妻子哭喊着说。她被禁锢在钟义的大床上,像一只分开腿的圆规一般,长腿中间粉嫩的花唇清晰可见,光滑的洞口还沾着几滴晶莹的露珠,由於妻子双腿过於修长,打开的角度并不是太大,更增添了一分神秘感。

    钟义和雪梅慢慢靠近妻子平坦的小腹,像两个猎人在摆弄已捕获的猎物。

    「你们这对狗男女,快点放了我。小心我对你们不客气。」妻子晃动着双腿,恼羞成怒的吼道。

    「原来姚老师一晚上都在客气啊,那我们倒想看看你不客气的样子。你拿什麽对我们不客气?」雪梅揉着妻子的豪乳说。

    她捏了几下,又转战到湿漉漉的大腿根部,轻轻的蘸了一下连成片的汁液,道,「都喷了这麽多,果然不客气啊。嘴上这麽硬,身体还是诚实的,诺,姚老师,你又在分泌液体了,这叫淫水,是为了方便主人插入而准备的,不要在骗自己了,做回女人吧。」

    她将纤细的食指在妻子的花唇上轻轻按压,继续道,「天生的白虎,就是淫荡,客气时都喷了这麽多,不客气的话,还不是要水漫金山啊?看起来姚老师是准备用淫水淹没我们啊。」

    今晚高潮太多次了,妻子敏感的娇躯一直降不下慾火,敏感的私处被她的食指挑逗几下又浑身发软,妻子咬着牙憋红了面颊,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复杂。

    钟义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妻子雪白大屁股下面,神秘的阴户被撑得更高一些,插入起来更方便了。

    雪梅看着妻子白嫩的臀部,比起压在身下的枕头还要白出两分,她看着白色的枕头突然想起了什麽:「主人,姚老师还有一个更大的惊喜送给您。不知主人是否记得黑龙入狱的那次案子。」

    「弟弟入狱的案子我怎麽会忘。」钟义回答雪梅後,若有所思的看着妻子,「莫非她是?」

    「报告主人,她就是让黑龙入狱的那个骚货。今天黑龙出狱,也算是报仇了。」雪梅激动的答道。

    「哦?还有这麽巧的事儿!」钟义感叹道,「唉!这事儿全怪我,当年我与弟弟商量着轮流肏那些骚屄,姚老师当时只有十三岁,身材发育得可胜过现在二十多岁的大姑娘,遇到这麽好的货色,忍不住多享用了一会儿,谁知却把弟弟给搭了进去。这样也好,我上完了弟弟上,只不过这一轮他等得有点久。哈哈。」

    妻子惊愕看着钟义,这个四十多岁的成熟男人说出的话,她不太明白。

    「怪不得她下面这个洞的感觉这麽好,又似曾相识,这是举世罕见的名器啊。」钟义回味着。

    「主人,我们这些性奴,哪个不是名器?只有名器才能服侍得了主人的神龙啊。」雪梅献媚的说。

    「哎……不一样,此等名器十分罕见,我也只是听说过,一般男人遇到此等女人会以为是石女,或是性冷淡,哪知此等女人深处别有洞天。她们的慾望长期积累在子宫深处,可被狭长紧致的阴道封死,一般男人根本无法触及,她们也不知道自己被封存的慾望,久而久之也以为自己是性冷淡,当有男人触及此地,点燃她们被封存的慾火,那她们就会像乾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她们才是真正的闷骚型女人。」

    钟义看妻子听得云里雾里,说道:「姚女士可曾在初中时被两人强奸过?」

    「两人?一人……」妻子小声的说道,儿时的噩梦不愿提起,但也无法忘记,初中时法院只判了一人强奸自己,到底是强奸还是轮奸,一人还是两人,她自己也不清楚了。

    「哈哈,其实弟弟根本没肏你的骚屄,而为你开苞的,正是在下。」钟义得意的说,「姚老师的屄真是金贵,我钟某肏一下,就告得我两兄弟手足相离,弟弟入狱数十年,而我隐姓埋名遁走他乡。这些年我一直忘不了帮你开苞的味道,可惜当时走得匆忙没能查到你的名字,想不到你今天终於送上门来了。」

    「开苞?」妻子被钟义几句下流的话说的面红耳赤,可就这两个字不知道啥意思。

    「恭喜主人,再金贵的屄,以後也只能对着你发骚了。」雪梅附和着说,「姚老师真是纯啊,这都不懂。开苞就是破你的处,夺走你的第一次,刺破你的处女膜。」

    「不,没有,没有人夺走我的第一次。」妻子晃动着双腿,哭喊着否认,数学专业的她深刻的知道,对於已经性交了几十次的人,没被人夺走第一次,真是个悖论。

    「嗯,雪梅,果然有眼光,这是你做得让我最满意的一件事,这个女人其实我早已看中,可碍於心蓉的面子,一直没有下手,由你出手将她抓来,倒也让我肏得心安理得。」钟义仔细的端详着妻子,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姚老师本不会被我发现,可她偏偏要与我作对,调查蚌奴和乳奴的事情,我看她身材不错,就设计将她也脱下水。」雪梅解释道。

    「如此说来,姚老师是自己非要送上门的哦?看来一切都是缘分啊,哈哈!上天非让我肏你的骚屄不可!」钟义见妻子一直否认,转身在床对面的墙上橱窗里拿出一个裱起的相框,相框里没有照片,而是鲜红的几片图案,他打开相框,原来这是一个沾血的手绢。

    「姚老师,想必你一直纳闷自己被开苞後,怎麽光流血却没见血吧?你宝贵的处女血已经被我收藏了,这麽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我当然要好好珍藏。」

    妻子想起案发後,自己曾多次和父母去被强奸的石桌上取证,可根本找不到自己流出的血液,原来都滴在了钟义提前准备的手绢上。

    「不,不是真的!」妻子流着泪大喊。

    「嗯,姚老师要是还想不起来,我就帮你回味一次吧。」钟义把手帕垫在妻子向上撅起的大白臀部下面,在湿乎乎的花唇上摸了两下,他抱起妻子的大腿,黑红的龟头顶在妻子粉嫩的花口上,叫嚣的说,「姚老师,让我们找回从前的感觉。嘿!」

    强力的一击直顶花心,妻子被肏回了十三年前,一声凄美的叫声划破长空,女孩从此变成了女人,随着瓣膜的破裂,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只一下自己已变得不完整的女人。

    此时手脚被制,撅着翘臀被一下下的贯穿身体,剧痛彷佛要把自己分开一般,弱小的她想喊也喊不出,只能任兄弟俩一前一後的肏弄自己上下两个嫩唇,恶心、疼痛的感觉将自己带到了地狱。

    地狱里两个魔鬼丝毫不怜惜自己,一直大力的肏弄,渐渐的,身体适应了疼痛和恶心,转成一种酥麻,瘙痒的感觉,身体也越来越轻,彷佛从地狱慢慢升起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脑海里似乎几股气流在碰撞,又似乎被抽空了什麽。

    不知过了多久,年幼却已发育成熟的身体适应了这一前一後的抽插,疼痛感中夹杂着充实的快感,只听见两个恶魔商量将自己绑走,妻子像喝醉了一样,什麽也不去想,对於将被绑走的命运,似乎还有些期待,她放弃了反抗,放弃了挣扎……直到有人发现钟义哥俩强奸少女,她才被解救出来。

    时间过去了十三年,经过她不断的努力,无论是从气场上,还是防御能力上,都强过了一般男人,可还是逃不过被钟义强奸的命运,随着钟义强力的抽插,下体涌出的淫水将手帕上的处女血重新染得鲜红,妻子痛苦的呻吟着,无助的哀求着,凄美的叫喊着,她闭上的双眼不住的留下屈辱的泪水,难道沦为男人的泄慾工具,成为男人的性奴,才是她最终的归宿?

    钟义抽插了一会儿後,将沾满淫水的手绢蒙住妻子的眼睛,轻声的欺骗着,「宝贝,闭上眼继续睡吧,这只是一场梦。」

    这终究是一场梦,这场噩梦何时才能结束?

    一时间妻子开苞之血,淫荡之水,屈辱之泪都记载在了洁白的手帕上。

    妻子不知被迫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淫水和眼泪似乎都流乾了,钟义才将堕落的毒液注射在她的子宫深处,她无力的哽咽着,忍受男人对她最彻底的亵渎。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离开那个邪恶的房间,也不知道自己眼前的手绢是何时摘下的,疲惫的她连睁开双眼的力气也没有,从前的一切像过电车一样飞快的在脑海闪过,一个个阳光的最求者,一次次见义勇为,一场场甜蜜的约会,一道道攻破的难题,一件件获得的荣誉,似乎都离她远去了。

    她的母亲抱着她,胸前的豪乳格外柔软,而中间夹着的吊坠却格外刺眼,突然岳母将她向後推了推,按在一个近乎两米的十字架上,她似乎被十字架所吸引,赤裸着身体,张开双臂尽力与十字架重合,岳母拿着一个鎚子和几个铁钉,微笑着对她说:站好别动。

    说完用铁钉将她的锁骨和手臂钉在了十字架上,整个过程是疼痛的,但也是快乐的,她似乎完成了儿时的梦想,成为母亲胸前吊坠般美丽的折翼天使。钉好後岳母满意的抱着她,似乎一根硬梆梆棍子顶在了她的下体,她想挣脱母亲的怀抱,却不能动,她低头一看,温柔的母亲竟然长着钟义一样的粗大性器,她猛然抬头,眼前的母亲撕下假面,竟然露出了钟义的罪恶嘴脸。

    「啊……」伴随着妻子的尖叫,她再一次醒来,大脑依旧昏昏沉沉的,而此时的她正大张着长腿坐在一把黑色的皮椅上,双手的拇指铐已经去除,换成了一对粉色的毛绒手铐,被一根手臂粗细的铁链吊在皮椅上方,她想合上修长的双腿,才发现脚踝也被拷上了同样的毛绒铐,将双腿分开撑起成M 型,固定在皮椅的扶手上。

    被肏肿的阴唇除了阵阵疼痛外,还有如蚂蚁啃噬的瘙痒,她咬着牙观察四周,这里似乎是之前的长形宫殿,安静的宫殿里放着古典优雅的轻音乐,中间还夹杂着清脆又急促的高跟鞋声,她闻声望去。

    两排的十二个位置上已有四个女人正赤裸着酮体,夸张的向前挺起乳房,向後撅起翘臀的沾着,四个女人极限的分开长腿,将地上升起的萤光棒插在阴户内,萤光棒变成性感的粉色,四个女人痛苦的呻吟着,而清脆的高跟鞋声正是她们不小心敲击地板所发出的。

    四个美女的身材都是万里挑一,各个都是难得的波霸。这些都是供人淫辱的堕落女人,钟义选身材好一些也不足为奇,但让妻子感到惊讶的是,在离她最近的那个粉色萤光棒上,她看见了表妹的好友,李贤文。

    这个宫殿似乎自己来过,怎麽自己又回到了这里?难道是穿越了时空?妻子疑惑着,莫非昨晚在大床上被钟义淫辱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呦,姚老师醒啦?都昏过去一天了,从凌晨就开始睡,一直睡到现在都九点了,快吃点东西。」雪梅身着一身暗金色绣花旗袍从宫殿的一头走过来,亮堂堂的宫殿里只有六个女人,而穿着衣服的只有雪梅一个。

    睡了一天?凌晨?混蛋钟义,竟然肏了自己一晚上!妻子的愤怒憋红了脸,将雪梅喂到嘴里的食物吐了出来,「滚开,我不吃!」

    「有话好好说麽,昨天不是说了不客气了麽?以後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不用跟我客气,我们都是好姐妹,来姐姐喂你。」

    「滚!快放了我!」妻子愤怒的喊着,她的嘴唇有些干燥,声音也有些沙哑。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天晚上主人又安排你侍寝,你看看,我们来了六个技术合格的性奴,可主人还是挑到了你这个半成品,高兴不?」雪梅眉飞色舞的说。

    「我不吃!我不会再做那种龌龊的事情!你杀了我吧!让我死吧。」妻子回答。

    「死?你会爱上主人的龙根的,就像昨夜一样,你还记得昨夜你有多爽麽?高潮了多少次麽?就连今天你在睡梦中都在淫叫,你啊,就是个闷骚的淫娃!」

    雪梅看着妻子坚决的眼神盯着自己,又盯着盘里的食物,继续说道,「不吃,想绝食?没那麽容易。」

    雪梅推来一个吊瓶,按住妻子被吊起的双手,将吊针紮了进去,说道,「不吃就不吃,补充点葡萄糖吧,今夜你不知道又要流多少水,爽得哭多少次,你现在就很想要吧?」

    「滚!我没你那麽淫荡。」妻子虽然嘴上这麽反驳,可阴道确实很痒,空虚的感觉渴望有东西能来填满。

    「昨天你的小屄都被肏肿了,我怕今天不能用,给你涂了点药膏,除了消肿止痛外麽……还有催情的功效额!」雪梅得意的说,「所以你在梦里都把淫水流得到处都是,看看,现在还是湿乎乎的。」雪梅说着在妻子M 字大开的长腿中间,饱满的阴户上摸了一把。

    「啊……」妻子被她这一摸,才发现此时身体如此敏感。

    待吊针打完,雪梅拿了一个毛绒的颈环套在妻子的玉颈上,颈环系着的粗长铁链握在雪梅手中,雪梅解开妻子四肢的固定,一扯手中的铁链,妻子被迫站了起来,又一扯铁链,妻子被肏得手软脚软的身体身体没站稳,吃痛的摔倒了,雪梅似乎没想让妻子站起来的意思,猛拉着铁链拖动妻子,妻子为了玉颈不痛,被迫四肢并用,像狗一样跟着雪梅爬行。雪梅将她又带回了充满罪恶的房内,门打开的一瞬间,除了少女急促的喘息,妻子还听到了一阵清脆的脚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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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快乐,也弄不懂啥代理,不知有哪个版主能帮我发文不。最近想写个绿母文,就用妻子姚婧婷这一角色写,写的角度倒是有三个,第一个是从肏姚婧婷的人角度写,小弟也想用这个视角,第二个是姚婧婷角度,第三个是姚的孩子苦主角度写。不知大家有啥建议没。小西那篇写得确实不错,我想写更刺激点的本来许多包袱都留在姚婧婷的番外篇里,如果专门写绿母文,番外篇要大大缩水啦。

    新出场已捕获女奴介绍:名称书奴,奴号6,姓名孙思琪,年龄28岁,奴龄3年,职业女主播,身高167厘米,三围103(83E )58 90,名器一枝独秀,後天白虎。特点:才思敏捷,行为时尚,孙思琪具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两面性,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两面派,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擅长做爱时用言语刺激对方,解说性行为,声音悦耳,故名书奴。不适合口交。

    新出场已捕获女奴介绍:名称蚌奴,奴号8,姓名王漪涵,年龄21岁,奴龄0年,护士,身高162厘米,三围97(74E )57 87,名器六面埋伏,後天白虎。特点:古灵精怪,叛逆聪慧女,做事常常出其不意,特立独行,如黑百合一般。身体骨骼柔软,经开发後可做许多高难度动作,擅长多角度插入,剃毛後性器白嫩如刚出生的婴儿,鲜美如合蚌,故名蚌奴。性持久力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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