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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第16章 班花

    倩辉见他 第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这才放心,原本以为他会不认帐呢。

    倩辉哼道:“你一定要问,这孩子为什么是你的,而不是别人的。”

    大丑望着她,笑道:“我可没这么说呀。你多心了。”

    倩辉说:“告诉你吧,我和厂长做爱时,总是让他戴套的。和老公做爱时,戴套时候也多。只有和你做时,从来不让你戴的。而且这两个月和老公也没做几回。我当然能肯定这孩子是你的。”

    大丑讨好的亲一下她的嘴儿,说道:“不用解释,这孩子当然是我的了。别人你也不给他生呀。”

    倩辉笑骂道:“你少臭美了,看把你狂的。”

    说罢,撒娇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不久,倩辉要走了,她说,“约了玉娇上医院呢。”

    大丑说:“你要照顾好自己,别叫我担心,有事打电话。我还等着孩子叫我爸爸呢。”

    倩辉妩媚地笑了,脸上泛起母爱的光辉。

    临出门之前,倩辉叮嘱大丑:“少跟玉娇来往。”

    大丑问:“为什么?”

    倩辉认真地说:“她的那位很凶的,你碰她一次就算了,来往多了,叫人发现,你的小命都不保。玉娇好几回,都要约你出来,我没答应她。”

    大丑说:“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两人又抱在一起,尽情的狂吻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大丑休息了一阵,才起来上班,正往公司走呢,手机响了,原来是校花打来的,说已约好班花,后天晚上聚聚。末了,还用娇媚柔软的声音警告大丑:“可别动什么歪脑筋啊,我们可是两个女人呢。”

    大丑嘿嘿笑道:“好虎架不住群狼。”

    校花一听,格格的笑起来,咬牙说道:“看到时怎么收拾你。”

    大丑放下电话,心中又愉快,又是感慨。同时能见到两位美女,自然喜出望外,只是青春不再,往事不能回头,当年的双花已为人妻,岁月不饶人,自己还是扒皮的杨树–光棍一条,这就是命吧。

    他来得比较早,里边没几个人,自从认识铁春涵之后,他养成一个新习惯:上班去得很早,下班出来很迟。为什么呢?只为多看这美女几眼。他若按点来和走,怕仙子先上楼或下楼了,他可不想象那些小伙子那样,找个借口去她屋里胡闹。

    每回见到春涵,他都主动的打招呼,春涵也礼貌地回应。

    他总是叫她仙子,春涵纠正道:“牛先生,以后别叫什么仙子了,叫我春涵吧。”

    大丑兴冲冲地叫了声:“春涵。”

    然后他也说:“你也别叫牛先生了,叫我名字吧。”

    春涵说:“叫你牛大哥,好吗?”

    大丑高兴地简直要蹦起来,叫道:“好呀好呀,谢谢,谢谢你。”

    只觉血液沸腾,一颗心狂跳着,要跳出肚子。

    春涵向他淡淡地一笑,转身去了,他便觉得魂飞天外,整个人象踩在棉花团上。

    见到这种傻样,男同事都习以为常,因为基本每人都有过这种经历与感受。

    女同事则向大丑嘲讽地笑着,大丑脸一热,做自己的事去了,他倒没觉得有什么丢人,为了她,被笑也值得。

    其实他对春涵没什么野心,他是有自知之明的。世上男人这么多,优秀的不计其数,除非男人们都死光了,否则的话,自己一点希望也没有。

    这几天,他亲眼看见,每天都有一些不相识的师哥拿着鲜花上楼,都是高高兴兴上楼去,愁眉苦脸下楼来,那种惨样,不亚于死了亲人。这些人都年轻,帅气,有风度,有涵养,比他强上百倍,大丑即使骑匹快马,也赶不上人家。这些师哥,下场尚且如此,若换了自己,真不敢想像。

    大丑虽然没什么野心,只求每天看她几眼也就知足了,但他还是希望,她暂时别恋爱,也不要嫁人,叫自己看得时间久一些。眼见一批批师哥黯然而去,他心里暗暗高兴。好象失去情敌一样的舒服。如果有一天,她离开服装城了,自己怎么办呢?最好她走到哪里,自己跟到哪儿,跟块膏药一样粘住她。

    自己这个想法真是好笑,他才认识人家几天呢?了解她多少?除了美貌,她还有什么呢?她还有什么吸引他的呢?他也说不清楚。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对所有的男人态度相似,都是礼貌之外,透着寒气,不随便对谁笑笑的。大丑感到她象一个谜,充满神秘感,仿佛一块磁石,强烈地吸引着自己。

    后天很快到了,下班后,跟校花又通过电话。到家呆到天黑,才穿戴整齐地出门。他也买了好衬衫,好裤子,从外表上看,他和城市人没什么区别,他越来越象城市人了。

    饭店在服装城西四个站地外,是新开的一家。当他到时,服务员把他领进一个单间,里边飘着装璜的淡淡的胶味儿,木板味儿,油漆味儿。

    只见两朵花正坐那儿聊天呢,见他进来,校花嚷道:“来晚了,要挨罚。”

    班花说:“我们等你半天了。”

    大丑微笑道:“是是是,罚罚罚,该罚。”

    班花说:“要罚酒一大杯。”

    校花强调说:“要一瓶才行。”

    大丑坐下来,连连点头道:“我一定满足你们。”

    校花一听,暧昧地笑起来,说道:“你有那个本事吗?”

    她一搂班花,神秘地说道:“我这个妹子,胃口大得很,一头大象都能吃下去。”

    说着笑个不止,笑得很风骚。

    班花脸一下红了,推开她,笑骂道:“你能吞下一头鲸鱼。人家牛大丑还没有结婚呢。你这乌鸦嘴呀。”

    校花大睁着眼睛,说道:“没结婚,并不等于没碰过女人,要是处男就更好了。”

    说着,又朝班花看去。

    班花赶紧说道:“校花想给你当老师,她老公帽子戴得多了,也不在乎多一顶。不知道你肯不肯要她。”

    校花媚笑道:“谁叫他没本事了,不跟他离婚,算便宜他了。象你,整天开着一台老解放,多没意思。”

    班花叫道:“服务员,点菜。”

    服务员进来,大丑要个凉菜,校花要个锅包肉,班花要个牛肉炖土豆。

    服务员一走,校花打趣道:“颖丽呀,好端端的,吃什么牛肉,是不是想吃牛儿了。”

    她有意把“牛”字拉长音,以强调其重要性。

    班花骂道:“你真该把舌头割掉,老这么口没遮拦。”

    校花说:“怕什么,咱们都是老同学。别人在场,我也不说什么了。”

    班花说:“你要了锅包肉,这个月又把哪个帅哥包下了?”

    校花叹口气道:“别提了,让老公给发现了,我俩大吵一顿,要闹离婚呢!

    不过没离成。有孩子和老太太挡着,他不敢离婚。这世界也太不公平了,行他今天玩这个,明天玩那个。我找几个就不行吗?“班花劝道:“好了,好了,家丑不可外扬。改天你跟我好好说说。”

    转头问大丑:“怎么不说话呢?”

    大丑说:“我要了个凉菜,当然要在一边凉快了。”

    二女都娇声笑起来。

    大丑瞅瞅二女,觉得都很美。班花穿着粉色短裙,玉臂露在外边,白净秀气的面孔透出点红晕,端庄而甜美;校花没穿制服,穿着暴露,薄薄的半截衣,花胸罩清晰可见。圆肩,半个背,腰,肚脐眼,丰腴的大腿都在外边呢。加上艳丽的脸蛋,媚眼与红唇,是十分的美貌,十二分的风骚,是成熟性感的那种。

    班花倒还好,这校花令大丑小钢炮架了起来。幸好在下边,不会让人发现,否则会很尴尬的。他低头用餐巾纸擦自己的杯子,算是掩饰。

    校花拿起筷子,大叫道:“服务员,过来。”

    服务员进来了,“请问有什么吩咐?”

    校花指着筷子说:“怎么这筷子包装都没呢。一定不干净,去换一双来。”

    服务员说:“请稍等。”

    说完,快步出去。

    没等大丑说什么,校花又叫道:“服务员,来一下。”

    又一个服务员进来,校花歪着头,用鄙夷的眼光瞅着自己的杯子,说道:“这杯子有灰,再去换个干净的。”

    服务员拿杯出去了。

    班花推她一把道:“好了,别折腾人了,再这样下去,这里的服务员的腿都叫你给遛细了。”

    校花说:“那今天便宜她们了。”

    大丑心说:这女人倒挺爱干净的,在家肯定也是刺儿头,要好脾气的老公才能受得了。

    菜上来,十瓶啤酒也上来,三人端杯站起来,大丑说:“为我们老同学,重逢哈尔滨,大家干一杯。”

    班花说:“祝大丑成为省城第一人干杯。”

    校花笑问:“第一人?哪方面的?”

    班花瞪她一眼,三人一饮而尽,笑声一片。

    大家坐下来,畅谈往事,正眉飞色舞呢,突然校花的手机响起来。

    校花骂道:“这个人,真讨厌。”

    起身出去接电话,但很快又进来,脸色变了,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了,老公打电话来说,我孩子病了。改天我向你们陪罪。”

    班花与大丑都说:“快走吧,孩子要紧。”

    校花向两人歉意地望一眼,仓促而去。

    两人重新坐下来,大丑把酒给满上,问道:“他老公是干什么的?”

    班花说:“是一个大款,脾气不太好。”

    大丑又问:“一定是个帅哥吧?”

    班花笑道:“还没有你帅呢,比她大十五、六岁。不过,有钱就好。”

    大丑凝视着她,问道:“你老公在哪儿高就?”

    班花叹道:“他没有多大本事,只是个处长。对我还不错。我们是大学的同学。”

    大丑问:“你孩子多大了?长得很可爱吧。”

    班花扑哧一笑,说:“我还没有孩子呢。”

    大丑尴尬地端起杯来,两人碰杯,又喝个干净。两人边喝边谈,九点左右,把酒都喝干了。

    大丑脸上闪着汗光,而班花脸象擦了胭脂,娇艳动人。

    大丑算过帐,两人往外走。班花酒量不错,喝好几瓶,脚步只是有一点飘,绝不致摇晃与跌倒。大丑心里有一点失望,恨不得再喝一顿,女人不醉还有什么戏呀。

    到门外,大丑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班花手抚发热的脸,说道:“家里没人,我不想回去。”

    大丑问:“那你去哪儿?”

    班花说:“给我找家旅馆吧。我去那儿睡。”

    大丑反对道:“去什么旅馆,又不是没地方住。这里离我家不远,不如上我家吧。”

    班花微笑道:“你家安全吗?”

    大丑拍拍胸膛,朗声说:“有我在,谁敢碰你。”

    班花说:“孤男寡女的不好。”

    大丑眨眨眼,叫道:“只要心放正,不怕腚挨腚。”

    班花笑骂道:“这话谁说的,这么粗。好了,去你家,不过,你别碰我。”

    大丑坚决地说:“我要碰你,我就不叫牛大丑。”

    班花这才跟他上车,奔大丑家来。

    大丑扶她上楼,进屋后,两人洗把脸,让她住小屋。小屋有个单人床,好久没人住了。班花的心怦怦乱跳,真怕他乱来,那是自己无力反抗的。转念一想,他不是这种人。

    见大丑道声晚安后,悄然离去,她很安慰,不知怎的,内心深处又涌起一点失望。青春没了,魅力也没了,自己再不能象少女时代那么吸引人了。

    大丑回到自己屋,心神不安,他多想抱住她,与她销魂一次。可他从不会强奸女人。当年她看不上自己,现在多半也不会看上,我何时能象那帮帅哥一样,到处得到女子的垂青呢?恐怕真要下辈子了。

    大丑无比遗憾地躺下,胡思乱想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后来,他被一种声音惊醒了。开了门,卫生间亮着灯,班花正弯腰呕吐着。大丑赶忙上去,轻轻地拍她的背,使她吐得更爽快些。吐了好一阵,班花好多了,喝水漱口,嘴里还说:“对不起了,把你吵醒了,酒量不好,让你笑话了。”

    大丑不出声,只望着她发呆。原来班花身上只有黑色的内衣,黑色的内衣,显得她肌肤如雪;乳房被胸罩包着,看样儿不算大,才有些突起;屁股被裤衩裹得溜圆,没包住的白肉,放着诱惑之光;腚沟在裤衩上映出悦目的一道,这一道似乎还呼吸般一鼓一缩的;两条玉腿长得也好,小腿圆实,大腿粉嫩。

    大丑目光在她的娇躯上倘佯着,舔吸着,最后又回到腚沟上,里边藏有神秘洞府,泉眼与森林。想到了旖旎处,大丑肉棒把裤衩支起一个帐篷来,他两眼冒火,欲望象火山一样喷出来。

    班花也感觉不对,见自己赤身露体的,大丑只有条裤衩,不禁害羞。见他两眼放光,她是知道男人的,知道原因,心里发慌,想回自己屋。

    大丑这时什么都不顾了,他不能让这条美人鱼跑了,他猛然抱住她,抱得紧紧的。

    班花叫道:“快放开我,你说过不碰我的。”

    大丑说:“你太漂亮了,我实在忍不住。让我亲热一次吧。”

    班花挣扎道:“快放开,我不能对不起老公的。我和他感情很好的。”

    大丑说:“不放,你知道这些年我想过你多少回吗?想到你嫁给别的男人,我心里好难过。我知道我不配娶你,难道让我亲热一次还不行吗?”

    班花说:“不行,我不能给老公戴帽子。”

    大丑苦笑道:“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看过多少对象,人家都嫌我长得丑,没人肯理我。我都三十岁了,还没有结婚呢。我活得好窝囊呀!有时想想,真不如死掉算了。长这么大,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真是白活了,你让我尝一次好吗?”

    班花听他说得凄苦,想想也信以为真,象他这样的男人,又穷又丑,好姑娘哪里肯嫁他呀?差点的他也未必肯要。想到让他亲热一次,这可为难了。自己结婚多年,始终忠于老公的,那事可不能干,可他也够可怜的,连女人的味都没尝过,确是男人的奇耻大辱。

    班花犹豫起来,大丑心说有门,把嘴凑上去,在她的脸上啄着,两手在她光滑的身上抚摸。肉棒向前挺着,隔着布磨擦她敏感的地带。

    班花下意识地抵抗着,但她的抵抗全无效果,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大丑在她的屁股上抓弄着,感受那里的柔软与弹性,大嘴吻住她的唇。她的唇又软又凉,又滑又薄,口感很好。

    班花很敏感,肉体上的愉悦,使她面红耳赤,鼻子也有了哼声。

    大丑趁热打铁,将舌头伸进她嘴里,跟香舌打起架来。班花想把这狼舌头顶出去,省得它做怪,结果适得其反,自己的小舌头叫它给缠住,二舌战在一处。

    不一会儿,班花的性欲惭惭抬头,两只手原本是推他的,这时搭在他腰上,不知怎么办才好。

    大丑春风得意,一手在腚沟上活动,一手到乳房上揩油。

    她的乳房真的不大,但弹性良好,摸起来很爽。另一手工作更勤,不停地挑逗着小穴与屁眼。

    没几下,大丑便觉得那里出水了。

    班花身子躲着,嘴里唔唔地叫道:“够了吧……该放开我了……哎呀……轻点……”

    大丑怎能放手,将胸罩上推,露出小巧的尖尖的奶子,奶头暗些。大丑用手指猛捏着,压着,极尽手上所能用的动作。

    大丑把她手放在肉棒上,班花手一抖,惊道:“这么大,真吓人呢。”

    想放开,大丑在她手上捏几下,她才乖乖地握着。因为好奇,她情不自禁地套着,想象它的庐山真面目,心说:我的妈呀,这样的大家伙,还不要了命了。

    大丑心说,要快,一定得快,一会备不住她又后悔了,那可抱恨终生了。他让班花转过身,弯下腰,手按浴盆。拿掉胸罩,将裤衩刷地褪到膝盖,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将嘴贴上去。他的嘴在小洞上亲一下,班花激动地颤一下,嘴里啊地大叫,原来她最怕这招了,每回丈夫舔她这里,她都浪得不行。

    她的小穴长得很不错,阴毛不算多,都整齐有型,可能有意修饰过吧。大阴唇肥厚,小阴唇薄薄,颜色与外形都很美,象花瓣一样重叠着,映衬着,紧揪揪的。

    此刻,它满带露珠,尽显成熟少妇的风情;一张一合的,象是呼唤男性的抚慰。

    大丑激动不已,两手握着屁股,一条舌头游鱼般灵活地飘来飘去,象是要吸干这少妇一般,把班花弄得身子直扭,嘴里越叫声越大,越叫越没顾忌。

    “牛哥哥,快……快……快进来吧……我……要……我要你……”

    大丑问:“你要什么呀?”

    班花说:“我要……做……爱……做爱……”

    大丑站起来,叹道:“到此为止吧。我不能对不起你。”

    班花怒道:“牛大丑,我恨死了……”

    眼中有了泪水,也想站起来。

    哪知大丑按住她,把她内裤脱掉,又放出肉棒,在腚沟上沾点淫水,把住她屁股,向小洞使劲一捅,进去半根,再一捅,便给操到底了。

    班花身子抖了抖,忘情地叫道:“好大呀……真要了命了……”

    大丑心说:现在你后悔也晚了!他得意地握住奶子,一根大肉棒缓慢又有力地进出着,令班花全身都处在激动之中,小穴从未含过这么大家伙,首次被撑得这么大。

    那种被涨满,被顶住花心的美感,使她欢呼起来:“好美呀……好爽呀……

    想不到……做爱……可以……这么美的……“大丑哈哈大笑,挺起肉棒,越插越快,把屁股撞得直响,把奶子捏得涨到极点。

    班花把屁股撅得老高,眯着美目,享受着被操的快感,嘴里随时报告自己的感受。

    大丑眼睛瞪得溜圆,肉棒犹如一把刀,在洞里挥舞,杀得班花丢盔弃甲,浪水长流,在腿上流下一条小溪,嘴里是什么都叫出来:“好样的……好汉子……

    大英雄……操得我魂都没了……快……再快……“大丑问:“你喜欢被男人操屄吗?”

    班花啊啊地叫道:“喜欢……喜欢极了……”

    大丑问道:“有几个男人操过你的屄?”

    班花说:“只有……两个……我老公……还有你……”

    “谁操得舒服?你喜欢被谁操屄?”

    问的同时,速度飞快,把阴唇插得好象有点肿了。

    “还是你厉害……我喜欢被你……操屄……”

    听得大丑眉开眼笑,比当了神仙还的劲儿。这么一分心,射精的征兆传来,他速度快到极限。

    班花急忙叫道:“别……射里……里边……”

    大丑问:“那射你嘴里吧?”

    班花又叫道:“不……不行……”

    这么说道,一股热流已激射而出,一点不剩地给她射进去。

    大丑把她抱到自己床上,搂她在被窝里休息,心说:我终于把你操了,这感觉真好。

    班花说:“我完了,我背叛老公了。”

    大丑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班花说:“我心里觉得对不起他呀!”

    突然问:“你怎么骗人呢?”

    大丑不解道:“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你没碰过女人,这是真的吗?”

    大丑说:“只跟女朋友做过。”

    班花说:“你玩女人玩得真好,象个老手。你想玩女人的话,去玩校花去,她可是个骚货。上过她的男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大丑问:“那她老公也不管吗?”

    班花说:“管不了,他老公满足不了她,她就找别的男人。为这事,俩人没少打架。”

    大丑摸她的奶子说:“我不想玩她,我喜欢玩你这样正经的女人。”

    班花说:“明天早晨,咱们各走各的,以后还是老同学。这事当没发生。”

    大丑一听,一下子坐起来,班花问:“干什么?”

    大丑说:“抓紧时间,明天就再也做不成了。”

    班花迷人的一笑,说道:“才做完,你还能做吗?”

    大丑说:“你摸摸看。”

    班花一摸,吓得一缩手,叫道:“呀~~好象吃了伟哥似的。”

    大丑一翻身压住她,笑道:“闲言少叙,操屄要紧。”

    说罢,把家伙又挤进她小屄里。

    这一晚,他打起精神,直做到“死掉”为止,把班花操得不知高潮几回,身子如一团软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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